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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沈言珩自摸。
他挑着眉道:“我们为什么不赌/钱呢,不然老婆本都赚回来了。”
廖暖:……
与其余人吃吃玩玩再闹会,看完春晚的倒计时,沈言珩和廖暖回房间休息。
不能直接睡觉,廖暖还要先给沈言珩抹药膏。
身上的淤青还在,也不知道沈言珩是怎么做到顶着一身伤潇洒打麻将的。
有的位置不太可描述,廖暖下手就轻了点。
再怎么轻,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是一直喊疼。从开始抹药喊到现在,比婴儿还脆弱。
廖暖瞥了眼他半裸在外的胸肌,心跟着慌:“我已经很轻了,你这总得擦点药吧?不然好的更慢。”
沈言珩枕着自己的胳膊,气定神闲:“那也疼。”
廖暖:……
她现在是真的成了哄孩子专业户。
他好歹装装样子好吗?哪有人疼的一脸淡定?
看了几眼沈三岁,廖暖叹口气,妥协:“好吧,我尽量再轻点,你也忍忍啊。”
心里虽在埋怨,收拾的动作却更轻。
虽然某项运动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抹药这种细腻活,却没太有过。廖暖对沈言珩,不是踹就是打,再不济也是掐。
沈言珩闭着眼睛享受。
他倒不是真的受不了这点疼。
如果这点疼都忍不过去,那他高中时期就会疼死在外面。
萧容的事他实在没法不在意。
时隔多年,萧容的势力已经远不如沈言珩,可这种见缝就叮的苍蝇,只要还存在,始终都是祸害。
沈言珩不想用极端手段,才费心去收集什么证据。
萧容行事小心,这么多年,收集的那点证据,还都被他用沈茜“换”走。
眼下,他也明明白白就是冲着沈言珩来的。
为难的是,人估摸着不是萧容亲手杀的。
死者估计是萧容酒吧的陪酒女,和嫖/客玩过头,萧容便顺势把脏水往沈言珩头上泼一泼。
虽然可能造不成实际伤害,但把消息放出去,也能吓退些沈言珩手头上的资源。
总之,萧容就是看不得沈言珩好过,他们的仇早已解不开。
常人总是拿无赖没办法,萧容就是那个无赖。
沈言珩翻了个身,压住廖暖:“行了,你也抹不到正地方,永远也好不了。”
廖暖:“啊?”
沈言珩倾身吻下来。
“这才叫抹药,懂吗?”
廖暖:……
她不太想懂。
*
从萧容开的酒吧入手,死者身份很快查清,正是萧容手下的卖/□□。
名叫赵莹,今年刚刚二十二岁,还是花一样的年纪。
不过她踏足风月场所,却足足有七年。
十五岁开始,出卖了自己的第一次,尝到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
如沈言珩所说,赵莹是性/猝死。
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极度兴奋,引发心脏方面的疾病。赵莹在外混了这么多年,日子过的紧时,一天接待十来号人是常事,底子一直不好。
可惜的是,在她体内没有找到精/液,凶手使用了安全措施。
新年刚过,廖暖留在调查局加班。她的任务是调查赵莹工作、居住的地方。
原本也不是什么难事,明眼人都知道,赵莹在萧容的酒吧工作。难就难在,萧容拒不承认组织卖/淫,他手底下的小/姐早就听到风声跑路了,萧容将后事收拾的很干净。
萧容在道上混久了,也认识点人,稍微一打点,调查局的工作就陷入死胡同。
到酒吧时,十全酒美已经开始营业。
与return不同,萧容的酒吧,色调更昏暗,各路男男女女也更多,空气中都有股子糜烂的味道。
廖暖是在舞池中将萧容揪出来的,上一秒,他还在纵情热舞,放飞自我。
一个标准的浪子。
二十*岁的模样,保养的好,脸还很年轻,只不过稍微有些纵/欲过度的感觉。
廖暖原本就对这种人没什么好感,更何况沈言程还是被他害死的。
表情冷淡。
往酒吧外走时,萧容还搂着胸大腰细的女人,动手动脚。杨天骄瞪了他好几眼,他才笑嘻嘻的松开女人。
廖暖不喜欢他的笑容。
看着没心没肺,却绵里藏针,目光也藏着审查在其中。
跟在萧容身边的人是酒吧经理,姓张,看着比萧容老实。
听到廖暖几人的来意后,惊讶的张大嘴巴:“卖/淫?警官,这你们可得查清楚,不要冤枉好人啊,我们酒吧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不信您去问局里的探员,他们可是天天来查。”
话没说到一半就开始笑,谄媚的笑。
廖暖看着别扭。
谁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收买几个人,都是为了利益,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廖暖声音平静:“据我们所知,赵莹经常出现在十全酒美,也是巧合?”
这次答话的是萧容。
他“噗”的一声笑出声来,眉头高挑,眼中尽是讽意,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语气轻佻:“她来不来酒吧,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在门口立个牌子,表明姓赵者不准入内?她在酒吧做了什么,我也管不着。”
顿了顿,抬手,轻浮的逼近,声音低沉诱惑:“这就好比廖警官到我们这里,如果你想约个炮,我也可以奉陪。”
廖暖打开他的手。
厌恶的蹙眉,拍打被他碰到过的地方。
动作幅度很大,含了故意的成分。
萧容眼中讽刺就又多了几分。
他后退两步:“警官大人,有话快说,我可是很忙的。”漫不经心的抬眼。
萧容属于眼睛会勾人的类型,尤其是眼尾,向下一弯,诱惑力十足。
他若是个女人,大约能勾到不少男人。
廖暖所有问题,他都以不了解、不知道,没听说过打发。摆明了不想配合。
只能先带人离开,转道去赵莹居住的出租屋。
廖暖离开后,笑容神色才渐渐沉下,某种多了两分狠厉。
张经理则一改闲适的表情,露出愁容。
“我们该怎么办?”
萧容啐了一口,“猪吗?这个廖暖,名字有点耳熟,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和姓沈的有点关系?去,好好查查,查到什么立刻汇报给我。”
*
赵莹虽长相不错,身材也好,但十全酒美也不乏年轻貌美的女子。她通常会在酒吧蹲守猎物,手头也有固定“客户”,联系方式都存在手机里,备注都是代号。
案发后,这些手机号都成了空号。
如果顺藤摸瓜摸上去,应该能有不小的收获。
卖/身来钱快,花钱也快,这一点廖暖深有体会。
温雪芙年轻的时候,生意也算不错,但日常买衣服买首饰买化妆品,还要打点关系,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奢侈惯了,正常的普通生活也接受不了。
因此赵莹的出租屋地理位置在晋城较为偏僻的地方,偶尔,她也会把客人带回去翻云覆雨。
过年期间,街边一排出租屋基本上都是空的,廖暖到时,街上也没有多少人。
旁边的探员打开锁,将拉门推上去,发霉的味道瞬间倾泻而出。
杨天骄捂住鼻子,厌恶的蹙着眉。
这味道廖暖也有点接受不了。
深吸好几口气,才一鼓作气走进去。
唯一的窗户是半钉死的,光线昏暗。借着数的过来的几缕阳光,还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着的大片灰尘。
地面上,是堆积的各种快餐盒,和数不清的衣服。
乱糟糟一片。
水泥地面都能看出来脏,那基本上就是没救了。
杨天骄站在门口,内心翻江倒海,她捂着胸口,勉为其难开口:“赵莹看着也是个挺干净的小姑娘的啊,她是怎么住在这里的?其实……我还挺淑女的,是吧?”
旁边的小探员做出反胃的表情。
杨天骄一眼瞪过去。
小探员立刻挺胸抬头,积极表态:“你说的都对!”
廖暖瞥他一眼,反驳:“真没骨气。”
杨天骄目光斜过来,捏拳:“你说什么?”
廖暖面不改色:“哦,我是说啊,淑女这个词不足以形容你的气质。你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城倾国……算了,你打死我吧,我编不下去了。”
杨天骄张牙舞爪的扑过来。
两人闹了一小会,进入正题。
他们要在眼前这一大堆杂物中寻找线索。
杨天骄戴上白手套,掀起地上堆积着的衣服。五颜六色,几乎都是裙子,超短裙,能想象赵莹穿上它们后性/感迷人的身段。
一边低头查看,一边皱眉道:“其实这案子哪有法查啊,赵莹八成是那啥那啥和那啥的时候被那啥的。凶手肯定就是她的某位‘客人’,哎,而且这也不算谋杀啊……等等,不太对,这样的话,没必要大张旗鼓的捣鼓尸体?”
小探员逗她:“你说的那啥那啥和那啥,是哪啥?”
杨天骄冲了过去。
廖暖看着他们闹,却没什么心思笑。
其中缘由杨天骄不知道,廖暖却清楚。
赵莹尸体被发现的方式太不寻常,还不等探员们控场,电视台记者以及围观群众已经将现场照片发布出去。
晋城这种小地方,遇上带有“灵异”色彩的案子,很快成为饭后茶余的闲谈话题。
比梦琳被杀时引起的轰动还要大。
萧容大概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吧。
那位客人应该是萧容的常客。
十全酒美的常客有乔宇泽在查,廖暖也不用太担心,现在她只要把赵莹的相关信息查清楚就可以。
照片虽然流传的广,但赵莹的家属还没有出现过。
杨天骄先在出租屋内逛了一圈。
桌子上摆满化妆品,有名牌,也有劣质品牌,赵莹的收入还不稳定。
屋内发霉味儿和香水味儿掺和在一起,杨天骄基本上在屋子里待两分钟,就要出去透透气。
第五次透气回来后,她捏着鼻子道:“刚刚乔队把她的个人资料发过来了,听说是初中就下场,毕业后也没念高中,一直在外面混,最近几个月才去十全酒美。”
顿了顿,低声道:“据说第一次是被骗了,也没报警,又发现这样来钱快,所以……她不是晋城人,爹妈都在临城,关系不太好,已经很久没来往过。”
廖暖正在翻衣橱。
说是衣橱,也只不过是被几块破布围起来的铁架子,衣服凌乱的堆在里面,有洗过的,也有没洗的,胡乱的卷在一起。
廖暖将衣服清理走,从橱子最下方摸到一个笔记本电脑。
上面还蒙了一层薄薄的灰。
老式机子,还很笨重。
廖暖稍微清理了一下,按下开机键。
没反应。
掉头给另一边的探员:“拿回去看看吧。”
在赵莹的出租屋里耗了一下午,月亮升空,才算彻底搜寻一遍。
从垃圾篓中被撕碎的便利条里拼凑出一个电话号码,对方一听说是探员,立刻挂断电话。廖暖将电话号码发给乔宇泽。
收拾东西撤退。
已是晚上七点,早过下班的时间,但是手头有案子的时候,准时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