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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另一股又是谁的?今上?还是她那夫人公主殿下?哼,无妨,若你们想玩,那我邱锦明奉陪到底!湘王,邱某才刚大婚你就送了如此大礼,即然如此那邱某岂可拂了王爷与大哥,四弟的好意?拿起笔回道‘他们想知道什么就让他们适当的知道一些,总不能让远道而来的客人无功而返!还有,邱诚安不日便会起程前往青洲,让倚香好好的招待我那‘仁义’的大哥!他要什么尽管满足他!吃喝玩乐,风流也可让他赊欠。桐城那边盯着即可,不必理会。还有,去核实下京城于我的传言是何人放出。对了,驸马府可已全部掌领?’
侍琴看后恭敬的点头写道‘已全在掌控中,侍耀前晚出入大爷房里,需不需要派人……’
‘不须要;除了一个侍耀,总会有第二个侍耀,即使如此又何须惹自己一身腥若是惊动了那人可不好。’邱锦明将最后一个字写完,待侍琴看后,便取出身上的火折子,将那些纸化为灰尽。脸上恢复以往的温笑,轻道‘琴儿今年该有十四了吧。’
‘嗯。’侍琴应道,眼中尽是不解。爷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朝女子皆是十四岁便可寻良婿,琴儿可有中意之人?不妨说出来,爷替你做了这主。’
侍琴一听,急急下跪,语气坚决:‘侍琴不嫁,侍琴这命是爷救的,侍琴要伺候爷一辈子!求爷不要将侍琴嫁人!’
‘女子岂有不嫁人之理,我虽救了你,但我岂能耽误你的终身?琴儿这不是要陷爷于不仁吗?’轻笑一声‘还是琴儿有了中意之人不好言语?怕爷笑话?’打趣完,邱锦明动手将侍琴轻扶了起来。
抬头对上邱锦明那深邃的眼眸,双颊一红,又低下头‘侍琴确有中意之人,不过侍琴自知身份婢微不敢枉想,若爷真是心疼侍琴,那就不要将侍琴嫁人。——都午时了,爷想必还未进食吧,侍琴这就下去给爷准备饭食。’说完也不等邱锦明回应,便急急的福了福身离开,生怕邱锦明又说些什么让她嫁人的话。
紧了紧眉,心中尽是不解,这嫁人有那么可怕吗?这花季般的女子不都最希望能寻一良夫吗?轻叹了一声,自己也是女子怎么就猜不透琴儿的想法呢?轻摇了摇头,拿起那搅碎的草药,往自己的房屋走去,刚把门关上还没坐下,便传了一阵阵敲门声,这时候又是谁?转过身将草药放在桌上,上前将门打开,便见秦领笑吟吟的站在门口,扬了扬手中的玉萧,脸上尽是得意之色。邱锦明见那玉萧,双目一亮,露出欣喜,左手接过那玉萧,放在口边轻吹了一口气,一声悦耳的声音便响起 ‘好样的秦叔,竟真寻得此萧了。’让出身子让秦领进来。
见邱锦明满脸欣喜,爱不释手的抚着那玉萧,爽朗一笑‘这玉萧,仍纯正的蓝田玉所造,其身晶莹透白,所吹造出的萧声更是比其他萧子更加悦耳动听,为你寻此萧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你小子可要好好的珍惜它。’
‘自然,自然。锦明曾听闻萧仙玉白兰造了此萧,但却一直寻不到那玉家后人,便想或许只是他人谣传,毕竟离萧仙玉白兰辞世已有百余年了,谁也没有真正见过此萧,不料秦叔竟真能为我寻得此萧,初闻秦叔寻得此萧,我还不信,以为那定是假冒伪劣,不料竟是真的。’邱锦明应道,但眼神却没从那玉萧移开过,可见她是喜欢真的这玉萧。
‘你这小子……’秦领往邱锦明的右肩轻轻一捶,突然见邱锦明竟面露痛楚,按住右臂,趴倒在了桌上。斜眼看了桌上的草药一眼,脸色一紧,起身将门锁上,轻扶着邱锦明坐在床上,动手要拉着邱锦明的衣领,见她动手反抗,有些气愤的道‘从小到大都是秦叔照顾你的,秦叔不知见过你身子多少回了,有什么难为情,且此时看你那样子,难道还能自己上药不成?’邱锦明听言,左手滑了下来,一个医者与病患有什么难为情?她只是不想让秦领担心,秦领大她二十岁,却是从小看照看她长大的,称是叔,其实称为父也不为过。
秦领扯开邱锦明的衣领,在那白肤上竟有一大片乌青,肤内也聚了一大堆淤血,抓起那草药往那淤青抚上去,暗使了使内力,有规律的推揉,半响,邱锦明额头上已全是冷汗,但却咬紧双唇没发出一丝痛叫,秦领看了她一眼,轻道‘忍着点。’便从怀里掏出一些针来,给她针灸起来,好一会,待秦领拔出最后一针时,轻歇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邱锦明也整了整衣服,擦擦自己那满头大汗,向秦领投以感激一笑。
秦领将针收回怀里,转身为彼此倒了杯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语中满是怒意‘谁干的?!’
邱锦明接过那水杯,一口饮尽,有些无奈的回道‘我的父亲,我的亲爹,邱非铭。’
秦领一怒狠狠的将拳头捶向墙壁‘虎毒尚且不食子,他邱非铭竟连畜生都不如!’
‘秦叔又何必为此等小事气恼?伤了自己,不值!虎毒是不食子,可惜,他们从未将我当成子过,我不过是他发泄后的产物,一个令他觉得耻辱的产物……于我母亲更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垫脚石。。在他们心中只有四弟,从来就只有四弟…’邱锦明神色淡然,语气平淡,听不出怨怒,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
秦领一愣,竟不知要说些什么,见气氛有些僵硬,搬了张凳子坐下,大气一喝‘不说那烦人之事了,说说你怎么才刚成亲第一天就回驸马府了,公主同意?且公主不用向公婆敬茶请安吗?还有听说那公主还有个女儿,叫云悦郡主,你们可照过面了?你昨晚有没露出什么破绽出来……’
‘秦叔,我怎么发觉如今你也如那老婆子般,啰嗦烦人?’邱锦明打趣道,见秦领被她这么一说,胀红了脸,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也就回道‘我回驸马府之事,公主与今上是同意的,驸马府新筑,锁事定不少,自然要整理一番。而我朝虽是讲仁孝之国,但更有君臣之分,公主是君,邱非铭是臣,自然就无须请安敬茶。那云悦郡主,我们也见过了,改天引你们一见,你定也会喜欢那小人儿的。’说到最后邱锦明嘴角浮出一丝轻笑,虽然想不明白那小人儿为什么整她,也或许只是因为那小人儿好玩而已,她也不打算计较,毕竟能讨自己喜欢的小孩不多。
邱锦明嘴角那一丝轻笑没逃过秦领的眼睛,秦领也不由得一笑‘能得你如此欢喜,那这小郡主定是惹人怜爱,讨喜不已,他日有机会,定要好好认识、认识。’
‘会有那机会的!如令我也是那小人儿的‘爹爹’领她拜见她的叔公也是应当的。’
两人对视一眼,爽朗的笑了起来,邱锦明想到那小人儿敬茶时那一脸纠结之色,心中就忍不住轻笑,突然脑中浮现出郝灵那冷冷的尊容,暗暗一惊,自己怎么会想起那女人?
而另一边的秦领虽脸上也挂着笑意,但却在为邱锦明的那句‘爹爹’二字愧疚不已。锦儿,秦叔此生没做过什么错事,唯一一件就是不该听你母亲之言,应我姐之求,为你‘调养’身子,秦叔愧对你,无论如何,秦叔定将会护你一生!绝不再让任何人伤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锋芒初露
‘反了这是!’朝堂之上,九五之宝座上的郝承看完郑国公参奏铜城募捐大使魏良权的奏折,怒吼一声,将手的中奏折狠狠的甩下阶,脸上已浮现出不健康的血色,可见皇帝老子气得不轻。
群臣一惊,齐齐下跪,齐喊道‘陛下息怒,龙体为重。’虽然他们更想知道那奏折里写了些什么,竟让皇帝老子如此勃然大怒,但却没敢上前问。反观引起此事的主角之一郑忠,却是一脸淡容,没有丝毫的慌张。而站在文官之首的太子殿下又恢复了以往那副厌厌无神的神态,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另一边站在武官之首的湘王却是容光焕发,单膝下跪,手握着腰间那佩剑,双目炯炯有神的直视着皇帝老子,仿佛只要皇帝老子一声令下,他立即就会用手中的宝剑手刃了魏良权。片刻,见皇帝老子一言不发的直瞪着那阶梯下的奏折,百官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这火引到了自己身上。这时独站在朱漆方台上的郝灵横跨一小步出列,福了福身,众望所归的开口冷冷的道‘父皇如此大怒,有伤龙体,若是魏良权募捐一事办得不妥,那将其调回京降职责罚,后再派一有能者去担任那募捐之事便可,父皇又何须大怒?’
见爱女开口了,皇帝深吸了两口气,将那满腔的怒意压下,轻挥了挥手,对堂下众臣缓缓道‘诸位爱卿都平身吧。’待所有大臣都起身后,郝承又轻移了身子,对站在方台左边的郝灵道‘灵儿,你看看那奏折便知朕为何如此大怒!你便会知道降职责罚已不能弥补魏良权所犯的罪,即使朕将他千万成剐也不为过!’在一旁伺候的孙愚已机灵的将那折奏折捡回,双手恭敬的奉上。
郝灵伸手接过,便翻看了起来,只见那双秀目越皱越紧,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咬了咬牙福身道‘父皇不如让群臣都看看这奏折,想想有什么挽救的良策。’见皇帝轻点了点头,郝灵将折奏递回给了孙愚。
待群臣都看完折奏,郝承气愤的开口道‘募捐了七十万两白银,魏良权护送这七十万两白银到铜城竟只剩六万三千四百七十二两!那六十三万六千八百二十八两白银竟不翼而飞!这于铜城灾民乃是救命的银子,那六万多两银子根本顶不了几天。而那魏良权竟怕责罚欺瞒不报,还说铜城灾害一事已全在掌控中。若不是郑爱爱告发,朕还蒙在胡里呢!诸位爱卿有何良策,不妨直言。’
‘老臣认为如今之计应当先将魏良权押解回京,待三司会审之后再做处罚,并且迅速再委派另一募捐大臣前往铜城处理此事。’宁太傅出列拱手道。
‘微臣启奏。’邱非铭也出列道‘微臣附议宁太傅所说,不过,臣认为此番再委派的募捐大臣须身份尊贵,以方显我皇之诚心,以免引起铜城百姓的抵抗、不满。’
‘臣等附议。’百官齐齐拱手附合。
皇帝老子捋捋胡须,脸上没什么变化,眯了眯双眼‘太子与湘王可有异议?’
太子与湘王对望了一眼,齐道‘儿臣无异议。’
皇帝眼中闪过不满,收回眼神,对一旁的郝灵问道‘灵儿可有异议?’
郝灵想了想,对朝下问到‘户部尚书可有在!’
‘臣荣海祥在。’只见一个身着红色朝袍,朝冠顶饰小宝石一块,上衔镂花珊瑚,吉服冠用镂花珊瑚顶,朝袍上绣有锦鸡,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出列恭敬应道。
郝灵脸色无异,带着惯有的冷清声问道‘户部可还能拨出七十万两白银来?’
荣海祥皱了皱眉,据实道‘国库因边缰匈奴的连年战扰,库银所剩无几。但若公主非要拨出七十万两来,勉强还是可以的,不过臣以为这七十万两能不能顺利到达铜城还是一个大问题,且若到时匈奴再来犯,恐
国库无力再拨出银两来。’此言一出,群众哗然,纷纷跳出来阻止。
‘臣启奏,万万不可从国库拨出银两,一旦军响有困难,军心将会动荡,到时若匈奴攻破我朝国防,后果不堪设想。’
‘臣启奏,公主之策,万万不可采誎,若公主怕委派一名募捐大臣不够,可以多委派几名,边缰乃是国之根本,万万动不得。’
‘臣启奏,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