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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我马上否认,“我们……我们只是有了点儿分歧,很快就会好的。”
“你这个样子不是一两天形成的。”聂宸远直接戳破我,“我就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显赫的家世吗?但据我所知,沈家的家规很严,对盛景的生意并不会有多深的帮助。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昕儿,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他不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他的话惊着我了,他不是马上就要和段雪莹结婚了吗?
聂宸远没等我的反应,直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说:“昕儿,我爱你。无论何时何地,我心里永远都是你。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去英国好不好?那里的医院一直在邀请我过去。又或者我们再回到美国,过以前的生活?”
我没想到事到如今,聂宸远心里还抱有这样的想法,这未免有些超出我的想象。
把手抽出来,我蹙着眉,说:“宸远,我早说了,我们回不去了。你又何必执着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聂宸远盯着他已经空了的手,没有说话。
我心里也是难受得紧,不是还贪恋旧情,只是出于相识这么多年,我打心里渴望聂宸远会幸福,我才算是得到一份安心。
“对不起,我先走了。”
除了逃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聂宸远了。
……
回到公司,同事依旧为着新人计划的事情在忙碌着。
我看到邵晓珍在那里忙的晕头转向,和我目光交接了一下,她也就是马上闪躲了。自从那次吃饭离开后,我们一直没有说过话。
我站在中央鼓励了同事们几句,然后就回了办公室。
头疼得厉害。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胸闷气短,头昏脑涨,晚上经常的失眠多梦,我总觉得除了心理上的压抑和烦闷,还有别的问题。
或许,我真该去医院瞧瞧。
实在熬不住,我喝了杯热水,然后就去了休息室。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我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
划开电话,我低声道:“喂。”
“少夫人!不好了!”是阿梅紧张惊慌的声音。
我一下在从床上弹坐了起来,马上问:“怎么了?别慌,和我说。”
“茉莉它刚才吐了……接着就倒了,像是昏迷。我叫它,拍它,它都没有动静。怎么办?少夫人,是不是我给茉莉吃坏东西了?”阿梅说完就哭了起来。
我赶紧穿好鞋,和阿梅说:“别慌。你去专门放茉莉用品的地方把它的篮子拿出来,然后给我的司机打电话,让他过去接你,带你去洞庭路146号。茉莉是只纯种的埃及猫,在国内很少,我们必须去找专业人士求助。你现在就去办,我洞庭路那里等你。”
“好的,好!我这就去!”
挂断电话,我也急匆匆赶了过去。
……
我比阿梅早到了几分钟。
看了一眼篮子里的茉莉,就像只死猫毫无生气的倒在里面,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害怕。
“少夫人,是我不好,我没看好茉莉!”阿梅自责道。
我摸了摸茉莉的脑袋,说:“我们先进去,老徐会有办法的。”
宠物店,老徐正在给一只贵宾犬美容。
见我来了以后,笑脸相迎,说:“沈太太,您来了啊?是茉莉的猫食吃完了吗?”
我接过来篮子,把它放在了老徐的台子上,说:“你快来看看,茉莉刚才吐了,然后就晕了过去,怎么也叫不醒。”
老徐一听立刻就变了脸色,马上把贵宾犬放进了笼子里。
接着,他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把茉莉抱了出来,然后仔细瞧了瞧,急道:“我这辈子就接触过茉莉这么一只纯种的埃及猫,我不敢一个人做决定,它太珍贵稀有了!”
“那怎么办?是你把它交给我的!”我急得跺了下脚。
老徐眉头皱的更紧,嘟囔道:“容与从它出生就养着,也没见出过这样的情况!怎么大了反而……”
“你说什么?谁养着?”
老徐一愣,马上又道:“没什么!我认识个专家,我现在就把她叫过来,这就叫!”
他说完就跑去打电话了,而我走到了茉莉的身边,伸手轻轻抚顺着它的毛。小家伙难得对我这么乖顺,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都说埃及猫喜欢亲近人,我的茉莉却高冷得很,对我爱答不理的,倒对那个没养过它的沈容与,情有独钟。
他见茉莉这样,一定会心疼吧。
“沈太太,李教授马上就来,您别着急!十几分钟就到!”
我点点头,说:“拜托了,茉莉不能有事!”
二十分钟后,李教授赶到,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带着金丝眼镜,穿着冲锋服,看起来精神头十足。
“刚子,把里间打开,带茉莉过去。”
李教授一边脱了冲锋服,一边拎着自己的箱子向里走。
我马上跑过去,和她说:“李教授,您一定要治好茉莉,它才四岁多一点,它……”
“好!好!我知道,你在外面安静的等着。”李教授说完,就关上了门。
又是一番无休止的等待。
将近两个小时,阿梅陪着我在店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担心都会成倍的增加。
“少夫人,都说猫有九条命。茉莉肯定不会有事!再说了,茉莉不是埃及猫吗?那是神猫,一定会……”
阿梅话没说完,李教授从房间里出来了。
我冲了过去,问道:“怎么样?有……有救吗?”
李教授摘掉口罩,说:“放心吧,没事了。只不过茉莉可能要在这里住上几天,需要输液,把体内的毒素排出去。”
“毒素?茉莉中毒了?”我惊讶道。
李教授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小袋子,里面装的是几粒乳白色的颗粒。
“这是在茉莉爪子上找到的。夹竹桃的高纯度提取物。”李教授说。
“夹竹桃?”阿美重复了一句,“家里没有样这种花啊。”
李教授继续道:“夹竹桃的根茎和汁液是有毒的,误食的话,很危险。而这种植物散发出的是淡淡的奶油味,估计就吸引住了茉莉。所幸它吸入的不多,所以救了回来。”
奶油味……
我听后身子不稳倒退了一步,吓了阿梅一跳。
“少夫人,您怎么了?”
我浑身轻颤,问李教授:“我想请问您,夹竹桃的气味有毒吗?如果被人吸入,会中毒吗?”
李教授想了想,然后道:“原则上是不会的。但是不排除如果长期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大量的吸入夹竹桃的气味,会导致身体的不适。就比如我手里的这几个颗粒,是经过提取的夹竹桃,威力比较大。如果有人和这些东西相处几个月,百分之百是要中毒的。”
“那如果是轻微的呢?就是吸入两周左右的时间。”
“两周的话,也还是要看量。如果还是我手里的提取物,只要有那么几十粒的话,每天和人接触,而且还是在封闭的狭小空间里,那么这个人很快就会出现一些症状。比如头晕、失眠、多梦、注意力减弱、神经紧张,严重的话,还会出现幻觉。”
“好家伙,这么厉害!难怪茉莉倒了!”阿梅道。
李教授叹了口气,应和道:“这次是幸运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要是茉莉有个什么事情,我估计容与那孩子一定伤心死。”
“你认识我先生?”我疑惑道。
李教授立刻笑了,打量了我一下,说:“早该想到了。刚才太着急就没顾得上!你长得和你小时候挺像的。”
这话让我更疑惑了,李教授怎么还知道我小时候的样子?
“时间估计太久了,你自己都不记得了。”李教授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口袋,然后掏出了手机,接着翻出了一张照片。
她指着照片和我说:“六年前,容与找到我,让我给他找这上面的猫。我一看这不就是普通的家猫吗?这傻孩子非说不是,说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猫,让我给他寻个珍贵的品种来。我找了两年,才从朋友那里偶然见着了一只埃及猫。容与瞧见了,就说这就是他要的猫,硬是要自己养。茉莉本来的主人也是不舍得的,因为培育出来的埃及猫不少,但纯种的,恐怕也就那么几千只。要不是容与一是真心喜欢,二是出了三十万的高价,人家是绝对不会答应把茉莉给他的。”
我听着李教授想叙家常一样的和我说着这些,可我脑子里就像过电影似的……那些画面,那些回忆如同狂风暴雨一样席卷着我的每一个细胞。
那照片上是一个少女,她举着的是和茉莉有九分像的猫咪。
这是十四岁那年的我,还有瑞士火车站小卖部老奶奶的猫。
童心亦晚 说:
关于夹竹桃那段,是剧情需要,大家不要较真儿哈。
另外,明天就和好,大家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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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
045 你在哪里
——还冷吗?
——冷……
——这样有没有好些?
——你不冷吗?
——不冷。
——我回来请你吃蛋挞。福满记的,特别好吃,又热又酥。
——你会记得我吗?
——会。
那些被封存已久的记忆像是得到了解封一般,伴随着狂暴的旋风,吹散走了那些迷雾,使原本的一切变成了我的一部分。
我没有等茉莉醒过来,和阿梅嘱咐了几句就驾车前往了沈容与的律师事务所。
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了事务所的门口。
负责车辆停放的大爷吓了一跳,气鼓鼓的向我走过来,可当我一下车之后,大爷就把话给憋回去了,嘟囔了句:“老板娘了不起啊。”
我没和他说抱歉,直接小跑着进了事务所。
“沈太太,您好。”前台小姐还是上次的那个女孩,笑起来很甜。
“我找沈律师,他在办公室吗?”我一边说着,就已经一边往里走了。
前台小姐笑容僵了一下,马上跑了出来,说:“沈太太,沈律师他……”
“沈太太?”
话语间,李明旭拎着公文包从里面走出来,他见我这么急急忙忙的,先是让前台小姐回去工作,再来就是对我说:“您有急事吗?要不和我去贵宾室说?”
我摇摇头,立刻说:“没有。我就是来找沈容与的,他在吗?”
李明旭蹙了下眉头,将我引到了安静一点的角落里,小声道:“我不知道您和沈律师之间是不是产生了摩擦,不过眼下沈律师确实不在事务所里。”
“不在?”
李明旭点点头,接着说:“沈律师有位朋友,梁歌女士,不知道您认不认识。”
我一听梁歌的名字,顿时攥紧了拳头。
“她委托给了沈律师一个案子,沈律师已经接手。其中,有一些线索需要实地采证,必须由我们事务所派专员前往。而梁歌提女士出了高度保密的要求,所以只有沈律师一人陪她去了外地,恐怕还要两三天才可以回来。”
听完李明旭的解释,我握着的拳头一点点的松开,又问:“他们去了多久了?”
“昨天下午出发的。”李明旭回答。
我点点头,稳了稳混乱的气息,说:“好,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沈太太,请等一下。”李明旭又把我叫住,神情看起来有些犹豫,“我无意冒犯您和沈律师的隐私。但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我想和您说沈律师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从早到晚就像个工作机器一样,吃喝住全在事务所里。您也看到了,这么大的一家事务所,人多口杂,沈律师的职业特殊性对他的私人生活状况也有不小的要求。如果流言四起的话,总归是不好的。”
我一愣,默默扭头看向了“沈容与律师事务所”几个字,突然就想起了我头一次听说沈容与这号人物时的情景。
那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社会名流悉数到场,我陪同景辉也出席其中。
面对着权贵们,我早就学会了互为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