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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吗?”她的声音,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如水,引得刚刚睡醒的苏锦年一阵眨眼。
“咳咳,是本人吗?”
苏锦年想到前些日子,因着她怀孕,他不让她玩手机,她便托她大学时代的几只好友买了很多的网络出版小说,而她呢,自然是看了不少,看了完之后,嘴里念念叨叨都是“穿越”,什么“身穿”,什么“魂穿”,什么“灵魂重生”什么“灵魂转换”……
今日个,她突然这般温柔,实在是不像本人啊。
“靠!”温柔点他还不喜欢了,这男人,果真是有M潜质,“喏,肚子饿不饿,要吃点什么?皮蛋瘦肉粥?鸡丝粥?海带粥?或者稍微补点,燕窝枸杞粥?”
因着刚刚做手术,他还不能吃固食,因而个苏可张嘴而来的便是她在粥铺看到的粥名字。
听着一连串的粥,苏锦年的脑门满是黑线,“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有。”苏可点头。
苏锦年看着苏可。
“你可以选择,吃,或者不吃。”
“……”
“快说吧,想吃什么,锦年?”苏可眨巴着大眼看向苏锦年,“你看,这天也有点黑了,外面风雪很大,这粥铺肯定要早早关门的。”
苏锦年微微蹙眉,“你怀着孕,就不要出去了,外面这么冷,你也不方便。要不……”
“啊呀,是郑跃东跑腿啦,别担心。”苏可打断苏锦年的话语,“赶紧的,想吃什么,不然粥铺关门没粥,那就不好了。”
“嗯,让东子去买就好。”
那边厢,刚刚走进来,手里提着鸡汤的郑跃东筒子默默流泪,原来,他在他们夫妻心目当中,是个跑腿的。低头一瞧。自己手里提着的保温瓶子,可不是么,他就是个跑腿的。
“咚咚——”象征性地敲敲门。
苏可和苏锦年往门口一看,郑跃东正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保温瓶。
“陈妈煮的鸡汤。”
郑跃东可谓是满身风雪归来,厚实的肩膀上,还披着一层晶莹的薄雪。
苏可笑着接过保温瓶,随后道,“东子哥,麻烦呆会给我们去医院楼下的粥铺买些粥啊。”
郑跃东默默内牛,点头,“可可,你也不要问锦年要吃什么粥了,他才刚刚手术好,只能喝点白粥。好啦,我下去给你们买粥。”
不待苏可和苏锦年反应过来,郑跃东脚底抹油一般,溜地贼快。
白粥……
宛若一群乌鸦集体从他们夫妻头顶飞过,“aho~aho~”
两人不禁忆起主治医师当时说的,病人现在的主食,只能是流体,你们可以给他喝点粥,只要是清淡点的都没问题。
白粥,郑跃东筒子,你确定你不是在报复他们夫妻把你当跑腿吗?
*
待到苏锦年用完晚膳,苏可才将白日那则从警局打来的电话告知苏锦年。在得知杰森霍夫死之后,苏锦年只是“哦”了声,便陷入了沉思。
许久——
“可可,是我们对不起杰森霍夫,还是杰森霍夫对不起我们?”
他已经迷惘。如果不是他们,杰森霍夫或许还在米国,做他的世界顶级一流的心脏科主刀医生,依旧是医疗界的泰斗,备受众人的推崇。
苏可摸摸苏锦年的手,“锦年,这没有谁对不起谁之说,我只能说,是命运如此。即便我们不信它,但已然发生的,那便是事实,我们无法将时光倒流,所以我们无法改变它。”
苏锦年抬起头看向苏可。
苏可继续道,“这种事情,怨什么都没用的,死者已逝,我们能做的,只能把眼前的做好,问心无愧,那就够了。”
苏锦年点头。
*
秦菲醒了过来,被苏士铭用轮椅推了过来。
苏可明显觉得,她似乎老了不少,看着苏锦年的神色,也不若当初那种不把苏锦年当儿子,而把苏锦年当下属般的盛气凌人。
她的嘴唇是苍白的,干裂的。看到苏锦年躺在病床上,她眼泪水哗啦啦的流着。
“锦年啊,都是妈妈对不起你,如果妈妈不把苏苏带出去,就不会出这档子事情啊……”秦菲眼泪水说来就来,很快便湿了衣襟。
苏锦年看到自己的妈妈这般哭得声泪俱下,想到她被那些人捅了一刀,差点命丧黄泉,再想到她到这边自责,他的心很难受。
再怎么说,这个女人,都是他的妈妈,生他出来的妈妈。哪怕因为她曾经的错事,他再想割舍他们之间的母子情义,可那血脉,却是永远割不断的。
他始终无法改变,自己的身上流着她的血。长辈再有错,若是诚心的改了,做晚辈的,应该接受,不是么。
“妈妈,我没事,你不要自责,你好好养伤吧。”苏锦年坐起身,对着坐在轮椅上的秦菲道。
秦菲听闻此言,眼泪水更是如开了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着。
这是有多少年了,苏锦年没有好好的喊她一声“妈妈”?
秦菲觉得,在她未来仅有的几年生命里,她能够得到儿子的原谅,真的足够了。
没有丈夫,没有情人,没有权利,但至少,她的儿子还在,甚至还多了一个孙子,不是么?当然了,她还多了应该不怎么讨喜的媳妇。
苏士铭看着这两母子,叹口气,再看着那边默不作声的苏可,眼皮子朝上一翻,这个媳妇,就不能讨喜一点么,实在是不想承认她啊。可是,看到那么可爱乖巧的孙子,再看到她肚子里即将出世的另一个孙子,他是不得不承认啊。
不过想想,他们承认和不承认,还有什么用呢?正如苏可所说,她和锦年,已经结了婚,生了孩子,他们干涉地再多,只会让锦年离他们越来越远,不是么。
当然了,苏可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个老头老太内心所想,毕竟五年前,哪怕再相遇,这两人给她的感觉都不是很好。
而这两老头老太,似是经历了此生死之难,像是看透什么一般,终是默认了苏可的身份。
*
杰森霍夫的遗体,在第四天,由他的旁系家人,带回了故土。对于他的去世,医学界表示深深的悲恸,而他的旁系家人同样也表示,很悲痛,很遗憾。而他们对杰森霍夫在Z国一系列的行为,亦是深感歉意,对被杰森霍夫伤害到的人,深感歉意。
与此同时,他们还说,杰森霍夫的妻子和儿子也已经失踪许久,他们怀疑,这个非常有可能是那个用毒品控制杰森霍夫的幕后黑手——吕良做的。所以,他们希望两国的警察能够抓住那个幕后的黑手——吕良。
对于这一消息,自然是震惊国内外的。各大媒体杂志网站,纷纷刊登了这个消息。像是一瓢冷水倒入一锅沸油之中,噼里啪啦炸响了。
通缉犯吕良的头像、照片,以及他的生平经历,学历,皆被警方贴在官网上,几乎是举国皆知,有这么一号人物被两国警方通缉。而新闻媒体,也是在日日的关心这个事情的进展状况,因而个两国的警方,都是亚历山大。
苏可和苏锦年后来也是知道的,但他们除了叹息,只是叹息。
新闻页面的每日头条,除了国家时事大事之外,还有便是这缉捕吕良的进展状况。只可惜,自杰森霍夫去世一个月,这吕良,还没有落入警方的法网。
百姓在怒骂警方无用的同时,关注点也渐渐地被其他方面的消息转移。警方压力虽然小了不少,但是依旧不敢懈怠,期望早日将吕良捉拿归案。
这期间,苏锦年毒发过三次,这三次都是在医院。第一次来势汹汹,苏锦年咬牙给晕过去了,苍白的脸,豆大的汗珠,把苏可吓得半死。
好在医生都在,开出了各种新的药物。直到翌日清晨,他才醒过来。
苏可抱着苏锦年哭个半死,连小包子亦如是。站在苏锦年的病床边,喊着“爸爸”,让苏锦年的众亲朋好友,感动不已。
好在医生说了,苏锦年的现象是正常现象,多发作几次,待到药效慢慢过了,自然会恢复健康。
苏可真想白那医生几眼,这叫什么话,谁不知道,那些要戒毒的人都是这么戒的,说了跟没说一个样。不过,好在他说,锦年没有生命威胁,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后两次发作,虽然他依旧疼的晕了过去,但是比之前的第一次,她的担心倒是稍微小了点。只是看着他依旧那么痛苦,她的心好疼,恨不能将他的痛苦,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就算不能转移全部,一部分也是可以的。
虽然他发作的时候很痛苦,但是好在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他昏睡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的短,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兆头,这全归功于他良好的身体素质。
日子一来二去,眨眼便是正月了,苏锦年终是出了院,虽然拄着拐杖,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英姿勃发。
除夕夜的时候,苏可一家三口,还有两个不请自来的苏锦年父母,以及尹乐风接来的苏可的父亲,算得上是一家六口,如果加上苏可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就是一家七口第一次,过着团圆年。
望着窗外依旧大雪纷飞的世界,当新年的钟声敲响,当烟花爆竹声,不断入耳,所有的尘世纷纷扰扰,似是刹那停止喧嚣,迎接着新的一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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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亲戚
有的人在新年里,高高兴兴,喜逐颜开,但有的人,却是阴沉黑暗,恨不能将整个世界都千刀万剐。比如——吕良。
自从警方在网上公布他的所有信息并悬赏缉拿之后,他的日子,可谓处在水深火热。走到哪里,都担心被人认出来。
一路颠沛流离,躲躲藏藏,过了一个月,他才到了一个比较落后的小村庄。
这个小村庄是在靠近M国的Y省里,交通不便,信息也不发达,最重要的是,他来这里,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这个村庄里的一个小山头是他们毒品根据地之一。
此时,他正窝藏在一个农房的门口,看着外面的热热闹闹的景象,心里头的怒意更是大片大片,纷沓而来。
今天是除夕,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一大堆的事情,他应该在酒店里,美酒佳肴,美女好景相伴,而不是像现在,一个人坐在石头门槛上不说,嘴里只能啃着咸的发涩的馒头干。
而他会有今天,完全拜苏锦年所赐。而这笔账,他会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他会找个时机讨回来。
好在在他逃之前,那苏锦年被杰森霍夫注入了海洛因,那几个被捕的手下,也一枪打到了他的身上,算是给他出了口恶气。
山区没什么信号,手机顶多只能当做手表。瞧一眼时间,凌晨十二点半了,算是新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