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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自救,并且很好地控制住罪犯。”
“余sir!”
“简sir,这次的行动,我才是最高指挥官,你们一组只是辅助我们的工作,所以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如果不能配合,我将向上头申请,暂时调离你的职务,安排别的同事过来暂带一组。”
……
简单当然不可能让别人来带领自己的组员,拧着眉叹了口气,说,“好,就听你的不延迟行动,但是童佳欣必须以幼教的身份吸引犯人,这点请务必听我的。”
余洋看他有所妥协,自己也就稍微退了一步,“行,这点就听你的。我会让人安排童佳欣进入‘蓝天幼儿园’的。”
说完,他合上了文档,对着简奕说道:“现在,事情谈完了,麻烦你离开我的办公室。”
简单都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起身离开。
他轻轻关上门,向二组的其他成为礼貌地颔首,抬脚往隔壁走。
童佳欣看着他略显冷沉的脸色,连忙跟了出来:“简sir,是不是我们老大跟您有什么地方意见相左了?”
“没有。”简单摇了摇头,看着她左手腕上的卫星跟踪手表,说,“记住,之后的每天,哪怕洗澡的时候,都不可能把手表摘下来。”
“啊?洗澡都不可以?”童佳欣愣了一下,脸颊不自觉地红了。
“嗯,不可以。”他点了点头,说,“手表是防水的,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一定要特别小心。”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童佳欣感觉到他的关心,脸颊微微泛红,很乖巧地做了保证。
简单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道:“那我回办公室了,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联系我。”
“好!”童佳欣开心地不得了,黑亮的杏眸灼亮,流露着明显的笑意。
简单回到自己一组的办公室,就见樊思荏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他摇了摇头,说,“行动继续,只是身份变成了你说的幼教。”
“为什么不能迟一点再安排呢?”樊思荏觉得如果犯人是个反社会的,那就相当危险了。
“因为余sir不希望再出现别的失踪者。”简单只能这么说,毕竟大战之前,军心很重要,他不能说自己不支持,来动摇两组人的军心凝聚力。
章国栋听着简单的话,长叹了口气,说:“那就要特别小心了。”
“对,”简单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所以盯梢的时候,我们要特别谨慎,一定要大兴十二万分的精神,确保同事的安全。”
“yes,sir!”
他们几个异口同声地答应了,一下子士气高亢,振奋人心。
简单看着他们的样子,原本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笑了笑,说:“那么今天下班之后,早点回家休息,之后我们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说着,他又朝着樊思荏挥了挥手,让她跟着一起进了办公室。
“简sir,你找我,什么事啊?”樊思荏略带不解地看着他。
简单给她冲了一杯咖啡,说,“有件事只有你能办。”
“什么?”
“回家之后,把案件透露给老三。”
“简sir,随便泄露案子内容或者紧张,是要挨处分的!”樊思荏可不敢这么做,连忙拒绝了他的要求。
“放心,老三的保密工作很好,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简单就是想要知道简奕对案件的分析,有时候简奕身处在案件外,看得比他这个当局者更清楚。
“为什么?”
“为了更好的把握罪犯,保护好你的好朋友。”简单认真回答。
“简奕有这么强吗?”樊思荏嘟着嘴,表情不以为然。
“上个案子,如果没有老三的点拨,你可能破案吗?”简单太了解樊思荏的水平了,如果没有简奕,她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快速,又顺利破案的。
“靠,简sir,你就这么损你的下属吗?怎么说,我才是你以后的左膀右臂吧?”樊思荏绷着脸,心里很不高兴。
简单笑了笑,说,“事实如此。你呀,就该跟老三好好学习一段时间,多累积办案经验,等到可以独当一面了,自然就可以不用再找老三说案子了。”
……
樊思荏无语地瘪着嘴,心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简奕的罗辑思维确实要比她清晰很多,想到的东西也比她全面。
就他对刑侦学的把握,说以前没想过当警察,她都不信。
想到这里,樊思荏突然开口道:“简sir,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
“简奕小时候的志愿就是做医生吗?”樊思荏想简奕不记得的事情,简单作为他的亲哥哥,应该会了解。
“怎么可能!”简单直接否认道,“如果他小时候就说自己要做医生,我老爸早就把他关进部队了。”
“那他什么时候才决定做医生的?”樊思荏觉得有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问道。
“他什么时候都没决定过。”简单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说,“他到了国外上大学,都是修的犯罪学。可是毕业了,突然就成了临床研习医了。”
“啊?那是怎么回事?”樊思荏想不明白了。
“就是说,他直接修了两门课,而且都学得非常出色。”简单说到这里就来气,忍不住吐槽道,“那小子一直就是个怪胎,看什么都可以过目不忘。智商估计有180。”
……
樊思荏无语望天,小声评论道:“也就是说,他就是传说中的天才。”
“哎,就是这样喽。”简单长叹了口气,想了想,说,“不过,以他这个模式来看,他决定做医生的想法应该很早就生成了。只是,他了解父亲的脾气,才一直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直到去了M国上大学,脱离了父亲的管制,才一下子昭告天下。”
顿了顿,似乎是回想起了那时候的情况,啧啧道:“你是不知道,当时他公布自己是心外科研习医的时候,父亲都暴走了,恨不得立刻派人到M国,把他逮回来。”
“然后呢?”
简单靠向椅背,有些释怀,道,“然后是秀姨劝阻了他,说可能是因为我们母亲的事情,才让他决定做医生的。”
“你们母亲是怎么了?生病吗?”樊思荏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很是好奇地看着他,打听道。
“嗯,心脏病,很严重的那种。当时阿奕很小,也就五岁左右吧,说什么要去山里找神丹妙药救母亲,结果还被毒蛇咬了,发了好几天高烧,都把父亲急死了。”
“他真的被毒蛇咬了?”樊思荏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接着问道:“是在缘岐山里吗?”
“你怎么知道?”简单很是意外的看着。
“唔,没有。”樊思荏摇了摇头,表示道,“是简奕告诉我,你们以前住的地方,离那座山很近。”
“对,”简单点了点头,说,“反正阿奕小时候很受宠,尤其是母亲特别宠他,所以在母亲去世之后,他才变成了现在这种冷漠的样子。不愿意搭理人,跟谁都不亲近。”
说到这里,简单垂眸,脸上的表情有些苦涩,“可是,我知道,他只是不想跟人有太深的关系。因为他太重感情,太害怕失去。所以,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用冷漠面对所有人。希望大家都可以对他敬而远之。”
樊思荏认真听着简单的讲述,对简奕的经历,莫名感到心疼,眉心不觉皱了起来。
“好了,不说他了,再说下去,他知道的,真的会拿刀砍了我。”简单深吸了口气,笑了笑说,“言归正传,你晚上一定要找他谈论案情,让他找出一些可寻的蛛丝马迹。”
“行,我知道了,我会尽量的。但是,他那个臭脾气,我可不保证一定能够收获成效。你也知道的,我是很容易惹他生气的。”
“放心,他对你,那哪是生气,根本就是甜死人的打情骂俏。”简单在樊思荏和简奕的事情上,是个局外人,所以旁观者清。
“简sir,你胡说什么呢!”樊思荏连忙开口反驳,一脸嫌弃道,“什么打情骂俏,还甜死人?!你真是恶心到我了!”
“好好好,我说错了,恶心到了你了,我不说了,行了吧。”简单看出她是女孩子,脸皮薄,被说了不好意思,立刻闭紧了嘴巴,下达逐客令,“没什么事,就请你出去吧,我要打报告了。”
……
樊思荏冷眼看着他,尴尬地撇了撇嘴,起身离开。
她才走到门口,突然又折回到办公桌前。
简单看着她的样子,莫名紧张起来:“喂,都说不说了,你又想干嘛?”
“拿咖啡!”樊思荏端起咖啡杯,说,“这可是简sir亲自为我冲的,绝对不可以浪费!”
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关门声。
简单看着她出去,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笑出了声。
“果然这世上的男女相处,都是一物降一物。”
樊思荏回到自己的座位,端着咖啡慢慢喝着,心里想的是简单刚才讲述简奕的那番话。
原来,他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是他的保护色,就为了不让自己不跟别人产生太多的交集,不想最后失去的时候伤心,所以才要故意疏远身边的人。
“真是傻瓜,就这种情商,还天才呢,白痴一个!”樊思荏不禁小声嘀咕,嘟着嘴喝着咖啡,表情有点小俏皮。
对坐,小电脑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哎哟,说谁呢?还一脸小幸福的样子?你老公啊?”
“去去去,什么老公啊?”樊思荏的脸颊刷的红了,连忙否认道,“我才没有老公呢!”
“哇哦,对我小电脑周佟,你还保密个毛线!”小电脑皱了皱鼻子,大声爆料说,“你老公是个心胸外科的医生,也是简sir的亲弟弟,叫简奕,你们才结婚不到两个月,对吧。”
……
樊思荏尴尬无语,咬着牙狠狠瞪着他。
这时候,赵民生开口道:
“思荏,你在周佟面前就别隐瞒了,他喜欢把新入职的女同事,底细查个清清楚楚,就差女同事们组团告他侵犯隐私了!”
“小电脑,你真是太没水准了!”樊思荏气鼓鼓地瞪着他,抓起手边的圆珠笔,就朝着他丢了过去。
“啪”的一声,准确打中了他的脑门。
“哎呀,干嘛呀,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说要查的,他们三个也怂恿我的!”小电脑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指着在场其他三个人数落起来。
“诶诶诶,这可是你一个人决定的,与我们无关!”章国栋连忙举手澄清道,“我是有家室的人,可不会对他们这些小姑娘感兴趣。”
“靠,老章当时叫查的最起劲的就是你,现在东窗事发,跟我赖账是吧?”小电脑不答应了,抓起手边的笔筒,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丢向章国栋。
旁边,钱森和赵民生也连忙撇清关系。
赵民生笑呵呵地表达说:“思荏,真的只是小电脑一个人的主意,我们都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这么龌龊的事情。”
“对对对,跟我们没关系。”钱森憨憨地帮着附和。
小电脑一时间成了众叛亲离的角色,心里气愤,但多半还是跟他们闹着玩的,拿着各种东西,追着打闹。
樊思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