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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迦男回道:“佐藤很爱她,除了软禁她之外,应该不会伤害她。”
这么一说,巫姚瑶明显放心了不少,但仍然觉得花露露很可怜。
听起来佐藤是非常偏执的,这样的男人能顺利甩掉一次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不知道这一次花露露能不能顺利甩脱他,毕竟,以她这个旁观者看,花露露应该对那个男人还有感情的。
不然,第一次在日本被佐藤软禁,就应该直接报警了。
而显然,佐藤在花露露的心中并不是“恐怖情人”一样的存在。
所以,对此,巫姚瑶倒是没有再过多的担心。
她还是好好处理一下自己的感情问题吧,现在她整天在家呆着,不能去上班也不能回国,算怎么回事儿?
“费迦男,作为老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安排工作了?我的伤已经好了,你不批准我回国,这边又调了新的会计,那我到底要干什么?”巫姚瑶问道,强调他老板的身份。
费迦男闻言愣了下,他发现自己没有考虑过她的工作问题,似乎心里早就没有将她看作自己的员工。
所以,她住在这里即便不工作,也很正常。
他想了想,如果按照她是普通员工来处理,他应该早在她受伤后就安排她回国休养的。
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会放她走,即使她无所事事的呆在他身边。
“伤筋动骨100天,再多养养好了。”他回道,采用拖延战术。
但这并不是巫姚瑶的最终目的,她只是要提醒他,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份,既不工作又不是他女朋友,一直住在这里是很奇怪的。
她一本正经的回道:“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申请病假了,我已经好了。”
费迦男微微蹙眉,想着对策,又说道:“你身上不是还有疤么,我特批你去做磨皮换肤手术,这样又可以放很多天假了吧?”
其实他是想让她多休息,既然她这么讲究职场规则,那他就尽量用符合规则的方法满足她。
但这话听到巫姚瑶的耳朵里却成了另外的意思。
她脸一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嚷嚷道:“你嫌弃我身上有疤,你职场歧视!”
“我没有。”费迦男回道,语气无奈。
“你就有!”说着,巫姚瑶就起身要离开,脸上有些微的怒气,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还没走两步就被也跟着起身的费迦男一把扯了回去。
这一扯,就将她直接拉进了怀里,抱得牢牢地小手臂结实得箍在她腰上。
“我嫌不嫌弃上次你看不出来?”费迦男音量低了很多,在她头顶暧昧得提醒道。
想起上次自己看到的画面,就血脉喷张,软香在怀,怎么都抱不够她。
巫姚瑶心想自己千防万防,怎么又被他抓进了怀里。
她埋着头不肯抬起来,谨防又遭到他的偷袭。
动了动想挣开他,反倒被抱得更紧。
费迦男见她不说话,便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工作,那就暂时当我的助理好了。明天我要去趟日本,你随行。”
顿了下,费迦男补充道:“是贴身助理做不来。”
☆、49|18。12。25丨陌上花球丨
贴身助理是什么鬼?
巫姚瑶只觉得这样的职位有跟没有是没什么区别的。
她要是跟其他同事这么说;别人只会暧昧的笑笑;根本不会当真。
多么不正经的职位;她才不接受呢!
但费迦男丨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对她说的“我不干”充耳不闻,第二天就将她带去了日本。
谁叫她日本签证正好没过期;连个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单独相处;也不知道要去日本几天。
费迦男只让她带够两天的换洗衣服即可;然后加了一句:可以到日本再买。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她现在是“无业游民”;有的是时间逛街买衣服。
最忙的还是费迦男,他虽然人离开了迪拜,但是工作仍然是带在身边的。
两人到达京都时,是下午5点半。
3月初的京都天气寒冷,巫姚瑶怕冷,一走出机场大楼就冻得缩了缩脖子。
费迦男在她的右前方,正在拨打电话,恰好回头看到了她的动作。
他伸长一只手臂一把将她揽了过去;拥在怀里。
通话仍在进行中;巫姚瑶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了;便乖乖的任由他搂着。
他们衣服都穿得不多,她瞥了眼搭在自己肩头的修长手指,抬手摸了上去。
风很大,他没有戴手套,手冻得通红通红。
她的掌心还有些暖,握了握他的手,帮他焐了焐冰凉的指头。
仍在电话中的费迦男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他挪动了一下方向,将她整个搂进怀中。
两人面对面抱着,阻止她继续帮他焐手。
挂了电话,费迦男低头看她。
巫姚瑶平时对他总是毫不在乎的样子,但刚刚看到他手冷时,却温柔的帮他焐手。
让他心里有些感动。
“车马上就到,等会去酒店洗个热水澡就不冷了。”费迦男说道,唇瓣若有似无的蹭着她的头顶。
巫姚瑶觉得头顶麻麻的,抬头,与他低垂的黑眸撞了个正着。
她呼吸一滞,觉得此刻两人的举止过份亲昵,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贴身助理就是要这样贴着身?”巫姚瑶问道。
她本是故意揶揄他的,但她忘记了最近的费迦男脸皮已经变得越来越厚。
他竟然厚颜无耻的“嗯”了一声,然后双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个吻,说:“还要这样贴……”
说完,双唇又往下落在她冰冷的鼻尖,呢喃:“还有这样……”
最后,随着他歪下的脑袋,他的双唇落在她粉色的唇瓣上。
喧闹的机场、熙来攘往的人群,只有他们的亲吻显得格外宁静唯美。
……
他们先去酒店办理了入住,巫姚瑶还没来得及洗澡,费迦男就来敲她的房门。
“佐藤到了,先去吃晚饭。”费迦男说道。
巫姚瑶点了点头,回房间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跟着他走了出去。
她好奇地问道:“你不是说佐藤不肯让lulu联系你吗?他怎么还亲自过来接你啊?”
费迦男按下电梯,淡淡地回道:“因为他知道我们带不走lulu。”
巫姚瑶似懂非懂,到了酒店门口,停着三辆一模一样的黑车。
每一辆的旁边都站着统一着装的黑衣人,他们面向各个方向站立。
面向他们的那个黑衣人打开中间那辆车的后座,佐藤从里头一脚跨出来,面色冷俊。
他身形挺拔颀长,走到他们面前,与费迦男对视一眼后又偏头看了眼巫姚瑶。
认出她是上次帮花露露解围的女孩之后,佐藤主动开口道:“你好,又见面了。”
他的嗓音很浑厚,有一种骨子里的领袖气质,气势逼人。
“你好。”巫姚瑶回道。
其实佐藤也是很帅的,但是他身上有一股阴郁和狠戾的气质,让人不寒而栗。
她暗自想了想,觉得也唯有花露露那样气势如虹、正面阳光的女人足以匹配他,他们在一起有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他们是多年好友,似乎有着自己的默契。
三人坐在中间那辆车中,一路来到佐藤的别墅。
巫姚瑶第一次感到身临其境,觉得自己来到了在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场景。
别墅的铁门自动开启,映入眼帘的就是两排严肃冷酷的、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们双手交握于身前,恭敬的目送着三辆车开进别墅。
巫姚瑶偷偷咋舌,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费迦男会说他们带不走lulu。
废话,就这样门禁森严的地方,苍蝇都飞不出去吧。
可怜的lulu,被这样的男人爱上,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脱鞋进屋,地暖很热,煨得人很舒服。
巫姚瑶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四处打量屋内的装饰。
满眼的原木色和白色,非常清新雅致,实在与这里的气氛不太搭。
没想到佐藤哲也性格阴郁,但装修品位却温馨淡雅。
“去把小姐请来。”佐藤用日文对一旁负责倒茶的欧巴桑说道。
“是。”
三人喝茶,没多久,花露露就在欧巴桑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
“hubert?姚瑶?”花露露明显面露惊喜,她没想到他们会来到这里。
“lulu,好久不见。”巫姚瑶冲她笑了笑,看她气色还不错,便放下心来。
她突然注意到佐藤从花露露走进客厅开始,就变得不太自在,他的目光明显闪躲,刻意没有看向花露露。
心虚?这个男人在花露露的面前居然还会心虚。
花露露走过来坐到她跟费迦男的对面,她与佐藤并肩而坐,但却一眼都没有看他。
巫姚瑶觉得画面很奇特,佐藤强势的气质在花露露的映衬下,瞬间就柔和了很多。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花露露道。
费迦男看了眼他们,单刀直入的问道:“我想知道你需不需要帮忙。”
一说完,巫姚瑶就察觉到佐藤放在桌上的双手悄悄握了握。
“你来得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回去。”花露露自顾自地说道,完全无视佐藤的存在。
佐藤闻言终于转头看她,低沉的嗓音透着压抑,道:“你哪都去不了。”
他阴鸷的黑眸闪着锐利的光,射在花露露的脸上。
但巫姚瑶总觉得他强硬的气势在花露露的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只见花露露压根儿没有搭理他,继续对费迦男和巫姚瑶说道:“你们吃晚饭了吗?”
这闲话家常的姿态实在不像个正在被软禁的人,能在失去自由时还如此淡定,除了花露露内心强大之外,也至少说明了一点:她根本不怕佐藤,某种程度上更是吃定了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这两个人,其实挺配的。
巫姚瑶代表费迦男摇了摇头,佐藤立刻对随侍在旁的欧巴桑吩咐了一句。
晚餐是早已准备好的,只不过这才开始从厨房往外上。
“lulu,你还是跟佐藤好好沟通一下吧。”费迦男在中间做疏导,毕竟,若真的让他们硬碰硬杠起来,只会两败俱伤。
花露露闻言,美丽的脸蛋上露出一丝嘲讽。
“无法沟通的人不是我。”
佐藤默默咬着牙,没有反驳。
他其实一直都住在这里,但却一直没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
他害怕她说出更多更决绝的话,也害怕看到她眼中可能流露出的厌恶眼神。
“佐藤?”费迦男转头看向他,询问的语气。
这里在座的都不是外人,眼看他们两人根本已经到了无法沟通的地步,费迦男觉得自己可以帮忙调解一下。
这是他从冯芊姿和费仁赫身上学到的东西,他以前总觉得人与人之间应该保留一定的距离和*,但现在他觉得有一种东西是比这个更重要的。
那就是关心。
“我要说的也都说完了。”半响,佐藤闷闷地说道。
因为他们说的是中文,所以并没有刻意让其他人回避。
欧巴桑将菜全部上完,才陆续退了下去。
巫姚瑶和费迦男形成默契,说道:“虽然感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旁人不变插手。但是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成为你们沟通的桥梁,这样沟通起来或许会比较容易一些,你们说呢?”
她主要是对花露露说的,毕竟她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