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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老娘什么时候不守妇道了?”
“你刚才难道不是在跟顾淮北那个小白脸打电话么。”陆之涣质问她,“你们私底下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嗯?”
“滚出去,我要工作了。”盛宴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她拿起一份文件,迅速投入工作状态。
陆之涣气不过,伸手把她手里的文件夺了过来。
“我在问你问题,你心虚了是么?”
“陆之涣,我工作很累。你想吵架的话,改天再吵。”盛宴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满是疲惫:“你放心,我最近一段时间是没时间给你戴绿帽子的。你想怎么玩我也不会管。”
盛宴的态度转变这么大,陆之涣有些懵。
回想起来自己刚才的失态,他莫名烦躁。他什么时候这么在乎盛宴了……
理智一点想,她真的出轨才好,这样他们就可以离婚了。
这不是他一直都想要的结果么?
“你刚是在跟顾淮北打电话是么。”陆之涣说:“你跟他说,要和我离婚,对么。”
盛宴看陆之涣一脸认真,突然就想逗他。
她笑着点点头,平静地说:“对啊,我要跟你离婚,你应该特别高兴吧。”
陆之涣咬牙:“我他妈当然高兴!离婚以后我一定立马找萧潇复合,从今以后再也不跟她分开。”
“呵呵。”听到萧潇这个名字,盛宴的情绪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她随手撩了撩头发,嘴角勾起一个妩‘媚的笑。
“前几天盛年带着新交的女朋友到公司让我看,还说要跟那姑娘结婚……唔,那姑娘就是你前女友,萧潇。”
看到陆之涣的表情一点一点垮下来,盛宴心头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可惜啊,就算你离婚,人家也不会再跟你好了。”
陆之涣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书房,将房门摔得震天响。
盛宴揉了一下眼睛,继续工作。
**
从KTV回来以后,盛年又缠着萧潇做了一整夜的爱。
这几天他们几乎天天做,萧潇甚至在想,这么做下去,盛年会不会死。
她早就知道这种事情对男人的伤害很大,哪怕盛年比正常男人的战斗力强,也经不起他这么挥霍。
“宝宝,舒服么?喜不喜欢我这样?”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地撞。
萧潇咬着下嘴唇不说话,她的眼底已经被他的动作磨出了泪水。
“你肚子鼓起来了,宝宝……”盛年将手贴上她的小腹,用力地摁下去。
——!!
萧潇抓紧床单弓起身子。
结束的时候,床单已经湿了三分之二,颜色最深的那一片甚至能拧出水。
萧潇整个身体都泛着红,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气。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两天。
……
两天之后,寒假正式开始,萧潇早就买好了回家的票。
她跟盛年说这事儿的时候,盛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他说:“你暑假就没回去,寒假一定要好好陪爸爸妈妈。”
走的那天,盛年亲自开车将她送到火车站,之后拉着她亲了好长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放她离开。
萧潇家在青岛,高铁回去也就几个小时,睡一觉就到了。
刚上车那会儿,萧潇收到了盛年发来的微信。
一台榨汁机:宝贝,到家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别让我担心'可爱'
萧潇盯着聊天窗口看了一会儿,然后返回微信主界面,清空了所有和盛年的聊天记录。
回到家之后,萧潇开始着手准备复试的相关事宜。
她换了手机号,换了微信号,并且跟辅导员递交了不参加毕业典礼的申请。
她的毕业论文早就已经完成,并且发给了指导老师。
二月初,考研的初试成绩公布,萧潇考得很好,比去年的分数线高出六十多分。
只要面试的时候发挥正常,去复旦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复试时间在三月,萧潇一个人从青岛飞到了上海。
面试的时候萧潇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回答问题的时候稍微有些结巴,但几个老师都对她很满意。复试过后,萧潇成功被录取。
萧潇的导师是一位老教授,算得上是业内翘楚。萧潇想跟着他多学一些东西,所以接下来的几个月都在帮他处理各种杂事。
导师对萧潇的印象特别好,每次给别人介绍她的时候,他都会说:别看她不爱说话,但做事靠谱得很,比那些只会吹牛的年轻人好多了。
**
盛年完全联系不上萧潇了。
她一月底回的老家,现在已经五月份了,他始终找不到她。
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他去找了陆之涣,陆之涣说很久都没有和她联系了。
走投无路之下,盛年又去找了萧潇的大学室友,但室友那边也没有消息。
她们说,萧潇这几个月都没联系过她们,在群里也没说过话,手机打不通,就跟失踪了似的。
她们还说,再等几天试试看,六月份有毕业典礼,萧潇肯定会回来。
盛年想了想,这话是有道理的,于是他耐着性子等到了六月份。
依旧没有消息。
毕业典礼那天,盛年直接找到了萧潇的大学辅导员。
辅导员得知盛年在找萧潇之后,便如实告诉他:“萧潇一月份就跟我申请了不参加毕业典礼,她的毕业证和学位证我帮她邮到复旦。”
“复旦?”盛年问:“她去复旦了?”
辅导员点点头,“你不知道吗?萧潇考的是复旦大学的法硕啊,她现在应该一直呆在上海呢。”
“你有她的联系方式么,手机号电话号都可以。”
盛年死缠烂打着跟辅导员拿来了萧潇最新的手机号。
他坐在车里,拨通她的新号码,那边一阵忙音,然后通话结束。
盛年知道,这是被她拉黑了。
他不死心地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你什么意思?玩我很有趣么?】
那边没有回复。
盛年将手机扔到一边,暴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生平第一次,他被一个女的耍得团团转。她给一颗糖,他就高兴得像个傻子一样。
他们最开心的那几天,盛年是真的动了娶她的念头,他甚至计划在春节的那几天开车去青岛拜访她的父母。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段感情这么认真过。他想好好对她,把全部的感情都给她,可她根本不稀罕。
盛年抬起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讽刺地笑笑。
“真他妈是个傻逼。”
他的眼角笑出了泪。盛年没有让它流下来,抬起手狠狠地擦了一把,然后踩下油门离开。
最近两年,北京的夏天也十分任性,雷阵雨和冰雹说来就来,挡都挡不住。
盛年在圆形的高架桥上狂飙的时候,突然来了冰雹,而且每一颗都很大。
他下意识地去伸手开雨刷,怎么都摸不到按钮,于是只能低头去看——
后来发生的事情,盛年都不记得了。
……
盛宴接到交警电话的时候,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他情况严重吗?救护车呢,救护车怎么还不到?”
“您冷静一点,他已经被救护车接走了,在最近的积水潭医院,家属可以先过去。”
“好,知道了。”盛宴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陆之涣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前拦住她:“你去哪儿?你这样子还要开车么?”
“盛年出事了。”盛宴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积水潭医院。”
陆之涣听到“出事”两个字,也吓得不轻。
“……车钥匙给我,我跟你一起去。”
因为萧潇,陆之涣和盛年的关系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好了,陆之涣总是说自己恨盛年,但他内心还是把盛年当兄弟的。
从开裆裤就开始的感情,尽管后来出现了矛盾,他依然不愿意看到盛年出任何意外。
盛宴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煞白,放在大腿上的两只手不停地抖。
陆之涣看到后有些动容,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安慰道:“别急,不会有事的。”
“陆之涣我特别害怕。”盛宴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盛年不能有事你懂么。我出事可以,他不行。”
“盛宴,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具体伤了哪里,你别冲动。”陆之涣握了握她的手,“一切有我,别怕。”
盛宴低头,默默地抬手擦了一把泪。
他们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盛年还没有从急救室出来,护士跟他们说他刚被送进去十几分钟,具体情况怎么样只有里头的医生知道。
护士还说,他被送进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脸上都被血染得看不清五官了。
盛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垮了,她狼狈地靠在走廊的墙上,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这是陆之涣第一次见盛宴如此脆弱狼狈,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因为一个人害怕得发抖。
他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她害怕,她那么骄傲,那么放肆,他以为没有什么事情能威胁到她。
亲眼看着自己认为坚不可摧的人嚎啕大哭,陆之涣的心情很复杂。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走上去将她摁到了自己怀里。
盛宴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处,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衣服。平日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完全消失,此时此刻,他们都将矛盾抛在了脑后。
一个小时候,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盛宴和陆之涣将医生拉到一边询问盛年的具体情况。
医生说:“他应该是疲劳驾驶了,还是在转盘上头,一脚刹车没踩好,加上天气恶劣,不小心撞在路边的围栏上头了。”
“左边肋骨折了三根,右腿粉碎性骨折,胳膊那块儿被玻璃扎破了,缝了十几针。不过你们也别担心,他头部一点伤口都没有,外伤内伤都没检查出来,应该不会有大事。外伤静养一段时间都会好。”
头部没有受伤,这应该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盛宴将盛年转到了VIP病房,办完住院手续以后,她乘电梯上楼去看他。
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过,盛年没醒过来。
他的身上几乎都要被绷带缠遍了,好好的一个人的突然成了这样——
盛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泪又控制不住了。
一旁的陆之涣也没好到哪里去,想想盛年平时那么好动,突然伤成这样,不抑郁才怪。
他宁愿盛年天天跟他打架,也不愿意看他这样。
**
盛年受伤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盛宴原本还想瞒着两个长辈,但纸包不住火,他们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连夜从荷兰赶了回来。
盛年这一觉睡了很久,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儿。
当他看到一堆人围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有些吃惊。
“爸、妈——”睡了两天,他的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你们怎么回来了?”
“你还说,你都伤成这样了,我和你爸哪儿能放心……”年雁心疼地看着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平时开车那么小心,怎么突然就出意外了。”
“妈,我这不是没事么。”盛年扯了扯嘴角,“休息几个月就好了,不是大事。”
“你妈妈是担心你。”盛瞻看了一眼盛年,语重心长地说:“以后万事都要小心,稳重一点。”
“谨遵老爸教诲。”盛年开玩笑,“好了好了,你们别表现得跟白发人送黑发人似的,我这不是没事么。”
“爸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