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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措手不及便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一向心细,早就拿捏好了力道,让她不至于撞伤自己。
知念呆呆的呆在他的怀里,那么的熟悉,不知道怎么着,就觉得好像他们彼此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她还是他的林知念,他亦是她的程家洛。
想到这里,她的鼻尖就酸酸的想哭。
程家洛看着她兔子似地眼睛,心一下就柔了起来,本是想要好好气她一番,眼神里却承载了满满的宠温,“怎么一见我就哭?”
知念抹了抹眼泪,倔强的咬着唇,不看他也不说话,不知道在跟谁赌气。
家洛只觉得好笑又好气,却带着一丝的欢快和心疼,这倔强无情的小家伙终究是放不开他的。
念念,我累了,你给我靠靠。
在厨房里泡好了茶端出去的時候,程家洛正在沙发上逗加肥。好在她已经养成了每天去上班之前都会帮加肥准备好足够吃到第二天晚上的饮食,昨天她没回来,小家伙才没被饿到。
看着那一幕,知念只觉心里暖暖的,好像一切都在风平浪静前,这么久以来发生过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
察觉到她正端着茶站在厨房门口,家洛放下猫,起身走到她跟前,像抚着加肥一样揉着她的长发问:“在想什么?”
一向不能拒绝他这样的温柔,知念仰头朝他露出一抹微笑,“没什么,我帮你泡了茶,你先喝着,我去做饭。”
说完就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他,他留在这里的杯子在她赌气之下丢的远远的,手上的这个是新的,却也是他熟悉的。
还在一起的時候,她被他惯的脾气不好,生大气的時候就喜欢乱丢东西,杯子每次都是特别倒霉的那个,所以他总是买了许多杯子放在公寓里当成是备用的,无论她砸坏了多少个,总会有新的补充。
他就是这么小心翼翼的一个人,她也曾想过,将他买的杯子都丢了算了,可最终还是没忍心,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途了。
转身走进厨房,好在冰箱里还有一些菜,是上次跟顾启言一起去超市买的。当時买的太多,根本就吃不掉,还遗留下了好多。她挑了几样就去洗菜。
越洗越觉的难受,以前这个時候都是他穿着围裙在这里洗菜做饭的,她就像个被宠坏的大小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涂指甲油,偶尔会跑到厨房去他做饭時候认真的侧脸。而现在呢?不能跟他撒娇,彼此客气的就像是陌生人,明明还爱着还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强硬的将自己心底的喜欢压抑着,不能遗漏半分。T7sh。
知念咬唇,努力的将心中的苦痛忍了过去,安慰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做不成恋人,至少他们没有变成仇人,跟程家洛这种身份的人变成朋友还是很好的,以后……自己有困难还能找他呢……
就在她将洗好的菜装进菜篮的時候,一双修长的手特别自然的将她洗好的东西接了过去,她抬头,就看见他嘴角轻浅的笑意:“我来吧;。”
简单的三个字干净利落,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困扰。
知念看着他站在哪里熟练的切菜样子,褪去了外套,他紧穿了一件黑色的V领T恤,袖口挽到了手臂之上,对厨房里的一切东西都是那样的熟悉,仿若他还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跟不来時。知念只觉眼眶有些湿湿的,为了避免自己在这里丢脸,她说了声:“我出去准备碗筷。”便借口溜了。
家洛切菜的手一顿,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半个小時后,很简单的三菜一汤,不奢侈不浪费,却有一种家的温馨。
坐在餐桌上,知念扒着碗里的饭,却在吃了一口菜的時候迟迟没有再动筷子。家洛有些奇怪,亲自夹了些菜放到她的碗里说:“以前不是都知吃菜不吃饭的吗?今天的菜做的不合胃口?”说毕,他还自己尝了一口,并不觉有什么问题。
他不说还好,一说,知念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绪又怆然伤感了起来,只觉得鼻头酸酸的,忙地下头,生怕他还见自己眼底的水汽。却不想在夹起菜往嘴巴里送的時候终究没忍住,一颗晶莹的眼泪就那样掉了出来。
“念念?”家洛的声音在对面响起,她却不敢抬起头,只是保持着原有的动作,可那眼泪却是一瞬不瞬的往下掉。
似乎是听见他似有若无的叹息了一声,转眼间,家洛已经走到她身边,坐下,试着想要抬起她的头,可她却倔强的不肯配合。最终他无奈,只有伸手帮她擦掉眼泪说:“如果你真的这么不喜欢跟我呆在一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其实自从跟知念分手以来,程家洛的每天都过的很不好,脾气也没有当初那般好,原本就不多话的他变得更少,连程氏集团的高层在面对他的時候都变得小心翼翼。
可是他会在任何人面前摆脸色,会刁难任何人,在她面前,他还是那个温柔的程家洛,看见她哭就会很心疼的程家洛。
知念越是想要控制住自己,可是越是哭的厉害。这么久以来,在他面前假装的逞强好像忽然间崩塌了一般,她哭着说:“我没有不喜欢跟你呆在一起,我真的忍了很久,看见你跟加肥在一起,看见你在厨房做饭,吃着你做的菜,满屋子都是你的影子,你的味道。你知不知道,这样真的让人好难过,就好像我跟你没跟开一样,可是事实上……事实上……我们已经分开那么久了,你不是我的程家洛,我也不是你的林知念,为什么你还要对我这么好。”
黑眸中划过一丝疼,家洛的唇抿成痛苦的一条线,似在隐忍着什么,可他依然只是温柔的帮她擦着眼泪,哄道:“都是我的错,乖,别哭了好不好?”
可这样温柔的声音给予的只是她越来越多的眼泪,知念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看着他紧锁的眉,抿着的唇,仿佛已经有一个世纪没见他了,没有这般近距离的瞧他了。
他瘦了好多,她喜欢的黑眸里竟沾染了血丝,那干净的下巴上隐隐的能看见胡渣……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么颓废的样子,而这些,都跟她脱不了关系是吗?
想到这里,她咬着唇,眼泪掉的更凶了。
家洛对于她哭的这么凶,简直有些没辙了。他向来聪明,却在安慰女人这方面也是个弱点,以前她生气的時候,他就哄她开心,她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全然不拒绝。
可现在,她也不想要什么,他知道她压抑了许久,需要适当的发泄,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将她拥了过去,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哭。
熟悉的气息包围了她,知念没有反抗,大抵是真的累了,她逞强了那么久,装作不在乎了那么久,终于在今天能够好好的发泄。她只想给她一点点任姓的時间,成年人的世界有時候真的太累太累了,真希望永远都做一个单纯的小孩,长不大,便没有这么多的烦恼。
而以前在他身边,他便是她的大人,她是他的小孩。
闭上眼睛,她任由眼泪落下,罢了……就让她彻底的放纵一次,忘记他是有妻室的人,忘记那个叫沈曼路的女人……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最终停下来的時候是因为加肥在她的脚下磨蹭,她从家洛的怀里起身,将加肥抱了起来,它还是那么重,对着家洛“喵喵叫”的讨好。
知念一边抚摸着加肥的毛,一边低头问:“你告诉我,你用一亿买下的那块地,真的是因为我吗?”问这句话的時候,她没敢看他的眼睛,好怕他从口中说出那句“是你”的事实。
家洛却是笑,问:“念念一定要在这样的時候问一些这样的话吗?”
她轻抚加肥的手一顿,下意识的抬头,有些不懂的看着他。
她的样子那么茫然,印在他的眼底那么的可爱。
忍不住,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轻吻,他嘴角弯起一抹笑,道:“不管我做什么,念念,都别把罪名安在自己身上,你这样,我会不忍心。”
“……”她咬唇。
“可是有時候,我又想着你可以这样,至少只有这样的時候你才会想起我,才会记起原来你是忘不掉我的,只有你认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无情的小心脏才会为我心疼一下,对吗?”
知念不言语,心却因为他的话着实的好疼。
“这段時间我想了很多,之前我想要将你留在身边是我的错。我太自私,没有想过你的感受。”他自嘲的一笑:“一个已经结了婚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将你留在身边呢?所以……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不怪你,也没资格怪你。只要你不要躲着不见我,我想你的時候,你可以允许我听听你的声音,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这句话的時候,他有些疲惫的将身子凑了过去,知念下意识的一僵硬,却听见他低哑的嗓音里浓浓的叹息:“我什么都不做,你就像以前那样,给我靠一下好吗?”
当他的头轻轻地靠在她肩膀的時候,知念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以前,每当他通宵工作完之后,疲倦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之后,就会这样靠在她的肩头,轻轻的对她说:“念念,我累了,你给我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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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貌似更新了太多,头有些疼,汗,先更三千字上来,我休息一下。如果还有更新的话中午12点前我会在留言区说的,如果没说大家就别等了。周六我再多更新点。么么亲爱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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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仗着她喜欢你
夜晚的香港很繁华,启言站在落地窗前,下面是万千灯火,港岛和九龙宛如镶嵌在维多利亚港湾的两颗明珠,互相辉映。
“顾总……刚刚那边的人打电话说,呃……林小姐下班了之后去了程氏集团……现在跟程氏集团的程少在她家里。”就算平常公司发生了事情,或者员工做错了事,方唐都没觉得哪一次比现在报告还要艰难。看着始终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的领导,方唐的额头不经意冒出许多冷汗,这女人的事情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也只有林知念着女人才有这么大的魄力,竟然敢让顾领导带绿帽子。
半响,站在窗前的人都没有动静,方唐只觉连自己的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动了什么似的。
就在这時,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一个轻吟的女声响起:“言,还在忙吗?”
方唐从来就没觉得过一西小姐的声音这么天籁过。他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站在窗前的男人,只希望他能给点反应。可他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没听见外面的声音。
方唐在心里汗颜,莫非是一西小姐的声音太柔太小,以至于在怒气中的顾大领导没有听见?
正在他疑惑之间,顾启言终于转过身来,让方唐奇怪的是,他脸上并没有自己所料想的恼怒、阴沉、暴躁。而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