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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名而来,总裁专治不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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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初故意凑近了那人些许,口咙里发出暧昧的语气:“一个男人吸什么样的烟,能彰显他的性格与身份,显然,你很适合我的胃口。”

    说此话时,宁初的手,还在男人的胸膛转着圈圈,两人的身体很是靠近,而且宁初还做着如此撩人的动作,看着男人喉结滚动,宁初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应该是个正常的男人,也经不起这般诱惑吧!

    她那只玉手随着他的胸膛慢慢移她娇嗔的问,“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宁初的话夹带着丝丝气息,让男人产生了一秒的恍惚,等他反映过来,宁初已按下了他皮带的卡头,随之抽了出来。

    男人回过神来,朝她没表情地吩咐:“还给我。”

    宁初嘟起小嘴故意装作调皮:“跟你玩玩而已,干嘛生气?”

    宁初把皮带放在手里递给男人:“还你。”

    就在男人伸手去拿的同时,宁初以最快的速度,用手上的皮带朝他的脖子一勒,她的整个动作迅速,没有半点的迟疑,让人防不胜防。

    男人意识到中了宁初的圈套时,他一手扣住脖子的皮带,另一手则掏出手枪,宁初一脚将他手枪踢飞在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男人的脖子勒住,直到男人倒地,宁初才将男人放至地上。

    摘下那男人蓝牙耳机,里面有一个低沉的男声在问:“Paul;你那边还好吗?”

    宁初五雷轰顶,这声音不就是候业的声音吗,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言而喻了,想取她性命的人,正是候业。

    宁初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枪,活动一下筋骨,灵活的翻墙逃到韵莎酒店,突然一声枪声,接着便是宁初的一声低吟,没想到里面的人,这么快便追了出来。

    宁初中枪前已经蹲在围墙的顶部,她肩上中枪,一个没站错便从围墙滚到了韵莎酒店的地面,这回好了,不单只是肩上受伤了,她的手脚更是惨不忍睹。

    宁初忍着伤痛,以最快的速度逃进了韵莎酒店,她的肩上一直在滴血,宁初怕吓坏路人,也怕惊动了酒店的安保,她忍着痛逃到了一间布草间。

 第176章 176 结局篇十三(分离)

    宁初在布草间找来一块干净的毛巾摁着流血的伤口,伤口血流不止,再不止血的话,不用他们出手,她便血崩而亡,宁初硬着头皮站起,估计是流血过多,一阵的晕眩感从脚底窜到她头顶。

    推开门,站在门外的清洁阿姨,看着宁初的血迹斑斑,立刻尖叫起来,宁初一手将那位清洁阿姨拖进布草间,那位阿姨显然被吓得不轻,尖叫声更是一浪接过一浪。

    宁初迫于无奈只能恶言相向:“想活命的,就给我做口。”

    语落,那位阿姨瞬间停住呼声,转而变得两行眼泪齐下,宁初将清洁阿姨关进布草间,随后脚步脚浮的逃离。

    在一个转角的拐弯处,宁初迎面扑向了一个熟悉的怀,她本就头脑昏沉,经这么一撞,她瞬间分不清东南西北,兰煜本能的去扶她,只是他没猜到,他怀里的人正是宁初醢。

    等兰煜惚过神来,他的双手已经沾满了宁初肩上流出的鲜血,怀里的女人动也不动,显然是昏迷了。

    如此有冲击性的一幕,兰煜并不陌生,想起在S国的小岛上,同样是中枪倒地昏迷的场景,再一次的上演,兰煜愣了半秒,宁初是想怎样,同样的手法,是要做两遍吗?

    看着宁初没血色的脸,和已经发白的嘴唇,他心里很矛盾,救还是不救缇?

    兰煜想撒手不管,可又敌不过他自己的内心,最终,他弯腰将她抱起,送到了他的总统套房,并叫来医生帮她清理中枪的伤口。

    宁初安详的睡在床上,兰煜也陷入了沉思。

    宁初麻药未退,一直沉睡到天亮,而同样,兰煜也坐在她床边,静静的呆了一晚。

    等宁初再次睁眼,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熟悉不过的总统套房,简欧风格的装饰,无处不在都是富丽堂皇,这是谁的专属总统套房,宁初再清楚不过了。

    看着肩上处理过的伤口,宁初苦笑,人生总是爱开玩笑,她如此的伤他负他,到车来还是兰煜救了她。

    耳边响起一阵马桶冲水声,宁初抬眸看向洗手间,此时,走出来的人正是兰煜,两人对望,有一种千山万水的感觉。

    看到兰煜身上的血渍,只是记得当时她倒在了兰煜的怀里,他衣服没换,这就说明,兰煜在这陪了她一夜,宁初低下头,惭愧地咽咽唾液。

    头顶突然有一道黑色的人影笼罩,兰煜一句话没说,就直勾勾的盯着她在看,如此不避嫌,反而让宁初有点尴尬。

    兰煜的大掌不温柔的将她的下巴抬起,他捏的力道并不小,而且带着一丝愤怒,宁初本能的反问,“你想怎样?”

    兰煜冷笑,语气怪异的:“那时在S国的医院,我记得你醒来的第一句话,也是问我想怎样?”

    兰煜的手指又加大了几分力道,语气没有过多的起伏,只是眼神尖锐的到把她剖开两半:“你是打算同样的戏码,在我身上用两遍吗?”

    兰煜的冷嘲热讽,让宁初沉默,敢情兰煜认为她昨晚又在故技重施,兰煜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在看,宁初淡然的推开兰煜的手,倔倔的回了三字:“我没有。”

    “是没有吗?我当年也是没有猜到,你舍身救我的原来仅仅是个圈套?”

    宁初没有说话,他又说:“你设下陷阱,让我一步步往里面走,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如今你又可怜兮兮的在我面前,上演这么一出的苦肉计,是不是又在密谋着什么宏图伟业,嗯,若里小姐,请你告诉我?”

    若里,这还是兰煜头一次称呼她为若里,宁初没有接话,其实,她还能说什么呢,他们两人的关系,注定要背道而驰的,又何必浪费唇舌去解释。

    兰煜的咄咄逼人,终归得不到宁初的的一句解释,这样的沉默,只让兰煜更为恼火。

    此时,一阵门铃声打断响起,那是兰煜叫的客服服务,他随手扔了一袋衣服到宁初床上,而他却走到浴室换衣服,等他再出来时,已经换过了一身干净衣服,头发也稍微整理过。

    一身的帅气在他身上浑然天成,大抵世界上,只有这么人一个人,让宁初百看不厌,但是兰煜的眼神早已没有了以往的温度,他冰冷的递来一张购物清单。

    宁初接过小票,草草的看了两眼,上面罗列的清单,正是兰煜身上所穿的西装,还有她手上拽着的衣服。

    他说,“你昨晚弄脏了我的衣服,赔我一套也是应该的。”

    嗯,好,赔你,宁初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你手上的衣服,当然是你自己付款了。”

    对,你说的对,我的衣服当然自己付。

    “至于房费嘛,就算了,要一个女人出房费,好像也不是件很光彩的事情。”

    宁初仔细想想,这还是兰煜头一次对她这般吝惜,想当初,这么值钱的地皮,说给就给,连眼都没眨,如今他的吝惜,让她心里落空。

    人啊,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回不去了。

    兰煜这样做,也于情于理,两人已经离婚了,难道还要对她这般好吗,算清楚一点也是应该的。

    宁初拿起手机,才发现手机的电早已经耗光,宁初扬扬手机,“手机没电了,等会我转账给你。”

    兰煜低头整理着他的袖口,他好平静的提了一句:“既然离婚了,就麻烦你有空,把结婚戒指还我一下。”

    宁初没有说话,兰煜又补充了一句,“你应该没丢吧!”

    “没丢,不过没在身上,改天我还你。”

    兰煜摆摆手,“反正你留着也没用,你记得还我就好。”

    客房又陷入了沉默,两人均没有说话,良久,宁初下了逐客令,“昨晚的事,谢谢你,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我想休息了。”

    兰煜摇手,“不用谢我,你若死了,股份转让的事,也不好操作。”

    宁初脸部微微抽搐,兰煜冷言冷语:“那股份可是我爸留给他儿媳妇的,这婚都离了,你觉得还在脸面,拿这么一大份礼吗?”

    还以为兰煜会念及旧情,才会出手救她,没想到兰煜是怕她死了,股份不好操作……兰煜的薄凉,是她造成的吗?

    那股份本来是拿来给施落作筹码的,如今施落已死,这股份也毫无意义。

    她说,“等我伤好了,我就去办理手续。”

    兰煜起身冷笑,“今天一别,都不知道何时再相见,我看你还是赶紧把名字签一签,免得大家都麻烦。”

    兰煜从身后抽出一份协议,“这是股权转让书。”

    直到宁初签下名字,兰煜满意一笑,“谢谢你的配合,那我就祝宁小姐,早日康复。”

    宁小姐,早日康复,这几字听得好不舒服,随着套房的关门声响起,宁初倒头睡回床上,空气里飘荡着兰煜离开前说的话:“这套房,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不过,接下来的房费,就麻烦你到前台结一下。”

    宁初心里好像缺失了什么,连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天,宁初依旧留在了套房里养伤。

    不是宁初不想走,而是这里是兰煜的地盘,候业那边的人不敢在此滋事。

    此时,房门有人敲响,腾玥派人送来了一份快递,宁初拆开快递,盒子装着的是一大串玫瑰,玫瑰里有一只录音笔。

    他说,“十四年的等待,只要你愿意,我永远在原地等你。”

    腾玥的执着,让宁初有一秒的触感,他的深情理应得到更好的爱。

    记得腾玥第一次表白时,他的话仍犹言在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他说:“我会保护你,爱着你,直到永久。”

    时过境迁,他从未改变,只是宁初却心有所属,宁初握紧手中的录音笔,心头满是复杂的情绪。

    施落死后的第七天,宁初去坟墓上香。

    那天,雨下得很大。

    宁初撑着一把黑色雨伞,沿着弯曲小路向上走着,施落的墓碑前,矗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那人是候业。

    宁初一路走到墓碑前,她将候业送来的一束白菊花轻轻挪开,将她手中的凤仙花放到了墓碑前,声音淡淡的:“师傅不喜欢白菊花,下次过来换别的。”

    滂沱大雨中,两人各撑一把雨伞,静静的站在施落墓碑前,均没有说话,良久,候业说,“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有什么话,就当着师傅的面前说。”

    候业没有说话,宁初转头问:“还是你根本不敢当着师傅的面,说出那些丑恶的事。”

    “是没错,那些人是我派去杀你的。”

    候业面不改色,就在当施落的墓碑前供认不讳。

    “为什么?”

    以往十余载,候业总是处处维护宁初,他如今突然翻脸,宁初着实找不到理由。

    候业情绪波动过大:“因为我不甘心。”

    候业温怒的将手中雨伞扔掉,宁初手中的那把也飘于风中,大雨淋在两人身上,可没有半点熄灭候业眸中的火,他指着墓碑上的照片,很是愤怒:“我呆在师傅身边的日子比你长,我尽心尽力地为他打理一切工作上的事,生活上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候业用凶狠的目光扫向宁初,他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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