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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安慕希起身,将身上的脏衣服脱掉,拿了干净的衣服准备去浴室,当她路过书房时,还是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可书房里还是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她抬脚,直接去了浴室。
秦如风在走廊站了良久,继而转身下了楼,把已经走到半路的刘言叫了回来,上了车,车子向部队开去。
一路上,刘言都想问问,不是迫不及待的回家了吗,本来要两个月才能完成的任务,每天日夜作战,生生的缩短成了一个月,一次跟一个大毒枭交手时,因为长时间没能休息好,差点搭上小命,可现在回来了,又不回家,还要去部队,这是什么情况。
刘言频频的向后座看去,嘴巴张了几次,想问出心中的疑惑,可看着首长一张英俊的脸颊,黑沉的要命,他的小心脏实在是受不了,也就一直没敢张口。
直到到了部队,刘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强顶着低气压问道:“首长,您不回家了吗?”
秦如风如旋涡的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刘言,冷到骨子里的声音说道:去训练场跑三十圈。
顿时刘言那张因为常年在外训练的古铜色脸颊立马垮了下来,他眉头微皱,心里想,他这是招谁惹谁了,随即抬步小跑着去了训练场了。
秦如风将脸上的盲镜摘了,放到了口袋里,大步向自己的休息室里走了进去。
休息室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他就那么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食指和无名指夹着一支烟,性感的薄唇轻轻的吸了一口,随即吐出,在夜色中,一圈一圈白色的烟雾在房间中弥漫。
刘言一边跑步,一边时不时的向秦如风的休息室看去,只见休息室的灯一直都是黑的,不由的心里也跟着难过了起来,虽然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首长不开心,他也开心不起来。
跟着首长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首长如此模样……
整整三十圈跑完,天已经蒙蒙亮了,刘言顾不上去冲澡,直接跑到秦如风的门口,爬在玻璃上,向里看去,隐约看到一抹身影落寞的坐在沙发上。
刘言的心顿时疼了起来,难道首长坐了一个晚上吗,他到底是怎么了,刘言在门外干着急,丝毫办法都没有。
这会儿部队里,大家都已经起床训练了,到处都是一二一的口号声,还有哨鸣声。
刘言站在门外,既不敢进去,又不敢走开,已经是急的团团转了。
这时白静一身部队常服,笔直的腰背走了过来,悦耳的声音问道:“首长呢,你一直在这里走来走去的干什么?”
刘言指了指紧闭着的那扇门,压低声音说道:“首长自从昨晚回来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白静显得很是担心。
刘言眉头微皱,很烦躁,也很无奈,随即他摊了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白静抬步向秦如风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进去看看。”
刘言急忙拦住了白静,严肃刻板的说道:“没有首长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可是,他都一个晚上没出来了,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白静觉得刘言就是个死心眼,不懂得变通,故意利用了他最在意的地方说道。
果然刘言开始动摇了,如果让白连长进去劝劝首长也是好的。
可是这不就等于给了白连长接近首长的机会了吗。
刘言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担心秦如风,便同意了。
当白静推开那扇休息室的门时,房间里烟雾弥漫。
“咳咳……”白静不由自由的咳嗽了一声,转身将门窗全都打开,给房间里透点新鲜空气。
一直处于黑暗中的秦如风突然被强光刺到眼睛,一时有些不适应,他微微眯了眯眼,等适应了这种光线后,才开口沉声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白静的脸色也不太好,也许是被秦如风忽视了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吧。
她声音里带着埋怨问道:“是因为安慕希吗?”
秦如风只静静的坐在那里,抽着手上的烟,没再说话。
白静的心里也更加不是滋味了,她加重了口吻说道:“为了那个女人值得吗?你差点把性命都丢了,就是为了能早点回来看她,可她呢,又为你做过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做,真的很危险,你不把你自己的命当会事,也就算了,可是那么多的兄弟跟着你呢,难道他们的命,你也不在乎吗,为了一个安慕希,你什么都不要了,你这样做很伤兄弟们的心的。”
“你出去吧!”
秦如风冷入骨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可违背的感觉。
白静抿了抿唇,带着心疼和气恼出了办公室。
“怎么样了?”
她刚出门,门口的刘言便急忙问道。
白静极力掩饰着脸上的气恼,淡声说道:“让他自己静一静吧,想通了他就出来了。”
刘言无语极力,本来还以为这白连长能将首长给劝出来呢,原来也不行。
时间又过去整整一天,秦如风还是没有出来,连带送进去的三餐都没有吃。
这下刘言就更加着急了,眼看秦如风都不吃饭了,刘言心想,这次首长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不然也不会是这个模样。
他思来想去,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也许夫人来了,首长就忽然开心了呢。
刘言实在是没办法,便直接开车出了部队,向飞腾集团而去。
正在上班的安慕希,听说有她的访客,便起身去了会客室,当推开会客室的门时,她没想到会是刘言,安慕希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刘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能说首长大人闹脾气不肯吃饭吗,显然不能,要是他们俩和好以后,让首长知道了,那他就玩完了,刘言斟酌了半天,这才说道:“我们首长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本来是已经回了家的,可不知为什么又去了部队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没有出过门,也不吃饭,夫人您要不去看看吧。”
刘言一字不差的如实说了出来,丝毫没有添油加醋。
安慕希心想秦如风昨天晚上就回来了,那他是看到她跟秦幕和白薇薇之间的事了,也听到他们说的话了,那他是吃醋了?
想到这儿,安慕希心里划过一丝别样的小激动,可随之而来的那座无形的大山也出现在她的面前,老天注定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就算秦如风生气是因为她,那又如何。
安慕希淡声说道:“等他想通了,就出来了!”
刘言没想到安慕希的话居然跟白连长的话是一样的,不由的心里有些疑惑,便问道:“您不跟我去部队吗?”
“我手上的工作比较忙,走不开。”
安慕希随意的找了个借口。
刘言看安慕希根本就没有要去部队的打算,只好作罢,无精打采的出了飞腾。
安慕希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盯着桌上的那盆仙人球发呆。
她想秦如风是个聪明人,他一定也明白他们之间存在的隔阂,所以才一时心里纠结吧。
其实不然……
部队里,秦如风打开门走了出来,得知刘言去找了安慕希,安慕希没有来,他的嘴角却扯出一丝笑容来。
刘言揉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当他再次在秦如风的脸上看到那抹笑容后,这才相信自己并没有看错。
秦如风早都猜到安慕希不会来,只因为他姓秦,她心里过不了这个坎,可他并没有觉得这个姓是他们俩之间存在的鸿沟,只要彼此相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小问题,他最担心的是他怕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他怕哪天他就死在了某个罪犯的手里,只留下她一个人该怎么办,一时秦如风站在那里,看着远处正在训练的士兵,一会儿嘴角带笑,一会儿眉头微皱。
刘言实在是看不明白,也就不多想了,只要首长不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就好了。
翌日一早,魏玲玲听说沈司衡忽然遇到抢劫的被打伤了,非要拖着瑶晴去医院探访。
本来瑶晴是不想去的,可不管怎么说,沈司衡家跟她家是世交,她跟沈司衡又认识,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便跟随魏玲玲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的症重监护里,沈司衡闭着眼睛,躺在哪里,看上去伤的特别严重,整个头部缠着纱布,听说脑出血严重,还做了个手术,胳膊也断了一个,胸脯前面也抱着纱布,听说肋骨还断了好几根,如果不是被人发现的早的话,估计就没命了。
因为在郑重监护室里,瑶晴和魏玲玲只能在玻璃外面看了一眼,魏玲玲心疼的说道:“好好的孩子,这么就遇上这种事了,那些抢劫的要是要钱,把钱给他们就行了,真是个傻孩子。”
瑶晴看着沈司衡安静的毫无生气的样子躺在哪里,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明明昨天晚上一起吃过饭后还好好的,这么才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就躺在这里了。
沈太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个劲的流眼泪,魏玲玲安慰性的说道:“司衡会好起来的,医生不都说了,已经脱离危险了,只要好好的修养,就没什么问题了吗,别难过了。”
沈太太将脸上的泪水擦掉,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这才开口感谢的说道:“谢谢你们来看司衡,我也是一时着急,心里很慌。”
瑶晴坐在了沈太太的身边,也安慰的说道:“沈阿姨,您别担心,也别慌,不是还有我们陪着您呢,您一个晚上都没休息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就行。”
“如果司衡哥醒来的话,我立马给您打电话。”
这下沈太太才算是安心了不少,但她还是不愿意回家,“我去隔壁的病房休息一会就好,要是司衡醒来了,我想第一时间看到他。”
瑶晴也理解做母亲心思,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躺在了医院,心里如何能不担心。
随即瑶晴扶着沈太太去了隔壁的房间,在身边看着沈太太睡着了之后,她才走了出来,坐在了郑重监护室的门口,等待着沈司衡醒来。
这边霍思远和另外一个叫三哥的男人,连夜跑出了京都城,直接去了上海。
两人在上海租了一间便宜的旅馆住了下来,昨天晚上到了上海,时间就已经不早了,两人躺在床上这么也睡不着,尤其是霍思远,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被他打死的那个人的模样,心里一直在打颤。
直到今天一天了,心里还是不踏实,想到出了这个门,说不定就会被抓起来,他就更加不安了。
三哥倒是还好一些,毕竟人不是他亲手打死的,只能说是他也参与了而已。
这一天,他们两个人,吓的连门都没敢出,每人吃了几桶泡面,算是填饱了肚子。
可见人真的不能误入歧途,不然连安稳的觉都睡不好。
霍思远担忧的问道:“你说现在公安局的是不是满大街的找我们呢,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问强子,探一探情况。”
三哥立马否决了霍思远的提议,“现在警察局的定位系统特别精确,只要你一用手机,就会被定位,倒时咱们跑都跑不了。”
霍思远觉得三哥说的有道理,这下便没了主意,“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