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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爱丽丝by花解舞(驱魔少年同人 拉神 he)-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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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奇~~~小书翁好像要不行了哦~~~~我看累啦,他不是我的任务里的啊。”
     “不想玩了?那去拿他的圣洁吧。”迪奇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
     “加斯德罗要生气的啊,他们就讨厌别人抢他们任务。工作狂一样,明明任务完成率低的要命。”
     “这样说来菜刀男也是他们任务里的啊……本来是斯金任务里的……斯金没完成的人就有一部分分给他们了,那个好像叫神田的也在里面。”
     “让AKUMA杀了他们两个算啦……这样我们就不用被烦了……好啦迪奇回去吧……今晚千年公要聚餐的~~”罗德抱住迪奇的脖子,荡秋千一样晃来晃去。
     迪奇叹了一口气,抬手拉开那扇门,“好吧好吧……真是服你了…………你们,谁把这两个圣洁拿回来会有赏的哦……”身影消失在夜空中。
     拉比恨恨地看了一眼那个背影,居然把自己……当成小丑一样看待……实力的差距就达到这个地步了吗……
     身体的感觉渐渐消失,自己命定终于此地了吗……怎么可能……
     恶魔挥舞着利刃冲过来,闭上眼睛,感觉疼痛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干脆打算放弃。
     等一下!!
     拉比猛地睁开眼睛,罗德走了,那么……优!!
     挣扎着从包围圈中脱身出去,拉比喊得撕心裂肺“优!!”,神田还躺在那里,安静得没有半点要醒来的预兆。
     恶魔发现又一个目标,嘻嘻笑着冲着神田浩浩荡荡地杀过去,拉比仅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登时几乎要迸出血来,身体偏偏动不了,根本就来不及。
     但是出乎人意料的情况总是发生。
     熟悉的声音竟然冷冷地响起,“真没用,被这种杂碎伤成这个样子。”
     神田好像是闭着眼睛抓起手边的六幻,利落地发动,斩下,冲过去的AKUMA登时爆炸成一片火海,拉比呆在原地,随即内心纠结,不知道此时此刻是该哭还是该笑。
     ……真好撒,阿优他没事。
     ……那么说来他刚才,一直是醒着的?
     宁可躺在那里……
     ……也不愿来支援一下濒死的我?
     拉比不是圣人。
     他做不到面对这样的事实还不加以猜测臆断,这毕竟是一件太让人容易误解的事。
     呵。
     呵呵。
     怎么会这样的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现实怎么会,真的这样残酷啊……
     终于被抽尽所有气力,唯一的支柱轰然倒塌,拉比仰躺在地上,没再说什么,再也说不出什么。
     如果可以。
     请让我就这样死去吧。
     被鲜血染红了的身影映入自己的眼帘,神田挥舞着六幻在自己的身边,刀锋凌厉地飞舞在耳边,拉比听不见,拉比也看不见。
     不愿听见,也不愿看见。
     神田优。
     我,LAVI·JR·BOOKMAN,对你来说,究竟算是什么?
     是恋人还是伙伴?
     还是什么也不是?
     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对我?!
     难道我的死活,在你来讲,毫无干系吗?
     “拉比,如果你还没死就给我起来!!少在那里装死!!!只会给人拖后腿的家伙!!!”犀利的怒吼声声入耳,拉比躺在地下,始终没有动。
     没有往常一样的嬉皮笑脸的反驳,拉比就只是躺在那里,像一具失去了生命的尸体。
     笨蛋兔子,我没想到你会误解。
     神田真的并不是一直都醒着。
     只是拉比那一声喊,他才醒过来。
     出于武士的本能,他刚醒来就马上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不能慌,他告诉自己。
     喊出的话,只是想让拉比知道,不用为自己担心。
     ……只是听兔子的声音……他的肺好像已经破掉了……
     他回身的时候看见拉比看向他的眼神,苍凉而疼痛,愤怒又凄凉,他当然马上就明白过来,拉比是怎么想的。
     聪明如神田优,当然明白。
     但是他生平最讨厌的两个字,就是,解释。
     神田是个偏激的人。
     如果两个人真正信任,那么就不会有解释这一回事,如果两个人根本就不信任对方,那么又有什么可解释的必要。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留恋。
     所以他硬下心肠,违心地喊出那些伤得人体无完肤的话。
     那么就此,散了吧。 
     兔子,你相信我吗?
     我曾经以为,是的。
     拉比躺在那里,雨早已停了。
     他湖绿色的眼睛大大睁着,只是毫无神采,AKUMA的血溅到他的脸上身上,他好像毫无感觉一样。有AKUMA攻击过来,他也不再躲避。但是最终那些攻击都有人帮他挡掉,作为代价,那人身上的伤口在成倍增长。
     那人是谁?
     是因为没有了力气,才不再躲避的吗?
     还是,心已经死掉了呢。
     ……神田,神田优。
     你真是……
     你要我,怎样才好呢。
     既然可以弃我于死地,现在又何必呢。
     我也可以,不要你的怜悯。
     没有你的陪伴,甚至失去你,什么都可以。
     只要我,就此死去。
     良久良久,拉比的脸上慢慢扯开一个古怪的微笑,张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咳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那个口型,应该是。
     优。
     与此同时,神田优发动了三幻式,咒印肆虐。
     他没看见拉比的呼唤。
     兔子,我余下的生命都是属于你的,你说过。
     那就让我为了你,挥霍它吧。 
     神田觉得比起战斗自己该更关心一下那只兔子,因为他看起来,真的,非常,非常,不好。
     这里的不好的意思就是,真的已经快死了。
     努力以最快消灭掉剩余的AKUMA,不顾自己满身的伤,跪下来查看拉比的伤势。
     大脑轰地一下子乱了。
     即使以神田这种外行人看来,拉比也已经绝对活不下去了。
     那些遍布全身入骨的伤口暂且不论,最严重的伤是一道当胸穿过的伤口,幸好是右胸,没有伤到心脏,不然他现在面对的就也只是一具尸体。
     但是这种伤对拉比来说可能还要更痛苦一些,因为也是致命伤,却拉长了等待死亡的时间。
     右肺被穿破了,能撑到此时甚至算得上是奇迹。应该是刀刃抽回得迅速,才没造成撕裂伤,创面又贴在一起。才侥幸维持到现在。
     神田慌了,这对他来说,简直像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兔子他,要死了?
     那只天天在自己身边活蹦乱跳吵闹不停的兔子,就快要死了?
     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开什么玩笑!!!
     伸手出去想要探明他的伤口,手却出乎意料地不停抖起来,大片的血迹沾染,根本就看不出伤口的明确位置。
     “拉比……死兔子你给我起来……别在这里这个样子……别吓唬人……”唇瓣苍白,神田抓住拉比的胳膊摇晃,却又触电一样松开,自己身上的伤口又漫出血来,鲜红鲜红的。从神田身上不停滴落的血和拉比的混在一起,交融成一副惨淡的舞台布景。
     拉比绿色的瞳仁里的光芒开始涣散,除了极微弱的心跳外,再没有任何还活着的迹象。对神田的声音和动作没有一点反应。
     “你这个混蛋……快给我醒来!!!是谁说不想看我一直一个人的!!!是谁说要一直陪着我的!!!我最讨厌你这种随口乱保证的人了!!!!”神田扯着拉比,声音在空旷的荒野上传开来,漾成一波波不愿弥散的涟漪。
     但拉比终于闭上了眼睛。
     神田没注意,自己早就已经泪流满面的事实。
     “……好……你不是说我怕你死在我前面才不肯签订契约吗……那么你就给我好好看着……在我证明之前不许死……”
     不是明明看透了我的心思,为什么又要这样来考验我……
     我当然就是……不想一个人啊……
     我就让你好好知道……我神田优才不是你这种说到做不到的人……
     我说过的……如果你有可能在我前面离开……我一定签订那个契约……
     你就看着我……履行我的诺言吧…
     你才不会死……因为笨蛋是不会死的……
     神田拉起拉比正一点点冷下去的手,用六幻在彼此的手心各划下一道长长伤口,鲜血涌出来,而神田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感到疼痛的表情。
     是因为身体上有一处的蚀骨疼痛,已经足够让人忽略其他再深的伤口了吧。
     十指相扣,两道伤口重叠成一个十字,血液在彼此的伤口相融,神田闭上眼,默念起失传的咒文,明亮的光从十指交握出发出,什么东西正抓不住牵不牢地流逝。
     那好象一场最盛大的表白。
     是以生命为誓,至死相随,甜蜜又残忍的桎梏。
     在那光里神田想起那一天,他拥有他的唯一一天。
     【咦?那么说这两个人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吗?好浪漫哎!阿优我们两个也来签订契约吧!】
     【呐,优,我们来签订契约吧。】
     【优是不想一个人,才会这样说的吧。】
     【我是说真的,优,我们签订契约吧。】
     【我也不想优先离开啊,和优一样的。】
     【优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活的比你长的?】
     【还是你怕我的寿命会比你短,才不敢签?】
     【别再一个人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优……】
     ……笨蛋……谁会准许你……在我之前就离开啊……
     “……神田优和LAVI·JR·BOOKMAN签订此契约,就此生效。”
     明亮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了下去,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神经一直绷得太紧,神田终于坚持不住了。
     ……兔子的心脏好像又开始跳动了……
     幸好……赶上了……
     黑色的哥雷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在两人身边喀拉喀拉拍动着翅膀。
     神田努力撑起身体,用最后的力气和总部取得了联系。
     “驱魔师神田优和拉比……任务完成……请速来接应……十万火急……”
     ……兔子……请你……做个好梦……
     那也许是拉比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的,最珍贵的,晚安吻。
  拉比睁开眼睛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北极。
     满目雪白,刺得他的眼睛生痛,所以他选择了接着装睡。
     真是好奇怪的梦啊。
     “拉比……你醒了?”耳边传来女孩子甜美的嗓音,这让拉比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勉勉强强再次睁开眼睛,“李娜莉?我怎么会在这的?”
     “咦?你不记得了吗?你和神田去回收圣洁,结果就都伤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地回来了。”
     记忆慢慢复苏,整件事情渐渐浮出水面。
     ……真是,不太美好的记忆啊……
     “我们是怎么回来的?我睡多久了?”太多的问题需要得到解答,拉比只觉得自己身体好像被缠的像木乃伊一样,动一动都钻心的痛。  
     “是神田向总部求的援,你睡三天了。”
     “……还真惨……”
     “……拉比……”
     “嗯?”
     “你和神田之间……发生了什么吗?”李娜莉看着躺在病床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少年,考虑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想起问这个?”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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