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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这个词,他很早之前便教过她了。
太久不见,相思难抵,顾沉光把她整个人压在怀里,深深亲吻。久别的亲近,两个人都越来越动情。
他一只手磨挲着她的腰部嫩肉,不由自主的往上,一寸一寸抚摸过去,没有像之前许多次一样刻意转去后背,反之,大手坚定而缓慢的,来到她的胸前……拇指先顺着文胸的边缘轻轻擦拭,从左侧到右侧,有美好的弧度起伏。再然后,情不自禁,团住一边高耸的柔软,狠狠一握。
被他吻得面色潮红双眼微闭的南桪猛地睁眼:“唔……”
正对上他深沉如墨的眼睛。
两人静静对视,唇齿不离,呼吸越来越重,谁也不肯先撤开。目光波动间,有泛滥的情感在汹涌,狂风海啸。
他的手依旧停留在她胸前,握住一只柔软,爱不释手的揉着。
南桪嘴被他含着,脑袋细细感受着胸前一下一下的力道……觉得轰然一把火,把她整个人,从头烧到脚,彻底煮熟。
不知所措,南桪望着他越来越深的瞳孔,猛地闭上眼。
……
情潮汹涌,不可自抑。
他越来越深地吻着她,吸着她口内的空气。一手饶到她的背后,摸索到内衣的暗扣,研究几秒,崩的打开。
南桪迷迷糊糊中感觉胸前一松,再然后,炙热的大掌毫无阻隔的贴上来,将满溢的滑腻柔软,全部拘在手心,肆意揉捏。甚至坏心地,用右手食指与中指轻轻夹着她胸前的那一抹粉红凸起,向上一拉,再轻轻打转……
良久,他先住了手。
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欲,强自把手从她的衣服中抽出,理好……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强忍着没有把她的衣服推上去。顾沉光把惊魂未定的人紧紧圈在怀里,暗自平定早已紊乱的呼吸。
南桪紧紧闭着眼,趴在他怀里装死……身下,有非常炙热的东西,抵在她的腿根。
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顾沉光暗自嘲笑自己,对着她真是半分自制力也没有,连挑拨都不必,便丢盔弃甲。把怀里的人往床上一放,他深呼口气,下床,不再看她,哑着嗓音说:“……抱歉,我先去卫生间。”
南桪没勇气回头,怕看到……那什么,胡乱的点点头,挣扎着把头埋进他被子里。
顾沉光瞧一眼床上缩头乌龟状的某个人,轻轻一笑,眉目潋滟间,心情极好。
转身进了卫生间,很久才出来。
……
他出来时南桪已经跑到床下的小沙发待着了,说什么也不上去他怀里坐着了。
倒不是真怕他把自己怎么样,主要是……他现在身上还有伤,纵欲过度,不好吧?
存了这个念头,南桪一晚上都特严肃,特清心寡欲,平时有事没事就扎他怀里的人,整晚上都坐的离他三尺远,眉目安静。顾沉光想把人抓过来,可自己身上又有伤,行动不便。
瞟一眼坐在小沙发上怡然自得的人,心里好气又好笑。只当是下午的事情有些吓到她了,暂且容她缓缓。
一缓就缓到了要睡觉的时候。
顾沉光自从车祸后,作息时间便要规律许多,晚上十点半之前必然关灯睡觉。
他住的是高级病房,自然有陪护的床。顾沉光原意是直接忽视那张床,拍拍身边空出的大片地方,示意南桪上来,和他一起睡。
南桪皱着眉头思考两秒,不同意,主要是怕自己晚上睡觉不老实,压到他的伤。
顾沉光却不以为意,何况病中的人总是任性些的,斜她一眼,发现她自己装没看见,卷了被子就想往陪护床里一滚……他淡淡开口:“你不来,是想我下去抱你上来?”
南桪:“……你身上还有伤。”
“所以,你自己乖乖过来,别让我过去抱你,再把伤口拉开。”理直气壮。
南桪:“……”怕伤口拉开,你就自己老实躺着呗。
叹口气,到底怕他真说到做到,下来抱她。自己卷着薄被下床,一点点蹭过去,然后闭着眼睛往床上一滚……不看他!
不看他顾沉光也已经心满意足。
探手关了灯,微一侧身,把人连被子整个的搂怀里,低叹一声。
南桪僵了僵,到底舍不得不理他。在被子里默默转了身,伸出胳膊,紧紧回抱住他。
窗外一地月光,风华正好。
夜色里,俊朗的男子微微弯了唇角,搂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声音温柔更甚一地月色。
“好好睡,不用怕压着我,累那么久,拘着要睡不好了。”
然后是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江南水乡的小桥流水,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
柳树枝头,夜色圆满。
————
第二天早上,南桪是被黎晰的声音吵醒的。
军训睡得不足,导致她到现在还没睡够。可是屋子里来了外人总不好再睡,强着自己起来,揉揉眼睛瞟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啊。
顾沉光见她一脸困顿,立马把人又给掖被子里。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安心睡,我们出去说。”
南桪真是困极了,一个多月的疲惫一涌而上。索性翻个身:“……好。”
于是顾沉光就拖着个还未好全的身体,慢悠悠跟着黎晰去隔壁房间谈事情。
黎晰临关门前还不忘瞧一眼床上睡得天翻地覆的人,回头看看正扶着沙发慢慢坐下的人,几步走过去,挑了眉在他对面坐下,啧啧感叹:“真会宠媳妇。”
顾沉光没理他,低头专心研究他早上带来的资料。
黎晰斜倚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动作,眼睛却缓缓眯了起来,浸了严肃的神色,一字一句道:“查出来了。”
顾沉光神色未动:“恩。”
黎晰轻笑一声:“你早就猜到了,对不对?”
顾沉光沉默,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资料,却一动不动,仿若入神。半响,终于抬头长呼口气,把手里的资料扔茶几上,也往后一倚:“……没错。”
只是他没想到,那个人,真的会来要他的命。
二十几年的交情关系,在现实的人心面前,不堪一击。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手里的证据太少,别说路盛铭的事情了,就算是你这次车祸,他也做的相当干净,半点不惹腥。”如果不是他们心里存了怀疑,怕是根本查不到那个人头上。
有的是人舍生忘死愿意抵罪。
顾沉光垂着眼睛,静静盯着窗台上折射出的花纹,不发一言。黎晰知道,他是在思考。
果不其然,半响,他目光未移,淡淡开口:“抓到的人,都还关着么?”
黎晰一愣,随即点头:“关着呢,时间还没到。”
“好,”顾沉光缓缓点头,终于收回目光,望向对座的好友:“你替我安排,后天,我去见见他们。”
“可是你的伤……”
他站起来:“无碍,撑得住。”
转身要走,手搭在门把手上。垂眼静默几秒,轻开口:“还有,这件事,先别让南桪和周秦知道。”
黎晰闻言,也忍不住叹口气:“……好。”
“另外,”顾沉光顿了顿,伸手开门,丢下一句:“帮我找找,当年南桪刚到北京时,入学手续的接手人。”
————
回到房间,南桪还在睡,抱着洁白的被子,不知世事。
凑过去看,她眼珠子在不停的转,顾沉光知道,这是做梦了。
抬眼看看窗外已经正中的太阳,心里软软地嘲笑她:白日做梦。
可是……他贴着她躺下,伸手把熟睡的人搂进自己怀里。闭着眼睛,静静的想:白日梦,全都是美梦呢。
第三十章
两天后,警局。
顾沉光穿着黑色的西装,脚踩黑亮的皮鞋,微倚在身后的椅背上,神情沉静,一双眼睛隐在暗光下,看不分明…
黎晰坐在他左边,浅灰色的西服,一贯的轻松装扮。却难得亦是严肃的面色。
对面,三个年轻男人,剃了寸头,套着橘黄色的的鲜明背心和蓝白条的囚衣。手上戴着银闪的手铐,摊坐在椅子上,面容颓废,目光躲闪。
昏暗的审讯小屋内,静的窒息。
双方沉默着,对峙良久。
顾沉光紧紧盯着三人的面容,不动声色地来回转,反复打量,却神色目光微毫不动。
终于,他直起身,小臂搭上面前的铁桌。曲起右手食指,敲了敲面前的桌面,噔噔蹬,三声。紧密而沉寂,打破一室静默。
他看向三人中间微胖的男人,微扬扬下巴,语气稳然:“那天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那男人明显一顿,慌乱抬头看他一眼,再猛地地下。别过头去,没吭声。
“呵,”顾沉光低低冷笑一声:“你是觉得,你不开口说话,我听不到你的声音,就认不出你了?”
那男子身形分明又是一顿,头却没动,死也不转过来看他,紧盯着地,不开口,不合作。
我就不开口,看你能怎么样。
顾沉光见状,挑挑眉,也不恼。悠哉哉往后一倚,左腿搭右腿上,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个长方形的小东西,握在手心,拇指摸索到某个按钮,轻轻一按。
“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
“自身难保。”
“妈的你把老子话不当回事是吧?!”
“有骨气……好,好,你别后悔!”
……
第一个音节刚蹦出来,那男人便猛地转眼看过来,神情是说不出的惊恐,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沉光手里银灰色的录音机。原本还顽抗不语的三人,霎时齐齐变了脸色,六只眼睛紧紧盯向那不断传出声音的小机器。
中间那男子脸色越来越白,几秒后甚至已有冷汗从额头滴下。录音放完,他白着脸,狠瞪向顾沉光:“你……”
顾沉光把东西收好,重新扔回口袋里。轻倚着椅背,好整以暇,表情淡淡,目光却隐隐透出狠厉的味道来:“说吧,幕后指使,是谁?”
左边的男子把脸狠一别,看向顾沉光的目光几乎像要吃了他,咬着腮帮子,恶狠狠道:“没有什么幕后指使!你瞎说什么?!”
“哦……”顾沉光恍然大悟状,缓缓直起身,脸色沉下来,紧紧盯着三个人,一字一句问:“那就是你们三个人,想要谋杀我了?”
话音未落,三人脸色剧变,直直瞪向顾沉光。
谋杀。
这是什么样的罪名,要担什么样的罪责,坐多久的牢,他们很清楚。哪怕顾沉光没死,但车祸重伤,又证据确凿,他们待在监狱里,插翅难逃。
可是到现在为止,半分钱还没看到,要真替别人坐那么久的牢,太亏。
中间那个微胖的,已经开始松了眼色。
顾沉光微微一笑,右手食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不急不缓:“这段录音在这里,我手上有,法官自然也会有。如果有幕后人,你们顶多算执行的从犯,没出人命,想必刑罚也不会太重;可若是没有……”他顿了顿,冷笑一声:“谋杀居民并且付诸行动,致使受害人重伤,且伤及无辜……该判几年?““而且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怎么突然会想到杀我呢?之前还有没有做过同样的事情?会不会一起被找出来定罪?那是……五年?十年?”顾沉光始终是笑着的,可对面坐着的三个人,看着他弯起的嘴角,却同时感受到了由心而发的寒冷。
五年,十年……其实,不是不可能……
三人的脸色愈见苍白,突然,最右边一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