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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煜是这样说的,“宁初,你真的很笨,你手上有多少项目都快被季淋抢去了,你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我私底下帮你抢回来,真不知道,你的职位坐得有多尴尬。”
宁初剥花生的手一顿,这些事,宁初还真不知道,她忽然扬起了一阵挫败感,原来她的工作能力是这么的不堪。
兰煜还在那边喋喋不休,一会数落她工作上的不是,一会又批评她不够温柔,宁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不过还是多亏兰煜喝醉了,不然她还真听不到,兰煜内心的真实想法。
兰煜的声音依旧回荡在包厢里,“宁初,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开,然后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的,我对你那么好,你转头就爱上了霍宇成。”
这段话宁初可不依了,她淡淡的反驳一句,“你可别污蔑我啊,我跟他一清二白,报纸上怎么说,那都是乱写的!”
宁初突然出声,兰煜闻声迷糊的转过身,才看到餐桌上有个人,估计他是说得口干舌燥了,他走回餐桌,连续喝了两大杯水,随后陶出他的车钥匙放在桌面吩咐,“舒影,你送我回去!”
宁初晕,难道她跟舒影长得很像吗?
宁初干脆如他所愿,果真通知了舒影来接兰煜:“喂,舒影吗?那个兰总喝醉了,你能照顾他一下吗……”
在等舒影来包厢的间隙,兰煜已经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宁初往沙发边蹲下,她静静的看着兰煜。
弯眉薄唇挺鼻,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去,都帅气的令人发指,当初就是被他的好皮囊给迷|惑的,到后来才会变得如此的难以自拔,想着想着,宁初的吻就覆在兰煜的唇上,蜻蜓点水式的一吻,宁初没这个胆量,贪恋更多的时间。
后来,舒影来了,宁初帮舒影一起合力的将兰煜扛到外面,而兰煜一点也不配合,全部力的卸在了宁初那边,宁初似乎扛着一袋重物在行走,每一步都格外的艰辛。
费尽狗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兰煜塞进了舒影的汽车,兰煜在迷糊中闻到了宁初的味道,他随手一搂的吻了上去,只是兰煜此时吻的人偏偏却是舒影,宁初尴尬的别过视线,随后往她的汽车走去。
宁初的脑海一直徘徊着刚才兰煜与舒影接吻的那瞬间,原来这种挠心挠肺的感觉,是会让人如此的妒忌。
兰煜睡醒之后,发现他正睡在舒影的公寓,转头看着旁边穿着性感的女人,他没有半分的兴奋感,兰煜的大脑,有些跟不上思绪,他的记忆里,明明是听到洛唯说过宁初会过来的,而且他还记得搂着的女人明明是宁初的香味。
兰煜头疼的捂着脑袋起床,昨晚的事已记不起来,宿醉过后的脑袋,除了沉重就还剩疼痛。
舒影缓缓起来,像牛皮糖般沾着兰煜的后背,两根纤纤玉指轻按着兰煜的太阳穴,一阵舒适感在兰煜的额头传开,随后,媚|惑的声线在兰煜的耳边传来,“等会一起吃早餐吧!”
兰煜问非所答:“我怎么会在你这?”
“是宁经理给我打来电话,说你喝醉了,让我照顾你一下,你昨天喝得可多了……”
兰煜握紧拳头,宁初竟然将他交付于其他女人,照顾一下他,就有那么的困难吗?
今天是郭运潮的葬礼,宁初一身黑衣去到追悼会现场,因为她怕洪云他们的刁难,宁初还顾了四名保镖随行。
现场的布置还算是风光,也是,像洪云那种爱脸面胜过一切的女人,自然不会寒酸到哪里。
两边的全是那一帮虚伪的家人与宾客,他们一个个正哭得伤心欲绝,其实里面又有几个是真的伤心?
宁初眼带着墨镜,虽然一身净色,但在人群中一站,还是自带光芒,而且她身后还站着四名保镖,自然会引人注目一些。
洪云一眼便看到宁初的到来,她原本还跪在地上的,可一见到她,她立刻从地上站起,一手拦宁初去路,“你来做什么,给我出去!”
在灵堂上,宁初并不想与她多争吵,宁初淡淡看洪云一眼,“我上完香,自然会走!”
宁初作出退步,可洪云依旧不下气,在分配股份的事,洪云还怀恨在心,她自然不会让宁初称心如意,她故意令宁初难堪,扯大了桑门:“你这个野种,有什么资格来这里上香的?”
堂上之人都纷纷看向宁初,那一句杂种果真难下咽,耳边全是那些虚伪的家人趋炎附势的讨伐声:“你他麻的不要脸,你都不姓郭了,还好意思站在这里,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真是臭罂出臭草,跟你死去那母亲一个不要脸的德性……”
宁初原本是打算不予理睬,而是当尖锐的骂声波及到她母亲身上,她便不再沉默:“看样子,你们是不知道谁才是郭德集团的最高掌权者吧?还是,你们都打算提早退休了?”
宁初继承了郭运潮与吕传君的股份,前后合算,以过半的股份坐稳了郭德集团的第一把交椅,所以,那些在郭德集团游手好闲的皇亲国戚,这回是看走了眼。
那帮人纷纷看向洪云母子,平时嚣张跋扈的洪云,如今却一句话也没有反驳,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竟投靠错了大树,那些人尴尬的低下了头,再不敢说宁初半句的不是。
第129章 129 亲口承认(11000)
离开现场,宁初卸下了刚才混身竖起的防备,那些戴着面具过日子的感觉,太过虚假,太过蚀人心骨,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可以选择做是最舒适的自己。
脚下的油门时而加速时而减速,宁初就那样漫无目的的在A市绕着圈,她偶尔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念头:一直这样开下去,直到耗尽里面的汽油,汽车停在哪里,她就在哪里生活?
宁初苦笑,收起了那天马行空的想法,车子继续在高速,这速度带来的快|感,让宁初的心情得到了一些放松,每每想到以前,她的心情又无比的沉重,以前她不开心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一定会是宁赤蓝,可是如今他却不再是以往那般对她。
冒着尝试的心态给宁赤蓝打去电话,只是结果跟她所想的一样,没人接听,宁初扬起了一抹苦笑,欺骗她自己……宁赤蓝应该是没看到吧,又或是在忙。
宁初失落的泄了气,脚下的油门也减速了,她内心太过清楚,宁赤蓝就是不想接听她的电话,与工作无关,所以欺骗不了她自己醢。
宁初将车子,停靠在江边,她一个人在江边吹了好久的冷风,良久,宁初又往宁赤蓝的号码拨了一遍,结果,又是那冰冷的系统语音。
宁初长叹一声,忍不住在心底质问:“她真的做错了吗?”
宁初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张树叶,那张树叶绿得失真,只可惜它已从脱离了大树的庇护,纵使再美,也不过是三两天的事,待它褪去绿衣之际,便是它最后的归宿缇。
树叶在宁初的手里轻轻转动,她给宁赤蓝发去一条短信:“不是所有的叶子,都甘心在树上慢慢枯萎的。”
只是短信一去没回音,又被忽略了……
宁初往停车的方向走去,因为脑海有太多的情绪缠绕,所以她就失魂落魄地撞到了行走在江边的陌生人。
察觉到撞到人的时候,已经收不回脚步,宁初与那男人已经发生了身体的碰撞,半空中翻腾着一台手机,那是刚才被她撞跌的,宁初下意识伸手去接,可最终还是扑了个空。
那台手机砰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下,宁初迅速地弯腰捡起,并查看手机是否摔坏了,幸亏手机完好无损,只是沾染了些许尘埃。
宁初也顾不上卫生的问题,就直接用自己的衣服帮男人擦干净那手机,直到手机恢复干净,她才双手还给那男人并道歉:“这位先生,对不起!”
那男人不太上心的应了一句,“不要紧!”
随后是一个极其清冷的笑容,那男人虽然不追究,可是她心里还是觉得很抱歉,男人盯着手机的地图一直在东张西望,宁初热心肠的主动搭话:“这位先生,我是本地人,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那男人犹豫了几秒,应该是怕她是那种骗子吧,其实宁初也能理解,如今的社会,各种形形色色的诈骗,就是让人那么的无奈。
最终,男人还是将他手中的纸条递给了宁初,声音是友好的:“请问,这个地方要怎么去?”
纸条上写着:怀正路28号。
宁初如实回答,“这条路早就改名为智慧路了。”
男人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难怪我找不到!”
宁初指指前方的路,“从这边过去便可以,大概五公里左右!”宁初想了几秒,又补上了一个建议:“我建议你还是打辆车过去。”
“好,谢谢你!”
男人道谢后,便在路边拦出租车,可这条路是出了名的难打车,宁初摇晃着她手中车钥匙,再一次的热心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你过去。”
男人最终还是坐上了宁初的车,只是今天是周末,路上是塞得水泄不通,等宁初将那男人送到目的地后,已是一个小时之后。
宁初看看时间,忽感不妙,今天是兰心慧出院的日子,宁初答应去接她出院的,只是刚才在车上耽搁了一个多小时,以至时间都错过了。
宁初已经做好了给兰心慧炮轰的心理准备,果她一切都如她所料,宁初一进兰心慧的病房,兰心慧那一双凤眼,就已经在她的身上游走了无数遍。
宁初赔上笑脸道歉:“心慧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兰心慧双手负胸的往沙发一坐,接着冷哼一声,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呵,如今这些高管真是难预约哈!”
兰心慧手中愤愤的翻着那本早就过期了无数个月的娱乐杂志,整个脸部都在挤眉动眼,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告诉宁初:她在生气!
无论兰心慧装的再像,都与她自身的性格不太相符,兰心慧根本就不是那些小肚鸡肠的女人,宁初耸肩一笑,坏坏的提议:“心慧姐,你往我身上砸一本杂志吧,这样才像生气呢!”
兰心慧一秒便破功,她走到宁初的身边,随后用胳膊搂着宁初的脖子,嘴角扬起了一道不明的鬼魅弧度,“既然你来晚了,那是不是要惩罚点什么,作为补偿?”
果然跟兰煜是亲兄妹,动不动就要别人补偿,宁初摆了一个OK的手势,与其问兰心慧要罚什么,不如直接问她,想做什么,于是,宁初也懒得拐弯抹角:“兰大小姐,你有什么吩咐的?”
两人对视一眼,兰心慧嘻嘻两声:“晚上我组了个局,你务必要参加啊!”
是的,没有听错,是务必,不是询问啊!既然非去不可,宁初当然要问得仔细一点:“什么局啊?”
宁初细细一想,又加了一句:“那些什么同志派对,可别预我啊!”
兰心慧一脸的正经脸,“笑话,姐像是弯的人吗?”
宁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兰心慧立刻掘了宁初一眼,兰心慧含糊的带过:“这局呢,地点就在家别墅,就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吃点小肉,喝点小酒。”
宁初也不傻,专挑兰心慧不想回答的问题来问:“那有什么人参加?”
兰心慧故意跳开了兰煜的名字,“就甄宁,洛唯他们啊!都是熟人,很好玩的!”
看看吧,中国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