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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信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带着赫连淑荣就走吧。
刘诗雨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思绪好混乱,但还是私心想着,如果她在简信心里,是最特别的那一个该多好。
简信和赫连淑荣两个人是在刘诗雨吃完晚饭之后过来的,是下午七点左右。
刘诗雨手上挂完三个吊瓶,正躺在床上休息,虽然挂了水,但还是在低烧。这次感冒来势汹汹,连刘妈妈都有些被吓到,见到简信之后还在不断地向他道谢。
毕竟如果是那个情况,她应该是吓得六神无主了。还是简先生有见识,知道这就是普通的感冒,送医院来挂个水就好了。
简信在看到刘诗雨的时候,刘诗雨已经把头撇过去,把被子稍稍蒙住,就只露出额头那一小点儿。
刘妈妈看刘诗雨这个样子,忍不住走过去揪住她的被子:“简先生和淑荣过来看你了,你怎么还把被子给蒙住了呀?多没礼貌,快点儿见过简先生,人家救了你好几次呢。”
简信直接走过去,朝着刘妈妈摆了摆手,然后坐到了刘诗雨旁边。
“怎么了,刚才还嫌我躲你,来看你了,你又把脑袋都盖起来?六月天这么热,你倒不怕中暑。”
说着,就去拿刘诗雨蒙着的被子,没想到刘诗雨先一步自己拿开了被子,刚要说话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上碰到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简信的手指。
本来憋了一肚子的气话,这会儿全都又给吓回了肚子里。
简信看到自己碰在人家嘴唇上的手指,也是一愣,之后不慌不忙地收回来,转而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怎么这脸还是这么红,还在发烧?”
这话说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眼前这人烧的更厉害了呢。
“你你你,你才发烧!不是!我没有嫌你躲我,也不对,你没躲我为什么偏偏选在今天收拾东西啊?”
这么一说,简信也不说话了,直接换了个话题:“快点儿好起来吧,不然还怎么去K国玩儿,错过了公主的迎接仪式,可是很吃亏的。”
刘诗雨刚想说,别转移话题,结果赫连淑荣先一步悠悠地开了口。
“你别理信哥哥,他就是轴!你知道什么是轴吗?就是蠢,脑袋一根筋,都被他父亲教坏了。”
刘诗雨一脸呆滞。
向来天真可爱并且特别听话的小公举,竟然会说简信蠢?还说是被他父亲教坏的?小公举该不会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候被人换了壳子里的芯儿吧。
简信被这样说,也没生气,笑着给刘诗雨解释:“这话都是和她父亲学的,她父亲就总这样说我父亲。昨天把她气到了,到现在还在生气。”
刘诗雨心里大呼惊奇,小公举竟然会因为简信而被气到?要知道,简信可是向来都很温顺,啊不,温柔的。这么暖心的贴身骑士,她为什么会生他的气啊。
赫连淑荣很是傲娇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但看到简信现在对刘诗雨关怀依旧,她也是不知不觉间松了口气。
或许,对于很多人情世故她不明白,心性也不如刘诗雨他们纯熟,但涉及到皇室的事,她知道的却很多。她知道,在简信的心里,职责大过天,如果有什么人或事成为他履行职责的绊脚石,他肯定是毫不介意去一脚踢开的。
而昨天因为刘诗雨,简信忘记了职责所在,赫连淑荣特别怕简信因此就对刘诗雨疏远,甚至从此以后都如陌生人一般对她。
刘诗雨被简信这样解释之下,心里的疑虑倒是消了大半,原来是简先生和小公举闹了别扭,所以才没空顾及她的,还以为简先生是生她的气了呢,白担心了一场。
系统在一旁悠悠地说了一句:给你一个黑洞,你能脑补出一个银河系。
刘诗雨羞涩地又红了脸,没再和系统互怼。
简信转头问刘妈妈:“诗雨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有没有说?我和淑荣想带她去K国玩儿,也可以带你们一起过去玩一玩,准备下周就飞回去。”
刘妈妈摇头:“谢谢简先生,我们就不去啦。医生说,诗雨过几天不低烧了,就可以出院了,但是一周的时间,可能不能全好呢。”
赫连淑荣一脸的失望,看着刘诗雨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了呢,你和信哥哥一样坏,还想你去瞻仰我的仪容呢!”
一旁的简信吓得差点儿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到。
刘诗雨赶忙上去捂她的嘴巴:“你汉语怎么学的啊,哪有这么说话的,快呸三声。”
这语言不通也太可怕了吧。
瞻仰遗容什么的,怎么听怎么晦气啊!
赫连淑荣虽然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但还是学着刘诗雨的样子对着地上呸了两声,皱眉说真不优雅。
刘诗雨耐心给她解释:“瞻仰虽然表示尊敬,但是仪容这个词,说出来就好像另一个遗容了,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去世了才会称作那个遗容,所以,瞻仰遗容这个词,一般情况下是用在追悼会上的,明白了?”
赫连淑荣突然觉得自己学到了,啊了一声之后赶忙朝着地上又呸了几声,也不管又不优雅了。
简信笑说:“看你以后还敢乱用词。”
赫连淑荣吐吐舌头,说以后一定要哈好学习汉语,太博大精深了。
刘诗雨还是很想去K国的,可是一周的时间肯定不能恢复,这会儿也是失落的很:“好可惜,我不能和你们一期回K国了呢。”
简信无奈揉揉她的头发:“早就和你说,一根弦绷得太紧了,这会儿放松下来,不生病才怪。不过,去K国的话,病好不了也没有关系的吧,淑荣有顶级的私人医生,可以帮你看病,还有高级护工,他们的护理比我要厉害多了,保证能把你护得很好。而且,K国首都到Z城,也就飞机一个小时,很快就到了,我们到时候可以让飞机开的平缓一点儿,大概一个半小时也能到。”
这一句让飞机开的平缓一点儿,让刘妈妈都震惊了。
其实,刘妈妈一直知道这位简先生不简单,毕竟之前见到他的几次,所有人都是对他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简先生,但从没想到这人这么有权有势,有私人飞机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这私人飞机能随便在Z国和K国之间来回飞啊!
这得什么样的人物,才能有这么大的特权?
其实,也不怪刘妈一脸懵,毕竟简信这种人物的名字,在国际上都是保密的,而赫连淑荣的名号虽然大,可大家都是直接叫她淑荣,她都没听过小公举的全名,当然也不知道小公举的身份了。
相比于刘妈妈来说,刘诗雨就淡定多了。
她只是暗暗翻了个白眼:有私人飞机了不起怎么的。
当然,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忙对着简信点头:“好呀好呀!”然后转头看向刘妈妈:“妈妈,我想去K国!”
刘妈妈自然是无条件信任简信,看自己女儿这么想去,只好宠溺地点头:“去吧去吧,都依你,只要回来的时候健健康康的就好。”
赫连淑荣三两步跳到刘妈妈面前,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阿姨,诗雨跟我们一起,没问题的!”
*
刘诗雨要去K国的计划就这样被定下来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恢复,刘诗雨已经差不多好了,只是在半夜还会咳嗽的睡不着,刘妈妈担心地把她和碎花小行李箱送上了简信和赫连淑荣的车,一直嘱咐她要按时吃药,别光顾着玩儿。
刘诗雨一直说好,让她别担心,然后又和她说了好久的话才安慰到她,上了车。
在车上,赫连淑荣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和刘诗雨说着,她母亲也是这样,特别担心她,但是每次出门为了锻炼她的独立性,又总是摆出一副冷淡的样子,一句暖话都不说,私底下把能交代的人都交代一个遍。
“信哥哥,我说的对不对?这次我出来,母亲有没有给你交代一箩筐事情?”
在开车的简信噗哧一声笑:“对,第一条就是,开车的时候不要和你聊天。”
刘诗雨看到赫连淑荣那垮掉的小脸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简先生说的也对呀,在开车的时候不能聊天的,要时刻保持注意力的集中。”
赫连淑荣说了句“连你也这样打趣我”,然后就不说话了。
刘诗雨看着汽车所过之处,都是熟悉的Z城街景。她不是第一次出国游玩儿,之前甚至有和莫岚岚一起去欧洲血拼。出国,对于她们这样的富家孩子如同家常便饭,可这一次却让她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期待。
学了历史和那么多的文学赏析之后才明白,出去游玩,不只是走马观花,那异国人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每一个建筑都会透露出难以估量的价值。
这一次,更是去K国的皇室,简直就是活历史有没有!
等走到一个小机场,他们的车缓缓开入时,还能看到路旁站着的哨兵纷纷用手捂住左胸,朝着汽车低头行礼,那阵势还真有种自己高高在上的感觉。
车停下之后,刘诗雨正要去开门,就被赫连淑荣拦住了。
她说:“要等信哥哥帮我们开门,进了这个机场,就等于进入了公共场合,一举一动都代表着K国皇室。你别担心,我会提醒你怎么做的。”
刘诗雨本来还在兴奋中,这会儿听到赫连淑荣这么说,突然有点儿忐忑。
虽然简信走过来只要那么几步,但这时间却觉得特别漫长。
等到简信打开车门之后,第一句话说的是:“诗雨,先让淑荣出来,一会儿你和我都跟在她身后。”
刘诗雨面色有点儿迷,到这个时候,她才真的发现自己和赫连淑荣之间身份的差距,也终于明白了古代那种森严的等级制度有多可怕。
赫连淑荣微微皱眉:“诗雨是我在Z国朋友,是我的好友,不管在我之前下车,还是跟我肩并肩走,都没问题吧?”
简信听赫连淑荣这样说,这才低头说了句“是”,然后一手握住刘诗雨的手,带她下车。
说实话,在刘诗雨的眼里,简信的地位是高于赫连淑荣的,可简信现在的表现却特别颠覆她的认知,看着简信对赫连淑荣这么个小姑娘唯命是从的时候,刘诗雨心里都觉得心疼。
她只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婉可爱。
“谢谢信哥哥。”
简信愣了愣神,也朝她一笑,抬手想要习惯性地摸摸她的头发,而后又发觉不妥,把手放在了身侧,而后朝着车里的赫连淑荣深鞠一躬,赫连淑荣这才缓缓先伸出一只胳膊来。
简信轻握住她的指尖,将她带下车,而后才跟在赫连淑荣的身后,在机场管理人的引领下一起进了候机室。
赫连淑荣是要换上K国传统服装的,赫连淑荣也给刘诗雨准备了一套,说是为了让她感受一下K国的传统服饰,所以,半个小时过后,刘诗雨和赫连淑荣两个人终于都换好了衣服,而简信也换上了他应该穿的那一套,正是刘诗雨摆在记忆宫殿的那张照片上的衣服。
简信是已经看过了赫连淑荣穿这衣服的画风,看到刘诗雨之后微微一愣,笑说特别好看。
之后,单手扶着赫连淑荣一起上了飞机。
这是一架豪华的私人飞机,简信和刘诗雨他们一起坐在机舱里,同样已经在机舱等候的还有一位发型师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