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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禁不住不耐烦,神秘兮兮地跟夏子初打电话,夏子初虽然来了b市但是被家里看的很紧,似乎在『逼』婚的样子,周末想约她去逛b市的夜店,眼角余光瞥着在客厅里面认真工作的霍云,小脸上愁云惨淡的,似乎又回到在a市想溜出去玩又不敢的状态,她最后硬着头皮说,“我要是能溜出去就给你打电话。”
夏子初在那边郁结,“姐姐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为你出门,只等来你模棱两可的回答,做人可要厚道啊!”
“好,我努力!”她有些咬牙,今晚一定要溜出去,而且不能带霍云!之后她一会儿上楼,一会儿又下来,一会儿喝水,一会儿又叹气,没完没了地折腾,霍云就跟泥菩萨似的不为所动。或许是她的气场太幽怨,或者是目光太灼热,霍云终于抬头问她,“有事?”
周末干笑,“没有,当然没有。”她拿出笔记本打单机游戏,时间过得真慢,顾晓梦这死丫头散步也散不回来了,熬到九点半,几次抬眼看霍云,他侧面的线条实在是摄人心魄,难怪自己当年『迷』恋的不行,果然是唇红齿白眉眼如画的小正太,不对,活生生就是苏子画那样的仙人。
或许是她打量的目光太显眼,霍云索『性』合上电脑,温润的眉眼似笑非笑的,“想说什么就说吧,想看我就大大方方地看,我知道自己长的好看。”
呃……
她不自然地别过脸去,“四哥,你的伤养的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回a市?”霍飞都亲自跑过来抓人了,他如果再不回去,是不是意味着要殃及池鱼,她也要跟着被抓回去。
霍云凑过来,亲昵地抱住她,她略微挣扎了一下,想到什么就没再『乱』动,他把玩着她尚且带着湿气的头发,“不是说过了吗?一直等到你肯跟我一起回家。”
周末一顿,“四哥,我说过我要留在b市读研的,那个老师我很喜欢。”读研是她的借口,可她目前只有这个合理的借口,总不能说要逃避他,要忘掉他,要嫁给程皓野,所以才执意在b市读研吧,如果是当初离开a市的时候她有那份惹恼他的孤勇,但是现在她不愿意伤人伤己。
霍云闭眼,沉沉地嗅她的味道,语气也是轻轻柔柔的,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那怎么办呢,我只想待在有你的地方,要不然把你喜欢的那个老师调到a大,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一句话而已。”
周末叹气,“四哥,你还是那样不讲理,那个老师在b大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挺好的,你硬把她调到a大做什么?”
他把玩着她鬓角的碎发,“可是晓末,你答应过我不会再离开我的。”
她答应过吗?
好像他刚做完手术的时候,随口应下来过,可那不过是为了让他安心养伤,并不是真心实意的,霍云好看的手指描着她的眉骨,状似随意地问她:“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真的入了你的心?”
她微怔,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想的是跟夏子初彻底地疯玩一下,然后去程皓野那里过夜,过夜,想抱着程皓野睡,她被自己的想法震到了。
“嫁给我不好吗?如果你不喜欢霍家,我可以带你去你喜欢的小岛上生活,你想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止你,让你过你想要的生活,那样不好吗?”
好像很诱人,她很早以前就那么想过,也盼了很多年,可是这些美好的愿望也只是愿望而已,中间隔了那么多的生死……
“四哥,太晚了……”心里面又开始蔓延出一波一波的疼痛,“你敢说她当年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吗?虽然她是罪有应得,可她是我妈妈,我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你抱着我的时候,难道没有恨的咬牙切齿的时候吗?”
周末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有一天会心平气和地跟他谈『乱』这个禁忌话题,两人的姿势还颇为亲昵,他的胳膊还紧紧地围在她的腰间,她的脑袋枕着他的胸膛……
霍云的声音有些痛苦,“你没有错,她造下的孽不应该你背负,有罪的人是我,我不敢奢求你原谅我,只求你留在我身边,如果要下地狱,我愿意一个人永不翻身,你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剥夺你幸福的权力?”
心中某个角落一痛,有泪滚落,霍云只觉得胸膛被她的眼泪凉到,却又烫进心里面。
“我早就不相信幸福,我只想平静,我找到我的平静了,你为什么不肯放我走?”小手禁不住扭住他的胳膊,用力掐他……
霍云温润的眸中有戾气闪过,“晓末,程皓野是你的平静吗?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带给你平静,唐叔平做不到的事情,难道你还期望程皓野能做到吗?”
“我不听!你不要再说了,我会恨你的,每次一想到这些年的亲昵,都是你故意诱『惑』我然后伺机报仇的,我就恨你恨得牙痒痒,还有你的禁锢,这不允许,那不允许,你只允许我心里眼里都是你,可你最初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想狠狠伤害我,我已经不敢再爱你,我怕有一天我再陷进去的时候,就会被你狠狠地抛弃,你说的这些话,我也都不信,我总觉得你在故意破坏我现在的平静生活,你总说你是为我好,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恨我的,你那么好,爱上你实在是太容易,可你越好我越不敢接近你,我怕我变成扑火的飞蛾,我不想那样,四哥,你该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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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放手!”温润的唇舌带着丝丝凉意抽走她的呼吸,有些蛮横的,搅『乱』她的心绪,她拼命挣扎着,攥起拳头愤怒地打他的肩膀,霍云按住她张牙舞爪的双臂,加深那个吻,直到她无力挣扎他才冷声问她,“晓末,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不,是我亲耳听到你说的!你对大哥说你当初救下我是不想让我那么痛快的死,你想让我爱上你再让我活在绝望里,你还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践踏一颗真心更残忍,你是魔鬼,我当时觉得我还不如在那个夜里被雷劈死,也好过听到你那一番话,我那时候幡然醒悟,怪不得你把我当宠物养,原来你是有阴谋的……”
“我后面还有话的,你当初为什么不听完?”虽然他一开始是有些卑鄙的,但是七年的朝夕相对,早把自己的真心输进去了。
周末听不进他的话,按着自己的逻辑说道:“离了主人的宠物会过的很凄惨,那是你替我安排的下场吧,我注定要被你被抛弃,从那时候起我收了心,虽然心里面很痛,但是我在那时候遇见了唐叔平,努力把放在你身上的心思转移了一部分,我就要成功了,就要嫁给唐叔平了,你为什么要找人把孙柔毁了?你故意的,你害不死阿平,你就伤害他身边的人,让他内疚,让他放开我,然后我就只能乖乖待在你身边,对吧?”
他的身体死死压着她,迫使她冷静下来,“晓末,你这些话都是错的,你看看我的眼睛,眼睛不会骗你,我实实在在地爱你,你看不出来吗?”
她闻言看他的眼睛,真是好看,就像冬天里的寒星,亮亮的,惹人注目,她笑得有些恍惚,一点都不信他的样子,“可是四哥,你的感情总是隐藏的那么深,我怎么能分得清真与假?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我们两个都错了,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早该放手,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自我堕落,我不管沦为谁的情『妇』,你都应该冷眼看着嘲笑我才对,是不是因为程皓野要娶我,我不是谁的无耻情『妇』,你才故意来破坏我的生活?”
“你!我们先不谈论这个话题……”霍云压下心中的怒,轻轻柔柔地安抚她的后背,眸子里都是痛楚,原来他在她心里如此不堪!
“你当初不该那么对孙柔……”她每次看到孙柔,不管她多么歹毒,多么不可理喻,她总觉得欠她的,是她害她成那样,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孙柔她该死!”周末听他毫无悔改之意,心头恼怒,“你是恶魔,你根本想不出一个女孩子被那样对待是多么惨的事情,她恨我也是因为你,我讨厌那样的你,你放开我!”
她讨厌他……
一个晴天霹雳!
霍云冷笑,“你倒是善良呢,如果当初孙柔得逞了,她会不会可怜你呢?”
“什么……意思?”周末本能地觉得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霍云从来不是善类,她认识的那个小男生到底是消失了,唐叔平当初也差点被整死,那些都可以归结为他吃醋,但是孙柔呢,那样做太过卑鄙……
“那三个男人本来是她雇来害你的,机缘巧合被他们的头头报告给我知道了,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他语气有些凉薄,似乎是失望,似乎是嘲弄。
“难道?”她没有问出口,霍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原来孙柔是第二次要害她,怪不得轻车熟路的,霍云那么护短的『性』子,没有要了孙柔的命,已经是很慈悲了。
“四哥……”她有些歉意地看他,错怪他了,可能真的是因为她把他想的太过残忍了,无意间听到的那番话变成了一根刺,刺在心头拔不出来。
“晓末,我是世界上最不会害你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行。”他的眼神那么真挚,那么灼烫,让周末心底不断地颤抖,七年来呵护她的点滴都涌上心头,明明只是普通的一句话,却砸进了她的心里面。
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霍云呆愣片刻,温柔地回应她,不同于刚才的蛮横,他柔柔地含住她的唇,深情地吮着甜蜜的舌,索取并给予,细水长流地缠绵,然后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去,『揉』着喜欢的地方。
自从有过一次以后,在之后的无数个夜里都想着,似乎是罂粟一样,让人上瘾,只有她才行,只能是她,谁都不行。
周末忽然睁开眼,看他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看他诱人的脸『色』,看他眼底的意『乱』情『迷』,她突兀地勾唇笑了,“四哥,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吧,我那么伤害过你,你也那么伤害过我,你真的还相信我们还若无其事地在一起吗?”
“晓末,我伤害过你吗?”霍云有些难以置信,原来刚才沦陷的只有他一个人,她眼底的清明让他心里发寒,发慌,她变了,以前那个『迷』恋他的小丫头不见了。
姿势太诡异,太不和谐,周末想推开他,他却坚持不动,周末偏过头不看他,“你如果想让我像一只金丝雀一样,被你养在笼子里,想做什么都要经过你的允许,以爱之名把我禁锢,没有自由,我不要!”
“那你想怎样?”他心里禁不住好笑,原来跟他闹了一晚上是想谈条件,只要不超出他的底线,他不介意满足她的条件。
周末如果知道霍云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估计就不会如此的理直气壮,她一本正经地谈判:“我要自由,我想做什么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危害社会的事情,你都不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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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看她讨价还价的小模样,情不自禁地扬起唇角,她原来真的是青春叛逆期晚来了,还以为她会一直很乖很听话,他心中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她想玩他就陪她玩,只要不是爱上程皓野就好说。
看着眼前莹润的耳垂,他情不自禁地含住了,清丽的声音里隐隐有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