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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肃,帮我把置物箱里的剪刀拿出来。”
“给。”把剪刀递过去,从后视镜看到后面发生的事,严肃一边好奇好友对那个女人的态度,一边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不是几个月前他们上过的那个女孩子吗?誉怎么跟她又扯一起了,对她却不像对伴的态度。他不是最讨厌跟女人有感牵绊的吗?看来他不在的这几月发生了很多事啊。
程誉接过剪刀,小心地提起卷起的裤脚,剪刀尽量离皮肤远地剪开牛仔裤,一直剪到膝盖下面。剪开的布料掉在腿上很不舒服,青青微微动了一下脚,就被程誉冷眼瞪了一记,拿起剪刀干脆地把这截布料了断了。
一手拖着青青的小腿抬高,尽量使血液回流,避免淤积在伤处。另一手抬起青青的脸,仔细端详青青脸上的伤口。
“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青青脖子一缩,脱离男人的手指。刚在车上从车窗就看到了,一边脸肿得变形,另一边完好无损,比例失调丑得她都受不了。虽然她平时不衷于打扮,但她也是女人,免不了对自己容貌的在意。
“胡说什么。”男人斥了一句,刚稍微松开的眉头又皱起来,脸上怒气非常明显,竟然冒出了一句脏话,“他妈的对个女人下手这么狠,刚才真应该宰了他!”
看到男人这么愤怒,青青突然觉得好过了一点。迁怒他的气愤也收回了一些。他比她妹妹还是有人多了。
“啊……痛!别碰了。” 被程誉触到的地方传来刺痛,青青险些又哭了。
看着青青瑟缩的样子,程誉虚抚了一下,目光深沉,最终还是把手落到了完好的那边脸上,指尖撩下眼角的一滴泪,慢慢收紧了手指握成拳,脸上的表却不似刚才的冷怒,平静得几乎不出绪波动过。
青青被男人的举动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吸吸鼻子,眨眨眼,挂在睫毛上的残余的眼泪滑下来,到底止住了哭的感觉。
气氛有点沉默得奇怪,青青低下头,把目光落在放在男人上的腿上。他今天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剪掉一截裤管露出来的雪白的小腿就搭在他黑色的西裤上面,如果忽略掉脚腕夸张的红肿,这画面其实相当的香艳。
他总是很强势,做的时候喜欢把她的腿架到肩膀或者胳膊上,抬得很高,方便他亲吻……于青青,打住!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样的况你还瞎想,你真的堕落了吗?!青青脸轰的一下通红了,她彷佛听到内心早已经岌岌可危的那根纯真的弦嚓的一声彻底断了……
“青青……”别问,千万别问。青青装做看窗外,烦死了他的观察细致。
“到了。”前座男人的声音解救了她。车子停稳,严肃走过来帮忙拉开车门,程誉一手撑着青青的背,一手拖在青青膝盖弯,就想抱她下去。
青青连忙推拒,“不用,你扶着我走就行了。”
“脚不要了?这个时候还耍小脾气。”男人睨了她一眼,好像在看不懂事的小孩。
你才小脾气,你全家都小脾气。这是光天化之下啊,她又不是脚断了,怎么好意思啊。而且他人那么引入注目,她可不想被人说成装柔被围观。脸皮早就不要了的家伙是不会懂的。
青青躲在程誉的臂弯里,不得不努力装成伤重的样子。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她了吧。
事实证明她没有多想。这么两位俊朗的男士,穿戴不俗,尤其其中那位冷面气势惊人。一走进医院,往来经过的人都会看上几眼。
顺利的挂号看医生。果然骨折了,送医及时不是太严重。但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内想下地是不可能的。青青脸耷拉着,她不想坐轮椅啊啊啊!
“医生,可不可以不用住院,回去自己上药?”从小家境不富裕的青青对进医院有一种天生的恐惧,何况还要住院。这不是在烧钱吗?她的银行卡好不容易小有积蓄,拒绝大出血啊。
“当然不可以,这几天我们要随时观察你伤口恢复况。先住满一个星期,到时候再看况吧。” 医生不满的拒绝,做医生的大概最不喜欢的就是病人的不配合。
“可是……”青青还想说什么,这种伤势,哪里要住那么久啊。她记得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宿舍的人从上摔下来,粉碎骨折,好像也没怎么住院,就打着石膏回来上课了。
“听话!”程誉说了她一句,转而去问医生需要注意的事项了。
哎,有什么办法。有钱人是体会不到穷人的悲哀的,青青幽怨的盯着男人高大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从上掉下来这个节是真的。晚上睡得正香,突然听到砰的一声,结果开灯一看,上铺的童鞋从上滚下来了……
好可怜的童鞋,还在住宿,尤其是睡上铺的童鞋们一定要注意睡姿啊。睡觉不老实的尽量往里侧靠,掉下来就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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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住院
把住院手续办完;天已经全黑了。青青住普通病房的计划泡汤;她可以预计到卡里刚养出来的二两肥马上就要连皮都不剩了;呜呜呜;受伤不算,还要在她心口上割一刀;她说错了,程誉你没人!
照样横抱着青青进了病房安顿。护士小姐把必要的用品送过来就走了。房间里就剩下三个人。青青脚痛又经历了那么一场惊吓,也已经累了。靠在叠起来的被子上昏昏睡。
抬腕看了下表;快九点了。肚子有些饿,想起今天提前回来的目的。程誉略带歉意的看着好友,“阿肃;今天对不起了。”
了解他想说什么;严肃不在意的拍拍他的肩膀;“跟我就不用说这个了,我没事。”
“晚了,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先跟你一起回去,拿点东西再过来。”
“怎么,你要在这边过夜?”严肃挑眉。
“她行动不方便,有个人看着好点。”程誉表如常,波澜不惊。
“誉,你不会……”迟疑的看着男人冷漠的脸,他不是来真的吧。
“等会再说。先走吧。”回头看青青已经闭着眼好像睡着了,程誉走到病边,把她上抬起来一点,被子拿出来,小心的不碰到伤处,盖在她上。房间里窗户开着,晚风吹过来有点凉,睡着的人盖点东西总还是稳妥一些。
“别睡熟了,等会给你带点东西,吃了再睡。听到了吗?”伏在青青耳边,轻推了几下,程誉嘱咐。
“嗯……”青青半梦半醒的迷糊回答,稍微挪动一□体,又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听明白了。
困成这样,程誉也不叫她了。等会回来再盯着她吃饭就好。刚问过护士,医院的餐厅已经关门了,倒不如等会吃饭的时候给她打包过来。
打量了一下病房,把窗户开小一点,吹不到她脸上。程誉关上门,跟严肃一起离开。
车开了不远就找到一家饭馆,也顾不得找熟悉的店,看装修不错就停车进去点餐。特意给青青点了几个清淡的食物,交代店家做好的时间,等回医院的时候再过来拿。
“誉,你对她是认真的吗?”憋了半天的问题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严肃其实有些不以为然。
“ 可以这么说。”男人翻看着菜单,说得随意。
“为什么?你忘了我们是怎么遇见她的。”严肃脸上嬉笑的表收起来,坐直了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他不信,程誉对女人有多反感他了解的最清楚,怎么突然就改变了?而且对象是这样一个被他们共同玩弄过的女人。
“我知道,但我希望你以后能忘记这件事。”男人抬起头,深沉的眼睛里一瞬间绪隐晦难明,语气特别的认真,“阿肃,她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兄弟,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为了一个我们都上过的女人?”严肃冷笑出声。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肃,我说过了,她是我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会一直是。”程誉语气坚定,“而你对我的重要,永远不会改变。”沉默了几秒,慎重的说道,“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尊重她。”
“……好吧,这个先放下不说。誉,只要你记得你来这里的目的。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不要为了无谓的事耽误了正事。” 虽然仍然不乐意,严肃还是让步了。反正他人在这儿,女人的事有的是时间解决。他是为帮他来的,如果为了一个女人兄弟反目不成笑话了吗?当然,他相信程誉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对了,你那边的事弄妥了吗?电话里没好好问过你。”
“放心,他们耍的小把戏我心里有数,有方叔在看着,翻不出什么风浪的。”
程誉点头,不再多话。服务生敲门,菜都上了桌。
正事说完,严肃随便聊了些最近发生的事,程誉听得时候居多,偶尔说一两句话,虽然两人看起来一冷一,气氛却一点都不冷,反而显得很轻松。
如果说还有几个人能入得了程誉的眼,在他家人的名单里,打小相识的严肃无疑是很重要的一个。多年的兄弟默契,即使格不同,也不影响意气相投的谊。
吃完饭开车送严肃回家。严肃赶了一天的飞机,直到现在才吃完饭,人也有些疲惫。饭店里谈过之后也不再劝他在家呆着,洗完澡就自觉的找了房间睡觉去了。
程誉收拾几件青青的衣服,想了想把家里的薄毯带上,途中去饭店取了打包好的食物很快就回到了医院。
悄悄扭开门,青青睡得正好。手乖乖的缩在被子里,上了药的脸似乎消肿了一点,然而淤血的颜色显出来,青紫的一个巴掌印有点触目惊心。
虽然不想打扰她的睡眠,但她晚上什么也没吃,等会饿醒了更难受,对胃也不好。程誉坐到边,摸摸青青光滑的那侧脸,唤了几声,“青青,醒醒。吃过饭再睡。”
大概确实是饿了,青青睡的其实并不深,迷糊中听到男人的叫唤努力睁开眼睛,视线还不清晰呢,就被男人半搂着扶起来,靠在他的前。
“清醒了没有?先喝水。”把保温壶扭开,递到她的嘴边。
也许是刚睡醒,青青特别的乖巧。就着男人的手,听话的喝了一大口水。温的水顺着干燥的咽喉一路滋润下去,青青感觉清醒了一些。
“吃饭,还是的。”男人把饭盒打开,抽出筷子夹了一片煎得黄黄的豆腐送到她嘴边。
下意识的张口吃了,青青才反应过来。从男人的怀里挣扎出来,“我自己来。”
男人也不反对,把带来的东西放到边的柜子里,薄毯拿出来,换下青青盖着的医院发的被子。
“家里的干净些。”看青青看过来,男人解释了一句。
才知道他还有点洁癖啊。青青新鲜的,在豪域可没见他这么讲究。洗澡的时候衣服袜子想到哪里就脱在哪里,没见他捡过。每次青青看着他左一件衣右一条领带角落再一只的袜子,一边捡一边心里痛骂一百遍,人不可貌相!
换下来的被子团成一团塞到另一边的柜子里。虽然没住成普通病房,但好歹在青青的拼死坚持下也没住头等房。这间病房并不便宜,好处是只有一个人住,电视,洗手间什么的都很齐全,环境干净又宽敞,但也只有一张病。
青青注意到程誉拿出来两条毯子,他是打算在这里睡吗?
作者有话要说:照样打滚求点击求留言求收藏,亲们不要抛弃偶……
☆、25别在这里
“发什么呆;饭要冷了。”程誉瞥了她一眼;看青青慢吞吞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皱眉把另一张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