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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对这方面很敏感也很在意。
“遇见你之前。我没有过其他的女人!纵使……”正说着,他脑海里涌出一双凌厉的眼睛,又道,“最起码没有肌肤之亲和精神上的深爱,你放心。”
“好,我信你!”楚俏展颜一笑,心里忽然想到她已经问了好几次了,犹豫着问出口,“继饶,你会不会烦我了?”
“没有的事,你问,说明你在意,况且,也是我没给你足够的信心。”
闻言,楚俏连忙澄清,“不是的,是我想太多了。”
经历上一世,她总怕他被抢走。
“别瞎想了,那些年在外头从未有过安定感,自遇见你,我很安心,也觉得很舒心,”男人在她脸颊落下一吻,抵着她光洁的额头说道,“这几年只怕咱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何必把时间浪费在猜忌之上?男人其实很怕猜女人心思,你肯挑明了问,我反倒省事了。”
楚俏淡笑。想到夫妻俩才团聚没几天又要分别,心里不舍,勾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吻他。
这丫头胆子越来越肥了。
陈继饶微微一笑,伸手撑着她的后脑勺,牢牢掌握着主动权,直吻到她喘息未定。
她倚在他结实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故意挠他,“原来你图的是省事,我对你坦诚,那你以后有事也不许瞒着我。”
“我尽量!”他这句说得倒是实话,不过似乎引来她的不满,腰身被她掐了一把。他也不觉得疼,笑道,“俏俏,我承诺给你绝对的忠诚,也会最大限度对你坦诚,只是,倘若是为了你不伤身伤心,我可能会有善意的撒谎。”
楚俏默默听着,被他那句“绝对的忠诚”迷惑了,竟不自觉地点头。
夫妻俩又说了一会儿话,陈继饶松开她,推她去收拾东西,自个儿端着碗去洗干净。
上次他向宗庆借的车也还在,把她的背包拴在后座。照例让她坐在横杠前。
两人贴得近,却是一路没话。
到了车站,陈继饶拎着背包和吃食把她领到车座上,细细叮嘱她,“木已成舟,回去了劝着爸一点儿,虽说人活一口气,可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总不能守着老一套过活。”
他倒是通透。
楚俏暗叹他惊人的观察力,要不是上一世经历过时代的巨变,她还真不信小小的景城在短短几年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咬唇点头,“看来你这次集训收获不小呀。”
他淡笑,见一旁还有人,在她面前半蹲着。贴近她耳边竟然来了句不正经,“那当然,你家男人无师自通,譬如在开发新姿势方面。”
楚俏满脸羞赧,见一侧的大姐掩唇而笑,朝他胸口捶了一下,“丢死人了。快走快走。”
男人深深瞅了她一眼,倒是没多说,刮了一下她秀挺的鼻子,“你注意着些,到了记得报个信儿。”
楚俏在军校睡得饱,在车上倒是没睡,于是拿出录音机和充电器,仔细练听力。
车上的时间倒也好打发。
她匆忙回家,不过男人倒也给她备了家人的礼物和干货,到了镇上她倒是省了。
恰好又遇上铁柱开拖拉机回家,她正好车费也省了。
不过还没进家门,她就见不少邻舍围在院子的篱笆,大家伙议论纷纷。
“都道楚钰是个读书人,没想到教出的女儿却伤风败俗。真是咱村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就是,昨儿我到镇上买种子,邻村的相识还问起了呢。你是不知那会儿我脸上有多臊……”
眼尖的朱秀芳也在,一下就瞧见了楚俏,刻薄的嘴角一勾,“哟,我当谁回来了。原来是咱村的大才女呀!”
楚俏听着她酸溜溜的语气,倒也不气,“朱婶客气!”
她倒还真不知羞,听不出来是反话么?
朱秀芳咋吧着嘴,长叹一句,“哎呀,这人呀。不要脸起来还真是没边了。你说这一个两个瞧见好男人直接就往上扑,还真不害臊!”
“朱婶说得可是秋兰?”楚俏再不退让,反唇相讥,“啊,我还真想起来了,秋兰惦记继饶不成,后来瞧上的可不就是里头肖家的长子?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
朱秀芳顿时气得够呛。“楚俏,你得意什么?你以为你姐就是什么好货色?我家秋兰是想找个好男人,可起码没睡过别的男人,可你姐跟人家连孩子都有了,未婚先孕,要是搁以前非浸猪笼不可!”
“我看谁敢?”楚俏凤眸透着凌厉,炸毛起来还唬得住人,“你真当楚家没儿子就任由你欺负?你敢动我姐,最好先问过继饶,看他的拳头答不答应!”
朱秀芳一下没了话,虽是隔了一个村,可当年陈家的地儿被人强占,当兵探亲的陈继饶可二话不说,就把地里的庄稼全给拔了,那家人仗着人丁旺,抄着家伙找上门,结果他一语不发地把枪拍出来,吓得那户人家屁股尿流。
楚俏见她收了声,脸色这才好了点,正打开栅栏,清眸扫了一眼停在院子里的两辆小车。
想来是肖家和林家的,就见楚钰苦恼地冲出来,瞧着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怕是想不开。
她连忙把他拦下,“爸,您冷静点!”
楚钰见是她,虎着脸对跟出来的米月道,“俏俏正是学习紧张的时候,你叫她回来干啥?”
米月心里委屈,“我本是打给继饶,叫他出出主意,也没想着他在军校集训,更不想他告诉俏俏了。”
“行了爸妈,我人都回来了,还纠结这事干啥?”楚俏心烦意乱,可事总得有个说法,“况且咱们是一家人,上次姐还特意跑来部队帮我,她出了事,我还能坐视不管么?”
“这事你咋管?昨儿人家就找上门来了,要不是我不在家,怕早就闹起来了。”楚钰抓耳挠腮,见院子外的邻舍指指点点,更是心烦意乱。
“爸,您别急,里头情况怎么样了?”楚俏只好出言安慰。
楚钰一想到不争气的大女儿,心里就来气,“你姐要是有你一半省心,我就是死了也心安。”
米月知丈夫开不了那个口,只道,“你姐抱着孩子关在房里,不肯出来。厅屋只肖家和林家的人坐着,别提多尴尬了。”
“逃避也不是个事儿,还是先进屋吧。”楚俏心道,肖林两家人大老远赶来,总不好冷落了别人。
进了屋,楚俏没想到林沁茹也在。
她消瘦了好多,清减的身子立在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士身后,也看见楚俏了,却是舔了舔嘴唇,一语不发。
第119章:她巴不得和吴家没有半点干系!
楚俏心里五味杂陈,只朝她微微点头,又见屋里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她,她又向几个长辈躬身见礼,目光最后落在面色颓然的肖景然身上。
肖景然正几日正努力消化有个四岁儿子的炸弹式消息,哪里心思管什么仪容,这会儿正惦记着屋里的母子还没吃饭。
一见到楚俏,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凤英关在屋里一整天,大人和小孩都没吃上一口热饭,你帮我劝劝她吧?”
“凤英?”楚俏曾无意间在她的私人物件中见过这艺名,当时她还嗤笑,说艺名最当不得真。
“凤英就是你姐!”肖景然急慌慌地往她走了几步,“我这儿买了饼干,你帮我问问,她要是想吃热食我再去给她买,还有孩子,一般喜欢吃什么?”
林母一听,气得发慌,“瞧你什么出息?这两日沁茹也没吃过顿好的,你关心过她么?”
肖景然心里一阵懊悔。满是愧疚地瞧了一眼鼻头通红的林沁茹,想活剐了自个儿的心都有了。
虽是订了婚,但倘若他没占了她的身子,至少一切还可以回头。
可偏偏迟了一步!
他嘴唇怯怯,不敢再去看林沁茹的眼睛,“沁茹,对不起!”
林沁茹只觉得剜心一样地痛。可他的心已不在她身上,或者他的心从来都不在,她再去争,又有何用?
她低头咬唇,“你、去吧!”
林母只觉得恨铁不成钢,一想到拆散女儿女婿的那小贱种,心里就泛着恨意,一扭头,她死死盯着米月,几乎是口不择言,“米月,我看你就是成心的!当年慕兴被玉燕——”
陈年恩怨被她猛然一提起,米月浑身一抖,眼瞅着俏俏也在。一把喝住她,“吴妍敏,你以为你是谁?”
楚俏听着二人似乎知根知底,心里一时起疑,“妈,你们认识?”
“不认识!!”两人双双否认!
米月生怕她多嘴,又道了句。“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们老楚家堂堂正正,我与你无冤无仇,即便有恩怨,可跟下一辈的孩子有何牵连?”
她巴不得和吴家没有半点干系!
吴妍敏被丈夫拉住,也冷静了几分,暗忖这事改不改告诉嫂子,却听丈夫在耳边道,“敏敏,当年大哥家的事闹得满城风雨,邵家甚至不惜下了诛杀令。如今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你就忍忍,权当不认识!”
她这才收了声,可一想到苦命的女儿,还是忍不住,“好,上一辈的事姑且不提,可我家沁茹跟景然定了亲,你家楚珺偏偏横插一脚,这事可不能轻易作罢了!”
米月也不是傻的,睨了她一眼,“事情的来龙去脉尚不明细,你咋知道谁对谁错?珺珺的孩子都三岁了,是谁横插一脚还不一定呢!”
说完她也懒得去看她,只巴望着女儿离开这是非之地,扭头对楚俏说道,“俏俏,快进去瞧瞧你姐!”
楚俏应了一声。而后往阁楼走去,轻轻扣了几下门,隐隐约约还听见吴妍敏似乎对肖家的无所作为很是不满,“亲家,不是我多嘴,到底是你家儿子提了裤子翻脸不认,都是当爹妈的。好歹说句话不是?”
楚俏隐约听见林父慌忙赔不是,她无心在听,只见门“吱呀”一下开了。
楚珺满脸憔悴,敛着眉眼,低声道,“正声睡着了,说话小点儿声。”
楚俏见她全没了往日的飞扬,心道她约摸也为了此事心力交瘁,点头道,“让我看看小外甥吧?”
楚珺一回来就被楚父骂得够呛,见妹妹难得在乎孩子,心里一暖,把门敞开,眼眶通红,“进来吧。”
楚俏爬开扶梯,低着头踏入木地板,生怕声音太大吵着孩子,索性把鞋也脱了。
看来楚珺眼里,心里一阵感动。
楚俏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见床上的小外甥乖乖巧巧地躺着,脸色粉粉嫩嫩,分外可爱。
从她的角度望去,眼睛缝还没合上,眉宇之间和肖景然还真有几分相似。
她不由想起继饶的话,想着姐姐这些年在外头带着个孩子,对家里捂得紧紧实实,只觉得心酸。
她微微侧目,见楚珺满是爱意地注视着孩子。洗尽铅华的面容满是疲惫,她不由伸手覆上姐姐的手背,鼻头一酸,怅然落泪,“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楚珺这么些年以来,见惯各色人等,阿谀奉承的、狗眼看人低的,她都忍得下来,偏偏听不得亲人心疼的话语。
她不由落泪,一把扑到妹妹怀里,“阿俏,对不起——”
楚珺以前总是说话刺她,楚俏有时真是被她气得火大。可到底姐妹,哪有隔夜仇?
她扯唇一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道歉?”
楚珺心里忧痛,“你不知在外头有多艰难,没人在意你是不是吃饱穿暖,所以每每回来我就见不得妈对你好,总是百般刁难你,想妈多关心我一点。在外头我总是想,你多命好,有亲妈疼着——”
原来是她太缺爱了。
楚俏释然一笑,“姐,瞧你说的,妈谁不疼?爸也一样的,没对谁偏私。你在外头过得苦。怎么不想着回来?回来起码有爸妈和我帮着看孩子。”
她又何尝不想?
“爸这一生行的端走的正,我不配当他女儿!”楚珺吸了吸鼻子,闭眼说道,“未婚先孕也就算了,哪儿还有脸面把一个没爹的孩子带回来膈应爸妈?”
楚俏心里一下浪潮涌动,平日里云淡风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