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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子像谜一样存在着。
兰煜恼火的转身离开,他不想离婚,所以此次谈话,他并不想继续,等宁初回到病房,兰煜已离开医院,或许兰煜也在逃避吧!
新的一天,如约而至,时间并没有因为有人不想面对,它就停滞不前,或许这是生活,开心的要过,不开心的也要过。
宁初昨晚一直睡在病房的小沙发上,她一个翻身,身上的毛毯便掉落在地,宁初弯身捡起,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她混身酸痛。
宁初轻声的走近郭林病床,此时,郭林还未睡醒,宁初愣愣的看着郭林,他长长的睫毛真的好好看,宁初真的想不懂,为什么长得如此可爱,性格又讨喜的小孩,他竟会被抛弃在树林?
回想她十六岁那年,她是在树林发现郭林的,当时天下着蒙蒙细雨,雨水打湿了郭林的襁褓,他的哭声很大,似乎像在跟宁初诉说着他的凄凉。
宁初将他抱起,一个弯腰动作,从此她的生活便多了一个郭林,宁初当时不会照顾小孩,更不敢跟宁家说她捡了一个小孩,必竟她还在上学,而且花得还是宁家的钱,当时她与腾玥交好,腾玥提出帮忙,她便欣然接受。
宁初当时很忙,一月就去看他一到两次,可郭林却似乎认定了宁初,纵使很长时间不见面,只要宁初将他抱起,他的小手就会扑腾扑腾在空中比划,似乎想把他心中的喜悦告诉宁初。
想到以前,腾玥对郭林的宠溺与关爱,再想到昨晚,腾玥竟然故意让郭林涉险,宁初心里扬起了一抹悲伤,还好郭林最终没事,要是真的出了意外,宁初真的不敢往下想。
宁初想得出神,以至于郭林坐了起来,她也混然不知,郭林轻声喊她:“姐,你还好吗?”
宁初用力把郭林圈入怀里,宁初也没说话,郭林也静静让宁初抱着,良久,宁初才捧着郭林的小脸问:“郭林,你以后想要什么的生活?”
郭林用他的小手握紧宁初的手,“姐,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宁初欣慰点头,心里的烦恼也因为郭林坚定的眼神而减轻了不少。
帮郭林办理了出院手续后,宁初将郭林送至酒店休息,而她则独自离开酒店。
宁初启动汽车,车速狂飙至230,宁初直径来到了一家地下搏击馆,她如今需要狠狠的发泄。
走去换衣室,宁初换上了一身拳击的服装,扎起头发,宁初往日的模样尽消,转而变成了一身的霸气凌然。
宁初目光犀利,力道狠足的一拳拳的打在沙包,连续打了两个小时,也难解她心中的不畅快。
直到宁初身后传来一把男声,她才停下动作,那是候业的声音:“师傅今天出院,他想见你一面。”
宁初没有回头,声音冷冷的:“我知道了。”
离开了博击馆,宁初去到施落所住的别墅,推开房门,施落已坐在里面悠然喝着茶,因为上次的车祸,施落虽然康复,但明显感觉老了好几岁,宁初看着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心里感到阵阵酸楚。
施落的表情比宁初要来的平静祥和,他端过一杯茶放至宁初面前:“喝点吧,这是我最新寻觅的好茶。”
宁初端起茶杯,随便抿了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施落喝过一口茶,没有往日的霸气反而多了一分慈祥道:“现在怎么样了?”
宁初低头:“我的身份已败露。”
施落点点头又帮宁初添加了一杯茶,他边倒水边开口说:“做事就如喝茶,要慢慢品尝,茶叶放少了,我们就添一点,茶太浓了,我们就加点水,再不济我们就把茶叶给换了,反正最后我喝到了好茶,就足以。”
宁初拘谨的点头,施落浅笑,“这里没有外人,就不用那么拘谨啦,我们两个,也好久没有聊过天了!”
………题外话………
新春快乐!
第172章 172 结局篇九(挽留)
宁初嗯了一声,便主动给施落添了一杯茶,随后乖巧的走到施落身后帮她捶背,在宁初的心底,早就把施落当成了父亲般看待。
施落的语气像足了父亲关心女儿的模样,“听说前几日子,你受伤了?
宁初摇摇头,“我没事,兰煜来救我了,受伤的人是他。撄”
宁初说话的声音很轻,施落看了她一眼,说话有些犀利:“因为他救了你,所以你不悉在医院冒险的救下他?”
宁初低头沉默,揉肩的手也停了下来,原本以为施落不会知道此事,可最终什么事也没能瞒住他。
施落拍拍宁初的手,问得直白:“你爱上他了?”
宁初不知如何作答,宁初与兰煜的开始,其实并非偶遇,而是一场欺骗,一场由宁初主导的局。
这段感情以及这段婚姻,从一开始便写下了离婚的结局,可宁初却明知道结局,还是把她自己给陷下去了,已经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是她自己失控地修改了剧情。
宁初一开始就答应过施落,不会爱上兰煜,那晚在医院看到施落身上插满各种仪器,她心疼内疚,因为施落的伤是兰煜造成的,候业要派人暗杀兰煜,她最初忍痛同意,可到了暗杀那一刻,她最终还是没能敌过她的内心,最终出手救了兰煜偿。
看到兰煜有危险,她不能坐视不理,当兰煜连命也不要的为她挡了一颗子弹还有一刀,将她冰冷的心给柔化了。
或许没有多英雄救美一事,面对暗杀兰煜的事,宁初还是会出手,如今只是刚好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开脱罢了。
两人若有所思喝着茶,整个房间内,安静到只有茶杯碰到茶砚发出来的声响。
良久,才听到施落幽幽开口:“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强迫过你,现在一切成功就在眼前,如果你此时选择放弃,我会对你很失望,所以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感。”
施落的话,让宁初更加无言以对,于宁初而言,施落有着特别的情感,他像一位父亲,为宁初撑起了一片天,在宁初最彷徨无助的时候,是施落让她找到了生存的勇气,在宁初最担惊受怕的日子里,是施落给了宁初稳稳的安定。
所以,宁初内心有一万个不舍,可还是点头答应:“我知道该怎么做!”
离开施落别墅后,宁初去到了那栋郊区房子,里面依旧是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宁初似乎对这些咳嗽声也没太大的感觉,或许这么多年来,她也习惯了,心也麻木了。
男人见宁初来了,依旧是冲她微笑,这么多年来,男人只要宁初来看他,他就会冲她笑。
宁初将一包食物扔进屋内,她则坐在屋外的台阶一个人喝着闷酒,男人走到窗边打量着宁初,用沙哑的声音问她:“你今天不开心吗?”
宁初语气甚是不好:“跟你有关系吗?”
男人点了点头,没有离开窗边的位置,只是安静看着她,宁初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着酒,那男人双眸里的光则越来越暗淡,看着宁初的忧愁,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劝她一句:“别喝了,对身体不好向来缘浅,奈何妖多。”
那男人的话才说完,耳边就听到了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
宁初将手中酒杯用力摔在了地上,她愤怒的站起并猛的起身,将那扇久没开启过的大门,一脚踹开,她一把抓起那男人的衣领,怒吼道:“你有什么资格关心我?”
男人没有一丝反抗,任由着宁初对他一连串的责骂:“若不是你害死了我的父亲,我不会成为孤儿,若不是你的一已私欲,不会有今天的一切,所有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害我无家可归,你害我漂泊他乡,你害我丧失了最美好的童年,你让我走上一条血染的路,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宁初愤狠的瞪着那男人并厉声:“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别以为,你在这里呆了十几年,就可以救赎你犯下的错,就算你死了,你也还不清。”
宁初气冲冲的骂了一通,随手将男人推倒在地,下一秒,宁初摔门离去,那男人瘫倒在地,捂着胸口,眼底是一阵的湿润,宁初所说的每一句,男人也反驳不了,在他的心底,他的确是个罪人。
等宁初离开后,这房子的不远处,有两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那两人是洪云与郭铭,话说前些天,郭铭在赌场上竟然输了一个底朝天,不但将前些日子挣来的钱,一下还了回去,而且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洪云对郭铭的行为虽然痛心疾首,但郭铭是她唯一的儿子,洪云不会弃他于不顾,为了帮郭铭偿还赌债,洪云不得不变卖郭运潮留给她的房产。
洪云在郭运潮留给她的房产中,无意发现了此处房子,可她脑海记得,郭运潮曾几何时在这种郊区地方买过房子,于是带着几分好奇,洪云带着郭铭来到了这里。
郊区的道路崎岖不平,她们两人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方向,洪云一把年纪经不起这般折腾,正当她们蹲在地上休息时,宁初的身影闯入他们眼帘。
此处地势偏僻,宁初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吸引了他们母子俩的好奇,于是,他们一路小心翼翼的跟随宁初,来到这栋房子。
她们两人一直躲在草丛远远的留意着宁初的一举一动,确定宁初已经离开后,他们俩才敢出来察看。
郭铭在那屋外游荡,而洪云则慢慢的靠近那栋房子,此时的大门是虚掩的,洪云壮着胆子推开那扇门,当看到那瘫倒在的男人后,她随即大喊了一声,并同样倒在地上。
在外面察看的郭铭闻声赶来,看到洪云颤抖趴在地上,焦急的问:“妈,你怎么了?”
郭铭一边扶着洪云,一边抬眸看向那男人,于是三人对上了线视,而且均淡出惊讶的神情。
“你是……”
郭铭并没往下说,一来是不确定,二来是觉得不可能。
那男人骨瘦如柴,惨不忍睹,但他眉宇间又与年轻时的郭运潮有几分的相似,可当时,郭运潮明明在医院过世,那眼前的这位又是谁?
洪云把视线投在那男人的脖子,她再一次倒地。
那男人的脖子上有一颗很明显的痣,而洪云的脖子也同样有着一颗很明显的痣,当年,郭运潮还笑称这是她们的夫妻痣。
只是到后来,郭运潮脖子上的痣突然消失,洪云曾经问过他,脖子上的痣怎么没有了,当时郭运潮跟她说,他请了一位风水大师看过,大师说那痣不利于他健康,所以除掉了皇帝系统。
那时,因为吕传君的关系,她与郭运潮经常吵架,郭运潮说什么,她也没有深究。
洪云如今彻底凌乱了,一连串的疑问在她脑海蹦出:“眼前的人难道真的是她的丈夫吗……那医院死去的人又是谁……为何两个人会长得如此的相像?”
现场一下陷入僵局,那男人一直捂着胸口,样子很痛苦的样子,随后他拼命的咳嗽,咳着咳着便昏倒在地。
洪云母子见状,慌张将把男人送到医院抢救。
男人被送进医院后,洪云为保安全,让郭铭与那男人作了一次亲子鉴定,洪云在医院里头有熟人,很快便为他们安排绿色通道。
自从郭铭被赶出郭德集团后,他们母子俩的日子可是苦不堪言,若病房的那人真是郭运潮,那他们便可重新夺回公司,一切富贵的日子,又可以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