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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写也提起笔,写下了欠据,而宁墨见其他三人都写下了欠据,若自己此刻退缩,还指不定被人怎么笑话呢!牙一咬,也提笔写下了欠据。
秦茵见样,脸上堆满了笑意,将那四张欠据收入怀里,朝四人奉承了几句,便转身退下。在秦茵退下后,倚香朝那站成一排的四人,行了个大家闺秀之礼,微微一笑‘倚香只想问一句,若倚香今夜选了爷,爷打算如何安置倚香'说完见四人皆一愣,倚香又轻轻一笑,唤人再抬上四套文房四宝。柔柔道‘请四位爷将答案用立据方式写出。’
‘哈,有意思!’郝祥淡淡一笑道,将目光投同邱锦明,见邱锦明折扇一收,提起了笔,也跟着提笔,而宁墨与郝琏也相继提起了笔,不一会,四人都放下了笔,桌上所写之据被小婢递给了倚香。
宁墨下巴一扬,扶着受伤的手道‘如果倚香姑娘选了宁某,宁某愿纳倚香姑娘为妾,此生保证倚香姑娘能锦衣玉食!’
‘啪啪……’郝祥连鼓了几下掌,嘲讽道‘宁公子说得真可笑,我等在场的几位,有哪位不是非尊即贵?跟了哪位不是能锦衣玉食?’郝祥这么一说,明显让宁墨下不了台,宁墨握住了拳头,抿了抿嘴,但想到刚刚在阁台里郝祥最后说那几句话,终究是忍了下去,没与郝祥一路逞一时口舌之快。郝祥对宁墨讥讽一笑,转身对倚香语气轻浮的道‘在下是游丛于花间之人,做不到为倚香姑娘而舍弃其他妾侍,但在下保证会好好对待倚香姑娘!’
郝琏上前一步,向倚香轻拱了拱手‘不知小姐信不信一见钟情?但——小生信了,小生刚见小姐,便萌生了一种想保护小姐的冲动,若小姐愿意给小生一个机会,小生保证此生决不负卿!’郝琏说完抬起头,双眸中有闪过一丝丝坚定之意。
邱锦明在他们表明立场后,不似他们急急的保证些什么,而是上前,握住倚香的手,温温一笑,用只有两人听到的语音低声道‘莫要胡闹!’
倚香听言,微微一笑,趁邱锦明一愣时,挣脱开邱锦明的手,朝邱锦明微微一福身,含笑打趣道‘请爷自重。’
宁墨见倚香挣脱开邱锦明,心中一喜,如此看来那倚香想选之人就不会是邱锦明,也对!一个太监也配和自己抢女人?自己竟还瞎紧张起来,宁墨一时心情好了几分,出声嘲讽道‘驸马怎能对倚香姑娘动手?这举未免太失身……’宁墨话还没说完,便见倚香绕过他,走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郝琏,宁墨不禁收住了音。
‘请爷上蝶字房歇息,望爷此生真能不负奴家。’倚香说完朝王琏福了福身。
王琏听方,神情显得有些激动,连忙将倚香扶起身手,握紧倚香的手,有些激动的道‘决不负小姐!小生得小姐青睐,乃此生最幸之事,定不负小姐之情!’说完又朝台下的秦茵吩咐道‘有劳妈妈好好照顾倚香小姐,三日后小生来接人!’接着又对倚香道‘小姐这三日好生歇着,即是成为我夫人,又怎能让小姐如以往般的花魁一样,三日后,小生着人前来下聘礼。’说完又朝倚香轻拱了拱手。
‘哈哈哈……’郝祥爽朗一笑‘想不到我等竟输给了你,恭喜呀。嗯……’郝祥还想打趣下郝琏,突然见邱锦明拂手离去,也急急收住了声,追了上去。
约一刻,郝灵与邱锦明才和郝祥道别,从飘仙楼离开,马车行驶了一会,突然一个身影从郝灵的马车跃起来,身子一闪,快速的朝飘仙楼的后门而去,那身影来到飘仙楼后院,身子一跃,攀上二楼,打进一个窗子,跳了进去。
‘谁?!’听到屏门后的动静,倚香充满警惕的喝道,见从屏风走出来的那身影,双眸闪这一丝诧喜,随即低下头,急急的双膝下跪‘倚香有罪,请爷责罚。’
邱锦明斜了倚香一眼,绕过倚香,在一旁的凳子坐下,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为何突然来京都?今日之举又是为什么?那人是当今皇三子,慧王郝琏你可知?如今天下暗潮涌动,一介胆小怕事之王,他能佑你多久?他能在这乱事撑多久?!’
‘请爷息怒!’倚香抬起头看着邱锦明‘倚香知爷待倚香好,不愿倚香做牺牲之事,但倚香觉得这便是倚香最好的归处!慧王虽懦弱怕事,但他总归是今上的儿子,若得他一分支持,爷便少了一分危险,且慧王虽非一个称职的王爷,但又或许不失为一个好丈夫,四子中,唯了慧王尚未娶妃……’
‘如此道来,你是一早便知他是慧王了?今日花魁之局便是为他一人所设的?青洲是否发生了什么是我所不知的?’邱锦明打断倚香的话,淡淡反问道。
倚香听言,一顿,从腰间取出两份书信递给邱锦明‘爷的兄长,虚则贪欢享乐,实则是受邱王爷之命,在青洲物色美女,为的就是将其训为眼线,潜伏到慧王府与勇王府,为他日湘王争夺储君做铺垫。’
邱锦明听言打开第一封书信,正是邱非铭亲笔书信,双眸闪f这一丝戾气,好你个邱诚安!邱锦明斜了倚香一眼,再打开第二封书信,那正是慧王亲笔许诺若香
倚愿选他为夫婿,便将其纳为侧妃的书信,上面还印有慧王的章印,邱锦明深吸了口气,起央单手将倚香扶起‘真决定了吗?若你此时反悔还来得及,我会为我善后。’
‘不…’倚香对上邱锦明的视线,双眸有着深深的坚定‘倚香意已决,请爷成全!’
邱锦明直视了倚香一会,见她没有丝毫的松动,便松开扶起倚香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玄铁打造,该有猛虎与萧字的令牌,交给倚香‘去到汉中番地若有什么困难,尽管去“会丰票行” 分局,拿出此令,要银两要人,那掌柜定会鼎力相助!’说完便越过倚香找开窗户,准备离去。
‘爷……’倚香握着令牌,双目闪烁着泪光,轻声喊道。
邱锦明身子一顿,但没有回过神,接着开口淡道‘慧王是有福气之人,一生即便有惊,也决不会有险,且此生决不会有正妃。’说完身子一跃,便消失在了倚香的视线里,倚香眼中的泪水也随之滑落,摊开手中紧握着的纸条,正是邱锦明与那三人一同所写的字据‘还你自由身,为你寻得良君。’倚香苦涩一笑,即不能是你,是谁又何妨?这样,至少我还能帮着你,而你也不会轻易将我忘怀……
邱锦明刚从飘仙楼后院出来,便有一辆马车冲到跟前,邱锦明见样,轻身跃上那马车,钻了进去,抱住里面那正看着书的人儿,往那人儿的颈间蹭了蹭,温温一笑‘等久了吧。’
‘嗯……’郝灵没有推开邱锦明,反而顺势躺入邱锦明的怀里,放下手中的书,淡淡问道‘可处理好了?’
邱锦明把玩起郝灵的发丝来,温温道‘妾有情,郎有意,又有何要处理的?殿下可想知慧王那字据写的是什么?呵、谁能想到一向懦弱成名的慧王殿下,竟敢允诺纳一名花魁为侧妃。’
郝灵听言,双眸闪过一丝诧意,亲王纳妓为妾是常有的事,但纳为侧妃,却还未有过,郝灵双眉微紧‘父皇怕是不会同意的。’
邱锦明温温一笑,在郝灵紧皱的双眉落下一吻‘各地上交大大小小的奏章都是先送往殿下此处的,殿下聪慧,会有办法的,殿下想来也不会忍心见自己的兄长一直孤家寡人。’
‘喔……’郝灵眉毛轻挑,淡淡道‘本宫竟不知驸马如此关心三皇兄,还和五皇兄有交情, 本宫的那此探子,想来也该换了!’
‘哈哈……’邱锦明爽朗一笑,在郝灵额头上又印下一吻‘与勇王相识,不过是儿时一场闹剧,再加上勇王与锦明一般,受胡闹,自然便走得近些,而慧王——与其说关心慧王,不如说锦明私心,想帮帮倚香,锦明与倚香相识多年,虽身份有别,但说我们是朋友,是知己,也不为过,如今她突然选了你三皇兄,我心中若说没有失落便是假的,从将她视为知已起,我便想有朝一日还她自由身,为她寻得良婿,偶来没事,或许,还能一起弹奏一曲,可若圣诞一过,她随你三皇兄回番地,却不知再见时又该是何年了?’邱锦明说到最后时,竟多了几个哀愁。
郝灵直视邱锦明的双眼,邱锦明双目坚定,清澈,没有丝毫说假之意,待邱锦明说完时,郝灵垂下双眸,淡淡道‘驸马无须和本宫道这些。’郝灵虽这么说,但心中却因邱锦明的一番话起了丝不快感。
邱锦明温温一笑‘锦明说着,殿下随意听听,不必理会,只要殿下不误会便可。’一句平凡无比的话,却又让郝灵心中平静的心湖起了动荡。。。。
作者有话要说:
☆、赏赐
惠文帝二十三年十一月,天子郝承五十六岁寿诞
寿宴在御花园内举行,园内百花争艳,好似也暗韵了争先而来向皇帝老子祝寿的臣子们,宴席是在一处被百花围绕的亭内举行的,约能容易五百人,席位按身份的尊贵从内排向外,而亭内此时也聚集了不少达官显贵,从里到外,按着官员的大小而入席,在每位官员的身旁都携带着他们的家眷,及府中年轻的公子和小姐,想来这寿宴也不失为一个媒宴。
酉时刚到,天微暗,亭角的各处都挂起了红灯,整个花园都被这一盏盏的红昏光所笼罩,硬是增加许多喜庆,而邱锦明自然也是这早到的人员之一,邱锦明斜靠着护栏,双目显得懒散无神,怀里抱着一小坛酒,时不时的与身旁一样靠着护栏的郝祥碰瓶,小饮一口,嘴角淡淡一笑,这桂花酒的味道还真不错。
郝祥与邱锦明碰了碰,也小饮了一口,他可不敢喝太急,免得这宴席还没开始,他就先醉倒了,一个时辰前,他去公主府,将邱锦明拉到这御花园来饮酒,竟没能遇到他那皇妹,不过也对他那皇妹可是父皇看重的人,怎么可能不被父皇一早唤进宫?这样也好,他与那皇妹一别数年,也不亲近,这么一来,他也能与这邱锦明痛饮一回,少了那份约束感。
郝祥斜了一眼对面那同样与他先早到的湘王一眼,那湘王身旁围绕着不少互相奉承的官员,相比之下,他们这却多了许许的冷清,郝祥不屑一笑,对身旁的邱锦明低声道‘本王离京数载,与七皇弟数年未见,身为兄长是否应该送点见面礼?以表兄弟情深——锦明兄以为那如月姑娘如何? ’
邱锦明饮酒的动作一顿,温温一笑,斜眼看着郝祥‘若锦明没记错的话,那如月姑娘是昨日才送到你府上的,如此娇滴滴的美娇娘,你就舍得就这么拱手送人?’
郝祥冷冷一笑‘锦明兄可还记得那如月姑娘一见本王时,双目无半丝异样,且在本王下令让宁墨那厮进来,表明了本王是那阁台主人情况下,她还是没有半点要哀求本王相助之意,自始自终都没有,还有一点,宁墨那小子即便知道本王是那阁台之主,身份非同一般,但以他嚣张的性子,在不知道本王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又怎会容忍着本王,而将箭头直直的指向你?而那如月又是如何能挣脱出宁墨的手掌?难道说堂堂的五名七尺男儿,竟还拦不住一名弱女子?而那名弱女子又那么刚好的闯进本王的阁台?’郝祥说完冷哼了一声,仰头饮了口酒。
邱锦明听言,饮酒的动作再次一顿,睁着半合的双眸,认真的打量起郝祥来,好一会,才温温一笑,缓缓的道‘王爷这几年倒是睿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