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站定了几秒,垂了眼皮道:“霍经理比我了解多,暂时先这样。”
助理点了点头,随着冯时同往前走。
……
霍睿凡过去的时候架已经拉开了,他拿出经理的架子道:“都散了吧!”
刘晨挂着满脸戾气,上前道:“你是谁啊,叫你们徐总来,我有话跟他说。”
霍睿凡皱眉,“怎么什么人都能干活?给点钱打发了。”
刘晨跳脚:“你找徐晋安过来,我要跟他说话,我告诉你我是他哥,你们敢赶我走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包工头极其尴尬,却忍着道:“你再闹我报警了。”
霍睿凡摆手,微顿道:“你认识徐晋安?”
“对,那是我妹夫。”刘晨一脸得意。
霍睿凡觉得这名字极其熟悉,他忽然想起来在哪儿听过了,还不仅听过,还“见过”这个徐晋安。这名字他印象深的很,以前有个小姑娘也因为徐晋安的这个人找上冯时的。
他让其他人散了把刘晨喊到这里询问:“你确定看到了徐晋安?”
刘晨颐指气使:“哼,你叫他过来,我不跟你说话。”
霍睿凡在鼻腔里哼了一声,他从西装内衬里拿出一张支票,精致的美工笔墨迹流畅,他一气呵成,顺手把那张纸条塞进了他的手里,“这是五十万,换你跟我说话的资格,够吗?”
刘晨愣了一下,他盯着那张薄薄的纸上的字数愣了半天,五十万啊,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胳膊不知什么时候哆嗦起来,他咽了口唾沫,淡淡道:“这是不是真的。”
霍睿凡捏住支票一角:“松手。”
刘晨猛的抽回塞进口袋,嬉皮笑脸道:“开玩笑,开个玩笑,您想问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霍睿凡眉毛一挑,他挽着胳膊道:“徐晋安,你认识他?”
刘晨点点头:“当然认识,好几年他去我们那个小山村里,人长得好看,大家都稀罕他,嘿嘿,这小子眼光也好,一眼就相中了我家阿尔,后来忽然就消失了,我家阿尔可等了他好几年呢,不过呀!”他眼神灼灼,“这小子还算是个情种,不久前又去找她了。”
“你说的阿尔,是不是长了两条大辫子?”
刘晨点点头,美滋滋道:“对!你也认识她啊,我们阿尔可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
“那……徐晋安第一次是什么时间去你们哪里的?”
“三年前,夏天,这个我记得清,我家房顶开了个洞还是他给修好的。”刘晨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霍睿凡记得三年前冯时还在日本留学,不可能去那个山沟里,当然他还记得阿尔那张照片上的徐晋安,跟冯时仿佛一个模子里拓出来似的。这世上真有一模一样的人?霍睿凡总觉得哪里不得劲儿,可又找不到头绪,他想了又想,给林佳萝打了个电话道:“上次冯时去的那个墓园你还记得在哪儿吗?”
林佳萝道:“怎么了?”
“有些事情奇怪,想去看看。”
“改天我带你去,我现在正跟你老婆坐着 呢。”
“佳萝……”
“怎么了,关心一下你儿子不行啊,不说了,改天带你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阿尔回头问道:“爸,怎么了?”
帘子盖了半道阴影在余满山脸上,跟截了一半似的,他声音低沉:“该做饭了。”
阿尔点点头,边走过去道:“爸你嗓子怎么了,这么哑 。”
余满山捏了捏喉咙,干咳了两声道:“可能昨天晚上吹到了,有点感冒。”
阿尔 边系好围裙往灶台边走,嘴边说:“吃完饭我去镇上给你买点药吧。”
余满山摆摆手:“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
这里的厨房很小,门外就算是客厅,村里不讲究,余满山摆了张床睡那儿,床前还有个小桌子,正放着阿尔的手机,他一屁股坐下,把烟草塞满烟袋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目光斜到桌上的手机,叨念了句:“打工的小赵回来了,我看他的手机,哎哟,好大,点一下就出来好多东西。”他边说边摇摇头,“你这个不行。”
阿尔道:“爸,人家那个很贵的。”
“嗯嗯。”余满山说着拿起桌上的手机,摁了一下却没反应,他连连摇头,“还想看个时间,都没电了。”
阿尔探出头来道:“没电了啊,你帮我充一下。”
余满山摇摇头,“我不会,你自己充。”
阿尔心想也没人找自己,充了也是浪费电,就不着急,她这一放就把充电的事儿给忘了。
直到邻居家婶婶来借她电话,阿尔才想起手机还没电,她才插上插头开了机手机就显示未接来电,是钟管家的,她顺手便拨了过去,并没人接,阿尔无心其它也没再拨。
这一天十分祥和,不冷不热,阳光也不大不小,余满山正在院子里砍柴,嘴里边念叨:“这种天气最适合出嫁。”
阿尔一听就知道他后话,拉着调子喊了声爸。
余满山不满的哼了声,抬头便看见门口走来几个穿着干净的男人,并不是本地相貌,他起身问道:“找谁啊?”
阿尔随着站了起来。
对方笑容和善,隔着低矮的院墙问了句:“老乡,是老余家?”
余满山点点头,又问:“找谁啊?”
中年男人看向了阿尔,问道:“你是余尔吗?”
阿尔忙点点头,回道:“你好。”
“我们是警察,有些事情希望你能协助我们调查一下,希望你配合。”
阿尔听到警察两个字,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
“余小姐,请问你认识钟思忠吗?”警察担心她听不懂似的,又重复了句:“就是冯家的钟管家。”
阿尔面上点头,心里却另做盘算,警察能找到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小事,而能与她关联的必然就是冯时的身世,她小心谨慎怕露了马脚,添了句:“我之前在羊城打工被钟管家照顾过,钟管家是个很和善的老人,很喜欢帮我们这些孤身在外的人 。”
警察又道:“看来你跟钟管家关系不错,那你们经常联系吗?”
余满山端来了两杯水放在桌上,那两位警察接过忙说谢谢,余满山顺口问道:“警察先生,我们阿尔是不是犯了什么错事?”
警察道:“我们只是问一些事情。”
余满山没吃到定心丸,轻轻的哎了一声:“我家阿尔说个好姑娘,要是真犯错也是误信了别人,警察先生你们一定要擦亮眼睛办事啊。”
阿尔呵了声他,把余满山拉到一边便同警察说:“先生你们别在意我爸,他没什么文化也不会讲话。”微顿,她又道:“警察先生,有什么我也不会隐瞒你们,不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要千里迢迢的来这里。”
两位警察沉默数秒,淡淡道:“钟管家去世了。”
阿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茫然问道:“钟管家?他怎么会死呢,前断时间……前段时间我们还通过电话。你确定是钟管家吗?”
警察点点头,“冯家已经有人证明就是钟管家,而且验尸报告已经出来。”
“怎么说?”
“排出自杀的可能性。”
阿尔怔忪,半天才缓缓的开口,她的语气轻的仿佛一缕细风飘忽不定:“是他杀?他那么好的人,怎么会……”
警察的眼底闪过一丝疑虑,又试探道:“我们在排查过钟思忠的手机联系人之后,发现他跟你联系密切,并且他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但是你并没接,应该是他下意识的求救电话,随手拨的。”
阿尔双手紧握,点点头道:“是的,我们一直联系,他担心我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好过。”说着她懊恼的捂住了脸,哽咽道:“我为什么不充电,一直没什么人联系我,手机没电了我就懒得冲,我为什么不充电,我要是……”
“余小姐,你别激动。”警察安慰道:“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木已成舟,我们希望余小姐能配合我们调查。”
阿尔泪眼婆娑道:“我会的,警察先生,我也拜托你们能查出真相,能还钟管家一个公道。”
“这个一定,不过我们还有些问题要问余小姐。”
阿尔抹了把泪,点点头道:“你们问吧。”
“你跟钟管家是怎么认识的,请余小姐说的具体一些。”
阿尔想了想,她撇去了跟徐晋安的过往,言简意赅的总结道:“我们这里的女孩子都去羊城打工,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余满山挑了下眉,堆叠的褶皱跟连绵的山坡似的,他摸了摸烟草盒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这个时候想吸一口也没有,便垂了脑袋捻着烟袋打发时间。
阿尔垂着头,她的大拇指点来点去继续道:“我在一个酒店打工,那里是有钱人去的地方,我就是在那个地方认识冯时的,他出手阔绰长得又好看,一来二去我就认识他了,也认识了钟管家,但是冯时有未婚妻他的婚礼我还参加过,是钟管家劝我回家他还好心的给了我一张□□,上次我表哥借了高利贷我从里面拿了十几万块钱。”
警察细心的做着笔录,又问:“钟思忠最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两个月前冯时来找过我,钟管家打来电话让我不要跟冯时多纠缠,之后就没再联系了。”
警察点点头,再询问余满山 ,确定阿尔所说属实,但是警察依旧没有放松对阿尔的关注。
验尸报告中明钟管家的去世跟这通电话拨出的时间在同一时间段,如果钟管家是为了求解,为什么要打给千里迢迢之外的阿尔呢?如果是凶手打的,那为什么要打给阿尔呢?
出来时赵警官也无奈,不解道:“这个案子好奇怪,一般凶手杀人会跑尸到没人的地方,为什么这次会选择人多的公园呢?”
苏警官道:“明显是预谋杀人,可能在误导警方,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余尔有些怪?”
“哪里?”
“她的谈吐不太像是农村人。”
“打工嘛,总会受城市环境的影响。”
“不是这个,是她说话条理清晰,仪态行为都比较端庄。你有没有注意到她刚见到我们说了句你好,而且交流中说的都是请,您之类的字眼。”
赵警官想想:“你说的对,她确实很礼貌,不像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像是受过专门的教育。”
……
而阿尔也百思不得其解,钟管家怎么会莫名遇害,他那么好的人,这一次她不得不主动打电话给许久没联系的冯时,她做好了对方拒接的心理准备,没想到那边很快接起。
阿尔直入主题:“钟管家遇害了。”
那边声音疲惫:“是的,三天前,有人在公园的长椅上发现他的,那时候已经去世了,前天下了场雨,现场破坏严重。”
阿尔拧眉,“警察来找过我,他们说钟管家生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但是我手机那时候没电,一直不知道,我实在是……”
“不要自责,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
“你……还好吧。”
“我妈听说钟管家去世,昏迷过去了,现在还在观察。”
“我……我能帮你什么?”
“好好生活,有什么情况我会联系你的。”
“好,再见。”
挂断电话,冯时揉了揉眉头,他再往警察局拨通电话询问情况,然而案件依旧没什么进展,警察依旧在排查,希望以此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冯时道了声辛苦了,只能陷入无尽的等待。
钟管家的尸体是在三天前公园的长椅上发现的,他身上盖着被雨淋湿的旧报纸,周身弥漫着酒精与尸体腐烂的怪味儿。这是个隐蔽的小公园,位于郊区的别墅区,地理位置虽然偏僻,但是这里经常有人打扫,所以极其容易被人发现。据清洁工回忆,三天前这个人就躺在长椅上了,身上被报纸盖的严严实实,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