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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转学转到了我们班上。”温凉抬眸看着祁夜,当时只觉得司雨翔高冷,不爱说话,总爱端个架子,小小年纪好像什么都看透了似的,却不知道,原来小小年纪的他,已经经历了生离死别……
难怪他会说出那句话:爱情不管先来后到,插队的人会很多。
当时温凉只觉得这句话寓意深刻,却从来没想过年纪轻轻的他怎么会说出这么有想法的话来。如今听了他的故事才明白,他当时说这句话,值得不是她和祁夜之间的小情小爱吧?
而是他的母亲宋婉清和父亲司战舟。他们明明相遇了,深爱了,可最终再相爱的两个人,还是被玛格丽特插了队……
司南成接着说:“后来雨翔高中还没毕业,就得了白血病,是司喏实在不放心雨翔的身子,冒着和玛格丽特决裂的丰县,也要亲自才将他接到洛杉矶的疗养院接受治疗。”
温凉沉默下来,其实她一直天真的以为,司雨翔只是去洛杉矶留学而已,现在想起来,却不知道他在跟自己提起洛杉矶市的市花时,会不会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祁夜伸手搂着温凉的肩,轻拍着安慰,他开口问司南成:“那司雨翔是怎么过世的?这和孙可又有什么关系?”
祁夜抛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之前孙可绑架温凉的时候,口口声声都说是是温凉害死了司雨翔。但如果司雨翔是因病去世的话,为什么孙可要将这个罪名怪罪到温凉的头上?
司南成眉头蹙得紧了几分:“这我就不知道了,但雨翔不是因病去世的,我只知道当时司喏已经找到了骨髓捐赠者,手术都准备好了,但是就在手术前三天,司雨翔出了车祸,后来抢救无效死亡,我只知道那车祸是和孙可有关系。其他的……怕是要司喏才知道了。”
御家三少摇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复杂,太复杂了!”
黑修斯拍了拍祁夜的肩膀:“看来是要亲自找司喏谈一谈了。”
司南成看向祁夜:“你们知道孙可,还认识雨翔?听你们的意思,beatrice十有八九就是你们口中的月婵了?”
夜卿看着司南成:“你打个电话问问你的好妹妹不就知道了?”
司南成有些犹豫,beatrice算不上是他的好妹妹,其实两人之间相处的时间也不多,最多在家族聚会的时候会有交集,平日里生活就像是两条平行线。
beatrice的母亲楚环似乎是个不问世事的人,也没想过要争财产,当年宋婉清死后,将所有司战舟送给她的动产不动产都留给了楚环,之后楚环就拿着那钱开了一家杂志社,之后就退居幕后,安安心心的将beatrice抚养长大,似乎对格蕾丝和玛格丽特之间的斗争根本不感兴趣,她不想要钱,也不想要名,更不想要司战舟的爱。
司南成说:“自从beatrice被司战舟承认之后,楚环就像是个世外高人一样活着。反而是beatrice,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特别招司战舟喜欢,虽然是个身份卑微的私生女,但是司战舟却将她宠上了天,估计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订的那个婚,让司战舟很是满意。”
司南成说着,到底还是决定掏出手机来,给beatrice打一通电话,他掏出手机,也没好避讳的,直接拨通了beatrice的电话。
第388章 祁明和温莎,祁夜你救谁?
舒清将不停震动的手机放到月婵面前,月婵接过,看到上面写着的stefan三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按下了挂断键。
“你刚刚说温莎怎么了?”月婵拉过手腕上的橡皮筋,将一头柔顺的长发绑了起来。
舒清低声说:“温莎醒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成少和祁先生碰面了,您的身份恐怕……”
“找机会把温莎处理了吧!”月婵语气随意得像是捏死了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本来以为温莎既然已经成了植物人,就没必要再要了她的命了,反正也和死人没什么区别。她也就犯不着再为了温莎冒险,以至于在祁夜面前暴露自己。
而事实上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轻勾唇角冷哼一声:“无趣,太无趣了……”
她睨了舒清一眼,从旁边的包包里拿出一只正红色的口红来,一边拧开了口红,一边轻叹了一声:“舒清啊,你说做个好人,怎么就那么无趣呢?”
舒清配合的笑了,说:“大小姐,如果对温莎动手,那祁先生一定会知道您的身份,到时……”
“好看么?”月婵对着镜子,抿了抿嘴上的大红色口红,这颜色在她白里透红的脸上,自然好看了。
舒清点点头。
月婵抿唇一笑:“舒清啊,我的性子你还不明白么?”
舒清沉默着,等月婵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的眼底透过一丝狠厉:“这么多年了,我处心积虑想做个他喜欢的好姑娘,我装得再累,似乎他也看不到。我想他这一颗心向着我,他却满心都装着温凉那个不起眼的女人。祁明说我可悲,呵,也是。既然得不到他那颗向着我的心,那我就索性要了他的人也是一样的,你觉得呢?”
舒清可不敢乱说话,这时候要是说错了话,后果可想而知。
索性月婵之所以问他,也不是想从他的口中得到回答,她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既然善良的好姑娘他不喜欢,那就开诚布公也好,免得我装得这么累。做个好人委实无趣!”
她描了描眉,然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座椅上。
正准备闭目养神,突然之间车子一个急转弯。
甩得后座的月婵一下子摔在了座位上。
“怎么开车的?”舒清压低了声音看着司机。
司机眉头一皱,回过头说:“大小姐,我们被跟踪了。”
月婵从后座上爬了起来,扭头一看,的确有一辆黑色的车子从后面跟了过来。
刚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就十分确定甩掉了祁夜和黑修斯的人,并且中途她移花接木的换了一辆车,所以此时此刻跟在后面的不可能是祁夜或者黑修斯的人,更何况,现在祁夜黑修斯等人应该都在医院,讨论着她的身份和温莎的情况,那么现在跟在后面的,会是谁?
“甩了它。”月婵揉了揉太阳穴,面不改色的对着司机开口。
司机立刻一脚油门踩到底,后面的车子也加快了速度。然而没料到的是,对面逆向行驶的车辆会突然一个方向盘打过来。
为了保证安全,司机不得不踩了一脚刹车。
月婵整个人朝着前面座椅弹过去。
“大小姐,你没事吧?”舒清立刻回头查看月婵的情况。
月婵摆手,敢这样开车的……也不是个善茬。
就在月婵这样想着的时候,后面的车也停了下来,月婵还在关注前面那辆突然横过来的车子,后面的车子上,就突然下来一个男人,白衣黑裤,步伐稳健的走到她的车子边上。
“动手。”一个低沉又磁性的声音突然从车窗外传来。
月婵刚扭过头去,还来不清看窗外站着的到底是什么人,一个棍子就突然挥而来过来,直接砸到了玻璃窗上。
本来就是临时用的一辆车,车玻璃就这样瞬间碎裂开来,碎玻璃渣滓一下溅到了月婵的身上。
舒清立刻将手放到腰间,准备掏枪,就被窗外的人用枪指住了脑袋。
窗外,克莱斯特拉开车门,用下巴点了两下窗外,示意舒清下车。
舒清看向月婵,月婵眉头一皱,当即反应过来,看着窗外白衣黑裤的司喏,点头,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大哥。”
司喏带来的人,立刻从破掉的窗户外伸进来一只手,解开了车锁,随后把车门打开,又伸手将座位上的碎玻璃渣滓都扫到了地上,然后这才让开,让身后的司喏坐了进来。
克莱斯特用枪指着舒清的头,将舒清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拉了下来,随后直接上车。
“开车。”克莱斯特对着司机说。
司机战战兢兢的愣了愣,这才启动车子。
“beatrice。”克莱斯特意味深长的唤了月婵的名字。
月婵面带微笑的回眸:“果然是大哥,我在什么地方,一查就查到了。”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是一阵风拂过的感觉,司喏的手就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是活腻了?”
月婵涨红了脸,但嘴角却挂着狰狞的笑:“大哥,如果我死了,你和玛格丽特的阴谋……咳咳咳……”
司喏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
直到月婵整个脸色开始泛青,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才松手,放开了她。
“我和玛格丽特的阴谋?”司喏犹如秃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向月婵:“你不仅什么都敢做,看来还什么都敢说。”
“大哥指的是温凉?”月婵咳嗽了好几声,才终于顺过气来,找回自己的声音,勾起唇角看着司喏说:“我见大哥和温凉走得这么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她?我将她送到你的床上,也是想给你献个殷勤罢了。既然大哥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
“你回国来,是为了给我献殷勤的?”司喏目光锐利。
月婵刚要开口,就被司喏打断:“说实话,你知道我查得出来。”
“为了祁夜!”月婵不避讳的笑:“大哥不是早就察觉到了吗?我心里藏着一个我喜欢的人。大概是遗传了司战舟的血,所以我想要的那个人,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呵,作死的新境界?”司喏冷嘲。
月婵勾了勾唇角,笑:“大哥不是也将二哥的死,都怪罪在孙可身上了吗?我们都流着父亲的血,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你不配和我相提并论。”司喏冷眼看着月婵:“不让你死在我手里,是怕脏了我的手,下次再自作主张在我身上下文章,我大不了给手消个毒。听明白了吗?”
司喏的意思是,这次不杀你,是怕脏了我的手,下次再惹我,大不了杀了你再给手消个毒。这话,月婵当然听明白了……
“大哥你放心,我要的,不过是祁夜。既然大哥不喜欢温凉,我自然不会再擅作主张了。”月婵脸上带着顺从又乖巧的笑容。
“你别忘了你在司战舟面前受宠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你和亚瑟家族的安格斯有婚约而已。司战舟也不过是想借着亚瑟家族的名气,收复之前司战桥在意大利留下的势力。作为一枚棋子,就做好一枚棋子应尽的本分!”司喏面无表情的提醒着月婵,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警告。
月婵笑:“谢谢大哥的提醒。”
“你是要得到祁夜的人还是他的心,你随意。但温家的姐妹俩,你一根汗毛也动不得。否则,beatrice,我会让你知道,棋子粉身碎骨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司喏捏着月婵的下巴,尾调微扬:“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月婵呼吸困难的回。
……
回京鼎瀚酒店的车上。克莱斯特皱着眉头,到底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着司喏,说:“少爷,就这么放过她?”
“放过她?”司喏眼底的阴鹜一闪而过:“去查,我和玛格丽特的事情,她都知道多少!”
敢威胁他!beatrice这是要造反了。仗着司战舟的宠爱和亚瑟家族的背景,看来她月婵为了得到祁夜,不惜要以自己为敌了,是想干票大的了!
说完,司喏眉头微凝,片刻,他吩咐克莱斯特:“今天晚上,约祁夜见面。”
“是!”克莱斯特点点头。
……
一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