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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门口那逆光的方向,一道欣长又熟悉的身影,迈着沉稳有优雅的步子,由远及近。
那熟悉至极的那人,不是祁夜还能有谁?
他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意大利手工西服,深灰色的面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沉稳。他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门口。光线将他的身影拉的有些欣长,整个人看起来冷漠而疏离。一如温凉记忆中的那样,高贵儒雅,英气逼人。
“没听到医生说卧床休息吗?”男人平静无波的声音在温凉的头顶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让温凉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关心。
蹙了蹙柳眉,她当然听到了,她不光听到医生叫她卧床休息,还听到医生说她是过劳而导致的晕倒。能把自己活成这番模样,温凉其实也挺佩服自己的生存能力。
环视了一下整个都透露着禁欲气息的房间,难怪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原来这是祁夜的地方。
有了这个意识的温凉,更确定了要下床离开的决心。顾不得小腿上被摩托车压过的伤口,她倔强的起身便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和站在床边的男人擦肩而过,甚至完全没有正式看他一眼。
然而她眼底的恨意倒是至始至终都在浓烈的聚集着,没有片刻消散。
女人倔强的背影终于触怒了祁夜,她还来不及靠近门口,就被男人直接一把抓住了手腕。
温凉回头,一双美眸盛着浓浓的怒意,她目不斜视的看向跟前的男人,声音僵硬:“放开我!”
她拼了命的挣扎着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反而却被男人直接压倒在身后的门板上……
第4章 这么急着想逃,怕我?
“你放开我!”温凉抬起下巴正视着眼前的男人,琥珀色的瞳孔透着森然的冷意。
“月兰死了。”男人的声音,突然从温凉的头顶宣泄下来。
温凉整个脊背,突然之间僵硬了,就连挣扎的动作,也僵硬在了原地。淡漠如水的脸上,突然掀起了一丝波澜。
月兰的死,其实她并不意外,因为她几乎是目睹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可是当事实从祁夜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却不可触碰的抽疼了一下。
记得当年她和平静的对他提出离婚的那天,她也曾满怀期待的问过他:“祁夜,如果那天在手术台上死的人是我,你会难过吗?”
她尤其记得男人当时的眼神,冰冷得让她如坠冰窖。
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抬头望向她的目光里,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着,薄凉的唇,溢出很轻很轻的声音,却无比肯定的回了她两个字:“不会。”
然后他便拿着她送给他的那只钢笔,潇洒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他的名字。
当年和他离婚,她硬气的净身出户。
如今细细想来,那时的自己才是真傻!
渐渐地,刚刚那龟裂的表情,又聚合成了一张完美得找不到破绽的面具。
温凉抬起头,冷冽的勾了一下唇角:“她是你的未婚妻,她死了你不是应该风风光光的送她最后一程吗?难道不该举行一个风光的葬礼,继续扮演你的痴情形象吗?”
温凉冷漠的推开眼前的男人,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说:“你放心,我不会拆穿你的。”
她转身,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
然而还来不及拉开房门,就被男人突然直接扛在了肩头,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温凉死死的抓住男人忘了撒手,导致祁夜直接随着她一起朝着柔软的大床倒了过去。为了防止压在她身上,祁夜单手撑住了温凉耳边的床垫。
祁夜低头看着温凉,目光像是蒙了一层薄雾,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么急着想逃,怕我?”
就算在他身下,尽管呼吸已经不怎么平稳了,但温凉还是轻讽的冷笑了一声,挑眉:“我毕竟是个人,遇到禽兽的时候,害怕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多年不见,牙越来越尖了。”男人倒是不介意她的反讽,反倒是勾了勾唇角。
温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说:“人有时候为了保护自己,咬人也是正常的,牙齿不尖,怎么会见血呢?还是祁先生非要等到见了血才肯放我走是不是?”
女人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分分钟都能扑上来咬他一口。
祁夜淡然的看着温凉开口,说:“鉴于你是月兰跳楼的时候唯一一个在场的目击者,所以……”
祁夜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凉生冷的截断:“录口供是吗?我自己会去警察局配合调查的,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她平静无波的望着男人,揣着冷漠至极的语气。
祁夜起身,松开了她,优雅的整理一下自己雪白的衬衣袖口,然后平静的看着她说:“警察就在来的路上。录完口供,我自然会放你走。”
温凉知道,如果自己不录口供的话,这男人多半是不会放她离开了。所以她下意识的抱着被子,干脆瑟缩着靠在了床边。
却又突然想起这床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这辈子不知道裹了多少姑娘。这让有些洁癖温凉,立刻冷着脸丢开了棉被。
“这辈子没被其他女人滚过。”一眼就看出了温凉的心理活动,祁夜开口对着她说。
温凉这才收起了自己有些嫌弃的目光,裹着被子瞥了男人一眼。
祁夜云淡风轻的看着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蝉蛹的女人,宠辱不惊的淡了一句:“虽然没有其他女人滚过,但我昨晚睡觉裹的这床被单。”
这男人有裸睡的习惯,温凉是知道的。她几乎第一时间就满带嫌弃的目光,然后火速的单掉了被单,然后从床上站了起来……
男人唇角带着意味不明的冷笑,淡然的扫了温凉一眼,然后,高冷的转身走了出去……
第5章 矫情什么?
温凉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边上,有些疲倦的躺了上去。
原以为祁夜不会再进来了,可是没过几秒,他却折了回来,手里还拿着药膏。
温凉有些戒备的抬眸看着逐步走到自己身边站定的男人,却听得他磁性又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把药擦上。”
说完,将药膏丢在了温凉的沙发边上。
被摩托车压到的地方,伤口的确泛着疼,温凉没必要折磨自己。所以没有一丝傲娇的接过了药膏,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跳了进去。
祁夜看着关上的浴室大门,眸色陡深。
除了大腿根上,温凉只觉得后背也有一处正在泛着火辣辣的疼,想必是摩托车倒下的时候,正巧压在了后腰的位置。
腿上的伤远不及后背来的剧烈,所以温凉脱掉裙子,准备先给后背上药,可是压根够不到伤口的位置,她眉头深锁。拿了一根棉签,沾上了药,刚反手试图上药,浴室门就突然被祁夜从外面推开……
温凉面色一僵,来不及反应,男人就已经夺过了她手中的棉签,然后掰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镜子的方向。然后后背疼痛的地方,就传来一丝冰凉。
她知道那是药水落在伤口上的感觉。
反应过来的温凉,突然转身拉住了男人的手,面色冷凝。
一个字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男人直接把着肩膀,再次将她的身子推向直面镜子的方向,男人对着她淡淡的丢了一句:“别转身,我不想看你的胸。”
经过祁夜开口,温凉这才意识到,自己胸前只罩着一件黑色的胸衣……
下一秒,她火速的捂住了胸口。不小心瞥到了镜子中的自己,才发现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可耻的染上了一丝红晕。尽管心里恨他,恨得巴不得他去死,可是表情却比谁都来得诚实。
温凉的目光中染上一丝愠怒,瞪着镜子里的男人:“不用你帮忙。”
祁夜并没有回应她,而是专心致志的帮她后背的伤上药。
温凉光着脚,站在浴室的大理石地板上,黑色的大理石,将她的脚丫子衬得雪白。身后的男人很高,不穿鞋的温凉,顶多到他肩膀出头的位置,从前她最喜欢从背后拥着他,那感觉就好像他是她目光所能触及的整个世界。
温凉僵硬着后背,沉默不语的等他帮她上好了药膏。
背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腿不是受伤了?”
“我自己来。”温凉一把抓着旁边的浴巾,围在了自己身上。冷着脸,伸手想夺过男人手中的药膏。
然而男人只不过轻而易举的举过了头顶,温凉就无可奈何了。
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哪怕跳起来也未必能把药膏抢回来,所以温凉索性不和男人纠缠,转了身要走。
却偏偏勾到了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伸出来的腿,于是一不小心扑在了盥洗台上。
“矫情什么?腿分开。”男人高冷的声线划过温凉的耳膜。
一股愤怒陡然袭上心头,温凉怒意盎然的扭头,却没想祁夜会忽然弯腰。
于是她的红唇,立马冷不丁的划过他薄凉的唇瓣……
第6章 穿上!
这个意外来得措手不及,温凉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男人微怔的表情,他显然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温凉眨巴了一下眼睛,瞬间反应过来,扭头别开了男人炙热的呼吸。
却突然被他捏住了下吧,在男人遒劲的力道下,温凉不得不回头,只是错愕的她还来不及开口,就见男人忽的弯腰,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他双手撑着盥洗台,将她桎梏在他狭小又温暖的怀抱里。他的吻很深,很沉,又很急。贝齿之间的碰触,卷着缠绵的气息,男人肆意的允着她的甜蜜,似乎要将她肺里所有的空气都抽干吸尽。
直到他的手突然触上了她柔软的腰,温凉才如梦初醒一般蹙着眉头,用尽了全身力气将他狠狠地推开。
一言不发的拉开浴室门,逃了出去。
却没想到祁夜的助理薄荣,正带着警察站在卧室门口。
薄荣倒吸一口凉气,赶紧闭上眼睛。
温凉来不及低头看看自己窘迫的样子,一床巨大的床单就突然在她身后将她从头到脚的罩住。
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祁夜直接将女人一把打横抱起,然后丢进了浴室里。
温凉刚扯开罩住自己的床单,一套崭新的套裙就丢在了她面前的大理石台上。
“穿上!”男人的眼神冰冷倨傲,声音淡漠无波,没有一丝起伏。
说完这句话,祁夜转身走了出去。
温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刚刚脱下的裙子,已经打湿了。反观祁夜刚刚丢进来的套裙,温凉瞥了一眼,正巧是她的型号。她只好先换上。
等温凉换好衣服再出门的时候,卧室已经只剩下薄荣和警察了。
警察例行公事的问了温凉几个问题,温凉配合着一五一十的做了笔录,然后薄荣才转身送警察离开。
温凉片刻也没有耽误,拿上自己的湿衣服就转身出了别墅。
刚走到别墅门口,一辆纯黑色的保时捷就在她面前骤然停下。
车内,祁夜正静静地坐在后座,浓眉下,是有些狭长的眸子。他笔直的鼻梁好似刀刻般完美。
此刻,男人的薄唇正轻轻抿着,透着一股疏离而贵气的味道。
“上车。”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温凉只是顿了一顿,旋即拉开车门,上了车。
就她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家都该天黑了,这时候傲娇矫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