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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对他也颇有微词。
就这样,赵立冬几百万算打了水漂不说,还被竞争对手看准机会给排挤的十分艰难。他也想过找白茵,可因为白茵当初已经说过了那叶《永乐大典》有问题,是他非要不听劝告,一意孤行,赵立冬莫名的心中有些抗拒,于是就一拖再拖。
等过了半年时间,就在赵立冬几乎要放弃坚持去求白茵的时候,事情忽然就有了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老者。
老者原本是张家人,系出旁支,母亲是出名的戏曲大家,父亲是丹青大家,所以老者当年是正宗的书香门第出身,但之后因为和本家起了嫌隙,后来就和本家断了联系。这么一晃都几十年了,但因为几年前女儿出了事,有求于本家,所以不得已得去寻摸个物件儿当归家礼,以示低头之意。
老者身上不止有国内十大古琴大家之称,他还对古董鉴定和修复十分有研究,在京大当教授的时候拜在他门下的就有眼前的中年男人,而这中年男人如今也坐到了文化局局长的位置了。
因为这层关系,赵立冬将白茵那块麒麟异符递在老者的手里的时候,尽管老者是用原价买回的,可中年男人也不可避免的同赵立冬缓和了关系。
说实话,当时他当时被那叶《永乐大典》给打了眼的时候,真的是给他老师丢脸了。
赵立冬那块麒麟异符在一年多以前就卖给了老者,及时和省里文化局修复了关系,但因为竞争对手的手段实在是让他难以招架,这一年下来到底还是有些力不从心。这是老者第二次找他,问的还是作符的人的事,赵立冬几乎都没有怎么犹豫,就将白茵的身份告诉的对方,半点都没有隐瞒。
说到底,赵立冬还是在肖想省里这几年下来的扶持政策,三年前的铩羽而归,他到底还是不肯死心。
老者听了赵立冬的恭维,他只是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忽然,老者想到了什么,他对他的学生,那个中年男人说:“你帮我给我那老朋友打个电话吧,我听说他也来这里了。”
中年男人当然知道老者说的是谁,那可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他不敢怠慢,一边拨打手机,一边问:“董老首长怎么来这里了?”
老者笑着看他:“这你就别管了,见他对你有好处的。”
中年男人眼中没什么特别的高兴,对于他来说,能在省里当个文化局局长,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趁着自己的学生拨号码的功夫,老者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的老朋友,那可是头倔驴,比他可倔多了,听说他儿子出事,他愣是撑着不去踏进张家半步,来这个不怎么发达的城市去找什么大师。他就不行了,为了女儿,不得不向张家屈服。
儿女都是前世债啊。。。。。。老人叹了口气。
第64章 友谊
白茵刚带着司白夜回到自己的茶室,这边就看到老人接起了电话。她听着老人寒暄的声音; 还有隔壁茶室的动静; 白茵嘴角抽动了一下。
这两人居然还是认识的。。。。。。
因为不好打断两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之间十分热情和惊喜的对话; 白茵就这么眼睁睁的听着这两个人的情绪由老友即将见面的欢喜逐渐变的惊疑不定; 最后他们终于发现对方也在同一个茶楼的时候,就变成了啼笑皆非。
“老张啊老张; 没想到咱俩这么有默契。”老人哭笑不得。
那边,老者握着电话; 同样是要笑不笑的样子; “你还是老样子。”
因为这个突然的消息; 两个加起来都过一百五十岁的老人的心情陡然就变得非常的愉快,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不少。
不愧是相处了几十年的老朋友了; 找人商量事情的时候竟然挑了同一个地方。实际上想想; 倒也是非常有可能; 毕竟都是好茶的人。
就这样; 白茵三个彻底沦为了陪衬,一同无言的看着正襟危坐准备迎接老友的老人; 看到他居然连自己的唐装也整了整。。。。。。
很快; 茶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而两个老人见到彼此之后; 眼中的激动之色一闪,然后就一同开口了:“你怎么也来这个市里了?”
听到对方和自己说了相同的话; 两人先是一愣; 接着就开怀大笑。
本来老人想向老者介绍白茵的; 但还没等他开口,就看到老者身边跟着的年轻人快步走到白茵的身边,张口就是一句,“白茵大师,你怎么也在?”
白茵看着神色有些起伏的魏峰,她想了想,然后道:“魏总。”
魏峰还想说什么,就察觉到了一旁一道平静的眼神,等他看过去,发现是一个二十多岁俊美无俦的青年,对方见他看了过去,就又将视线放到了白茵的身上。
因为魏峰是个十足的青年才俊,以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打出了一片商业宏图,虽然也靠着家里的关系,但他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因为家境优越的缘故,魏峰自然也不乏女人往他这边贴,一眼能看出是个情场老手的模样。
魏峰看了看司白夜,又看了看白茵,然后迟疑的说:“白茵大师,这是你。。。。。男朋友?”
因为从司白夜的眼神里,魏峰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才做此猜想。
白茵淡定的抿了一口茶,然后缓缓道:“学校有规定,不让早恋。”
一旁的董池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就连魏峰也有些忍俊不禁。
“我还以为白茵大师不在意世俗规矩呢。”魏峰玩笑道。
白茵挑眉,“我是个世俗人,吃世俗米,当然也饮世俗冷暖。”
白茵这话明明并未有半点特别的指向,只是顺着魏峰的话说而已,但听在一旁的赵立冬耳朵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或许是刚刚将白茵的事情泄露出去的缘故,赵立冬总觉得白茵的话意有所指,听的他浑身不自在。赵立冬等了半天,也没见白茵往他这边看过来,他就知道白茵根本不知道刚刚的事,可即使是知道,但他心中还是觉得别扭,就好像自己的伤疤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突然掀开了一样。
一时间,赵立冬的脸色有些难看。
白茵倒没去注意赵立冬,她这边因为魏峰的话,老者好奇的视线也落了过来。
既然刚刚魏峰叫出了那一声大师,老者自然就隐约明白了白茵的身份,他好奇的问:“你就是这董老头来这市里专门要请的大师?”
回不回这句大师,以白茵的年纪来说都是个难题。回了,在这么多人面前未免显得年纪轻轻口出狂言。不回吧,又是过度谦虚。于是白茵只笑着道:“您老不也是大师么?”
老者的身份在之前挂电话的时候老人提了一嘴,白茵这才知道。
这么略显恭维的话从白茵口中说出来,怎么看怎么像那么回事。
老者笑了,他对白茵说:“你才十多岁就成大师了,我六十多才被人称为大师,这怎么能一样?”
白茵挑眉:“道分深浅,不问年纪。”
老者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白茵会说出这句话来,接着他就朗笑:“这么说,你称我一句大师,我也得回你一句咯。”
“您既然是长辈,自然是想叫什么叫什么。”白茵耸了耸肩。
这下子,一旁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来往的老人忍不住了,他嗡声道:“你这小丫头,对我可没这么客气。”
老者听完老友这句话,他顿时就来了精神:“看来你当时没少求她。”
不然一向好面子的老友也不会说出这句话。
听到这个,老人就没好气道:“可不是,第一次上门就被她关外面了。”
白茵无辜道:“你这可是麻烦事,我当然不会往身上揽。”
“那你现在怎么同意了?”老者疑惑的问。
现在无论怎么看,两人都像是商谈好了的模样。
老人看了白茵一眼,赶忙在白茵开口之前岔开了话题,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他外孙出卖了色相吧。。。。。。
就这样,因为是老友重逢,一顿寒暄下来,茶也喝了不少,看天色将晚,自然是约了一起吃饭。
魏峰见这画面,十分有眼色的说:“您既然有人陪了,我这就回去跟我姐夫复命去。”
因为老者和他姐夫有一段渊源,但他姐夫刚上台,各项事宜太多实在是走不开,于是他这些天就来代他姐夫来全程作陪。
老人看着魏峰,沉吟了半晌,然后问:“你是魏家那个?”
魏峰有些惊讶,他看着老人,有些拿不准老人的身份,于是他迟疑又恭敬道:“您。。。。。。认识我父亲?”
既然认识他父亲,那怎么说也是上面的人。听老人的话,怎么看老人的级别也要比他父亲高。
老人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对方只是和他大儿子是同僚,算是下面一波儿的后起之秀,和纪家那个现在刚上任省委副书记的一样,都是前途无量的人物。
见老人并未言明,魏峰也不敢多问,就这么告辞了。
赵立冬看着魏峰的动作,他又看着老者旁边的中年男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即使留下也是讨嫌,还不如果断些,和魏峰一样离开。
可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但因为白茵在这里,赵立冬咬了咬牙还是离开了。
“怎么,小丫头好像对他有点兴趣?”老者看着白茵往赵立冬那里看了一眼,就开口问道。
白茵摇头,笑眯眯道:“只是他刚刚将我的身份说出去了,只盼他别把我给卖了。”
白茵此话一出,中年男人和老者一同怔了一下,很快,老者就将那那张麒麟异符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有些不可置信的问:“这是你画的?”
不可避免的,老者想到了刚刚赵立冬说过的话,这、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今天可真是所有的巧合都赶在一起了。
接着,老者的脸色就变了,他看着白茵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
白茵笑着道:“我是不是麻烦上身了?”
老者见白茵一语中的,他也不再隐瞒了,老者想了想说:“你先做个准备吧,张家可能会找上你。”
刚开始的时候他将这麒麟异符给送过去的时候,他本家还自持玄门正统的身份,不好开口去寻作符的人,可后来等他们绞尽脑汁也没有复制出来这作符的办法之后,他们就坐不住了。一年多之后的今天,更是想让他说出这符纸的出处。老者因为他女儿的事是本家解决的,推脱不过,只好来又来找赵立冬。没想到这回不止见到了赵立冬,还见到了作这符的本人。
因为老友的关系,老者好心的这么提醒着白茵。
白茵顿了一下,道:“我知道了。”
真不知道司白夜知道了他们师门留下的传承,现如今连张符纸都做不出来,会是个什么感受。
老人想到了张家的所作所为,感叹道:“说起这个,张家比起袁家来,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袁家有着袁天罡的传承,虽然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但尽管人家人才凋零,却个个都有旧时的君子之风,且行为低调,基本不出世。
“论资历没有,论家风更是相去甚远,且看张家到底能撑到几时。”尽管老者也是张家旁枝,可他也实在是看不惯本家的行事作风。
白茵看着两个变得义愤填膺的老人,她玩味的问:“你们。。。。。。不会就是因为这个相识的吧?”
不然一个政界,一个艺术界,两个明明在身份上半点都不搭边儿的人,怎么会是好友?
看着白茵狐疑的神色,两人的脸上闪过不可琢磨的尴尬,很快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