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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文筝的父亲先前不知道,他去乡下看望文筝的姨奶奶了,等回城的路上听到电台新闻,气得不行,立刻打电话过去,幸好文筝已经回家,他现在正飞奔过去。
这一场风波,来得猛烈,翁家和杭家,还有方家,都是措手不及的,谁都不好过。
就连一向强势的杭庭玉也不再闹腾了,看到文筝和翁杭之回来,她就悄悄地离开。
为了避免见面尴尬,杭庭玉现在还没有心理准备要怎么去寻求儿子的原谅,但她这段时间也想清楚了,她不能失去儿子,她想要努力挽回点什么。
骄傲的杭庭玉,终于不再那么嚣张,知道低头了,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该弥补了,只是,不知道翁杭之和文筝会不会原谅她。
杜佩箐和杭靖枫也到了,一见着文筝,两人都紧张地询问,更多的是愤怒。
晴晴已经吃饱了饭,在妈妈的摇篮曲中入睡,文筝就和杜佩箐在卧室的阳台上谈心,今晚也不回去了,就住在这陪文筝。
女人之间也是有悄悄话的,翁杭之觉得杜佩箐陪文筝也好,毕竟是闺蜜,文筝若是有什么话想吐槽的,跟闺蜜说说,省得憋在心里难受。
杜佩箐听过文筝所说的之后,更是对于妍琪的成见加深。
但文筝其实也无法判断这件事究竟是谁干的。是谁想要害死于妍琪呢?这个答案没有头绪。
杜佩箐却是愤慨地说:“于妍琪指不定就是自己害自己,以此来达到报复你的目的。”
“这是我们的猜测,但没有证据。况且,如果真的上了法庭,没证据的话,法官是不会相信的。因为氰化钠太毒了,一点点微量就能置身于死地。于妍琪当时是被送去医院抢救的,很难让人相信她会为了报复我而在自己的药理下毒,那是有很大机率很丢掉性命。”
“这……确实,法官是看证据,但我就不信这个下毒的人会一点破绽都没有。你是私家侦探,你老公是律师,你们俩联合起来,肯定能让下毒的人原形毕露。”
杜佩箐这是在给文筝打气,也是她的信心。
文筝点点头,她是希望能尽快找出那个人,否则总觉得心里是根刺。
文筝自问无愧,所以也就不会多担忧,她现在只想好好地陪伴和安抚晴晴,以免给孩子心理造成阴影。
网上的口诛笔伐还在继续着,越来越多的人在慷慨激昂地表示自己对“毒害于妍琪”这件事的极度愤慨。
这几天,翁杭之和翁锦良出入都很小心,随时提防着记者。
遇到公司有事的时候,如果不是非要翁杭之出面处理的,就由杭靖枫代牢。
文筝现在不宜出门,她的照片已经被媒体曝光,出去了只怕是会被人给围堵。
晴晴每天都粘着妈妈,小孩子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有妈妈在,就是最幸福的。
翁杭之和魏明涛都没闲着,比警察还忙。每天都在分析案情,一遍一遍地看监控记录,还去医院做调查,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机会。
文筝的父亲当然也在尽自己的努力为女儿寻找线索,多希望能有一点可疑的迹象出现。
崔卓现在除了上班时间就是在药房和物理治疗室以及于妍琪的病房,他也想帮文筝,想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的线索。
在这样的时刻,最能考验谁才是真正的朋友。文筝庆幸的是,她的朋友和家人,爱人,都相信她,在全力支持她。
就连她以前接手过的生意中的委托人,有的也会打电话关心她的现状。
这让文筝很安慰,说明她的人品是深入人心的,尽管网上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在喷在骂,可只要有亲人爱人朋友的信任,她就很欣慰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果真,检察院做出了批示,文筝这个案子,被检察院审查之后认为是构成刑事犯罪的嫌疑,并且取证过程都是合法的,将会向法院递交诉状,对文筝提起公诉。
这样的结果,其实是可以预见的。因为没有新的有利的线索出现,被公诉,那几乎是没什么悬念的。
好在翁杭之他们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对这个结果不意外,但是,依然不会停止寻找证据。
魏明涛是文筝的代表律师,他也感到压力,如果迟迟找不到有利的证据来为文筝证明清白,恐怕到时候合议庭会判文筝有罪。
魏明涛曾问过翁杭之,假如真的文筝被判刑,他会不会利用自己的人脉和手段,让文筝免于刑罚?
翁杭之的回答,是魏明涛意料中的……他说,他不会。
他会尽全力为文筝找到证据,但假如真的不幸被判刑,首先是会上诉,直到终审如果还是坚持原判让文筝获刑,他只能服从判决。
翁杭之就是这样一个人,否则当初也不会当律师了。他经常说,自己既然是律师,如果连他都带头亵渎法律,那么,其他人会怎么做呢?那会是一种*的示范。这种执着,也是他从小受到父亲熏陶的结果。
翁锦良就是个刚正不阿的法官,所以他早早就退出那一行。而翁杭之受到父亲的教育和影响,有些原则性的东西是融到骨子里的,是根深蒂固的。
他和文筝也谈论到这些,文筝说能理解他,并且也认为他的做法是对的。
有个这么通情达理的老婆,翁杭之更加感到自己是幸运的。
由于翁家的特殊背景,家里一个是退休的法官,一个是金牌律师,加上翁杭之又是外界瞩目的男神,他的老婆这件案子,掀起的舆论也是巨大的。
从各方面考虑,法院会加速对案子的处理,尽快开庭。
对于这个结果,文筝更多的愤怒,她自问没做过坏事,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冤情?
她那天是好心帮于妍琪拿药,谁知道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文筝在家陪孩子,每天都不出门,而翁杭之回家的时间就越来越晚。
有几次文筝劝他不要太操劳,可是他似乎没听进去,还是那么晚回来。
文筝心疼他,总觉得是因为这案子,他才会更忙碌的。
文筝对翁杭之更加温柔体贴,可是有一天,她接到了崔卓的电话。
崔卓好像有点生气……
“文筝,翁杭之他最近对你怎么样?”这语气硬邦邦的,怎么回事呢?崔卓平时可是很温润的一个人。
“他一直对我很好啊,怎么了?”文筝有点纳闷。
“好?真的吗?难道你就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异常?文筝到是觉得现在崔卓很异常。
“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崔卓咬咬牙,压抑着怒火:“我告诉你,今天于妍琪来医院复查身体,你猜我看到谁在陪她?是你老公翁杭之!真是太气人了,他是不是发神经?他怎么可以跟于妍琪走在一块儿,他应该在家陪你才对……”
崔卓有点激动,他当时看到翁杭之和于妍琪一起来医院,他都懵了,差点没当场揍人。
电话那端,文筝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真的吗?翁杭之什么时候跟于妍琪又开始走那么近的?她联想到最近翁杭之经常回家很晚,难道说,他是为了去看于妍琪?
没有比这更让她心痛的了,她每天在承受着煎熬,没想到自己的老公居然会和于妍琪一起去医院复查身体!
文筝跌坐在沙发上,只觉得背脊发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160:完结倒计时9
翁杭之回来的时候,文筝还没睡,是特意在等他。
看看时间,都11点了。
文筝穿着睡袍,清清爽爽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素净的脸蛋在灯光下被掩盖住了苍白。
她躺在*上,仰面看着天花板,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心里有点涩涩的。
又是这么晚回家,他在外边都干些什么了?
爱人的眼里容不下沙子,文筝不会傻乎乎地闷着不问,等翁杭之出来,一钻进被子里,文筝就转过身。
“老公……”
翁杭之顺势搂着她的腰,温柔地凝视着她:“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我一直没睡,在等你。”
“我不是说过了么,最近会很忙,如果回来晚了你别等。”
文筝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把心一横……
“老公,你是不是因为觉得于妍琪可怜,所以才会跟她在一块儿?你就不怕她对你再有非分之想吗?”
文筝这话,让翁杭之脸色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说:“我是去看过她,还陪她去过医院,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得异常,我们之间没什么,你别多想。”
“你……你心里在想什么啊?案子还没解决,你是我老公,却还要像朋友一样跟于妍琪相处吗?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文筝有点不悦,她对于妍琪总是有点膈应的。
翁杭之轻轻拍着文筝的后背,淡淡地说:“好了好了,我自有分寸。”
文筝见他言辞含糊,越发不安心了:“分寸?在这种敏感时期,你就不该跟她走得太近,这还需要我说吗?”
“嘘……小声点,晴晴在睡觉,别把她吵醒了。很晚了,我也累,睡吧睡吧。”
翁杭之确实显得很疲倦,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文筝还想说点什么,但感觉到他不想再谈,她也就没了心思。
文筝到现在也是相信翁杭之的,可就是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还要跟于妍琪走那么近。
人心里一旦有了刺,就是慢慢生长。
翁杭之在这之后的日子也还是依旧回家晚,有时周末也不在。他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身为妻子,忍一天两天可以,但总是这样,就不能忍。
文筝的脾气性格就是那样,她不会做忍气吞声的小媳妇。
这天,距离开庭还有三天的时间,又是个周末,可翁杭之却说他有事要办,要很晚才回来。
又是这样的!文筝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可这心里却在琢磨了。
信任也是有限度的,像翁杭之这样几乎每天都晚归,有时周末还整天不在家,而他的工作也没至于忙到这样,谁都难免会有想法的。
文筝不愿去往坏的方面想,可是于妍琪始终是个阴影在她心里。如果翁杭之没有跟于妍琪接触,文筝不会多虑,但事实是他自己都承认有接触了,还陪于妍琪去医院复诊。
五点半,翁杭之从事务所下班走人,到对面停车场取车。
他显得很匆忙,加上这路上人来车往太多,他没注意到后边有异常。
远远的,文筝跟着翁杭之的车,她坐在一辆出租车上,在事务所门口等了半小时了,看到翁杭之的车子启动,她就跟上去。
这完全是女人的直觉在作祟,跟踪自己的丈夫,如果不是已经有了恐惧和担忧,哪个女人愿意这么做?
文筝真希望自己多心了,希望这一趟是白忙活的。
但是,有的事,不想它来,它偏要来。
一路上都很堵,直到一个小时之后,翁杭之的车才在一个小区门口停下。
这里是……
这地方,文筝太熟悉了,这不是翁杭之的公寓么?
想当初她在事务所上班,就是跟他一起住在这里的。
文筝松了口气,心想还真是自己胡思乱想了,自从搬到翁家别墅之后,这儿就没再住人了,翁杭之或许是想回来拿点什么东西的。
文筝正打算叫司机调头离开,但忽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路边下车……
竟然是于妍琪!
是于妍琪,她正笑着走向翁杭之,她看起来那么开心,容光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