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意识到这一点,文筝只能无奈地说:“那还是直接去翁叔叔家吧,我的事也不急,改天再处理也行。”
“好好好,这才对嘛。”翁锦良一脸笑意,看向文筝的眼神越发柔和,活像是真的在看自家儿媳妇。
文筝却高兴不起来,万万想不到世上的事这么巧,前几天那个被她又打又骂的男人,看来是躲不掉了,见面之后该怎样尴尬?对方该不会记恨那天的事吧?会不会当着翁叔叔的面说呢?会不会直接将她赶走?
文筝脑子里乱哄哄的,但她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既然是必须面对的,大不了当时候就跟他再来个更正式的道歉,他应该不会计较的吧。
文筝到了翁家之后,才知道自己是多虑了。原来翁锦良和儿子是分开住的,并不住在一起,所以,现在翁家只有翁锦良和佣人。
文筝大大地松了口气,心情没那么烦躁了,还帮着翁锦良下厨做饭准备晚餐。
翁锦良盛情难却,文筝也着实感觉到长辈的关怀和温暖,如果不是因为翁锦良的儿子就是那个被她打骂过得倒霉蛋,她是会安心在这里住几天的,可现在她只想顶多留一晚就走,明天另外找住处。
翁锦良拉着文筝聊了很久,了解到侦探社的近况很不乐观,不但生意不好,还欠了一笔债,以至于要债的都找上门去捣乱了。
闲谈中,翁锦良很留心观察文筝,发觉她虽然年轻,却不是那种幼稚无脑傻白甜,她谈吐得体,不卑不亢,说话条理分明,简单扼要,更难得的是她有一份同龄人少见的冷静。
但翁锦良也发现了,当他问到文筝为什么以前读医科大现在却没进医院上班时,她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僵硬,只说了一句“一言难尽”。
翁锦良不会追问,他曾经是*官,当然懂得察言观色,什么可以问,什么不适宜打破沙锅问到底。
最后,聊天在愉快中结束,都该休息了。
文筝被安排在客房,洗澡要在楼下。
翁家是豪宅,富丽堂皇的欧式别墅,三层楼,房间多,地方宽,晚上难免显得有点冷清和空荡。好在文筝不是个胆小的女孩子,即使知道现在一楼只有她一个人在,她也没有害怕,在浴室里哼着歌洗澡。
文筝是个很有韧性的姑娘,虽然目前家里的情况不好,负债,父亲也离家出走了,今天还有人在侦探社门口围堵她……各种麻烦事不断,可这点挫折是不能将文筝打倒的,她依然充满斗志,情绪低落之后很快就恢复正常,开始琢磨今后的出路。
浴室的镜子里,朦朦胧胧映照着文筝妙曼的身影,犹如完美的玉雕,诱。人的曲线奥凸有致,在水光中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就连文筝自己都不敢看镜子,每当看到自己的身体这么美,她会忍不住脸红耳赤。
文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地听到身后传来异响,惊悚之余,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老爸,我前天买的那本书您放哪里了?”随着一个男声,浴室门口出现了翁杭之的身影,一瞬间,这两人同时呆住了。
这一秒,仿佛天雷降临,翁杭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老天,他竟然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身体……【还有一章】
☆、8:误入浴室
短暂的窒息后,浴室里响起了一个尖锐而愤怒的惊叫:〃流。氓滚出去!〃
同时,一块白白的香皂扔向了门口,他被砸中脑袋!
砰地关上门,翁杭之浑身就跟着火似的发烫……一个正常男人见到一个正在洗澡的年轻女孩子,这哪能当什么都没发生?那白花花的一片已经烙印在他脑子里了。
可关键是,为什么浴室里不是老爸而是一个女孩子?
怪事,刚刚他的车快要开到家门口时给老爸打电话,老爸说在洗澡,他一进门发现一楼的浴室里传出水声,以为老爸是在里边,谁知道开门进去居然是个女的?
等等,怎么那张脸有点面熟呢?
翁杭之警惕地望着浴室门,脑海里浮现出某个印象深刻的画面……
“儿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翁锦良出现在身后,穿着刚换上的睡衣。
翁杭之一转身,俊脸露出无奈:“爸,我以为浴室里的人是您,所以……”
“什么?”翁锦良脸色一变:“不是吧,儿子,刚才我听到好像是文筝的叫声,难道你偷看人家洗澡了?”
翁杭之难得脸热:“爸,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偷看,只是我以为里边的人是您,我想问问前天我买的那本书您放在哪里了,我要用,可没想到一开门就被人扔香皂,还好我闪得快。里边那是谁?”
其实在老爸回答之前,翁杭之隐约有了答案,但当亲耳听到老爸说了之后,他这心里顿时就一股无名火起。
文筝,不就是前几天打了他,结果还骂他“死骗子臭流。氓”,女神经病一个,怎么会来他家了?
“儿子,重点是,你已经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你把人看光了……这事儿,老爸也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记住,男人,一定要有担当,否则就跟混球无异!”翁锦良表情严肃地说完,转身就上楼了,只是一转身就忍不住想发笑。
翁杭之呆立在原地,老爸刚才说啥?是不是太夸张了,这都什么社会了,再说了,他不是故意的,一场误会,这就叫毁清白?
还没等翁杭之想明白,就听到背后传来声音,下一秒,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翁杭之眼疾手快,在文筝的拳头落下之前,他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两人就这样怒气冲冲地大眼瞪小眼儿。
翁杭之凌厉的眼神戳在文筝身上,透着令人心寒的淡漠疏离:“这是我家,你动不动就想来暴力,是不是出门忘记吃药了?”
文筝俏丽的小脸因激愤而涨红,愤懑地咬牙:“你刚才全都看见了?”
“是看见了,不过也没什么稀奇没什么好看的。”翁杭之淡定的语气里含着讥讽。
文筝气得肺都炸了,他全都看到了却还说没什么好看的?简直太欺负人了!
“臭流。氓你……”文筝又羞又怒,真想狠狠掐这张可恶的脸!
翁杭之却牢牢抓住她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说:“我以为老爸在里边,谁知道会是你?你来我家做什么?不攀上这门亲事就不甘心吗?现在我就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娶你,你和你父亲就死了那条心吧。”翁杭之低沉的语气充满了不屑与阴冷,狠狠地甩开文筝的手,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这么狂傲的家伙,这么目中无人,以为她是想攀龙附凤么?岂有此理!
文筝也不是好欺负的,冲着翁杭之的背影提高了声音喊:“我呸!就你这德性,免费赠送给我还嫌是累赘呢,不是你不娶,是本姑娘瞧不上你这种自大狂!”
这俩人也不知是上辈子都谁欠谁,一见面就会闹出不小的动静,一次比一次劲爆,天雷滚滚的,似乎双方都不想跟对方有牵扯,可是却不知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今后纠缠不清的人生!
☆、9:到他的律师事务所上班
翁杭之走在楼道,听见文筝所说的话,脸色黑沉得吓人,停下脚步,居高临下望着她,优美的薄唇噙着一丝冷笑……她还真是胆子不小,什么都敢说,敢这样跟他硬碰硬地呛声,她是第一个。
但她此刻这副姿态,是真的不稀罕嫁到翁家呢还是她故意装出来的?
翁杭之嫌恶地瞟了她一眼:“我到是希望你一直都保持这种态度,离我们家远点,否则,你将会是自取其辱。”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进书房去了,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结了几分。
这男人冷若冰霜的气势也太强了吧,翁叔叔还说他是个“成熟稳重”的绅士,文筝感觉自己真没瞧出来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哪里绅士了?说话那么刺耳,极尽讽刺,句句戳心,难道这就是律师的口才吗?
文筝气呼呼地回到房间,心情难以平静,但她不笨,很快就理清了。想必是翁叔叔一厢情愿地很想撮合她和翁杭之,而翁杭之就特反感这样,所以才会是跟他老爸截然相反的态度。
文筝虽然看起来是个泼辣的女孩子,但实际上她内心也有着柔软的一面,对于翁叔叔的热情款待,她是很感激的,可翁杭之,这个男人怎么跟她如此不对路,每次碰到都能被他气得半死。
不行,确实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明天就走吧,先去找个小旅馆住下,再观察观察侦探社的情况,如果没人去闹事了,她就会回去。
下午闹事的几个男人,文筝暂时不打算报警,因为知道那样做并不能震慑到那帮人。警察不可能因为这个而派人24小时保护她,那帮人随时都可以去侦探社门口围堵。报警只会让那种人更激怒,最好的办法就是暂避风头,等郭丽雅脱离危险,抓到袭击她的人,兴许她哥哥就不会出来发疯闹事了。
打定主意,文筝很快就入睡了,今天太闹心,她只想快点恢复一下精力。
而在她隔壁就是翁杭之的卧室,这男人今晚却是一反常态,11点了还没睡觉。
翁杭之的作息时间一向很有规律,如果不是有公事需要处理到很晚,他一般是不会超过11点睡觉的,但今晚是怎么了?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的居然是在浴室里见到的那具雪白的娇躯。
先前翁杭之说文筝“没什么好看的”,其实是违心的话。事实是浴室里那一幕太劲爆了,男人见了不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看吧,现在翁杭之想睡都睡不着,潜意识不听使唤,总是想起那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
该死的,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那个女神经病……不就是两团肉,有什么稀罕的……翁杭之不停在心里念叨着,最后还是洗了个冷水澡,才将身体里那股本能的燥热压了下去。
但翁杭之已经在心里有了一个默认——文筝这个人,他不想再见到。因为两次见面,她都成功打破了他冷静淡定的情绪,他不喜欢这样被人影响。
第二天一大早,吃早餐的时候,翁杭之父子以及文筝都在场,这气氛显得怪怪的。
文筝埋头喝粥,尽量不去跟翁杭之的眼神接触,但她总能感觉到对面有两道冷冷的光线锁着她。
文筝心里很无奈,打算吃过早餐就跟翁叔叔告辞。
翁锦良像是看不到两个小辈之间存在的异样,亲切地招呼着文筝。
翁杭之冷眼旁观,就纳闷儿了,文筝么?他真瞧不出来她哪里好,哪里值得老爸这么对她?
不管老爸怎么想,总之他是不会接受文筝的。跟这个女神经病天生就是仇家吧,合不来,一定不能勉强凑合。
翁杭之正琢磨着,手机响了,是事务所里打来的。
“什么?小邓摔伤了?怎么回事,严重吗?”翁杭之俊脸微沉,表情严肃。
翁锦良诧异地望着儿子,听出点苗头……事务所一名员工出事了。
接完电话,翁锦良关切地问:“小邓怎么了?”
“摔伤了,现在被送去了医院。”
“这……不严重吧?”
“最近一段时间不能来上班了。”
“……”
翁锦良停下了筷子,露出几分凝重的表情:“儿子,本来你工作上的事情,老爸不该多过问,但事务所里也确实很忙,现在少了个帮手,恐怕是不行的,你得立刻请个人临时代替一下小邓的工作。”
翁杭之何尝不知道老爸说得在理,但意外来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