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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办法吗?”
“没有。”
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他请的律师很厉害,先别太担心。”白斯昀安慰我。
律师厉害又怎么样?现在“铁证”如山,孟泽成凶多吉少。
“温小姐。”张阿姨在书房外敲门。
她递给我一封信,“有人从客厅门缝塞进来这个。”
信封里只有一张纸条——
“我有证据,也有条件。”
白斯昀从我手上拿走纸条,看了一眼,“给我张纸。”
我从书桌抽屉里找出一个笔记本,撕掉一页空白纸。
白斯昀在笔筒里抽出一支中性笔,刷刷写下一行清秀字迹——
“我要证据,什么条件?”
他把这张纸塞进那个信封里,让张妈从客厅门缝塞出去。
“不怕被别人拿走么?”我疑惑。
“拿走也没什么问题。大不了再写一份。”白斯昀说。
“我们从猫眼看看那人到底是谁。”我准备下楼。
白斯昀拉住我,“别白费劲了,人家敢来塞门缝,肯定把猫眼遮了。”
张妈连忙点头,“对对!我看到信封开门的时候,外面没人,再关门,发现猫眼黑漆漆的,被封住了!”
“门口总有监控吧?去找无业调监控!”我说。
白斯昀弹我一个脑瓜崩,“你脑子里装的是水不是?现在证据在他手上,我们有求于他,所以要顺着他的意走。人家暂时不想露面,你逼人家露面,到时候人家尥蹶子不干了,谁给你找证据去?”
还是他聪明。哎,我脑子里果然都是水。
张阿姨拿着信封下去了。
白斯昀开始抽烟。抽了几口,问我:“你一直都爱死他了吧,不管分不分开。”
很认真地想了想,我说:“十六岁以前是的,从十六岁到二十五岁,就恨他,再后来,才又重新喜欢上他。”
白斯昀冷笑,没说话。
过了会儿,张阿姨上楼说,她做饭的功夫,信封就被拿走了。
“估计明天才能有消息了。”白斯昀说。
果然不出他所料,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张妈送来一个信封。
我趴在书桌上,揉揉眼睛。
“温小姐,回卧室睡会儿吧。”张妈劝我。
我摇摇头,打开信封。
还是只有一句话——
“我有照片。两个条件。一,两千万。二,孟先生出来能保我。”
我挨个打电话给苏家人,结果谁都告诉我,盛恒现在欠了一大笔债,还都还不清,别说两千万了,两千块都拿不出!
真话假话掺半吧。我心越发的冷了。
打电话给白斯昀,得知他在公司,我立马打的去了腾跃。
他助理下来接我。
一进办公室,我就给他跪下了。
不就是怂吗?论怂,我温凡怕过谁?
“你借点钱给我成么?”我跪在地上,问。
白斯昀蹭地从办公桌后的皮椅上站起,冲过来扶我。
我跪地不起,他一把捞起我,将我抱到沙发上。
“你他妈有病啊?”一张俊脸满是怒容,“借钱就借钱,跪下来折我寿干嘛?”
“我……借的数目不小。”两千万啊,把我卖了都卖不到这个数。
“多少?”白斯昀抽出一根烟,把烟盒啪的扔桌上。
“两、两千万……”我揪着他衣袖,“苏家人现在自身难保,救不了孟泽成了,只有我——”
“只有你能救他对吗?”白斯昀冷脸看着我。
我点头。
白斯昀冷笑,“你错了。不是只有你能救他,是只有你想救他。”
“那我更该救了!这事儿本来我逃不了干系的,可他把罪全揽了,我不能辜负他!”
“他辜负你还少么?!”白斯昀冲我吼。
他还是第一次吼我。
眼睛瞪得老大,目光里全是火。
“一码归一码!他要被判死刑,他枪毙那天,我立马跳楼!”
白斯昀笑了,“你们还真是伉俪情深。”
我说不出话来,默默抹着泪。
好一个伉俪情深。
伉俪什么意思?指的是夫妻,配偶。
白斯昀拿话刺我呢。
对,我跟孟泽成,从来都不是夫妻。
可我怎么自欺欺人?
怎么告诉自己,我跟他,从来没有一刻温情?
“我们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我蜷在沙发上,抱着腿哭。
白斯昀气得脸都青了。
以前从没见他发这么大火过。
烟味越来越重,不知道他抽了多少根烟。
过了很久,他声音平和下来,“我不是不想救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抬起埋在膝盖里的头。
“只是不想看到,你那么爱他。”
我握住白斯昀的手,“你救救他,他是你外甥的父亲!”
“他死了盛恒正好白家接手。”
“盛恒给你!我会劝他把盛恒给你的!什么都给你!我只要他活下去!”
白斯昀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笑。
“你也可以给我吗?”他看着我,眼里说不清,是爱,还是恨。
132。婚内强X
132。婚内强X
作者:小年姑娘|发布时间:08…11 18:42|字数:2050
我从沙发上跳下来,瞪着哭红的眼睛,“你这是趁火打劫!”
“我他妈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不知道戳到白斯昀哪个痛点了,他举起桌上的水晶烟缸,狠狠往地上砸去。
碎片四溅,我抖一下。身子后退几步。
巨响过后,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终定格在孟泽成二十岁时,那张朝气蓬勃,猖狂桀骜的笑脸上。
我要这个男人活下去。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也许谁都没有料到。
我想我还是懦弱,还是愚蠢,可我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更有主见。
其实我可以舍去很多东西的。
人活一世,要那么多干嘛呢?
得到太多,反而容易不快乐。
就像以前我跟孟泽成天天在一起,开心的时候不是没有,但不开心的时候,更多。
倒不如就此了断。
没准离开这个人,等他彻底成了个念想,再回忆起他来,念着的,都是他的好了。
他待我的好,我记着的。
晚上雷声太大,他轻轻捂住我的耳朵。
半夜亲自出去给我买我爱吃的东西。
我感冒发烧他守在床边不停用湿毛巾给我降温,我让他别管我快睡觉,他笑一下,说,乖,闭眼睛。
记得有次他带我参加酒会,当时有个胖子,全程色眯眯盯着我,没过多久我听人说,那晚胖子在回去的路上莫名其妙被一伙人打得住院了。
从苏子佩口中得知这事时,我没多想,毕竟生意人结仇也正常。
倒是苏子佩一句话提醒了我——泽成这暴脾气呀。
我以前从来不信孟泽成有多爱我。
现在信了。
可又有什么用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眼泪跟着滚落出来。
滚烫的泪灼得脸疼!
“在这里要吗?还是去别的地方?”我问。
白斯昀不说话。
我拉下连衣裙侧面的拉链,他箭步冲过来攥住我的手。
“温凡,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如果只想打一炮,我没必要找你。”
我笑了,微仰着头,看他,“你不要这个要什么?快点吧别废话了,做完把钱给我。”
“我要你跟我结婚。”
结婚?哦,结婚。
“好。我回去拿户口本,你开个支票吧。”我看着他,说。
我带着户口本回腾跃时,支票已经摆在白斯昀办公桌上了。
“先说好,如果孟泽成救不出来,我们就离婚。”我把户口本放在办公桌上,伸手去拿支票。
白斯昀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压住那张支票,抬起眼皮,“如果救出来了,至少三年后才能离婚。”
我耸了下肩,说了声“好”,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心里难受得要死。
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后要嫁的人,是白斯昀。
用从门缝塞信封的方式,我跟那个神秘人约好,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面馆见面。
我以为他会放我鸽子,再吊我一轮胃口才现身,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戴着鸭舌帽,墨镜,还有口罩,穿着一身宽松休闲运动服。
手里拿着信封,从信封里抽出照片,只露出一半。
但我看得很清楚,照片上的人是韦一鸣,他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也从我带来的信封里,亮出一半支票给他看。
两分钟后,服务员端来我点的那碗牛肉面,神秘人已经走了。
面我一口没吃,直接结账走人,坐上白斯昀的车。
“跟上他了么?”我指的是神秘人。
“派人跟着了。放心。”白斯昀揽住我的腰。
我浑身不自在,想推开他,又怕他生气。
白斯昀打开信封,拿出照片,从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两个像是装着白色粉末的袋子。
他们在一个简陋的房间。但韦一鸣并不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好好休息。”白斯昀吻了吻我脸颊。
孟泽成出来的前一天,我和白斯昀把证给领了。
照片作为重要证据,被移交给警察。
本来警察是不能因为这张照片,就断定孟泽成无罪的。
但白斯昀派人做了手脚,神不知鬼不觉在韦一鸣车里放了100克海。洛。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泽成见我找到证据,立刻翻供,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藏毒,当初揽下罪责是为了给我更多机会寻找证据。
警方没有定罪的充分证据,只得放了孟泽成。
韦一鸣被捕。
他为什么要害孟泽成,到底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我们不得而知。
只知道没过多久,他就出来了。
另一个十七岁少年跑去自首,坚称自己就是嫁祸给韦一鸣的罪魁祸首。
他说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韦一鸣抢过他前女友。
虽然韦一鸣早就跟那女孩断了,但他对韦一鸣依然怀恨在心。
时间,地点,动机,作案手法都对得上,唯独自首原因,这个男孩绝口不提。
就这样,韦一鸣出来了。
白斯昀听到这个消息,蹙着眉说,有人保他。
会是谁呢?我问。
白斯昀摇头,说神秘人被跟丢了,不然能顺着神秘人找出更多线索。
我躺在床上,翻过身去。
白斯昀从背后伸过手。
“大姨妈还没走呢。”我轻轻嗔怨,带着点撒娇的语气。
领证以后,我一直拿大姨妈当挡箭牌,不跟他同房。
我以为他能像昨天一样乖乖作罢,没想到手忽然伸进我裙子,一把扒下我内。裤。
掀开被子,他看见了那张雪白的卫生巾。
我每天,都喝着红糖水,垫着卫生巾,装得像模像样的。
往旁边一挪,我把内。裤提上去,穿好,坐起来。
白斯昀也坐起来,赤。裸的上半身,皮肤白皙,肌肉精实。
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