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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霓裳点点头。
她曾经和范金银说过苏锦年是她的仇人,缘由是他把自己父亲贪污受贿的证据交到纪检部门才害得她父亲被双规。此刻,她不得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了。
待到黄霓裳把所有的事情都叙述了一遍之后,范金银拍拍黄霓裳的肩膀,“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人嘛,谁没有过去,你银哥我还有老婆呢。不过这苏可和苏锦年确实不是个东西,你银哥给你做主,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全部,死!”
黄霓裳听闻此言,眼睛一亮,“那谢谢银哥了!”
范金银“呵呵”一笑,在黄霓裳的酥胸上狠狠捏了两把,黄霓裳吃痛,惊呼出声,范金银皱了皱眉头,啐了口,“扫兴!”
“银哥~”这话自是入了黄霓裳的耳朵,黄霓裳再次撒起娇来。
范金银的目光在她的胸上来回逗留了很久,“你得赶紧把身子养好了,哥哥还等着你伺候呢。”
黄霓裳娇羞一下,“我知道的啦。那银哥,你要怎么给我报仇啊。那个苏锦年,可是个特种兵,而且他家的背景很大啊。”
范金银冷笑下,“B市苏家,一门三将,不过他那个开国功臣爷爷已经死了,他爸爸倒还是当着将军,他的妈妈倒是提前申请退休了。我记得他妈妈好像叫什么秦菲,对吧?”
对于苏锦年的消息,他可是派人前去探查了,印象里,还记得这么些。
黄霓裳点点头,“嗯,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亲手想把自己的孙子弄死。”
范金银点头,“也就这样。”他的后台背景,可不止如此,不然他怎么在这个地方把房地产行业做得这般风生水起,黑道上的买卖做得有声有色呢?
“银哥不怕?”
“自是不怕的。”除非他能把他的老朋友从那里拉下水,“他有人,我们也有人。何况敌明我暗。”
黄霓裳笑得更开怀了,“我就知道,银哥是好本事的真男人。”
“哈哈,这话我爱听。”范金银笑着说道。
“那银哥,我们到底先从哪边入手?如果可以,我想先把那个苏可给弄死!”黄霓裳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阴鸷的状态。
范金银道,“哈哈哈,那女人得死。”得罪他的都得死,“不过,先从他们命根子开始!”
黄霓裳想了好半天,很快眼睛一亮,“你是说那个贱人的野孩子?”
“哈哈哈,不错!”范金银说着坐在黄霓裳的身边,用手拍拍黄霓裳的脸,“我打听过啦,这苏可的儿子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黄霓裳闻此言,朗声大笑,“哈哈哈哈,果然,老天都看不惯她,要罚她儿子。心脏病的好啊!”
范金银整张老脸都笑开成一朵菊花,“心脏病嘛,再严重换心成功的都有,何况他们儿子只是个小毛病,手术一做就可以恢复健康的。”
黄霓裳握紧拳。
“不过,我们可以让他们手术做不成啊。”范金银勾起嘴角,“嘎嘎”地笑了起来。
“我们又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给那个死小子治病,再说了,就算知道,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给那小子治病的地点在哪里,怎么可能把手术弄成失败。”
“哈哈哈,我知道啦。”范金银拍拍黄霓裳的手,“你银哥我是什么人啊。我的人传来消息,他们儿子就在这个月会在这边医院做手术,而且主刀人是杰森霍夫哦。”
“杰森霍夫?”想了想,黄霓裳摇摇头,“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没事情,我知道就好。哈哈哈哈,只要我让他们的主刀人出点事情,到时候……”
黄霓裳还是没听懂。
范金银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黄霓裳,“给灌点白面的事情。”
“(⊙o⊙)!”黄霓裳吃惊不已,随后故作泪眼汪汪,含情脉脉地看着范金银,“银哥,那东西金贵着,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所以你可要更用心地服侍我啊。”范金银说着,嘎嘎地笑起来了。
正在此时,他的手机里接到一个电话,他随意地接起,“怎么样,成功了么?”
“成功了。”
“哈哈哈哈,是吗?这次兄弟们辛苦了,吩咐下去,去不夜城好好地玩一会,账记在我的名头上。”
挂了电话,这范金银脸上的菊花开得非常地旺盛,连带着一旁的黄霓裳都笑着道,“银哥,什么好事啊。”
“哈哈,你不懂,就不用问了。”
黄霓裳识趣地没有开口再问。
*
话说,苏可和黄霓裳打过之后,便去买了菜,回到家的时候,苏锦年看着苏可有些凌乱的模样,不禁皱皱眉看着苏可,“怎么了?”
苏可撇撇嘴,“我刚刚和我干了一架。”
一旁的苏锦年和尹乐风小包子皆是吓了一大跳。
“女人,你和人打架了?”小包子眨眨眼,黑溜溜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苏可,当尹乐风以为小包子要说“老师说过,打架是不好的行为”的时候,小包子问苏可,“那你打赢了没有啊?打输了可是非常丢脸的。没关系,这个不丢人的,大不了让负心汉给你撑腰。”
苏锦年满头黑线,点点小包子的脑门,然后抬起头看着苏可,“怎么回事?”按着苏可的脾性,她虽然暴躁了一点,但是打架,这个的可能性不大。
“别提了,好郁闷的赶脚,又碰见了黄霓裳这个傻逼。”
苏锦年皱起眉头。
“然后?”尹乐风目光上上下下,灼灼地看着苏可,“你被她打了?”
苏可摊手,非常无奈地说道,“她被我打了。这人,好无奈啊,气势汹汹地走下车想打我个巴掌,结果被我狠揍了一顿,丫的,太出气了。”
这五年来,她内心的憋屈,一次性地发泄在黄霓裳的身上,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尹乐风和苏锦年微微挑眉,苏可一五一十地把方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两人。
尹乐风仰天,“苏可,你越来越勇猛了。不过这样也好,你也不会被人欺负去。”
“那是。”苏可无比得瑟,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人打架呢,想不到第一次出师就大捷啊。
苏锦年则是走上前,敲敲苏可的脑门,“可可,以后不许你随便和人打架。”
“为毛!”难道要任由人欺负啊,她办不到。
苏锦年怒目而视,“万一那人比那女人会打架呢?”
“难不成我任人欺负?你又不是没看到,今天是那个黄霓裳想先动手的!”
“那你不会打电话给我啊!”
“万一你离我很远捏。”
“那你就逃啊!总之,你以后不许再打架了。打架可不是什么好行为,难道你想让我们儿子学到这个坏行为?”
苏可立马转过头看着小包子,“二苏,就当你刚刚没听见啊。”
小包子满头黑线:“女人,你掩耳盗铃。”
*
当苏可、苏锦年和尹乐风带着小包子去机场接苏可的爸爸的时候,苏可的心中无比忐忑,她不知道呆会见到自己的父亲之后,她该说些什么。
当看到苏可的爸爸从通道里走出来之后,苏可的眼眶瞬间湿润。不管不顾地跑上前,扑在了自己爸爸怀中大哭特哭,引得一旁的几人也泪眼婆娑的。
“爸爸,我想你。”
苏可爸爸拍拍苏可的背脊,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哎呦,都这么大了还撒娇啊。”
“爸爸,我想你。”苏可再次重复了一遍。
苏可爸爸亦是脸上含泪,“爸爸也想可可。”
苏可抬起头,泪眼婆娑,苏可爸爸给苏可擦擦眼泪。
苏可看了自己爸爸好久,千言万语说不出半个字,只剩下父女多年之后相视。
“爸爸,你变胖了。”
苏可爸爸一愣,随即大笑出声,“哈哈哈哈。”
他的目光看到了小包子,见到小包子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他吃惊不已,老眼含泪,心中激动不已。
他缓缓蹲下身,目光平视小包子,“我是外公。”
“外公,我是苏苏。”
苏可的爸爸一把抱起小包子,“小东西,这么大了哦。”
小包子腼腆地笑了笑,“外公,我很沉的。”
“哎呦,不沉不沉,你妈妈这个年岁的时候,可是比你重十多斤呢,是只胖丫头,外公照样抱着她,走好多路呢。”苏可爸爸笑着说,眼底却满是泪花。
他不禁抬起头看着窗外满天的星光,心中默默地说道:提子,看到没有,我们的外孙都这么大了。我抱着他,就像当初抱着可可一样。提子,你看到没有?
☆、风起云涌
回到家中,大家自是一番喜乐,举杯欢庆。
一顿热闹的夜宵之后,苏可想和她的爸爸促膝长谈,苏可爸爸则是拍拍苏可的肩膀,说他以后都住在H市了,他们父女有的是时间好好聊聊,不必彻夜长谈的。
苏可知道她爸爸是为她好,也依言去睡了。
尹乐风则是开着车,回了自己的居所。
夜晚繁星似点灯,马路上,明黄色的灯光串成了一条长河,他的车在路上开得飞快,如浮光,掠过低影。
记忆像是被黑白照相机拍下来的胶卷,一张一幕,清晰地刻在上面,逃不掉,避不开。
眼前,像是一片白色的幕布,渐渐的,那边显现出一幕景象。
那是方才,吃夜宵的时刻,他们一家四人坐在一起,和乐融融地聊着天,虽然他也参与其中,虽然他和他们也聊得热络,但他的心里总觉得,中间似乎隔着一层淡淡的薄膜……
不由,他苦笑。
翌日,阳光晴好,清风徐来。
苏可起得非常早,煮好了粥和白水蛋,便出了屋子去买其他的早餐。她可是记得她爸爸非常喜欢吃麻球和油条的。
这边早餐的铺子,在早晨都是人相当多的,所以苏可排了很长时间的队伍,才买到自己想要的早餐。
这还没走几步呢,那边厢,就传来隔壁的一位不怎么熟的大婶的声音,“哟,可可,来来。”
苏可转过身,眨眨眼看着这个隔壁的那位大婶,“钟大婶,什么事情吗?”
那钟大婶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手里拎着几袋豆浆和肉包,此刻还热气腾腾的,她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八卦的笑容,“可可啊。”
苏可继续“嗯”了声,目光带着一丝不解。
那大婶自个儿“桀桀”的贼笑出声,令得一旁的苏可满头黑线,“钟大婶,您这是想说什么啊?”
“我听菜花说,你昨天和那个新搬来的狐狸精打上了啊。”菜花就是那只热情的邻居大婶的“闺名”。
苏可:“—_—|||”
那大婶贼兮兮地周遭一看,瞧着没啥人注意到她们两人,用低地不能再低的声音和苏可道,“和大婶说说呗,你们是为什么打起来的啊。”
苏可有种晕晕的赶脚,她真想说,大婶,我说你想八卦我的事情,也得找其他人八卦啊,直接找上正主八卦,要不要这么令人纠结啊。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啦。”苏可囧囧地说道。
那钟大婶还是不肯放过这个八卦好料,继续贼兮兮地说道,“我听说可可的老公一表人才啊,”在苏可还没有回应的时候,这位大婶已经自顾自地说下去了,“也是,小苏苏一看就知道长得像他爸爸,肯定是一表人才的。你说,是不是那个狐狸精觊觎你的老公,所以和你打了起来啊……”
苏可望天,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八卦能力是非常强的。虽然猜得乱七八糟,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