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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我爸让我去比利时一趟,有个客户要见。
——昨天晚上临时决定的,他们也是赶鸭子上架,我半夜买了机票,现在快登机了。
——下飞机以后给你发消息,别担心我。对了,想要什么礼物记得跟我说。
——乖,亲一口。
看着陆之涣发来的消息,萧潇嘴角上扬。她动动手指,回复他:你平安回来就是最好的礼物。
跟陆之涣在一起小半年了,萧潇很少要他的东西,她也和陆之涣说过,不许送她太贵的东西,否则她没办法安心。
那边,陆之涣的消息回得很快:那乖乖等我回来,我把自己包好了送到你床上。
从电梯出来之后,萧潇才看到这条消息。她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脸上不由得泛起了红晕。
低着头一边走路一边打字回复他,消息发出去的那一秒,她迎头撞上了一堵人墙,手机掉在了走廊的地板上。
萧潇下意识地抬头看,对上盛年的眼睛之后,她连忙向后退。
盛年倒是也没有继续盯着她看,他弯腰,将她掉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屏幕还亮着,上头是萧潇和陆之涣聊天的对话框。
问盛年从哪里看出来是陆之涣的?
呵——只因为萧潇给陆之涣的备注,是“老公”。
再看看聊天记录里那些暧昧的字眼,盛年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他妈的,都这样了,陆之涣还有心思跟萧潇调情,她的魅力是有多大?
盛年跨了一步,挡在萧潇面前,一手捏起她的下巴。
“老公。”盛年将她给陆之涣的备注念了一遍,“你平时都是这么叫他的?”
情侣之间称呼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萧潇浑身都不自在,她想低头,盛年却增大了手上的力道,迫使她和他对视。
萧潇索性就豁出去了,她望着盛年,淡淡地问他:“有问题么?我和之涣是情侣,现在情侣之间不都这样么?再说……我和他怎么样,也不需要你来干涉吧?”
盛年本就心情不好,萧潇再这么一挑衅,他更加不爽,直接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了办公室。
萧潇今天穿了一件连衣裙,不算短,只是刚好露出膝盖。
但他拽得太用力,她身体往前倾的时候,大腿还是露了一大截出来。
拖着萧潇进到办公室以后,盛年啪地一声将门摔上,那声音要多响有多响。萧潇吓得打了个激灵,与此同时,她被盛年逼到了办公桌前。
萧潇觉得盛年今天有点不对劲,虽然他之前也会故意对她做一些暧昧的动作,但不会像今天这样……
萧潇甚至在想,他会不会在下一秒就动手打她。
她一直以为盛年和陆之涣性格差不多,每天都是嬉皮笑脸的,虽然有时候说话难听了些,但没有什么坏心眼。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看错了。盛年根本就不是那样的。
萧潇一脸惶恐地看着他,什么都不敢说。
“你怕我?”盛年再一次掐住她的下巴,“你不是胆子很大么,嗯?”
“我……”萧潇舔了舔嘴唇,“没有的,我只是看你好像很生气。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只是觉得,你之前想的那些剧情还不错。”盛年用大拇指重重地擦过她的唇‘瓣,“既然你都想好剧情了,我就按着剧情走一次。”
萧潇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盛年口中的“剧情”指的是什么。可是昨天晚上他不是因此狠狠地嘲笑了她么?现在——
“萧潇,你听好了,这个问题我只问一次。”盛年摸着她的下巴,“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这个问题,萧潇甚至不需要考虑就能给出答案,她摇摇头,态度坚定:“没有。一点都没有。”
好,这样最好,他根本无需对她手下留情。
思及此,盛年开始大笑。
他轻佻地拍拍萧潇的脸颊:“你是不是觉得陆之涣这辈子的都被你吃得死死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对你死心塌地?”
“他跟你说他去比利时了对吧?”盛年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地划过,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温柔:“其实他去了荷兰,鹿特丹。我姐在那边,他去找她了。”
“哦对,你还不知道吧,陆之涣早就跟我姐上过床了,他们还生了一个孩子。”
盛年根本没有给萧潇喘息的机会,接二连三地用残酷的真相对她狂轰滥炸。
萧潇整个人都是木的,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轻信盛年的话,但是她又没办法劝服自己完全相信陆之涣。
她早就知道陆之涣和盛宴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可是孩子——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盛宴的身材和气质,根本就不像有过孩子的女人。
“你在骗我,我不会信你。”萧潇是这样回应盛年的。“你只是想让我和之涣吵架而已。我决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打算过问他的曾经。”
“你以为陆之涣是什么痴情人?”看萧潇这么相信陆之涣、这么维护陆之涣,盛年的语气不由得恶劣起来:“他之前脚踩五条船的事情都干过,你以为他对你好就代表要一辈子跟你好了?你觉得你能凭什么留住他?脸?还是你故意装出来的清纯和欲拒还迎的段数?”
“你说得对,我什么都没有。”萧潇强忍着泪水,“你发泄够了,就松开我吧。”
“你觉得这样就够了?”盛年目光清冷:“陆之涣耽误了我姐,作为回敬,我自然要对你做同样的事。”
说完这句,盛年便低头啃上她的嘴唇。
……
**
鹿特丹夜正深。
盛宴半夜睡不着,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盛宴从卧室走出去,站在走廊尽头的露台上吹风。
过了几分钟,她听到了林衍的声音。好像是在和谁打电话。
其实她对林衍的事情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如果不是怕他把孩子的事情说出去,她也不会受制于他。
“陆之涣要来了?嗯,我知道了。”林衍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只护着盛宴,别人我不管。”
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盛宴下意识地集中精神,听他接下来要怎么说。
“她还不知道我把孩子的事说出去。”
林衍接下来说的话,几乎是把盛宴打入地狱。
“她迟早是我的人,我有的是耐心。”
午夜的风吹过,盛宴只穿了一件睡裙,她冻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抱紧自己。
林衍打完电话之后,才发现盛宴站在露台处。
这么近的距离,她一定有听到他刚才说过的话。她那么聪明,想必已经知道了他话里的意思。
林衍走近以后,盛宴往后退了一步。
林衍不甚在意,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盛宴演技不如他精湛,此时此刻,她根本没办法掩饰自己内心的厌恶,直接将身上的西装扔到地板上。
“你少装好人,我嫌你恶心。”
林衍轻叹一声,弯腰将地上的西装捡起来,不由分说地再一次披到她的身上。
盛宴简直烦透了这样的他,对着他一通拳打脚踢,林衍站在原地不动,不还手也不说话。
盛宴停下来之后,林衍说:“解气了就回去睡,夜里冷,别感冒。”
“林衍,你不觉得恶心吗?”
盛宴说,“我真的是很讨厌你这样的伪君子,陆之涣比你好多了。”
林衍没说话。盛宴继续说:“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你,人渣。”
“早点休息。”
林衍没有回应她骂他的那些话,说完这句就转身离开了。
林衍来到一楼,大步走到一楼的主卧门口,推门而入。
床上,刚刚有了些睡意的人立马惊醒。
她坐起来,看到床边面色阴沉的男人时,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林、林先生,我今天……不方便。”
☆、第8章 hapter8
chapter8
林衍最后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做。他盯着床上的女人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转身离开。
林衍没有地方可去,于是开着车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绕。
仔细想想,时间过得可真快,当初盛宴怀孕找他打掩护的模样好似还在昨天,如今她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她对陆之涣的一片痴心吧。
感情这件事情,有时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盛宴这样的性格,大概只有陆之涣那种二世祖能降住她吧。
**
盛年的吻来得突然,动作强势不容拒绝,萧潇被他摁着后脑勺,被迫承受。
在此之前,萧潇只和陆之涣接过吻,陆之涣对她视若珍宝,在接吻这件事情上也是温柔到不行,偶尔几次动作稍微粗暴了一些,萧潇都受不了。
盛年的吻和陆之涣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更准确地说,盛年这个根本算不上吻。
在萧潇看来,吻是情侣之间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它应该是温柔的、细水长流的,可以激烈,但绝对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盛年完全就是在啃她的嘴唇,咬得那么用力,好像在泄愤。萧潇觉得屈辱,又推不开他,眼泪夺眶而出。
盛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之后终于松开了她,萧潇抬起手来用力地擦了几下嘴唇,就好像碰到这个脏东西一样。
盛年抓住她的手,“擦什么,陆之涣亲完你也擦么?”
这个时候跟萧潇提陆之涣的名字,只会让她更加难过、更加有负罪感。
之前盛年说过的那些话她都记得,她不愿意相信,但又不得不信。感觉这个东西,很玄妙,怕什么,来什么。
萧潇想狠狠地给盛年一个耳光,可是她不会打人,几次想要抬手,最后都放弃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从一开始的默默流泪到小声抽泣,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萧潇已经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她坐到办公室的地板上,胳膊抱着膝盖,哭得肩膀都在抖动。
盛年的脾气就这么被哭没了。
他是喜欢欺负她,喜欢看她快哭的样子,或者稍微有点儿泪花也行。
但这么嚎啕大哭……他真是承受不来啊。
和大多数男孩子一样,盛年不会哄嚎啕大哭的女孩子。
之前他听大学室友说过,女孩子这么哭的时候是听不进任何话的,而且越哄哭得越厉害,如果你手段强势一点儿,比如强行让她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问一句“怎么了”,她会说“没事”,然后继续哭。
由此得出结论:没事儿别惹女孩子哭,到最后受苦的是你自己。
盛年当时没把这段话放在心上,如今总算是悟到了真谛。
没想到啊,他大学室友竟然还是个哲学家。
——
盛年看着坐在地上的萧潇,一丁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眼睛的余光瞥到了办公桌上的纸抽。
盛年走过去,将纸抽拿起来,再回到萧潇面前蹲下。
盛年的个头比萧潇高了将近四十厘米,即使蹲下来还是比她高出一大截,盛年用手里的纸巾轻轻拍了两下萧潇的头,“拿着,擦擦眼泪和鼻涕。”
“……”萧潇那边没有任何回应,继续哭。
盛年觉得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长这么大,他第一次后悔了:如果刚才脾气稍微好一点儿,态度稍微温和一点儿,可能她就不会哭得这么厉害了。
递了好多次纸巾都不接,盛年最后也就放弃了,他将纸巾扔到一边,挨着萧潇席地而坐。
既然哄不好,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