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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杭之吩咐文筝撤,她通过耳朵里那小小的耳塞,能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文筝早就已快要忍不住,被廖昌的咸猪手碰到脖子上的肌肤,她只觉得浑身发麻,恶心得不行,就算翁杭之不说,她也知道该走了。
满以为就这样便结束今天的任务,可就在文筝忍着脾气拨开廖昌的手时,翁杭之这边的监控画面却突然一花!
耳机里传来文筝的尖叫声,紧接着翁杭之就什么都听不到了,监控画面也一团空白,这就意味着……出事了!
翁杭之蓦地一惊,下一秒,人已经冲出了车子,直奔俱乐部而去!
但……还是迟了一步,当翁杭之赶到廖昌和文筝所在的包间时,却只看到一个服务生正准备进去,而包间的门开着,里边空空如也,半个人都没有,廖昌和文筝都消失了!
翁杭之脸色大变,一把抓住服务生的领子,狠厉的眼神犹如撒旦般:“里边的人呢?”
服务生吓得一张脸惨白,慌忙指着旁边的电梯:“刚走……刚走……”
翁杭之撒腿狂奔,飞速跑下楼去,在刚冲出大门口时就看到廖昌的车子从他的车面前开了过去!
翁杭之毫不犹豫地回到驾驶室,急忙跟着廖昌的车而去。
翁杭之现在整个人都被愤怒所燃烧,廖昌的行为太猖狂太无耻了,居然大白天地抢人!
更惊悚的事情还在后头……
就在翁杭之开着车狂追时,他接到了秦女士的电话。
秦女士在电话里十分激动,惊慌。她告诉翁杭之,今天在家时,她看到廖昌换衣服时背上原本有的刺青消失了,而她背上同样位置是有刺青的,那是她和廖昌在结婚之前去纹的刺青,可为什么廖昌的却没有了,就好像那个部位从没纹过刺青一样。
如果是被洗掉,那也会有一点隐约的痕迹,但秦女士很肯定说廖昌背上那个该有刺青的地方是完好无损的。
“翁律师,我……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是不是廖昌……我不敢去想……太恐怖了……难道说这只是一个跟廖昌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在我家里待了两年?”
听起来很荒谬,秦女士却是被吓得不轻,以至于说话都在发抖。
这个消息,让翁杭之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担心文筝的安全……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廖昌,那又是谁?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翁杭之紧紧握着方向盘,两只精锐的眸子死死盯着前边的车子一刻不敢放松。渐渐的,车流少了,越行越偏僻,最后,廖昌的车子开向了一条无人的小路,这条路是通往海边的。
☆、23:危险
翁杭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信息——廖昌名下有一艘游艇!
翁杭之追上去时,只看到廖昌的车子……不用猜,廖昌一定是带着文筝上游艇了!
海边的几艘游艇,唯有其中一艘正在缓缓启动,看样子廖昌是想将人劫持到海上去,再好好享用这个“花美男小伙儿”。
廖昌此刻是心花怒放,一边开动游艇一边幻想着一会儿将“花美男”占为己有时,该是怎样的刺激。
游艇开出海没多远,廖昌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那双猥琐的眼睛盯着文筝白。皙的脸蛋,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部肌肤,不由得连声赞叹:“啧啧……真是极品……你今天遇到我,算是你的福气……今天之后,小伙子,或许你就不会再喜欢女人了,哈哈哈……”
说着,廖昌按捺不住兴奋,伸手将文筝的衬衣扣子解开……
文筝先前在俱乐部里,没来得及撤退就被廖昌使了mi药,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时她发出惊叫,却还是没能逃过晕倒的命运。由此可见,廖昌这人平时绝对没少干这种事,只要看上哪个年轻小伙子,他就会不择手段。
可是……当廖昌解开文筝的衣服时,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大惊失色,随即嘴里发出咒骂声……
“该死,竟然是个女的!”
廖昌看到文筝胸前裹了一层厚厚的白布,并且能从布条的边缘看到属于女性特有的曲线起伏。
这男人目露凶光,狠狠地冷笑:“敢女扮男装欺骗老子?老子今天就再破例一次!”
廖昌被激怒了,失去理智,他本来是个“同。志”,现在却要想玷污文筝!只因为他觉得自己被眼前的女性欺骗了,他要报复,他要泄愤!
廖昌笑得有点狰狞,松开了自己的皮带,冲着这白花花的娇躯,他露出了残忍嗜血的光芒
文筝这时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但意识十分朦胧,脑子发懵,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浑身更是瘫软无力的。
她只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在她身体上方,笑着露出一口黄牙,犹如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
文筝脑子里警铃大作,可就是四肢无法做出相应的动作,因为药力还在。
文筝瞪大的眸子充满惊恐,麻木的双唇使劲在动却只能发出一点轻微的声音:“你……滚……滚……开……”
“哈哈哈,现在知道怕了?你让老子空欢喜一场,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怕字怎么写!”恐怖的笑声中,廖昌的两手抓住了文筝的腿,就像看到一只待宰的羔羊那般得意。
千钧一发之际,廖昌却突然浑身僵住,紧接着身子一歪,倒向一边……昏厥过去之前,他还不甘心地想回头看看是谁在偷袭,可他没能如愿,没看到身后是谁,他就两眼一黑。
廖昌被打晕了,文筝这才看到眼前站了一个男人……是翁杭之!
☆、24:感激他
文筝瘫软的身子软弱无力地靠在翁杭之怀里,她现在仍然感觉头昏眼花,稍微一动就天昏地暗一般。这药力……太强悍了。不幸中的万幸是翁杭之来得及时,否则就会酿成无可挽回的遗憾。
翁杭之抱着文筝,脸上尽是沉重的表情。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不是很激动,但实际上从他胳膊的肌肉那紧绷的状态可以窥探到,他内心并不平静。
翁杭之一向都是运筹帷幄,精明睿智,犹如王者一样有着掌控的能力。但今天的事却是个例外,文筝被廖昌下。药,劫持到这游艇上来,如果不是他反应够快,一直穷追不舍,只怕现在文筝已经被廖昌给……
翁杭之黑沉的凤眸里涌动着一片骇人的惊涛,两只手臂抱着文筝,不由得又楼紧了一点,瞟了一眼倒在地上如死狗的廖昌,翁杭之鼻子里发出冷哼:“放心,明天开庭,我会让你输得很惨。”
依旧是冷若冰霜的口吻,但文筝听着却感到了莫名的暖意……她吃力地抬眸,望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恍惚间,产生一种错觉——他是想明天在法庭上为她出口气么?
这男人也会有温柔的一面吗?会有心疼人的一面吗?是她出现幻觉了吧?
但文筝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刚才的一幕,翁杭之打晕廖昌,浑身是水站在她面前,那一秒,她仿佛看到了天神降临,她竟然会那么坚定地知道——她得救了没事了!
文筝想都不敢想,假如自己真的被廖昌玷污,那惨烈的结果她能否承受得起?
对翁杭之的感激,文筝一个字都不曾说,只是心底默默记下了,欠他一份天大的人情。
不管怎样,翁杭之出现很及时,一场惊险过去,心有余悸,文筝还需要时间平复情绪。
“冷吗?坚持一下,游艇很快就会靠岸。”翁杭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放下,他去驾驶游艇了。
文筝现在是四肢软绵绵的,大脑比先前略清醒一点点了,这才好奇地问他:“你……怎么会上来游艇的?”
确实,翁杭之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翁杭之熟练地驾驶着游艇,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淡淡地说:“我的车赶到时,你已经被廖昌带上游艇了,但好在游艇启动时我还来得及下海抓住旁边的绳子,跟着游了一会儿终于爬上来。”
他说得云淡风轻,听起来像是件很容易的事,但只有他自己才明白那有多难。要在大海上快速攀上游艇,并且还不被廖昌发现……
文筝苍白的脸蛋浮现出一丝丝笑意,凝视着他完美的侧脸,清晰地感觉到心脏处抽了抽。翁杭之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他看似是个冷酷的老板,每次出外勤都是高难度的工作,她刚才还差点被廖昌给……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吩咐的工作而产生的结果,可她竟然无法去怨恨他,只因他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使她幸免于难,这份恩情她会记住的。如果遇到一个脑子不够用的人或者胆子小的人,不跟上游艇的话,文筝就在劫难逃了,所以,她知道翁杭之的行为有多难得。
游艇靠岸的时候,文筝已经睡着了。
翁杭之想叫醒她,却还是忍住了。这时,她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翁杭之……当你的员工,钱太不好赚了……”
翁杭之一愣,不由得哑然失笑,望着她纯净的脸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她之所以扮男人这么成功,是今早他吩咐她去理发店剪了头发,比以前她的短发还要短一点,看起来才那么像个小伙子,才会让廖昌以为遇到小鲜肉了。
庆幸的是她没事,不然,他会因此内疚的。
不过,说实话,翁杭之阅人无数,像文筝这么拼的女人,很少见。
翁杭之这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里含着隐约的疼惜一闪而逝,他对于文筝的办事能力,又有了新的评估……她,比想象中更强。
文筝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子有点晃,睁开眼,瞬间就呆住了……这是?
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在翁杭之的背上!
文筝呆滞了,盯着他的后脑勺,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翁杭之怎么可能会背着她走?
但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他头发上海水的气息,一切都这么真实,在提醒着她,不是梦,是真的!
文筝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酸胀……从小到大,唯一背过她的男人,就是她老爸,翁杭之是第二个!
这感觉太奇妙了,微微的,仿佛心湖间漾起了缕缕波澜,升起一股安全感。
他其实并不那么可恶,对吗?
翁杭之蓦地感到脖子间有点异样,紧接着就是文筝哽咽的抽泣。
翁杭之愣了愣,随即漫不经心地说:“不用这么感动,你是我的员工……”
他以为文筝是感激涕零了。
“我……我想起了我爸爸……不知道他在外边过得好不好……小时候我爸爸经常会背着我玩儿……我好想他……”
翁杭之顿时脸绿了,敢情不是被他感动得哭,而是想念她老爸了?
某男尴尬地咳嗽两声,将文筝放进车里,关车门的时候故意发生很大的声音,也不知是哪根筋不爽了……
折腾一天回到家,文筝躺在chuang上呼呼大睡,翁杭之出门去了,直到很晚才回来。
经过今天发生的事,文筝和翁杭之两人之间似乎有了一点奇怪的化学效应,多了一点什么呢?谁都说不清……兴许是文筝发觉了翁杭之那隐藏的柔软,被救的画面,会在她心底生根。
☆、25:峰回路转新证人
第二天。
是廖昌和秦女士离婚案开庭的日子。本来文筝是被翁杭之特许在家休养的,但她却要来法庭,只会亲眼看到廖昌输得一败涂地的样子。
廖昌若无其事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他不知道昨天是谁把他打晕的,也以为自己的行径没人会知道,所以他依旧是信心满满的。
廖昌的律师是个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