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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然:“你玩牌也会被打死!”
正说话间费然惊鸿一瞥,惊地原地站了起来,眼睛都看直了。
邱翰清醒间一抬头就看见费然色令智昏的模样,晕头转向道:“你干嘛呢?”
楼梯间上来一个女生,唐深看了一眼,笑容加深,杜风霁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他说费然刚刚让人下去干嘛了,原来是拐人。
林鸽上来就看见这幅场面,目光定在中间一个望向这边的男生身上。
喜羊羊一看自家老大顿时找到了底气,把人强迫往那边带,嘴上道:“费少爷,您看着怎么样?”
费然嘴角挂着愉悦的笑,眉飞色舞道:“大晚上的在酒吧混,一看就没有多正经。”
问题是人家偏偏能装出清纯学生样,这就更讨他喜欢了。
林鸽眯了眯眼,心里开始思考起来。全身而退肯定没问题,主要是会弄出很大动静。
而且中间几人全身上下写满了麻烦,她轻易不想惹上,这关系到她以后正常人的生活。
“你好呀。”她嘴角弯了弯,“我是来找人的。”
费然愣了一下,还是杜风霁先笑喷出来。
“哈哈哈哈,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杜风霁夸张道,“你能找的人都在这里了,说说看是来找谁的呗?”
他自动把林鸽的“找人”翻译成了“找有钱人”,那么目标无非就是他们四个。
林鸽不动如山:“我要先确认你们认不认识。”
费然不安分的手已经搂上来了,同样心里涌出不明求生欲,堪堪把手定住。
咦,怎么回事?
林鸽扫他一眼:“别怀疑,你被我身上的正气震住了。”
费然:???
林鸽一边感叹着现在的年轻人缺少人民公仆的教育,她选择当警察果然没错,一边走向杜风霁,直接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杜风霁疑惑:“呃?”
林鸽:“楼下先前有两人起了争执,听说被带上来了。”
杜风霁思考了一下,好像真有那么回事,然后又把目光放到她身上,眼睛一眯:“你有点意思啊。”
费然也反应过来,感情真是来找人的。他当大少爷当惯了,难得看上一个,自然不会这么容易放人,大咧咧道:“这样,你陪我们玩一局,你赢了我们就告诉你。”
“要是赢不了……”他笑嘻嘻的看着她,“那就等我让你走了你再走。”
第29章
“行啊。”林鸽看上去无所谓; “玩什么?”
费然桃花眼像扇子般一张一合:“当然是你们常玩的嘛; 难道你还不清楚?”
林鸽怪异地看他一眼; 她不清楚啊。
她们常玩的远距离射击定点爆破侦查干扰这种……难道这里也能玩?
说话间面前的人玩了一手漂亮的飞牌,然后平摊在桌上,杜风霁笑容痞气,推过来一堆筹码。
哦; 原来是打牌。
不过看这样子,应该玩挺大的。林鸽看向他的目光顿时直了,行啊居然想引诱她上不了警校!
她怎么可能会犯这种原则性错误?
费然似乎看出她不情愿,手一挥就推倒了筹码:“没看见人家不情愿呢?你自己玩去,别拉上别人!”
杜风霁不满反驳:“她什么都没有说呢!你怎么知道她不想玩!”
他眯了眯眼,笑地非常让人想打他一拳:“这可是你从少爷我手上捞金的唯一机会了。”
连费然都有点心动了,怂恿道:“这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想从杜风霁手里抠点钱简直难如登天; 比让唐深安分点还困难。倒不是说他抠门,而是想从他手里得点好处; 不玩上几轮根本没可能,也不知道他这德行怎么还没被他爷爷打死。
想到唐深; 费然突然发现唐深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很安静。他回头看向窝在沙发中的某人,一整张脸笼在阴影中,似乎发型啊他的目光,抬头朝他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善意的……
费然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强行把头扭了回去。
林鸽表情一直没有变过,仿佛被强行扣留下来根本没造成任何情绪波动。她眼睫毛很长,在头顶的灯光投射下; 仿佛漂亮的鸦羽,两个男生都看愣了。
然而说出的话却差点让人肠子打结:“不太想要这个机会,换个。”
杜风霁气笑了:“你说换就换啊?”
费然打圆场:“不是说女士优先么?我们当然要给女生选择的权利对吧?”
话是这样说,但不觉得她的语气有些过于理所当然么?那感觉,好像她才是上级,搞清楚这里是谁的场子好不好?
林鸽说话很正经:“我的履历上不能有污点,赌。博当然不行。”
杜风霁“哟”了一声,心想装的还挺正经,嘴上道:“怎么个不能有污点?干你们这一行还讲究履历么?”
林鸽:“因为我要上警校。”
……
杜风霁第一次尝到“石化”的滋味,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费然的手还僵在空中,脑子没转过弯来,转过头来问:“你刚刚听清楚了吗?她说要干什么?”
唐深双手交叉,好心提醒道:“上警校。”
邱翰垂死病中惊坐起,呵呵一笑:“志向挺高远啊,没看出来……”然后他的声音在唐深的注视下越来越小。
这、怎么,唐深怎么笑地这么温和?他没做错什么吧?
原谅他们的思维一直停留在不太健康的层面,想的全都是金钱酒精,突然来一个这么正能量的词汇,就像在山道上急转弯一样,没转过来翻了下去。
林鸽手腕一翻,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两张牌,十指灵活地翻转,像玩两把小刀。
这可比刚才的飞牌眼花缭乱多了!
她缓慢地抬眼,皮肤白地惊心动魄,乍一看好像黑暗中的鬼魅:“我倒是有个想法,能让你们心甘情愿告诉我人的去向,我也能安全离开这里。”
第30章
在一群如狼似虎的二代中间放狠话; 其实有些微妙的违和。
杜风霁嗤之以鼻的同时心里充满了不屑; 上上下下打量林鸽; 这么柔弱,估计一拳下去要哭好久吧?
几个世家子不算太过火,只是难得聚在一起玩一玩而已,稍微出格一点的也就费然和杜风霁; 杜风霁喜欢钱多又喜欢找刺激,费然则叫了好几个女伴陪着,场面充满了纸醉金迷。
他们稍微也回过味来了,也许他们真的认错了人,毕竟林鸽和这里实在格格不入。然而此时林鸽眼神一转,就看见了桌上的几瓶酒。
这些酒是费然为了花式灌人弄来的,正打算用在几个女伴身上。
“赌酒吧。”林鸽指了指旁边的几瓶酒; “既然大少爷要玩,不如大家一起参与?那个谁不像是玩不起的人; 你打算用多少钱让我陪你玩,就用多少钱来打赌。”
杜风霁头上冒出两根黑线:“我不是那个谁; 我是你杜风霁大少爷。”
费然很感兴趣:“好啊好啊,你说怎么玩?”
杜风霁横了他一眼,这个傻缺平时够聪明,这种时候就精虫上脑; 不会还想着泡人吧?
仅仅这么一瞬间,他就知道林鸽绝对不是普通的高中女生,你见过谁进这里还能面不改色; 淡定地像个机器人似的。
他砸吧砸吧嘴,却无法抵抗这个诱惑,邪恶道:“费然你要参与就也要出钱,我可不想给你白嫖。”
费然没怎么在乎,他一向出手大方,何况哄女人开心。
林鸽注意到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人在注视她,准确的说,是注视她手中把玩的蝴蝶。刀。玩这种刀需要长年累月的训练,要么就是对刀枪特别熟悉,不是老手甚至不敢开刃,而林鸽手中玩的,是唐深拿来,已经开了刃的。
没有血肉横飞,她玩起来仿佛转笔一样简单随性,一时间甚至没有人发现这一点。
林鸽没有在意,沉静道:“我陪你们喝酒,就看谁能站到最后吧。”
杜风霁被她的大放厥词震惊了,他差点笑出声来:“你拿这种酒来赌?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别看这瓶漂亮,瓶胆里竖着一根两指长的玻璃棒,一般人不敢让玻璃棒露出来一半,你知道为什么吗?”
林鸽的眼睛一眨不眨,睫毛上仿佛夹了雪,微微一点头:“所以你就是赌不起?”
杜风霁定定地盯着她,突然咧嘴一笑:“怎么可能!”
费然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林鸽,有点疑惑事情的发展,打断道:“等一会儿,你刚刚不是说……你还要上警校么?”
林鸽:“对,所以我不要你的钱。”她一挑眉,眼底的雪就散了,“我只是来打听消息的纯路人。”
路人不路人的,现在谁管?
听说换了玩法,大家都可以参与。费然叫来的几个女伴都是人精,知道这是不可多得的捞钱机会,自然参与,邱翰从头到尾都没清醒过,直接忽略,唐深笑容加深,居然也参与。
算上七七八八其他的参与者,也有数十个人了。
费然的女伴中有一个叫夜香。她也是费然身边年龄最小,最得宠的,这当然靠的不是运气。她会抓机会,会来事,能作为费然甚至带上宴会的女伴,自然酒量不会小。重点是,她见过大场面。
她看得清费然对这个女生有心思,但这个女生也不是省油的灯。
如果她操作得当,搞不好能一箭双雕,既可以自己得利,也可以让费然对她更加倚重。
她站起来,脸上挂着既不过分殷切也不冷淡的笑,说道:“那我也参与一个吧,虽然我酒量一般,但怎么说也要帮费少的忙不是?杜少爷肯定想让费少大出血。”说着眨了眨眼睛。
费然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果然还是你懂事。”
说实话他们只是有兴趣才参与,却并不看好林鸽。她那小身板有多能喝啊?一瓶下去能站着就够呛,还想坚持到最后?
杜风霁只觉得是这小姑娘的缓兵之计,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夜香也有这个担忧,但是她不能让费少不开心,于是好声道:“要不大家喝慢点吧,也好控制速度。”
然而事实让他们失望了。
一瓶、两瓶……夜香铁青着脸,看着林鸽面不改色地又放下一个瓶子,摇摇欲坠地扶住桌角。
怎么回事?她、她喝的是农夫山泉么?
她快到极限了!她眼睛里甚至开始冒星星,她巧妙地偷偷倒了一部分酒,加上锻炼出来的酒量,这才站到现在。
原本热火朝天的人倒了一圈,在场剩下的人,只有脸色同样难看的杜风霁,她,林鸽,还有话不多的唐深。
此时林鸽更气人,她不断冲杜风霁复读一句话:“认输吗?认输吗?”
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她艰难地看了一眼早就倒下的费然,差点一个晕厥。金主都倒了,她还站着有什么用?
林鸽把烈酒当水喝,咕噜咕噜又是一个空瓶,两只手抱着瓶子,砸吧砸吧嘴。
还怪好喝的,比楼下的好喝。
她转头看见夜香见鬼的眼神,想了想,好心解释道:“普通酒精和药物麻痹不了我的神经。”
胜利者巡视全场,脸上写着“还有谁”。
杜风霁飘不动了,他能够站着全凭顽强的意志和钢铁般的双臂。林鸽的目光看向唐深,唐深一颔首,非常自觉的闭上眼,啪叽一声晕了过去。
夜香:“……”
她觉得自己够呛喝的过林鸽,暗戳戳地动了动脚,想要临阵脱逃。林鸽一只手拎着玻璃瓶,一只手玩蝴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