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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客厅就剩叶海伊和白晴两人了,橘黄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铺洒在她们单薄的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可叶海伊却丝毫不觉得暖和,甚至遍体生寒。她把昨天的情况都回忆了一边,她晚上两点还见过谷谷,亲了亲她的小脑袋,谷谷睡得香甜,结果早上起来谷谷就没了。
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她一想到谷谷被人关着,饿了没人管,哭了没人哄,心口就像有一万只蚂蚁,细细地啃食着。
“小伊……”白晴抓住她冷汗涔涔的手,想要安慰几句,又觉得所有的安慰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只能紧紧地拥住她,无声地给予她力量,“小伊,你是谷谷的妈妈,你得坚强。”
所有人能慌乱能伤感,你却得坚强。
叶海伊抿着唇没有回答,一脸忧色的张妈端了两碗青菜瘦肉粥出来,“太太,多少吃点吧,不然哪里有力气撑下去。”
叶海伊的目光在那两碗色香味俱全的粥上扫过,谷谷那个贪吃鬼,现在该吃肉糜蛋羹了,也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她不敢往深处想,一想就难受。无力地闭上眼,“白白,你怀着孕,吃点吧,我没胃口。”
白晴肚子是饿了,可现在谁还有吃东西的心情啊。
张妈又劝了几句,白晴端起粥碗,喝了一大半。坐在她旁边的叶海伊一直蹙眉,直到那醇香的肉味冲进鼻子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跑到一边干呕了起来。
“太太!”
叶海伊摆摆手,脚步虚浮地往洗手间走去,漱口又洗了把冷水脸后,才觉得舒服些。
她出去的时候张妈还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叶海伊收回视线,她现在心底难受,脑子乱糟糟的一团,实在没心情去想张妈是想说什么。
“太太,您不吃东西怎么行呢?我煮了白粥,您喝点好吗?不然邵少会担心……”
原本垂着脑袋不知道想什么的叶海伊突然抬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张妈讪讪地住了嘴,却依然固执地从厨房里端了一碗白粥出来,却不敢再劝了。
寂静的客厅突然想起一阵突兀的铃声,叶海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顺着声音跑去,终于在沙发角里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她犹豫了几秒,按了接听。
“听说谷谷不见了。”倪玄波扬了扬唇角,虽然他用冰冷的话语陈述了一个事实,可这个时候对叶海伊说这样的话,无疑有耀武扬威的嫌疑。叶海伊抿了抿唇,哪怕心底恨不得电话那头的人当场死掉,可现在却仍然软下态度,“谷谷在你这?”
倪玄波笑了笑,即使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地到她强装镇定的样子,啧啧,还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和邵璟不好过,他心底就有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难道是因爱生恨?倪玄波无所谓地笑了,就应该这样,他在家里忍受着相思之苦,凭什么他们却可以享受着天伦之乐。
谷谷确实可爱,把她当自己的女儿也不是不行,可要是有更好的选择,比如说他和叶海伊有自己的孩子,那谷谷岂不是多余了?他们两人的孩子,才允许被叶海伊呵护关怀。
“那么,你是希望她在我这,还是不希望呢?”
“倪玄波,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就一句话,在还是不在?在的话,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样?”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都快被她给逼疯了,活生生一只渴望她爱的摇尾乞怜的喊吧狗,他还能怎么样?
那低哑阴郁的笑声透过电磁波传到她的耳膜,带动了心底最深沉的反感和恨意,叶海伊紧紧地抓着沙发把手,指甲都嵌到做工上乘的真皮沙发里,却依然不自知,“倪、玄、波。”每一个都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满满的隐忍的恨意。
“哈,这就受不了……”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啊喂,你哭什么哭,哭就有用了吗?”
叶海伊没有回答,她现在难受压抑地急需一个发泄口,虽然对着仇人哭成这样很丢脸,可现在还顾得了什么?
倪玄波没由来的烦躁,以前在他面前哭的女人不少,哪一个不是梨花带雨惹人垂怜的,可电话那边的女人,哭得和杀猪一样撕心裂肺,让人还以为他欺负了她呢?
可他哪里舍得。
【作者题外话】:抱歉各位小姊妹,这几天忙到飞起,都是现码的,今天晚了真的很抱歉,我晚上争取熬夜多码点,这样明天就准时了,抱歉~~
第五百四十五章 因爱而癫狂
每次嘴上说着要把她这样那样办,可那次真正逼迫过她,好吧,即使有那么一两次,可哪回真的狠下心来办她了?哪一次不是威逼利诱,却从未动真格的?结果她倒好,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她就没命地哭起来了,真当他……唉算了算了,倪玄波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没在我这,你担心的话,我让人帮着一起去找……哎呀你别哭了行不行……”
终于得到答案了,叶海伊也不知道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担心了。
但不管怎样,她都没心思和倪玄波说话了,至于让他帮着找?呵呵,除非她脑袋坏了。
“你要是敢现在挂电话,我就不告诉你谷谷在哪?”
他一语道出叶海伊心中所想,等听到那边突然安静了下来,倪玄波无不讽刺地勾了勾唇角,他真不知道自己喜欢那个女人什么了?强取豪夺惯了的倪玄波,却也有自己的底线,他这辈子嘴不稀罕的就是抢别人的女人,更不耐哄女人。
结果因为一个叶海伊,什么底线都没了。
“你知道?”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可已经镇定很多了。倪玄波抓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吐出一口浊气。真的是要疯了,他脑子里竟然全是叶海伊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的画面,那红红的眼,红红的鼻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真的要疯了!
“不知道。”他没好气地挂了电话,重重地坐回沙发。怎么办,强迫不得,打不得,唯一的威胁又失去了作用,至于诱惑,呵呵,那个女人貌似不缺钱,更不缺男人。
可她为什么不喜欢他呢,他就比邵璟差那么多吗?笑话,倪玄波闭上眼,躺在沙发靠背上,他怎么会比邵璟差?
电话又响了,闭着眼都知道是谁打来的,“喂?”
“你知道谷谷被谁抱走的?”
“叶海伊,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
叶海伊心中一凛,压下心底的恨意和屈辱,“我求你。”
“呵,用嘴巴求谁不会啊。”倪玄波懒懒地睁开眼,拿起茶几上的相框,带着薄茧的大拇指细细摩擦着那张青春洋溢的面庞,那个美丽的不像凡人的姑娘,他心中的白月光,一个连他自己都不忍亵渎的人。
“那你想怎么样?”
倪玄波把相框送到嘴边,碰了碰照片里人的脸,冷冰冰的,没有真人舒服。
“陪我睡一晚,我就告诉你,怎么样?”他说得轻飘飘的,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所以没人看到他眼底的小心翼翼,甚至带着祈求的试探,他想要她,这种渴望和以前那些女人。
倘若有生之年能得到她,他必示弱珍宝,余生独宠她一人。她想要的,他给的起的,都不会吝啬分毫。
叶海伊需要大口地吸气才能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她觉得自己这是疯了,也只有疯子才会相信倪玄波的鬼话,甚至想从他这里下手。一个字都懒得多讲,直接掐断了电话。
倪玄波把手机挪开了些,看着已经黑了的手机屏,生平第一次自嘲地笑了,这是拒绝了吗?他就这么叫人难以忍受吗?
“波爷,您找我?”
倪玄波懒懒得撩起眼皮,漆黑的双手死死地攥着拘谨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佑火今年有28了吧?”
佑火心头一震,不知道波爷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面上的表情越发恭敬,“是,佑火没有背叛波爷。”
“没有背叛。”倪玄波轻飘飘地重复了句,不带任何感情se彩地笑了,“但也没有帮我是吧?交给你的任务全都完不成,那我还要你何用呢?”
佑火心里苦啊,波爷交给她的任务本来就是不可能完成的,如果说把瑜小姐直接绑来见他还有百分之五的可能性的话,那么让瑜小姐自己来见波爷的可能性就是负的。都把人给吓昏了,哪个女人还敢巴巴地往上凑?
最关键的是,波爷有的瑜小姐也不缺,波爷的优势邵少全有,甚至还有过之。说句大胆的话,如果让她来选择,也一定是邵少。
只有变态才会有和变态过一辈子的想法。
“佑火接受惩罚。”她恭敬地跪了下去,脑袋磕在冷硬的白玉瓷砖地板上。
倪玄波嘎嘎地笑了,这变态的笑声配上那扭曲的面庞,叫人不寒而栗。佑火连呼吸都停止了,死死地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的身子颤抖。
倪玄波笑够了,一脚踹到匍匐在地的人身上,“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他力道不轻,佑火不敢反抗,僵硬地倒在一边,脑袋磕到地板,沉重又清晰的一声响,可她却吭都没吭一声,再次恭敬地跪好,逆来顺受,乖巧听话地让人发不出脾气。
倪玄波终于缓缓顿了下来,手抓住她的乌黑色头发,“知道谷谷去哪了吗?”
几乎没有思考便条件反射地回答了,“不知。”
“昨天去的有什么人?”
佑火的脑袋依然磕着地板,刚才撞那么一下,已是乌青一片,触目惊心,可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把昨天看到的人的名字都报了出来。她心底虽早已有反抗之心,可多年积威,让她不得不恭敬小心,况且,现在还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佑火,”倪玄波冰冷地掉冰渣子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下一秒佑火便拿出十二分的恭敬,“是。”
“听说你喜欢佑木,是么?”
她知道这样的事情瞒不住波爷,确切说跟了波爷这么多年,她早就明白,只要是他想知道的,没有事情能真的瞒得住他。刚才提到谷谷的那一瞬,她都要以为这真的是波爷做的了,但很快就被否定了,波爷喜欢快意恩仇,他阴毒狠辣的手段不少,但从不屑于隐瞒自己的目的。
换句话说,波爷这个人,变态地简单粗暴。
依然是恭敬温顺的“是”。倪玄波勾了勾唇角,也不知是满意还是戏谑,轻轻松松就把人给拽了起来,见到她头顶那碍眼的鸽子蛋般大小的乌青,拿手戳了戳,直到佑火忍不住蹙眉才松开,问了一句超级无厘头的话,“你会哭吗?”
饶是训练有素的佑火也被震到了,迟疑了两秒,点点头,“会。”
“那好,等下记得哭。”
在佑火还没反应过来,波爷已经拉下她外套的拉链,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等下可别做傻事,我今天心情不好。”
第五百四十六章 他竟要带谷谷跳楼
佑火整个人都是僵硬的,虽然知道波爷这个人好色,可对手下向来是宽容度的,再说,她的长相不管放哪里都只能说一般,所以这样的情况,她连想都没想到,外套很快就没了,甚至一件白色的高领毛线,倪玄波嫌弃地扫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