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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镝渴望这一天的到来已经有七天,哦不,算上他被困在密闭24小时的那段时间,已经有半个多月,今天说什么也要把小愉拆吃入腹。
小愉自从误会那一晚和江镝已经有了亲密关系,此后对于江镝的亲吻拥抱虽然不太抗拒,但对于他同床的要求,仍然是拒绝的:她真担心意外有了宝宝,尤其是在两个人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而两个人其实只是和衣而卧,这个误会,江镝却不敢说穿。
所以,江镝这些天忍受着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而好不容易等婚礼筹备就绪,他第一件事就决定要和小愉在这岛上待上个把月,把之前的利息都讨回来。
在这件事上,男人和女人有着天然的差距。
起初,江愉还在努力回吻着她的丈夫,她的爱侣,希望在这一天给他最美好的感受。
但随着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她还是不受控制脸热起来。
这个时间,已经是华国的夜晚,而有着若干小时时差的这里,却是正午阳光明媚。
有光从玻璃幕外照射进来,把小愉纤弱的身体映上了一层金光。
而江镝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膜拜在她的脚边。
而后,两个人自热地倒向身后的大床。
江镝全身的血液似乎只流向了他欲望的根源,而大脑此刻不需运转,一切凭着本能就好。
江镝的手掌所到之处,都能引起小愉的一片慌乱和求饶,仿佛她真的是瓷肌玉骨,而在江镝眼中却是媚色天成。
他用他仅有的耐心,和她拥吻,却实在没有余力做足前戏。
他的身体在叫嚣,再不同这个女人结合,他就会死去。
江愉是慌乱的,她的认知里,和一个人最亲密的时刻,也就限于赤诚相见,可是确切的步骤,她归咎于那晚的醉酒,所以不甚清晰。
直到,她感到自己被身上男人生生撕裂、刺痛、凿穿,她才知道,原来欲生欲死是这么一种感觉。
夫妻一体,原来说的是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无法将他们分离。
可是这亲密太过持久,不是她这种小身板能够承受得了的。
她用纤细小手努力推拒埋和她亲密无间的男人,却显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任她喊叫,威胁,求饶,甚至痛哭,都无法唤回他的理智,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沉浮,一切任他主宰。
很多人把这一切描绘成十分美好而甜蜜,而江愉只有一种感受,那就是疼,被剥夺的疼,欲仙欲死的疼,还有刻骨铭心的疼……
直到暮色西沉,她在梦中,似乎还感到身体被一次次点燃。
江镝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凶兽,在他的领域肆意杀伐,恨不能直到地老天荒。
次日一早,两个人醒来的时候,仍然是不着一缕,而亲密的姿势,像是海边那一双双交颈栖息的归鸟。
江镝先于怀里的人睁开眼,本能地去捕捉她的唇。
姜愉也适时醒来,就算她不了解男人,但她了解江镝,这个吻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会引出的后续连锁反应,赶忙伸出手臂阻挡。
江镝昨晚终于把媳妇儿吃到了肚子里,这会儿正是志得意满:“一大早拒绝我的吻,是不是对我昨天的表现不满意?嗯?”
说着,大手探向小愉的纤细腰肢,试图让她再次贴近他火热的身体。
姜愉昨夜别折腾得狠了,最后几乎昏睡过去,但最后一丝清明意识却有个疑问不停在脑海里徘徊,此刻,当然要问出来:“我们在你家那一夜,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对?”
对比两次身体的反应,没道理她昨晚疼的死去活来,而那一晚初。夜之后,她没有任何异样。
江镝脸色瞬间变了又变,他当然明白小愉问的是什么,却不知道,也没办法反驳。
“你骗我,江镝?”小愉的声音拔高了好几度?
江镝赶忙伸手去握紧小愉的手:“小愉,你听我解释。”
“你松手,我要回家。”
“好,我陪你回去,只要你肯原谅我。”
“我不想看见你。”
“那我就只站在你的身后,等你想看见我的时候,一回头就好。”
“你不要以为我还会心软,这是欺骗,这是原则问题。”
“是我不对,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惩罚,只要你肯原谅我。”
姜愉背过身,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
她虽然理解江镝的用意,无外乎想早点和她结婚,但这方法欺人太甚,完全是利用她的单纯无知连哄带骗,她不认同这样的相处方式。
过了半晌,江镝以为自己这次彻底凉凉的时候,姜愉却突然说了话:“为了让你认识到你的错误,我决定,我要回S市,就今天,这一个月,我都不想看见你。”
江镝当然要讨价还价:“那你不如直接判处我死刑。”他绝望地说,“至少让我看见你,行不行,而且,你也不想外人看我们笑话,对吧,我只是接受惩罚,又不是淘汰下岗。”
“你还敢讨价还价?”
“媳妇儿。我们还在蜜月。”江镝叫苦。
“那好,那这个月你就好好反省,我们分房。”
江镝下意识的拒绝:“不行。”
姜愉:“我自己回S市,或者我们分房,你自己选。”
江镝气馁:“媳妇儿……”
此后的若干年,江镝回忆起和爱妻的相处模式,他的妻奴属性,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养成的。
不过这是他要一辈子深爱的人,让着她,宠着她,这本来就是他该做的。
人生漫长,能找到对的人,他何其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