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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婚_初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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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没说,如果你乖的话。”他走过来,将手搭在了司喏的肩上,整个身子都像挂在他身上一样。
  隔得近了,司喏还能闻到他身上那浅浅的酒香。
  “喝多了?”司喏语调还算平静地问。
  安格斯表情突然变得有点琢磨不透,撇嘴,点头,跟撒娇似的耍无赖地说:“为了等你过来,喝了不少呢……”
  “怎么没喝死?喝死得了!”司喏嫌弃地一把将人推开。
  安格斯的脑袋重重的撞到了床沿上:“我喝得有点多了,不记得我到底和裘嘉言说了什么,你等我睡一觉,睡醒了我才能正常思考。”
  现在安格斯在司喏的眼里,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他多在这里待一秒都是浪费时间,但派去的克莱斯特,却又一直没有接到裘医生,也就是说,安格斯把裘医生给藏起来了。
  裘嘉言手中有他病情的所有档案资料,这也就是为什么安格斯可以威胁自己的原因。
  他决定改变一下策略,软硬兼施。
  所以弯腰,温柔地将安格斯从地上拉起来,把人拖到床上,拿来枕头,塞在他脑袋底下。
  安格斯倒是挺享受,直到司喏的手突然伸到了他的兜里……
  他一把按住司喏的手,迷茫的眼神一下变得精明起来,极具穿透力的蓝眼睛,盯着司喏:“偷手机你也不能这么偷,我会发现的。”
  “松手。”
  司喏的手在安格斯的裤兜里,安格斯还伸手把司喏的手给压住了,就压在他的大腿上,现在司喏就趴在安格斯身上,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安格斯非但不伸手,还说:“是你先动手的。”
  “你松不松?”
  “不松~”
  司喏一拳头朝着安格斯的脑袋砸过去,他像是早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招,迅速地偏头,躲过了。
  司喏这一身的武艺,当遇到安格斯的时候,却有种无劲可施的感觉。
  要说来,他的拳头功夫,比起安格斯,确实是弱了点。
  其实司喏不喜欢打架,更不喜欢舞刀弄枪,只是因为生在柴尔德,所以必须学而已,就论天赋而言,那的确和安格斯有差距。安格斯的拳脚功夫,像是天生的,那力气,也像是天生的。不过,安格斯这人,有个致命的弱点……
  最怕有人在他脖子边儿呼吸,这是司喏从小就知道的。
  他贴着安格斯的脖子呼了一口气,安格斯瞬间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脖子一缩,手上的力道就松了,整个人蜷缩得像是一只虾米。
  每当看到不可一世的安格斯少爷这熊样,司喏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好笑么?”安格斯躺在床上,呈大字型。
  司喏跪在他身边,笑得有些放肆。
  趁着司喏不注意,安格斯一把拉过他的衣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弯腰将薄唇贴近他的耳边,磁性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问:“哪里好笑?”
  这个祸害!
  司喏抬脚,去踹他的下半身,安格斯索性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压根没有抬腿的机会。
  他的薄唇扫过司喏的耳廓:“说说,哪里好笑了?”
  他松开掐住司喏脖子的那只手,嘴角挂着邪肆的笑。
  司喏一个脑袋撞过去,想撞安格斯的头,安格斯早有防备,身子往后一仰。
  司喏顺着安格斯的方向,贴了过去,他明知已经没什么攻击性了,所以正准备退回来。哪里会料到,安格斯会突然朝前……
  四片冰冷的唇,瞬间贴在了一起。
  短暂的大脑缺氧后,司喏整个脑子都炸开了。
  使出了开天辟地的力气,将安格斯推开,翻过去坐在了安格斯的胸膛上,就学着他刚刚掐自己脖子的动作,反手掐住他的脖子,那血红的眼睛,像是要将安格斯生吞了似的。
  安格斯都还还来不及品味四唇相接的快+感,就被反杀了……
  他严重怀疑,这人是真的要掐死他。
  这个时候大约司喏是肾上腺素飙升,论力气,他未必是司喏的对手,所以……
  安格斯任由司喏掐着他的脖子,他伸手,抚上了他的腰。
  司喏像是被人点了穴,好半天没回过神,直到……一只温暖燥+热的大手,掀开了他的衬衣衣摆,贴上了他的肌肤,那火辣辣的感觉,像是烙铁……
  司喏反手抓住了安格斯乱摸的一双手:“你他妈疯了?”
  安格斯反守为攻,将司喏的两只手都扣在他身后:“你看不出来我喝醉了?你跟一个醉鬼有什么好计较的?刚刚亲你的时候,你没闻到酒气?那是我没张嘴,要不……你再试试?”
  那无赖的劲儿一上来,任谁都不是这位爷的对手。
  他抱着司喏,压着:“睡睡睡!你让我睡觉,我就不招惹你。”
  “安格斯。”司喏突然很严肃地叫了他的名字。
  见他没反抗,安格斯抱着他,很享受的样子:“嗯?”
  “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结巴了半天,司喏地声音小得就连抱着他的安格斯都没听清楚。
  “什么?”安格斯半眯着眼睛,声线慵懒。
  司喏想起之前安格斯问过自己的一句话——你就从来没想过,我为什么要赖着你的床吗?
  实际上当时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想反问他了:“你为什么要赖着我?”
  “你觉得呢?”安格斯手脚并用地缠住司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关系有多密切,实际上两家这水火不容的关系,恨不得先搞死一个才好。
  司喏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得了什么毛病。”
  在没得到答案之前,司喏暂时不准备反抗,就任由他抱着。
  只是没想到,安格斯会突然先松手了……
  一改刚刚无赖的形象,他很正经地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侧眸望着他:“外界传闻我男女通吃?”
  司喏也起身,靠在床头:“我不关注你的消息,不知道外界怎么传你。”
  “我不吃女的。”
  “……”司喏默默地朝着旁边挪了两公分。
  “你刚刚的问题是什么?”安格斯一只手突然搭在司喏身后的床头上,其他角度看来,像是司喏靠在他臂弯里一样。
  司喏第一次觉得,安格斯这人,如此具有压迫感……


第587章 格式……暗戳戳的喜欢(一)

  “哦,我想起来了,你问我为什么要赖着你……”安格斯嘴角慵懒地上扬:“因为我对你有想法。”
  “开玩笑的?”司喏身上穿着内敛的黑色衬衣,表情严肃起来的时候,让人不寒而栗。
  安格斯倒是没受他影响,正常情况下来说,他只要承认是在开玩笑而已,这件事情就该过去了,可偏偏,他没有。
  他收起上扬的唇角,转而认真又严肃地看着司喏:“你尽管逃避,放手算我输。”
  司喏的脸色已经不怎么好看了,从最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到后来的严肃,再到现在,一言不发的沉默,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窗外的天色很暗了,所有的佣人都休息了,只有路灯还在亮着。这个夜晚没有星星,但所有的星星,都像装进了安格斯的眼里。
  司喏没看他,只听着他说:“一个人怎么能迟钝到你这种地步?”
  安格斯一直以为,自己还算表现得明显,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迟钝。不过再迟钝,也总算捅破了窗户纸。嗯,还是他主动捅破的。
  “你不是喝醉了吗?我就当你今晚说的是醉话。”司喏起身下床,要走。
  安格斯继续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也没有要主动上前阻拦的意思。直到司喏拧了好几下门锁才意识到,之所以安格斯那么淡定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门反锁了。
  走正门不行,那就跳窗吧,反正落地窗下面是泳池,跳下去也摔不死。
  直到司喏走到泳池边上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单纯了。安格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安排人将泳池改造了,现在泳池面上是大理石的瓷砖。
  坐在床边一派悠闲的安格斯,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我很喜欢这个设计。”
  “这样就能困住我了?”司喏站在落地窗前,神态如地狱撒旦一般气势凌人。
  安格斯上前一步:“这样能困住,那我还费这么多心思赖着你?”
  “你费什么心思了?”司喏选择在沙发上坐下,和安格斯保持一段距离。
  原本已经走到司喏身边的安格斯,在定定的看了司喏好几秒之后,决定以退为进,又回到床边坐下了。
  “我从头跟你数一数?”他掰开手指头,准备开始:“从这两年开始数?”
  “别数了。”安格斯还没说出口,就被司喏打断了:“除了家族恩怨意外,我对你没别的想法。我喜欢女人。”
  如果司喏这句话说得稍微委婉一点,安格斯想,他大概就不会如此直接地问他:“哪个女人?温凉?”
  “突然带她入场,你给她出场费了吗?”大概是提到温凉的名字,司喏语气倒是缓和了些,对着司喏说话的语气,突然变成了语重心长的劝慰:“安格斯,我们从本质上是不一样的,你去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实在不行,我帮你找。”
  “我想过成全你和温凉。”安格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风轻云淡的,但眼底很深很深的地方,藏着一闪而过的紧凝,在谁也看不透的地方,藏着一抹深不见底的忧伤。
  司喏不记得安格斯什么时候成全过自己和温凉,甚至在一个星期以前,他还一直认为,安格斯对祁夜是认真的。
  因为这么多年来,他见过安格斯的很多手段。安格斯是一个十分霸道的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如果他得不到,那他宁愿毁了,哪怕是两败俱伤,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占了便宜去。所以这么多年来,除了和自己的明争暗斗以外,他都是无往不利的。
  所以当他用尽一切手段去追祁夜,从意大利追到中国,又从中国追到希腊,从希腊到英国,最后又追着祁夜回到中国的时候,司喏以为他是真的动心了,认真了。
  可后来,就在某一天,他突然为了舒清,答应再也不去招惹祁夜。之后在自己的酒店套房里赖了好几天,蹭自己的床。
  那时司喏就注意到,决定不再追求祁夜的安格斯,兴趣不高,成天都窝在自己的酒店套房里无所事事。之后他就回国了,这大半年里,都在处理家族事物。直到前段时间,才又跑回来。
  所以在司喏眼里,安格斯对祁夜,是认真的。
  可是他现在却突然告诉自己,他曾想过成全自己和温凉。
  司喏仔细回忆了一下过往的事,那些画面一幕幕清晰得像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放了一部电影。
  所以……
  他追祁夜,是为了成全自己和温凉?
  这算是什么逻辑?
  见司喏的眉毛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安格斯想,以司喏的聪明才智,应该已经猜到了,所以干脆直奔主题,对他说:“我第一次见祁夜,是beatrice绑架了祁夜,你让我去救他。你居然愿意用柴尔德的股份来换这个男人的命,我想,那个男人应该是足够特殊的。”
  司喏想起来,安格斯说的,应该是祁夜被月婵绑架到佛罗伦萨那次。那时,温凉走投无路,便想到了他。是她求他,求他救祁夜。
  司喏记得,当时温凉眼眶里全是红血丝,眼泪明明都已经盛满眼眶了,可她就是倔强得没有哭出来,而是抽了抽红通通的鼻子,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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