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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小太监服的湘王,看着倒在地上,身旁还满是血迹的皇帝老子,不禁惊得跑过去将皇帝老子抱起‘父皇,你这是怎么了?是谁下的狠手?’
‘哈哈哈……’被湘王抱住的皇帝老子仰天一长笑,没来得及回答湘王的问题,便一口气卡在那里,去了……而在他闭上眼睛时,脑里突然想起太子当初请求自己让驸马担任储君裁决使时说的一句话:父皇,你这一生于皇室而言,做的最错的事便是不该选邱锦明为驸马,而于你执政以来,对天下人做得最有功的一件事,便是选了他做驸马!他愿以为太子说的是选一个太监让皇室蒙羞之事,谁知,谁知……
湘王看着皇帝老子断了声,抖着身子喊了声父皇,还来不及等他从悲伤中缓过劲外,外面突然响起了孙询喊有刺客的声音,湘王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是穿着太监服,又是秘密进宫,而如今皇帝老子又是死在他怀里的,不禁一惊,连忙放下皇帝老子,想离开,而这时,一批御林军闯了进来。
御林军统领关勇先领军闯了进来,见到这情景,连忙上前将那一脸惊慌的湘王擒住,被御林军护在中间郝灵见这这场面,也不禁脸色一白,身子一抖,被跟随而来的邱锦明扶住,而跟在邱锦有身后的还有郑国公,宁太傅,邱非铭,钱威,莫文等重量级的人物。
孙询也在湘王被擒住时,扑到了皇帝老子身旁,抖着手探了探皇帝老子的鼻息,突然狼嚎一声‘陛下驾崩了~!’孙询在花园醒来时,看了眼时辰,便知坏了事,急急的往御书房冲,却见御林军与郝灵也朝御书房书房而去,一惊,便按照先前与皇帝老子约好的,大喊了几声有刺客,谁知进来,却是这番局面,没料想到伺候了几十年的靠山突然倒了,他倒也是真的悲从心生,哭得也甚是凄惨。
宁太傅一惊,指着身上沾满血迹的湘王‘湘王,你、你……’
湘王惊恐的睁大了双眸,挣扎喊道‘陷害!这是陷害!!本王来的时候父王已经…’
‘人赃俱获,王爷还想狡辩吗?!’郑国公厉声一吼,打断了湘王的辩解。
‘是父皇召见本王,本王怎么会……’湘王突然收住了声,那密旨已被烧毁,自己又是穿着太监服,衣上还沾有皇帝老子的血迹……湘王立即将视线投向了最有可能陷害自己的人,面露狠意‘好呀,好你个郝灵!为了皇位,竟不惜弑父害兄!哈哈哈……既便你今天害得了本王,本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会不得好死的!’
感觉到扶住自己腰间的手传来的温意,看了眼身旁的邱锦明,还是那一身淡紫衣,俊秀的脸上却挂满了担忧之意,郝灵心中一暖,恢复了镇定,推开了邱锦明扶自己的手,冷着脸,直视着湘王道‘本宫是储君!’一句话道明了她没有半点弑父的理由,‘本宫可以容忍你的野心,本宫可以忍容你的不敬,可你——怎能对父皇下手!??’郝灵说着双眸闪过一丝悲伤。
郑国公等人也连忙下跪喊道‘请殿下保重凤体,节哀呀!’
郝灵悲痛的闭了闭眼,冷冷道‘湘王利欲熏心,大逆不道,竟夜半闯宫弑父,立即打入死牢,待父皇大葬后,再论其罪!’
‘你不能这样对本王!不能!’湘王呐吼着被押了下去。
郝灵对跪着的众人冷冷又道‘郑国公,宁太傅,邱王爷,钱将军,莫尚书,尔等是父皇手下的老臣,父皇的身后事便由你们着手去办吧,并在天亮时昭告天下,父皇——’郝灵声音变得有些哽咽了‘驾崩一事……!’
‘臣等领旨!’郑国公等人齐道,接着对郝灵说了几句安慰,便行礼退下了,这皇帝老子突然驾崩一事,让众人都没来得及做准备,不管湘王是真弑父还是假弑父,这天下是要变了……
见郝灵上前抱住皇帝老子的身子,邱锦明挥手让众人退下,待御书房只剩下她们两人时,邱锦明也不语,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郝灵身后,约过了一柱香,邱锦明轻叹了一声,蹲下身子,将郝灵揽入了怀里,心疼道‘仪玉,锦明在这;锦明会一直在这!’
郝灵听言,撑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郝灵无声的哭泣道,那个对她满是宠溺,那个教她如何成为一位帝皇的人走了,就这么突然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宰人了……
☆、变动
先皇驾崩,举国同哀,停朝三日,全国披孝七天。
七日后,皇帝老子入土为安,新皇登基,一身黄色的绫罗龙袍,更加衬托出了郝灵的冷艳与不怒自威的气势,冷眸扫过全朝的文武百官,让百官惊出一身冷汗,连呼气也变得小心翼翼,郝灵冷冷道‘宁太傅,照祖训行事。’
宁太傅连忙出列,拱手‘臣遵旨。’按照祖训每任帝皇在犹感自己大限将到之时,便会将未了心愿的手御密封于殿前‘正大光明’匾额的后侧,待新任帝皇继位时,便由当朝国舅亲自取出,宣读遗诏,而先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因娘家无人,而郝灵又是女帝,所以这国舅自然也就落到了宁太傅头上。
宁太傅在百官的凝视下,撩起下衣,抖着身子,爬上木梯,心中不断祈福,万万不要有遗诏为好!自开国来,这遗诏中多数不乏是先皇为新皇铲除党羽的刃旨,而当然也有帝皇突然驾崩来不及立诏的,但匾额后的黄色锦云卷轴却叫他大失所望,宁太傅取下遗诏,爬下了木梯,双手捧着遗诏对郝灵拱手‘陛下……’
‘宣诏。’淡淡的两个字,听不出这位女皇的情绪起伏。
宁太傅听言又拱了拱手,立在殿前,面对全朝百官,拆开卷轴上的封焟与黄色锦绳,打开遗诏,宣读了起来‘朕——郝氏子孙郝承,承先皇看重,继承大业,已执政二十余年,自执政以来,虽无大功之能,却也无大过之失,得以无愧对祖宗社稷!然——太子郝烨文一事,让朕甚是痛心!所幸天怜我大兴,祖宗避佑,灵儿虽为女儿之身,却有君皇之势,故朕抛怯世俗之念,册立郝氏子孙郝灵为皇太女,即为下一任皇帝继任者,尔等在朕逝世之后,定要好好辅助新帝,若有不臣之心者,皆以逆谋,灭其九族论罪!’突然宁太傅脸色一白,抖着嘴唇,却迟迟无法往下念。
郝灵眉头一紧,不悦的冷道‘宁太傅……’
宁太傅转过身,看了郝灵一眼,俯着身子悻悻一笑‘臣、臣失礼了。’说完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面朝百官,接着念道‘朕自感大限不远,所幸也算无愧于社稷,但心中却犹愧于元傅(宁太傅字元傅),元傅自朕登基以来,便尽心辅助朕,为江山,为社稷,劳心费神!朕甚是感激,故着新皇登基后,准许元傅辞去太傅一职,安心归老,并赐予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绸缎千匹!’
宁太傅停顿了一下,脸上已恢复了一往的淡然,接着又念道‘宁贵妃侍奉朕多年,又为朕诞下皇嗣,自然功不可没!但——朕自知,宁妃喜好清静,不喜俗事之争,朕生平委屈了她,故朕百年后,便许她一个清静,着宁妃以太妃之尊,带发前往慧清庵颐养天年,无需随从七皇儿返还封地!而诸位封王,需在新皇登基后,三天内返回封地,无帝诏不得回朝!’
回朝送葬的勇王与慧王对望了一眼,齐齐出列,拱手‘儿臣谨遵父皇遗诏!’
宁太傅斜了勇王与慧王一眼,接着又念道‘朕身后尔等若能竭尽辅助新帝,朕亦欣然安逝,然新帝需将先祖曾两帝齐拥天下之事引以戒,切记,一山不容二虎,一国更不容二君!惠文帝二十四年九月中旬,帝郝承字。’宁太傅念完,便低头用袖口擦擦额头上的薄汗,双眸闪过一丝异光,抬起头时,合上遗诏,朝郝灵俯身拱手。
或许是皇帝老子的遗诏太过于出人意料,全朝百官在宁太傅念完好一会时,才缓缓回过神来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你表面上是在为我扫清湘王一党,削弱七皇兄权势,可实则却是在保全七皇兄,可你可曾料想到自己会命丧七皇兄之手?…郝灵在心中暗叹了口气,神色不变的淡淡道‘郑国公,邱王爷,钱将军,莫尚书。’
‘臣在’郑国公,邱非铭,钱威,莫文齐齐出列拱手应道。
父皇是在惠文帝二十五年二月初驾崩的,算算日子,父皇立诏之时便是自己初任储君之时!可父皇那时身体虽为欠安,也不至于……何以?郝灵脸色一冷 ‘验诏。’
为防有人仿冒先皇遗诏,在宣读完遗诏后,也需由朝中老臣,验辩是否为先皇亲笔所写,其印章是否为先皇私印。
‘臣等遵旨。’郑国公等人应道,接着便起身,接过宁太傅手中的遗诏,细细的翻辩起来,约过了一柱香的时辰,以郑国公为首,齐齐答道‘确为先皇遗诏无误!’
郝灵听言双眸闪过一丝讶异,紧接着冷冷定罪道‘湘王弑君,意在逆谋,其行——罪无可恕,着翰林院拟旨,罢除封号,择日处斩!其府家眷皆贬为奴籍,发配宁古塔!’
‘吾皇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拱手喊道。
翰林院大学士许蒙适时出列提醒道‘启奏陛下,臣等以为应当连同先皇遗诏一同拟旨,公告天下。’
郝灵思虑了一下,开口道‘准奏!再拟一旨:大赦天下,免去赋税一年,其犯死刑者可免去死刑改为终身监禁,其罪行轻者,可让当地官员酌情免罪。’
‘皇恩浩荡,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了朝,郝灵来到御书房前停住了脚步,挥去跟随在身后的太监宫女,只身一人走进了御书房,而身后的房门也被门外的小安子关上,说起那小安子,倒还是驸马荐举给她的,人倒也是灵机,稳重,倒还不错。
看到那心挂的人儿正俯着身,提着笔不知在绘画些什么,郝灵不禁嘴角一勾,轻步走上前一看,那画中正是自己身着龙袍,俯视天下,俯视众臣的画面,许是太过逼真,画中的自己帝气逼人,让郝灵不禁开口问道‘驸马去过前朝?’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邱锦明身子一抖,手中的笔不禁滑了一下,顿时便影响了整幅画的美观,邱锦明婉惜的叹了口气,放下了笔,对身旁的人儿温温一笑‘何需去过前朝,仪玉的风姿早便刻在了锦明心里,锦明只需想像仪玉君临天下模样,画自然便由笔而生。’
郝灵听闻淡淡一笑,调侃道‘驸马贫嘴的功夫倒是越发长进了。’
郝灵话还没讲完,邱锦明便坐到案桌后的椅子上,随即便拉着仪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眉头一紧‘可是累了?’说着便伸手帮郝灵按摩着太阳穴。
‘嗯。’郝灵轻嗯了一声,闭上双眸,靠在邱锦明怀里,享受着她的柔情,确实父皇的驾崩,突然的登基,这些琐事都将她累坏了。
好一会,郝灵才睁开双眸,推开邱锦明帮自己按穴的手,靠在邱锦明的肩膀,缓缓道‘父皇留下了遗诏…’
‘嗯?’邱锦明伸手环抱住郝灵,让郝灵能更舒适的靠在她怀里。
郝灵把弄着邱锦明的衣角,淡淡回道‘宁贵妃送往慧清庵颐养天年,宁太傅免去太傅一职,准许告老还乡,勇皇兄与慧皇兄,三天内需返遣封地,还有’郝灵停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转过身,直视着邱锦明缓缓道‘这天下不许有二主,更不许有两帝齐天下…’自己曾应允驸马,在自己登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