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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大了,刚刚还在说自己长大了,现在怎么变成还在吃奶的小娃娃了。”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儿子的撒娇卖乖还是很受用的,周菲菲听了心下一软差点就要答应了。
彼时赵媛西来了一句:“你们母子俩可别在我面前晒恩爱,太晃眼了,我可先走了。”说完动作潇洒地揉了揉江君衡的脑袋就往回撤,手上的玫红色手袋在视线中远离成一个小红点。
吃完饭已经约莫八点出头,整个城市像被罩了个黑色纸袋,陷入一片黑压压的墨色。周菲菲全当散步带着江君衡沿路走回医院,虫声鸣鸣,热浪稍退。
半路周菲菲进了一家便利超市给江君衡买了洗漱用具和一些零嘴,在柜台前付钱的时候侧眼就瞄到摆在柜台前的展示架,想了想,拿了一盒杜蕾斯扔在篮子里。
回到病房的时候江致远正低头靠在床头看着一本全英文的经济学小说,身上穿的是家里带来的睡衣,动作舒逸,听到门口有动静只是微微侧头,露出一双极黑的眉眼,嘴角没动但周菲菲却能在那张脸上察觉到一丝笑意。
“来了,买了东西。”江致远合上书,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鼻梁。
“恩。”周菲菲动作自如地把购物袋扔在床头柜上,然后拉着江君衡去洗澡,把江君衡收拾干净后就铺好床哄着儿子先睡。
待一切弄好的时候周菲菲才开始整理起自己,洗脸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人眼下一片青倒有些认不出自己来,这些天来她一直都呆在医院里,不见日光,周菲菲本就生得白,这乍一看皮肤比往日看起来更苍白些,她伸手揉了揉脸蛋直到脸颊有了两道红晕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半夜周菲菲在梦里突然被惊醒,起来喝水,蹑手蹑脚地摆弄杯子的当口病房的大门突然咿呀一声开了,周菲菲不期然地心下被吓了一跳,手上的杯子一歪,茶水倒了出来倾洒在手背上。
“别作声。”在黑暗中的那个声音低低沉沉,周菲菲一听脸色的表情才舒展开来,擦了擦手背上的茶渍,随口问道:“你去哪了?”
“睡不着,到外头抽了根烟。”
“怎么了哪里难受。”周菲菲一听心下一慌,只差没开灯把江致远给照得个真真实实。
江致远在暗处笑了笑,伸出手掌落在周菲菲的发上,指尖蹭在她的脸颊上,说了一句:“别折腾了,我没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快睡吧。”
周菲菲顺着话头说着:“那你也快点睡,早点休息。”
周菲菲躺进被窝里后,瞌睡虫也不知道是被谁给一巴掌拍飞了,浑身不知是什么毛病翻来覆去觉着怎么也睡不着。
“别吵着孩子。”话音刚落江致远就感觉到一个暖烘烘的*贴在他的身上,那是一种很动心的触觉,鼻翼前飘逸着一股淡淡得沐浴后的自然香气。
他们的唇在不知不觉中黏合在一起,周菲菲听到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不知不觉中江致远的手顺着下摆滑在她那段细腻的腰间。周菲菲舔了舔唇,江致远月光下的脸镀上一层光华,那双沉静的不着痕迹的双眸直逼眼前,纵然是这个时候江致远也终究是按捺不住,眼神就像着火一样,挟着凉意的手指伸进裙子里,抚弄着周菲菲的大腿根部,那是一种带着*的摸法,不期然周菲菲按住了江致远落在她大腿上灵巧的手指突然撑起身来。
在激情中戛然而止一向是一件很败兴的事,江致远拧眉露出一点不爽的神情:“别动,乖。”
在一阵窸窸窣窣声中周菲菲低头和江致远解释:“避孕套 。”
江致远没再说话而是把周菲菲一把扯进自己的怀里,撕开递到手头的包装纸,急切而熟稔地把妻子压在床上,撑开她的大腿,动作又急又猛。
周菲菲一个不留神嘴角的□声就细细地漏了出来,皱眉地微微挣动了一下:“轻点,痛。”没料到只是这一个动作却是引火*,周菲菲的声音听在江致远耳中就像涂了蜂蜜一样又细又媚,特招人,好在江致远还是有意克制。
后半夜周菲菲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一条高涨地被炸开的洪流,医院里的天花板像是也要跟着摇摇欲坠。
“妈妈,妈妈?”
黑暗中周菲菲的警觉性很高,立马被吓到僵直不动,江致远倒是不知死活地在她体内耸动着,埋在那的物件涨得人难受,耳边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也来得突兀起来,她只觉得身下的这张床像要裂开一样,咿咿呀呀摇个没完。周菲菲不敢作声只能拿手去推他,但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显然不为所动,每个动作都像着火一样,侥幸的是江君衡只是在梦呓,并没有醒来。
结束后周菲菲有些气人得背过身去,江致远把用过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从背后抱住她,唇就对着周菲菲在月光下被照得细白的耳廓,亲昵道:“怎呢了?”
“江致远,你不尊重我。”周菲菲有些不情不愿地说。
江致远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把她搂得更是紧些,伏低做小地解释:“对不起,我没忍住。”
“有你这样的吗,太欺负人了。”周菲菲闷闷地骂,她总觉得自己落在江致远手心就跟孙猴子翻不过玉皇大帝的五指山。
江致远含着笑意:“那我给你欺负过来,行吗?”
周菲菲仔细一想,老脸一红,骂:“江致远,你耍流氓。”
有时候爱就是一个杯子里装的水,我们不断得去换更大的容器,只是为了测试这份爱的重量。
就像江致远之前为什么会这么肆无忌惮,因为他知道周菲菲爱他,江致远从小就是一个敏感傲气的人,他不断地用着不同的方法去测试这份爱,不是证明他不爱,只是害怕在这段感情里受伤害。
他清楚的知道在爱情里他的妻子是一个英雄,他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周菲菲这几年来不断得用棍子去戳他这个蜗牛,而现在他终于不再害怕伤害,从他的壳里探出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点点的更新,不弃文,只是速度慢
☆、49让我永远嫉妒你
江铭进医院探病的时候江致远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动作利索到不行;活似把一个大活人放错了地方。江铭进了病房也不认生自行扯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左顾右盼了半天对着设备俱全的房间咂舌道:“老哥;我这消息也太不灵通;如果不是昨天碰到了家声哥我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被你蒙在鼓里了。”
彼时江致远刚从一份文件中埋首沉思了几秒,开口:“这事爸妈不知道吧。”
江铭倏然站起来,插着裤兜撇嘴,沉声道:“如果知道,你今天见到的可不是我一个人了。”
说完之后;江铭还是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句:“哥你这样不是把我当外人吗;我可是你亲弟弟啊,真受够了,哥你是不是对我有成见,有必要一遇到事就把我排除至外?”
“我没有。”江致远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江铭挑眉,伸出食指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江铭是他看着长大的,别看平日在外人眼里性格乖乖顺顺的,但一碰到看不惯的地方就认死理,就是跟你死磕到底。
江致远不止一次跟他说你这性格到社会上会吃亏,要改。江致远还记得有一次江铭难得发飙,情绪特别激动,眼睛血红地看着他,说:“这个世界很公平,有聪明人也有傻子,而我不是另外一个江致远。”
“你有!”江铭的表情变得很沮丧,他扯了扯嘴角,笑得苦涩:“不就是我喜欢上嫂子了,所以你容不下我,我只是单纯的想对她好而已,哥我不奢望你容得下我,但你绝对不能让她伤心,你懂吗!”
“江铭,覆水难收,注意你的言辞。你几岁了,你懂什么是爱吗,你就是一个毛头小子,看你他妈说的什么混账话!”江致远呵斥着,双手在不知不觉间紧紧握拳,他怕自己一个不梢注意,下一刻就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鬼脑袋开花。
“是,我是没有你优秀,但我也没本事在大学的时候就让一个女同学怀孕。”
江致远绕着原地左右渡步了两步,心神不宁地点上一根烟放在唇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圈从他鼻端溢了出来。自从上次无意间知道了江铭的心思后他就毫不留情地把这个弟弟撵出家,他以为这只是江铭的一时糊涂,时间淡了感情也会被冲散。周菲菲只能是他的妻子,一想到江铭对着自己的嫂子存了这么个龌蹉的想法他恨不得把江铭挫骨扬灰,但事实证明他不能,他江致远还要这个弟弟。所以今天江铭这么毫不忌讳地把这份感情抖出来江致远着实也是心头一惊,俨然少了平日的镇定自若,处之泰然。
直到烟蒂燃到尽头烫到手指江致远才从意识中惊觉,一脚把烟头踩灭在脚底。
“哥,你得对嫂子好,给她幸福,让我永远嫉妒你,要不然就算是亲兄弟我也不会放过你!”江铭这么说的时候一双澄清的眼执着地望向江致远,眼圈发红。
“没出息。”瞧着江铭的熊样江致远的怒气就像一只被戳破而泄气的气球,突然失去了一切的*。他站在窗口的地方垂眸向下望去,阳光落在那细长的睫毛上,照亮瞳孔里的梧桐落影,秋意黯然。很美……
医院的草坪上有两个身影在嬉戏追逐着,那长长飘扬的发就像柔软的丝绸,有万般吸引力地把人的目光交拢,聚焦在那张肆无忌惮的笑脸上。
多好啊,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妻子。
江致远此刻的目光是不可思议的柔和,他沉默地说:“我爱她,我当然会给她幸福,这是我欠她的。”
“嘿,脏小鬼,回去了。”周菲菲丢开手上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树梢,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伸出手牵住江君衡的小手笑着说。
“妈妈,抱。”脚底下的小人露出一点狡黠的笑。
“长不大?要不要吃奶啊。”周菲菲蹲下来捏了捏江君衡白嫩的脸蛋,瞧着儿子吃痛的表情做了个鬼脸。
江君衡听了脸有些红地任着周菲菲把她拉上了楼。
开了病房门后周菲菲意外的看到了久不见的江铭,穿着干净的线衫和紧身牛仔裤,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年轻人该有的属于松柏般青葱的朝气。
周菲菲半是用调侃的语气道:“哟,我说这谁呢,大驾光临荣幸之至。”
“嫂子,你别笑话我了。”江铭看到周菲菲后显得有些羞涩,笑了笑。
江致远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走上前来揽住周菲菲的腰:“玩够了,正好我们一家人可以一起去吃个晚饭。”
周菲菲歪头笑了笑,心情极好:“好啊,反正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正式吃一顿了。”
江致远听了也露出浅浅的微笑,沉黑的瞳孔里晕染着璀璨的光芒:“想吃什么,都依你。”
“那也要听江铭的才是。”周菲菲接过江致远递到手中的外套披上,低头说道,抬头的时候干爽的额发软软的覆在眼眸前有一种稍纵即逝的妩媚。
被点到名的江铭尴尬地站在门口的位置,清秀的五官在晚霞的映照下泛着浅浅的忧郁的白玉光泽。
最后他们一行人进了一家A市闻名的酒楼,一道道热菜上席,看着就让人暖胃,垂涎三尺。
这里的老板文轩和江致远私底下有交情,刚踏进门的时候周菲菲就被缠着大嫂这大嫂那的,这文轩性格热切,表面上看着像个富二代但骨子里也是胸有点墨,江致远不止一次跟她夸对方非常有经商的头脑。
席间的时候周菲菲和江铭很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