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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为天与郝灵皆是一惊,邱锦明自己也吓了一跳,对上郝灵那质疑的眼神,就像在问她怎么会认识这老弥,邱锦明干笑一笑,拱了拱手有些疑惑‘方丈认识在下?’她可不记得有过来这桐城,更不记得有见过这老头秃,莫不是人老认错人了吧。
‘老纳敢请教公子是否叫潇漠。’
‘自然!’邱锦明拿出折扇,扇了扇,难道这老头秃在刚才那灾民中安排了眼线?也罢,我倒要看看你要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哈哈……’念尘爽朗一笑,见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他,双手合拢缓缓道‘老纳也不识公子,只是先人曾预言两百年后桐城将有天灾,也将会有一位叫潇漠的公子来到敝庙,并有一劫,要我等助之,算好时间,也正好是今年!’
妖言惑众!呵、爷就陪你玩玩!邱锦明佯装担忧‘若真是如此,不知方丈有何法子能解了潇某此劫?’
念尘双合拢喃语道‘我佛慈悲!’看了眼潇某‘潇公子勿忧,此劫时候未到,到时老纳自当出手相助!’
‘若是如此,那潇兄就不用担忧了。不过……为安全起见,我陪同潇兄在贵庙歇脚几日,不知可方便。’郝灵双目直视着那老弥冷冷道,仿佛就像要看透那老弥在玩什么把戏。
‘也对!不若方丈便让两人先在此地歇脚吧。’仇为天也趁机道。
‘那就劳仇施主带两位公子下去歇息了。若有招待不周,请见谅。南无阿弥陀佛。’念尘说完便又转过身坐下,握着手中的佛珠打起坐来。
邱锦明看着这俗称为‘晚膳’的‘粥’不禁觉得稀奇 ,满是米汤,那所谓的米数都可以数得清,说粥还不如说是米汤,还有那青红的野菜。呵,她这辈子还是头一回吃这些,更别提咱们尊贵的公主殿下了。因为庙中已住了不少灾民,所剩房间不多,所以她们间又很‘幸运’的住同一间。
邱锦明为彼此都盛了一碗‘粥’看了眼还在沉思的公主殿下,调侃道‘娘子大人为何还不用膳?难不成是嫌那饭菜粗俗,不堪入口?还是在等着人家万家小姐给你送美味佳肴?’
郝灵冷瞥了她一眼,喝了口粥,冷冷道‘驸马,你该知道本宫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粥如此清,如何吃得饱?难道桐城百姓这几个月来都是吃这些?该死!自己应该早些当任安抚大臣的!这样也不至于又耽搁了半余月!
‘嗯 ?下官不知做了何事公主竟出此言,下官这一路来也没做什么恼人之事呀。’夹了根‘青菜’嗯……味道还不错。
郝灵眉毛一挑‘哦?那万家小姐怎么说?驸马这一路上将万家小姐推给了本宫,还口出轻浮,这又是何解?’ 再看桐城百姓如此敬重那仇为天,看来此人在此地也彼有威望,得找个时间探察探察,若是良才,收为已用也不是不可。
‘呵呵……’邱锦明淡淡一笑,将碗放下,拿出折扇一开‘下官也是看那万家小姐好似对公主‘有意’便不想让那美娇娘失望罢了。。。’重要的是我还想看看你那一成不变的脸色会不会有变化。你对于女子之情能否接受……
‘驸马当真是怜香惜玉!哼。’郝灵冷哼一声‘可驸马也别忘了本宫的身份!那万家小姐看上的是‘翁仪’而不是仪玉!且女子之为!有违礼节!有违纲常!’
折扇重重一收‘若两情相悦时,又与那礼节,与那纲常何干? ’
‘邱锦明!’本宫就如此碍着你,用得着你与本宫寻佳良,还是一个女人!
见郝灵冷眸上起了微怒。你就如此接受不了女子吗?暗唉了口气,拱了拱手‘锦明失言,定是早晨饮那酒,后劲上来,望公主见谅。’
早晨你不过才饮一杯,那酒后劲极底,再者若有后劲便早已发作,如会等到现在?见邱锦明道完便靠在墙壁上,双眼紧闭,似在小憩,郝灵觉得心中堵得烦,这驸马是发什么疯,莫不是平时自己太过纵容他了?这时刚好响起了敲门声,郝灵心中正不悦,冷眸直斜门外那两个身影,冷声厉道‘谁!’
门外两身人影听到她那冷声后,明显一颤,好似缓了一口气才道‘小女子万惠心,不知可方便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人绝不许旁人行举歹念!
打开门;万惠心朝郝灵轻福了福身‘小女子见公子乃是从外地而来,怕是吃不惯这饭菜,便亲手做了点小菜,望公子不要笑话。’
‘小姐有礼了。’郝灵抬手虚扶,但脸上并无半点喜悦反而眉头紧皱,难道真如驸马所说,这万家小姐看上自己了?顺势瞥了站在万惠心身后端着小菜米饭的丫环,正是白天拦自己良驹的那人。‘只是翁某已用过晚饭了,小姐的好意……翁某心领了。’
‘这……’万惠心脸上的笑容僵住,没想到自己忙了那么久竟然是送迟了?对方也不领意?
‘庙里那小师父将饭菜做得那么稀,公子乃是七尺男儿又怎么可能吃得饱,莫不是嫌弃我家小姐的手艺吧。’
“心儿不得无礼!”万惠心嗔怪的道,朝郝灵歉意的含首轻道“惠心管束无方,冒犯之处望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无妨,贵婢也无恶意,”瞥了眼面露委屈的丫环一眼,还真有几分像自己的贴身侍婢盼儿,都是一样的护主心切“不过…心儿姑娘这么一说、翁某还真有几分饿,”抱拳道“那翁某就不客气了。”说完便侧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刚坐下准备吃时,便听到一声声击掌声,郝灵等人齐齐的看向那发声处。
本来邱锦明见郝灵如此反感女女之恋,心中觉得难受便闭眼休憩不想与郝灵再争辩,这时惠万心又正好带着饭菜来了,而那郝灵竟坦然接受!一股恼火涌上来,便不住得拍起手掌打断这刺眼的一目。无视众人不解的神情;慢悠悠的起身来到郝灵身旁坐下;瞥了眼桌上的饭菜,香喷喷的米饭与一碟青菜炒肉丝,虽称不上美味佳肴,但与自己刚才所吃的‘饭菜’却要好上许多!嘴角微翘,眼睛半眯‘翁兄好生福气,竟还有美娇娘送与佳肴。实在叫潇某好生羡慕呀。’
万惠心小脸一红‘公子见笑了,若公子不嫌弃就一起用饭吧。’
‘小姐一片心意,潇某又岂敢与翁兄齐享。’ 万惠心脸上一僵,郝灵冷瞥着邱锦明不语。这驸马又想干嘛?邱锦明摇摇头,轻笑‘圣人云,君子不夺人所爱,君子不夺人所好。万小姐莫不是看上我家翁兄了吧。’
‘潇兄!不得放肆!怎可因我而沾污了小姐的名声!’
万惠心听到后而一句时,咬了咬唇,随即温柔一笑,‘翁公子无妨,潇公子所言不差,小女子确实倾慕于你。’双眸直视着郝灵,坚定又带着点羞怯‘不知翁公子对惠心又是如何一般心意?’
啧,啧……称呼都改了,邱锦明双眸一眯,好一个胆大又干脆的万惠心!
郝灵惊了一下,大家闺秀不是应该婉转怯弱吗?何时变得如此大胆了?虽早已看出这万家小姐对自己有些好感,不过不去捅破这纸,到时灾难一解便离开即可,也不会惹什么麻烦,但这驸马!……神情恢复了一惯的冷淡,放下筷子轻道‘小姐的一番美意,翁某感激不已,只可惜翁乃是一草夫,只怕配不上小姐。’
‘翁公子何出此言,翁公子一表人才,举止不凡,若有心赶考,必将能谋个一官半职,到时就是惠心高攀公……’万惠心一时被心中之情所惑,竟没听出郝灵的推拒之意,以为郝灵是在意自己的身份,便急急的说服,生怕心上之人就这么与自己错过。
郝灵眉头紧皱,冷冷的盯着邱锦明,邱锦明会意,温温一笑,也对,自己惹出来的,怎可叫公主殿下一人解决?不过……邱锦明眼中狡黠之光一闪而过,伸出手再次拦住郝灵的小蛮腰,暗暗一使力,将郝灵带到自己怀里,在众人惊愣的情况之下,吻上那诱人的粉色红唇。郝灵愣住了,没料到邱锦明又将自己搂进怀里,而且还是在有人向自己倾诉爱慕之情的情况之下,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时,嘴唇便有一温柔物贴上,随即是一阵熟悉的酒气……郝灵瞪大了双眸;这驸马又没经自己允许,竟又行举轻薄!伸出纤指往邱锦明那腰间狠狠一掐,本想让邱锦明吃痛松开自己,不料一温物伸了进来。
看着怀里的人儿呈木愣状态;邱锦明邪邪一笑,这公主都是孩子她娘了,怎么还如新婚娇娘般那样的青涩?即是如此,那就让为夫好好的教教你!邱锦明托住郝灵的后脑勺,拉近了彼此间的空隙,口中的剑舌与那娇唇中不断闪躲的温舌玩起了追逐,一股淡淡的香味传进味蕾。片刻,怀中的人儿发出一声娇喘,然一股莫名的兴奋感涌了上来,令邱锦明不禁有些痴迷,不理会怀里人儿的娇喘,加深了这个吻。
‘嘁……’唇上一吃痛,邱锦不得不结束这个吻,松开怀里的人儿。喘着粗/气;斜眼看着自己一松手就连忙逃离自己怀抱的郝灵,见她也与自己一样呼吸起伏不正,面色潮红,邱锦明邪邪一笑,抹了抹唇上的血迹,这公主还真是越来越狠了。
这驸马太放肆了!郝灵暗暗用内力调了调呼吸不律的气息,口中尽是一股难闻的血腥味,见一旁惊愕的看着她们的那两主仆,狠狠的瞪着邱锦明,突然见邱锦明刚抹去血迹的唇口又冒出了丝丝血迹,自己下口太重了?郝灵难得起了一丝内疚,不过在瞥见邱锦明那微翘的嘴角时便转成了一股恼火,下意识的举起右手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过去。
邱锦明嘴角上的笑意僵住,抚了抚火辣辣发痛的右颊,声音有些恼火‘翁兄,你这是做什么!’竟被连伤两次!
郝灵见状冷冷一笑‘做什么?那潇兄刚才是在做什么?’
‘潇某刚才就说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君子不夺人所好!翁兄是潇某的!然万小姐都当着潇某的面向翁兄以示爱意,潇某不过是在捍卫自己的所有权罢了!’
‘潇兄!注意你的言词,翁某何时是属于你的!。’这驸马怎么越说越不象话!
这时万惠心在呆愕中回过神了,听郝灵这么说,如此看来便是那潇公子一湘情愿,而翁公子也非断袖之人。这么一想,心中舒了一口气,便上前隔开邱锦明与郝灵之间的距离,抢在邱锦明开口道‘潇公子,圣人道:君子坦荡荡。不强人所难。俗语也道:强摘的瓜不甜。即翁公子对潇公子……‘无意’,潇公子又何必强求?’
像是被万惠心所言触到痛处,邱锦明直视着郝灵,轻声问道‘你当真对我无意?’
郝灵总感觉邱锦明这一问,另有深意……晃晃头,怕是自己多虑。自己即使拒绝万惠心也无须用此计!转身,负手而立,冷冷道‘无意!’语意刚落,便感觉有一身影越过自己,匆匆的离开了房间,回过身时房间只剩下了自己与那主仆两人,哪还有邱锦明的影子,不悦的紧了紧皱,这驸马今天是撞什么邪了!
万惠心上去,福了福身,安慰道‘公子莫恼,莫担忧,潇公子怕是一时难以接受,过些时日便会好的。’
郝灵朝万惠心拱了拱手,被邱锦明这么一闹也没心情去应付她了,但直言道‘承蒙小姐错爱,小姐之意翁某难以受之,望小姐见谅,时候不早了,小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翁某就不送了。’
万惠心一愣,她这是也被拒绝了?‘你别不知好歹!我家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莫不成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