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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吧。”
我心中也是很惊讶,祁天养肯定也亲自去看过了,不过是什么时候,我竟然都没发觉。
没想到,那个地方,还有那么多冤魂的存在,怪不得,阴森森的,寒气逼人。
“什么?”乌拉长老好像也不甚明白,难道,他不知道?不可能啊。
“那里应该出了不少人命吧,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情,我不解,是什么样的秘密,足以牺牲这么多人命,只为秘密不被泄露。”
祁天养猜测,差不多就是,有人误入了禁地,冒犯了什么,才会被处死。
只是,这个猜测也太大胆了,也不太合理啊。
如果这是吴婆婆说的禁地,那里边该是怎么可怖的情景?这里的一切,又将是多么可怕。
如果这样,当年,她误入禁地,也不可能只是被赶出来这么简单。
“主公误会了,我们的禁地,确实有着不易开口的秘密,不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乌拉长老应该是猜测到了祁天养的想法,解释道。随即又调整了一下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应该是要告诉我们一件重要的事情,叹了一声,回到了屋内。
“这个事情,就要从黑苗人肆意欺压,妄杀我白苗村民说起了……”
原来,当年被黑苗人欺压的几乎全部覆灭的时候,是寨子里一个算是最强大的用蛊之人,凭一己之力,才力挽狂澜,解救整个寨子于水火之中。
这个人就是白苗寨第三代大长老——巫提鲁。
他凭借高超的蛊术,将整个黑苗高层人员,都下了蛊毒,也怪对方大意,完全没有想到料想到,看似绵软无力,已经被他们紧握入手中的白苗人,会突然杀出来这么一招。
自此,黑苗这个阶级分化极其明显的族群,受到了史无前例的挫伤,因为,他们的领导人,一个个都陷入了沉睡,再也没有醒来,他们也完全没有任何方法,能对付这种蛊。
凡事踏入巫提鲁控制的地域之内的黑苗人,都会出其不意的中上这种蛊,几天下来,对方损失极其严重。
就这样,巫提鲁成为了当时白苗名副其实的救世主,和保护神。有他在,从此,黑苗没有任何人敢再次冒犯。
话说这个巫提鲁,还是巫伦的祖上呢。
此人沉迷于蛊术,痴迷不已,甚至不可自拔。在黑苗侵犯之前,没有可能明目张胆的研究蛊毒,而自从那一战,他不仅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解救寨民于水火之中,还还成为了人人敬仰的大长老。
所以,他也不再顾及的钻研起了已经的蛊术,是当时最强大的用蛊之人。
甚至,他还说过,自己已经研究出了一种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蛊虫,并打算以身试蛊,完成自己宏伟的梦想。
刚开始,人们也就把这些当做了笑谈,我没有怎么在意,只是,在他开始着手准备给自己修建与世隔绝的密室时,人们才渐渐相信,他这绝对不是在说笑,甚至有人认为他是疯了。
可是,他当时的地位无人能及,平日树立的威严,也使得一些对蛊术也很有研究的人,对他的行为产生一定的支持。
他的行为是十分疯狂的,就在他六十五岁的时候,安排好了一切,就避开所有人,住进了他自己建造的那个密室,从此再也没有出来过。
有人说他已经死了,也有人说他已经成仙,一切都是未知数,因为,从来没有人进去密室寻看。
那里,已经成为了一个禁地,始终有专门的人员看守,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一般人看来,这样的一种行为就是一种笑话,可是直到有一天,黑苗人的再次到访,使一切谜一般的猜测,变成了更不可思议的神奇传说。
因为,事隔黑苗攻击白苗寨已经过去了百年,也许是黑苗人始终记得百年前那一战的羞辱,才准备再次突袭,以报心头之恨。
在他们看来,被上一辈传的神乎其神的巫提鲁,早就化成了一抔黄土,于是他们的野心又膨胀了起来,再次企图侵犯我们白苗人。
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其自信满满,妄想将白苗一举歼灭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凡事踏入白苗寨的黑苗人,就像是受到了某些指令指引一般,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回到自己的住处,就一觉不醒,直到停止呼吸,都没能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正文 202。供奉
从此,就有了一个不死之身的传说,白苗寨就有了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保护神。
自此,白苗寨的居民,没有任何人质疑神的存在,有了这个信念,白苗在此世代休养生息,人们不约而同的不去靠近那块儿禁地,这个神奇的故事一直流传了下来。
寨子里的大祭司,是唯一一个能够和这个神明沟通的神职人员,也是这样,寨子里才有了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每隔五十年,就要向神明供奉一名蛊女。
所谓供奉,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献祭。只是根据神明的指示,选出一个适合的女子,进入禁地,为密室守护。
直到身死,那个被选中的蛊女,也再也不能出来。
最一开始,这是一种至高的荣耀,后来,就渐渐演变成了一种习俗。
其实,现在看来,这种行为是极其血腥的,人们越来越忘记了这个信念。只是知道,每过五十年,都要选出一个少女,送入那未知的禁地,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
在我看来,这和直接杀了一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难道,你见到的那个冤魂,是被供奉的蛊女不成?”
乌拉长老在和我们说完这些的时候,很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们:“其实,不告诉你们这些,是想着,你们肯定难以接受。”
他这句话倒是说的不假,听起来确实骇人听闻,虽然事情的背景,是这么一个神奇富丽的故事,也仍旧掩饰不了它本质的血腥。
“你说过,那个禁地只能长老和大祭司才能入内,那你有见过那个所谓的神明吗?”
祁天养听了这个故事,只是拧了拧眉,直接问道,不知道在他看来,这些是不是无比可笑的说法,反正,我真的是无法苟同。
“没有,没有任何人看到过他的真面目。就连大祭司,也一样。”乌拉长老接着回答,语气肯定,“也许,你会认为这一切都是笑谈,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也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这种祈求平安的方式,是愚蠢至极的。
直到有一次,我真的听到了那个来自禁地之处的声音,一个苍老空旷的声音,完全不像是这个世界的声音。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历代的长老和大祭司,都可以完全妄顾居民的不满,一如既往的实行着这个残忍的习俗。
因为,你根本就难以抗拒那个威严的声音,那个会让你从心底里折服的声音。”
乌拉长老提到这里,完全就是一副既惶恐,又敬佩,又不可思议的神情。能让这个德高望重的大长老如此神色,对方真是难以想象的强大。
没想到,这个地方,还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再我看来,你对这个所谓的神明,害怕还是大过尊敬的。”祁天养淡淡的说道,而且乌拉此时的样子确实是这样。
听了祁天养的话,乌拉长老并没有表现出来多尴尬,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也许是吧!要是说,主公对于我们是信仰,传承的存在;那么这位伟大的神明,就是我们整个寨子,亦正亦邪,守护神的存在。
他既能成就我们,也一样能转瞬间,将我们整个覆灭。所以,对于这种存在,我们的恐惧,还是要大于敬仰的。”
乌拉在说道这个问题的时候,还不忘着表示对祁天养这个主公的尊敬,做人做事如此的滴水不漏,也是一种境地。
祁天养笑了笑,意有所指说道:“不过,看来这个守护神,没怎么有脾气啊!”
他所指的,是黑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行为,可没看到黑苗人因为他们的守护神,而有多消停。想着之前那一家的惨死,让人不寒而栗。
乌拉长老神情显得有一些窘迫,说道:“黑苗人确实是会对禁地里的神明有所顾忌,若不然,嫉恶如仇的黑苗人,早就迫不及待的将我们覆灭了。
只是,神明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也许,他是对我们有些不满吧,毕竟,现在人们已经渐渐忘记了他的存在,对于供奉蛊女一事也十分反感,甚至多次有人提出想要罢黜这个习俗。”
“所以,乌拉长老也在担心白苗寨日后的安危,而我,是你最好的选择!”祁天养直接说道,“长老不用多虑,我们现在都是彼此,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祁天养这明显是在打了别人一巴掌之后,在给人一颗蜜枣吃的做法。
乌拉长老脸色有些异样,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听大长老的说法,好像意有所指。难道,有人冒犯了禁地里的神明不成?”祁天养抓住了乌拉话语中的细节,接着问道。
“也不怪神明渐渐不再对我们过多的庇护,一切都源于我们对他的不敬。
百年之前,就在我们准备供奉蛊女的前一天,那个女孩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应该是逃跑了吧!
这也是我们的失误,所以,少了对神明的供奉。他迁怒于我们,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心中诧异,这也可以,这个长老老头,心也太大了。还情有可原,说的,还真是宽容。
真是迂腐,什么样的神明,还要搭上人命供奉,要说那些蛊女在里边好好的生存到死,我才不信呢。我撇了撇嘴,心中暗自吐槽,对这个传说中的守护神顿时没了好感。
“那又怎么了,还真是过分,什么神还要用女子供奉!”我不知不觉的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语气极其不屑。
说完之后我才猛然反应过来,发觉自己失言了,对别人守护神大不敬,这可是要受全民攻击的!
偷偷的看了看乌拉长老,果然,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我干笑了两声,这才再次圆道:“我是说,蛊女不见了,可以再选一个嘛!反正你们的神明心胸宽广,不会介意这一点差错的!呵呵!”
这时,乌拉长老的脸色才稍稍缓和,说道:“哎,要是这么简单,倒好了。你有所不知,蛊女的选择,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见乌拉长老又再次接着刚才的话题,我才暗自擦了一下额角的冷汗,心想着“幸亏是圆过来了,祸从口出啊,这种传统的民族,是不可以对他们的信仰有所亵渎的。”
“蛊女的选择是有一定讲究的,也是要靠一种机缘,五十年内,差不多也只能选出来一个适合的。
所谓的蛊女,并不是自幼养蛊的女子,而是另一种,由蛊虫选出来的女子。
百年前,那个蛊女,说来还是巫伦的祖辈呢。巫家,一直是寨子中很兴盛的一族,当年,从巫家选出来了巫家唯一的蛊女,还哄闹了一时呢。”
巫家,巫伦的祖辈?这一系列,并不是巧合,难道说,这个逃走的蛊女,是吴婆婆不成?
我记得她说过,自己本名姓巫,被人听成了吴,也一直没有纠正,所以之后,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吴婆婆。
这样一来,一切就契合了起来,一切都有了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