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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跟他在一起苦?
宁初这一句话,无疑又将兰煜惹得更怒,他难听的话又再继续:“你觉得跟金主说这样的话,合乎你的身份吗?”
又是身份,宁初最讨厌的就是她如今这个身份,她虽然一字都没有反驳,只是满眼的不服气又再一次成功挑衅了兰煜。
宁初的手臂里传来了兰煜的重力,直接捏的她生疼,兰煜愤怒的声音使他的面目有几分狰狞:“宁初,我看这些日子,我对你是太好了,才让你忘记了本分!”
终归,宁初还是惹怒了狮子,兰煜丢了一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浴室,待宁初调整好情绪,再次出去卧室,兰煜已穿戴整齐,兰煜冷冰冰的话砸过来:“从明天起,我会给你安排新的工作?”
宁初愣愣的坐在原地,兰煜似洞悉一切,“你不是一直把服侍我当工作吗,若你觉得苦,那我也不难为你了。”
兰煜为他自己倒了一杯酒,猛地喝了一杯后才说:“从明天起,你去当迪娜的秘书,直到协议时间结束。”
宁初也不傻,让她当迪娜的秘书,不就是坐等着被迪娜欺负吗,趁兰煜还有商量的余地,宁初提出一个要求:“换一个人!”
“换一个人?”
兰煜用疑惑的目光,重复着刚才她说过的话,最后他冷笑出声:“好歹你也是我曾经看上过的女人,就给你多一个选择?”
兰煜又倒了一杯酒递给宁初,宁初没接,他向前一步,就直接动手扣住她的腰间,一把将宁初倾倒了45度,然后将酒杯粗|鲁地放在她的嘴边,强迫她喝下了那一杯酒。
宁初几乎连喘气的机会也没有,那杯酒已经见底了,高档的洋酒一半灌进了她的嘴里,一半洒在了她的身上,随着那酒杯放下的声音响起,她的身体也恢复了平衡。
兰煜高居临下,声音冷如冰:“想当陪酒的还是秘书?”
宁初倔强的擦拭着脸上的酒,目光散发着不服,她沉默的没有作声,她还用选择吗?
只是这一次,兰煜并没有在纵容她,他强迫着宁初回答他的问题,“选一个?”
兰煜的大掌捏着她的脸颊,使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她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才回:“秘书!”
再之后,是砰的一声关门声,兰煜摔门而去,而且一夜都没有归来。
第二天早上,兰煜派了一个人接宁初去了公司,等宁初去到顶层时,兰煜,周跃,迪娜都在。
兰煜就举着一张报纸,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迪娜,你上次不是说缺个人吗?”兰煜的手指了指宁初,“我给你找了个秘书!”
迪娜难以置信地看看兰煜,接着又看看宁初,她都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兰煜再次出声:“以后,她就是你的秘书了,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她做?”
宁初目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兰煜则云淡风轻地继续看着报纸,迪娜灵敏的察觉到了两人的不和,心底是一阵的狂喜。
迪娜嘴角微微上扬,宁初竟然将兰煜给得罪了,看她不整死宁初。
随后,兰煜与周跃离开了,办公室内只剩下迪娜与宁初两人,迪娜小嘴一撇,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她先是好好打量了宁初一番,随后狐假虎威的吩咐:“这是要你来当木头的吗?冲咖啡会不会!”
宁初转身往门外走去,迪娜在背后慌忙叫住了宁初,她对宁初的冷漠态度意见大的很,“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啊!”
迪娜冷哼一声了后责怪:“上司跟你说话的时候,你给点反应行不行?”
宁初皮笑肉不笑地挤出了一点弧度,语气冷冷的:“是要这样子吗?”
迪娜压着脾气,若不是要顾及到兰煜,迪娜早就出手煽了宁初两巴掌了。
整整一个上午,宁初就坐在沙发区,等待迪娜安排工作,而迪娜则坐在办公桌,手里360度的转动着钢笔,嘴角微微颤抖着,一想到宁初竟落在她的手里,她心里就无比的欢快。
迪娜从座位站起吩咐:“那个,陪我去买点东西!”
宁初站起往迪娜的身边走去,迪娜的纤手往办公桌上到包包微微一指,“你提一下!”
宁初随迪娜来到一家衣服专卖店,迪娜要购买的东西,完全与工作无关,迪娜往沙发一坐,里面的导购就迎了上来:“周小姐,欢迎光临,昨天店里刚来了新款,要不要拿给您看看?”
迪娜很享受这种被人拥簇的感觉,她微微含首,导购欢快的离去,没过一会儿,导购推了一车子的衣服过来,迪娜朝宁初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吩咐:“去试衣间每件试给我看看。”
宁初没脾气的走了进去,随后穿着一条小香风的裙子出来,导购恭维的说,“哇,这位小姐的肤色很适合这款颜色,周小姐的皮肤这么雪白,穿起来一定非常好看。”
宁初在心底为这位导购默哀,那位导购还想借她来拍迪娜的马屁,那导购的如意算盘就打不响了,导购最不应该的就是称赞了宁初。
一切如宁初所料,迪娜马上就变脸了:“很好看吗?我怎么觉得,她穿出了一股地摊货的味道!”
导购表情一愣,在接下来的试衣过程中,她也不敢乱说话了。
宁初被沦为了试衣模特,一件件的更换衣服,最后,迪娜大手笔的购买了多款,唯独那件小香风的裙子被她抛弃了。
宁初在试衣间换回了她的衣服,等她出来时,她放在外面的鞋子却不见踪影,宁初询问导购:“放在地上的那双鞋子呢?”
导购一副战战兢兢的语气:“原来那双鞋子是小姐你的呀,我还以为是店里旧的试衣鞋,所以命人扔了!”
导购的眼神一直左飘右飘,不用多想,眼下这一恶作剧,又是迪娜的杰作,导购在一边猛地道歉:“这位小姐,真不好意思,我马上赔给你一双新的鞋子。”
导购迅速的在柜子里拿了一双高跟鞋并递给宁初,宁初看了一眼那鞋跟,真是欲哭无泪,这目测至少有十五厘米,迪娜在一旁催促:“还不快点穿上,我们还要赶着去下一个地方。”
无奈,宁初只好穿上那双恨天高。
汽车辗转的来到了一处工地,宁初转头看着窗外的建筑物,再垂眸看看她脚上的高跟鞋,她就知道迪娜没安什么好心。
宁初认命的跟迪娜往工地里面走,地上的洼洼坑坑几度险些让她跌倒,去到一栋空置的建筑物,里面只有主体结构,其它的门窗还未被装上,乍眼一看,显得特别的萧条。
迪娜狡诈一笑,忽然喊她一声:“宁秘书!”
宁初一愣,迪娜一直都是称呼她为“那个”或者一声没礼貌的“喂”,如今她突然阴阳怪气地喊他一声宁秘书,准没好事。
迪娜转身对宁初介绍:“这个工地,我们是打算评一级的。”
迪娜指着不远处的那条还未装上拦杆的毛坯步梯,“宁秘书,你下午的工作很简单,这里一共有二十层,你就按平时走楼梯的速度,随便走走,看看这楼梯的踏高是否走得舒服。”
迪娜难得的好笑容,“我呢,就在顶层上面等你。”
故意弄丢她的鞋子,故意给她穿高跟鞋,一切都是故意,宁初她都懂,宁初缓缓往楼梯走了过去,明知道是迪娜的故意作弄,可她还是得要把工作完成。
那条楼梯连栏杆也没有,宁初脚下又是恨天高,所以宁初走得极其的小心,走了八层楼,那双新鞋子已经把她的后脚跟给磨破了,宁初忍着脚疼,又往上走了两层,最终她忍无可忍,只能把鞋子脱掉,赤着脚继续走。
地面还处于毛坯状态,那一挖一坑,嗑到她的脚底生疼,她已经是步步为营,可最终,还是免不了被一根铁钉弄伤了脚底,宁初吃痛地扶着墙边,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脚底,上面还附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钉。
宁初咬咬牙,徒手将铁钉拔去,当那铁钉脱离她脚底的那一刻,又是一阵难以形容的疼,宁初猛吸了两口混沌的空气,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艰难的继续行走。
在接下来的几层里,宁初受伤的脚,都是靠垫着前脚跟,缓慢的走着,等宁初上了楼顶,她已经成了虚脱状态。
顶层里只有空荡荡的四面墙,迪娜根本没有在上面,其实宁初早就猜到她不会上去,只是当她真的那么做了,宁初心里还是会不好受。
宁初也顾不上地上有多脏,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面上,休息了将近三十分钟,她才继续动身往回走。
回到地面,她脚底的伤已经彻底麻木,脚后跟磨破的皮也同样没了知觉,此时,天已黑,工地的工人大部分都已下班了,别指意迪娜会留在那里等你,宁初猜迪娜,在她还在走楼梯的时候,她肯定早就走了。
宁初独自一人离开工地,这边是新开发的,外面是一片寂静,来往的车辆是少之又少,别说是车了,就连远方的一点灯火也看不到,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迹罕见。
宁初沮丧的走到了一个公交亭,坐在上面的座椅,只希望上天可以眷顾一下她。
大概等了三十分钟,一台公交车或是计程车也没有,宁初犹豫着要不要给兰煜打一通电话,可心里又非常的抗拒,最终,电话还是没有拨通,她只是一人继续坐在公交亭上。
不知过了多久,宁初突然听到有一阵汽车的喇叭声,宁初一抬眸,她面前已经停了一辆黑色汽车,待车上之人摇下车窗,宁初立刻一愣,里面之人竟是她的一位朋友,宁初又惊喜又不确定的出声:“小张?”
那男人露出了一个商务式的微笑,“宁小姐,好巧啊,我刚还在想,这到底是不是你!”小张招了招手,“这边很难打车,上来吧,我载你一程!”
宁初微微颔首,她果真是遇到救星了,宁初艰难的从座位上站起,只是久未活动的脚,拉动着伤口,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张见状,慌忙的下了车,一边搀扶她,一边关切:“你脚怎么伤成这样啊!快上车,我先送你去医院,免得感染了。”
宁初也没有逞强,她脚下的伤口的确需要处理一下,等去到医院,小张为宁初挂号缴费,整个人都在忙前忙后,直到宁初进去了里面包扎,小张才走去了一个没人的角落,神秘的打了一通电话:“腾总,已经将宁小姐送到医院包扎了,可她脚伤得比较严重。”
电话里头传来了一把低沉的男音:“我知道了,给她去买一双平底鞋,37码的,尽量选舒适一点。”
等宁初包扎完伤口后,小张依旧站在走廊,此时,他手里已多了一双平底鞋,他双手递给宁初,“宁小姐,我不知道你的鞋码,这是37码的,不知道您是否合适?”
宁初点点头接过并道谢:“小张,谢谢你!”
小张暖暖的一笑,“不用客气,我送你回去吧!”
车子驶在回酒店的路上,车内放着缓和的音乐,让宁初莫名的安宁,宁初突然抬头问,“小张,你来这边出差吗?”
“嗯,来这边好几天。”
宁初点点头,问的隐晦:“他呢?”
小张笑笑,有些明知故问,“你说的是少爷吗?”
宁初轻声的应了一声:“嗯!”
小张边转动着方向盘边说,“少爷都挺好的,就是工作太忙,老是不准点吃饭,他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