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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好了东西,孟靖谦把小袋子递给颜歆月,颜歆月接过来愣愣的看了他几秒,问道:“你还会说蒙古语?”
“大学时候有个同学正好是内蒙古的,跟他学过一点,基本的对话还是可以的。”
颜歆月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那刚刚那个老板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跟默存真有福气,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跟在身边。”
他说完对着关默存得意的挑了挑眉,关默存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有些傲娇的揉了揉方圆的头发。
然而颜歆月就没那么开心了,听了他的话之后立刻变了脸色,默不作声的便向外走去。
孟靖谦愣愣的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好像又说错话了,不禁懊恼的咬了咬牙。他总是改不了这个一骄傲就现原形的毛病。
四个人逛了逛街也就到了傍晚时分,在附近找了个蒙古族特色餐馆解决了晚饭之后便回了客栈。
回去没一会儿,颜歆月便觉得身体有些异样,特别是小肚子拧的厉害,疼的她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去卫生间一看,果然是生理期到了。
自从这次流产之后,她的生理期就变得有些紊乱。这一两个月基本上都是说来就来,毫无征兆,所以她压根没有任何准备,卫生巾之类的也没有带在身上。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呆在洗手间里,孟靖谦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几次三番的来敲门询问她,良久之后她才慢慢悠悠的走出去。
孟靖谦正坐在床边发呆,看她出来立刻站了起来,第一时间便发觉她的脸色有些惨白,急忙关切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颜歆月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捂着肚子躺在了床上。
她原本想出去买卫生间回来,可现在实在是太疼了,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先缓一缓再说了。
孟靖谦看她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缩成一团,以为她是发烧了,走过去蹲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奇怪的自言自语道:“温度也很正常,应该没有发烧才对。你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他说完又摇了摇头,他们是一起吃的晚饭,如果吃的有什么问题,那他一定也会不舒服。
他转而又想到有可能是之前两次流产留下的后遗症,立刻紧张起来,拉着她便说:“你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颜歆月连甩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说:“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她简直是对他无语了,哪有来个月经就去医院的?这要是让医生看到还不得笑死?
“你看你额头上的冷汗,都疼成这样了,这还叫没事?”
孟靖谦急了,作势便要去抱她。颜歆月只好向他说了实话,“我只是……那个来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好。”
看她疼的直冒冷汗,嘴唇都是惨白惨白的,孟靖谦坐在她身边心疼的望着她,“你每个月都会这么疼吗?”
“也不是,以前也没这么严重,自从流产之后就疼得比较厉害了。”
孟靖谦一怔,随即垂下了头,低低的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流产两次,更不会每个月都遭受这样痛苦的煎熬,一想到她的痛苦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孟靖谦就恨不得能把自己打上一顿。
颜歆月愣了愣,随即摇头道:“算了,这其实跟你也没什么关系,都是我自己身体不好。”
孟靖谦疼惜道:“那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总不能这样一直疼着吧?”
“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很快。”颜歆月抿了抿唇,迟疑了许久还是小声道:“不过……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孟靖谦立刻道:“你说!”
“你……能不能帮我去买一下‘那个’?”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隐晦的话题,她说到最后脸都有点红了。
孟靖谦一头雾水地看着她,“那个是哪个?”
“就是……就是‘那个’啊……”颜歆月说的别扭又尴尬,到最后索性摇了摇头,自暴自弃道:“算了,还是等我一会儿好一点自己去买吧。”
孟靖谦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停地在脑子里搜刮着答案,良久之后终于恍然大悟,“难道你说的是卫生巾?”
他说得这么露骨,颜歆月更加羞赧,红着脸道:“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你一个大男人去买那种东西像什么样子,简直太丢脸了。”
“你疼得都下不了床了,还逞什么强?”孟靖谦说着便站起了身,“不就是买个卫生巾而已,谁家还没有个女人?这有什么可丢脸的?你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他说完,不给颜歆月反驳的机会便大步的跑了出去,直到他离开,颜歆月才意识到外面还在下雨,而他却连伞都没有拿就闯了出去。
这一天又是在飞机上颠簸,又是逛街走路的,再加上痛经,颜歆月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靖谦才终于回来了。
他跑出去的时候外面的雨正好下大了,再加上没拿伞,整个人都被淋了个湿透。
只是他也顾不上自己,走上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叫道:“月儿?醒一醒。”
颜歆月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他浑身都湿淋淋的,发丝都在不停地滴水,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让人有些担心。
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你怎么湿成了这样?”
“雨有点大而已,我没事。”他轻描淡写的说着,扶起她将一碗黑乎乎的汤水递到她嘴边。
颜歆月立刻拧起了眉,嫌弃的问他。“这是什么啊?”
“红糖水,我问过便利店的老板娘,她说痛经的时候热热的喝碗红糖水会好一点。来,赶紧把它喝了。”
颜歆月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竟然真的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袋子新买的红糖,还有刚烧开的热水。
难道他从外面一回来就开始烧水,都准备好了之后才叫醒她的吗?
颜歆月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红糖水,不时地用余光扫一眼他湿淋淋的狼狈模样,心里顿时百味杂成,说不上是感动还是讨厌。
一大碗热腾腾的红糖水下了肚,颜歆月这才觉得痛感好像不那么强烈了,立刻提醒他道:“你还是赶快去洗一洗吧,等一会儿要感冒了。”
孟靖谦愣了愣,随即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你这是在担心我?”
颜歆月一哂,讷讷的转过了脸,孟靖谦倒也不为难她,把湿透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便走进了浴室。
别说这小旅店虽然破旧,可倒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至少热水供应的还不错,舒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孟靖谦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却发现颜歆月把他刚刚买回来的所有卫生巾都摊在床上,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孟靖谦走上去戏谑道:“你这是干嘛呢?难不成要摆摊?”
颜歆月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刻尖叫的捂住了眼睛,羞愤道:“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孟靖谦低头看了看自己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身体,有些无辜的说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忘拿衣服了。”
“那你现在赶紧穿上啊!”颜歆月又气又急。
“你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了,男人赤膊不是很正常吗?怎么搞得我就像裸奔似的?”孟靖谦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一脸的无可奈何。
颜歆月捂着眼睛命令他,“那也不行!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两个人,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别耍流氓!”
“非亲非故”四个字狠狠地刺痛了孟靖谦。曾经他们是多么亲密的两个人,做尽了世间最亲密的事,当过了世间最亲密的关系,可如今却只能落得一个“非亲非故”的下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直不说话,颜歆月刚想问他到底穿好了没有,却听他语气冷淡地说:“我穿上衣服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颜歆月这才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他已经换上了一套家居服,正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看着她。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点过激了,他们该做的事情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经做过了,现在她这个样子,他一定会觉得她很矫情,是在故意装纯吧?
可她那个时候只是觉得他们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关系了,她做为陆景呈的女朋友,始终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看着他冷漠的脸色,颜歆月咬了咬唇,小声道:“其实我刚刚……”
然而她的话刚开了个口就被他打断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把这东西都摆在床上是要干嘛?”
“哦,这个啊……”颜歆月看向他,有些无语的说:“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多?”
日用的、夜用的、纯棉的、丝柔的、薄的厚的、长的短的,差不多有十几包,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把人家的店搬回来了。
孟靖谦一愣,转过头讪讪地说:“我又不知道你要用哪一种,只能每样都买一个。”
颜歆月看他这样,饶是心里有万般郁结之气也发不出来,只好无奈的白了他一眼。
时间也不早了,准备睡觉之前,颜歆月又把枕头立起来放在两人中间,义正言辞的宣告这就是“楚河汉界”谁都不能逾越一寸。
孟靖谦对她这种做法简直是无语至极,可是却又拿她没办法,只好任由她去。
尽管之前喝了一碗红糖水,可是没过多久,颜歆月就觉得小腹坠痛的感觉又来了,而且这次的感觉更加强烈,疼的她都缩成了一团。甚至忍不住微微的呻吟出了声。
孟靖谦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打开了灯,“你没事吧?又疼了吗?”
“嗯……”她疼得气若游丝,好半天才意识过来,大概是今天在外面淋了小雨受了凉,所以这一次痛经比以往都要强烈。
“你等一下,我再去给你烧水。”
孟靖谦说完便下了床,等水的时候,他又上网查了查有没有别的办法能缓解痛经。
他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女孩子的私人问题,跟魏伊谈恋爱的时候。她经常会撒娇可怜兮兮的说自己痛经,让他安慰,可他那时候就只是一句话“多喝热水”。
以至于多年后他才知道,“多喝热水”四个字早就成为了女生们吐槽男朋友不会关心人的话。
可现在不一样,想好好照顾颜歆月,哪怕是再小的事,他也想给她最好的呵护。他查了半天,终于查到了一个勉强靠谱的,上床坐到颜歆月身边,不由分说的便去拉她的睡衣。
颜歆月顿时吓的花容失色,推着他挣扎道:“孟靖谦你做什么?我现在可是特殊情况,你别乱来!”
她以为他又要像以前一样,不顾她的感受强行要她,心里一时间又慌又乱。
孟靖谦看着她惊恐万分的模样,心中隐隐作痛,无奈的说:“我刚刚看到有人说男人的手可以帮女人缓解痛经的感觉,我只是想帮你,没别的意思。”
“不用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颜歆月慌乱的向后退,连连拒绝着。
孟靖谦看她实在是抵触的厉害,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一把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不由分说的便把自己的手从她的睡衣下面探进去,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小腹上。
颜歆月原本还想挣扎,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发现他温热的手贴在她小腹上似乎真的还有点效果,慢慢也就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