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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崇聿笑着接过,打开看了看,“先不吃,我让院长拿去化验,看看成分后再说。”
“好,都听你的。”
“对了。”余生恍然记起,“我刚才去找小存的路上遇到了兰程宸,他可能知道康康在哪儿。”
“我已经让人跟着他了。”
余生假装生气地跺了跺脚,“你跟踪我!”
秦崇聿一脸委屈,“人家还不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嘛,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是吗?那你也听到了,我跟兰程宸达成了协议,梁婉琼的事你看着怎么办?”
“我们自己的事情都一大堆了还有闲工夫管别人的事情?”
“是没有,可是康康的事情是我的事情。”
“你就放心吧,一定能把人给你找到。”秦崇聿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的时间,“现在要中午了,我们赶紧回家做饭。”
余生也睨了眼时间,“还不到11点,急什么,我还有事要问你呢,张良坡你给弄哪儿了?”
“什么叫我给弄哪儿了?他自己公私不分,滥用职权,又故意伤害致人差点丧命,当然现在在监狱里里蹲着。”
“监狱?”余生无法想象一个曾是警察的人如今蹲监狱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多久?”
“好像是十年吧。”
“这么久?要是十年他出来小存都快四十岁了!不行!不行!你要想办法让他尽快出来,小存不能没有他,康康也需要爸爸。”
“蹲十年监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以后不许再提这个人,烦!”
“可是小存--”
秦崇聿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小存对张良坡已经没多少感情了,别人的事你就别掺合了。”
余生“哦”了一声,又问:“陈霞的案子是不是还没找到凶手?”
“好像没有,但其实很明显,跟余建勇有关,只是现在警局那边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他,所以就迟迟没有将他逮捕,你的耳钉为何后来会在张良坡那里,这个我问过张良坡,他说有人暗示他要重新对陈霞的尸体进行检验,然后就在陈霞的口中发现了你的耳钉。”
“你怀疑那个暗示张良坡的人还是我叔叔?”余生自己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她不相信她的父亲会将一个杀人的案子诬陷给她,可是除了他,她又想不出第二个人。
秦崇聿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跟他脱不了干系,而且从我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余建勇不是一个人,他身边除了你跟余存,至少还有三到五个人。”
余生想想都觉得可怕,不敢再想,“先上去看看安安,然后回家做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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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脊柱恢复情况,你忍一下,可能会有些疼。”病房里,秦成趴在病*上,骨科医生正要给他做检查。
他说:“没关系,检查吧。”
可忽然,他感觉有东西刺入了他的身体,然后像是抽血一样,他侧脸,“你在干什么?”
“别动!”有医生按住他的头,“我刚才跟你说了会有些疼,你忍一下,马上就好。”
秦成忽然清冷着声音说:“据我所知,脊柱检查不需要抽血吧。”
几个医生同时一怔,其中一个说,“秦先生你多虑了,我们不是在抽血。”然后迅速将满管鲜血的注射器放进了旁边的托盘里,盖好。
秦成冷笑一声,“我大哥要你们这么做的吧。”他不是傻子,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既然秦先生已经知道了,也请不要让我们这些人为难,我们跟你一样,都有说不出的苦衷。”
“苦衷?”秦成推开按着他的人,坐起身,“滚!”
几个医生识趣地匆匆离开。
望着门口,秦成的脸色阴沉的犹如一场大雨即将来临,他坐了两分钟,然后从*上下来,架着双拐慢慢地走到隔壁的房间,到门口遇到从房间里出来的几个护士,端着的托盘里放着一管鲜红的血。
几个护士看到他,先是一惊,随即匆忙离开。
余平安见到他,噘着小嘴说:“二爷爷,她们为什么要抽我的血?可疼了!”
秦成正要解释,就听身后响起余生的声音,“安安,谁抽你的血?”
“妈妈!”余平安见到她委屈地撇着嘴,抬着自己的胳膊,“妈妈,刚才护士阿姨抽我的血,可疼了!”
余生慌忙走过去,看了看他的胳膊,“护士阿姨有没有说为什么抽血?”
“她们就说为我好。”余平安说着眼泪豆直掉。
余生心疼,但心里更多的是疑惑,扭头看秦成,“叔叔,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刚进来,你们也回来了,我进来的时候护士正好出去,我没来及问。”
“安安不哭,妈妈去问问怎么回事,让爸爸和二爷爷陪你玩好不好?”
“嗯。”
余生走出病房,秦崇聿也跟着出来。
“阿盛。”他叫住她,“你陪安安,我去吧。”
余生看他一眼,“那也好,你问清楚,为什么要抽血,要做什么。”
“好。”
见她进了病房,秦崇聿这才吁了一口气,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给秦立打了个电话。
“是你安排的人抽血的?”他问秦立。
那端秦立没有否认。
“为什么?”
“我怀疑你叔跟你妈当年都有参与试管婴儿那件事,我要确定一下我的猜测。”
“你怀疑安安是叔叔的孩子?”
“是。”
秦崇聿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拧着眉头看着窗户外,怎么事情这么复杂,一件接连一件呢?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点心?
几分钟后他回到病房。
“护士怎么说?”余生问。
秦崇聿笑笑,看了眼秦成,说:“别担心,说是需要验血看看有没有感染。”
余生“哦”了一声,这才松了一口气,抱住余平安,“没事就好,安安别怕了,护士阿姨是想看看安安是不是个健康的宝宝。”
“嗯,可是妈妈,刚才真的好疼。”
“妈妈知道,安安疼,妈妈也疼,一会儿让爸爸去超市买鸡腿中午给安安做鸡腿吃补充一下营养怎么样?”
一听说要吃肉,余平安就两眼放光,他可是好几天都没吃到肉了!
“好!我要吃两只鸡腿!”
“没问题,那爸爸跟妈妈回家做饭,安安跟二爷爷在这里好不好?”余生询问。
余平安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好嘛,要爸爸自己回家做饭,我要妈妈陪着,就要妈妈陪着。”
余生无奈地看着秦崇聿,“那你自己回去吧。”
秦崇聿再次看了眼秦成,从秦成的表情来看,他也是希望阿盛留下来的,估计他这一离开,他就要跟阿盛说什么,所以,他不走了。
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他拿出手机给李峰打了电话,“中午做些饭菜送来,清淡为主,另外再弄几个小鸡腿炖一下,不要放辣椒。”
秦成的脸色明显的不悦,这不悦被余生扑捉,但声色未动。
她不乐意,如撒娇的孩子,嚷道:“你不是说中午要回家做饭吗?我不想吃外面买的了。”
秦崇聿含笑着看她,声音很轻,“我让李峰做。”
一旁,余平安大声喊道:“李峰叔叔不会做饭!只会做面条!”
“……”
秦崇聿深吸一口气,脸色不悦,“那你就乖乖地,老老实实地在这里躺着,我跟你妈妈回家做饭,要不,你就等着吃李峰叔叔做的难吃的面条。”
余平安晃着余生,“妈妈,妈妈,你看,秦先生又对我凶巴巴的。”
余生无奈叹息,真让人头疼,还想着再要个孩子,还是算了吧,一个都够折腾了,再要一个,不把她折腾死才怪!
“安安乖,自己在这里,妈妈跟爸爸回家做饭,好不好?很快就做好,嗯?”
余平安十分不愿意地“嗯”了一声,待余生快要走出门的时候他喊:“妈妈你要快点回来。”
“知道了。”
离开医院,秦崇聿先给李峰打了电话,让他不用再管午饭了,他自己回去做。
挂了电话后,余生睨了眼他,问:“说吧,有什么事瞒着我。”
秦崇聿一脸讪笑,“哪里有什么事瞒你,没有。”
“是吗?”余生凝视着他,“秦崇聿,你说不再骗我,看来只是一句说说而已。”
“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你。”
“那你最好祈祷我这辈子都不知道。”
“……”
车里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令人呼吸十分的不顺畅。
秦崇聿几次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余生一直看着车窗外不理会他。
再这样下去,恐怕又是冷战,秦崇聿心里叹息,刚才好一会儿,就又要冷战,又要争吵,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侧脸看她,终还是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阿盛--”
余生一脸倦容地靠在车座上,眼睛也不抬,淡淡地说:“我累了,我想休息。”
“……好,那你靠一会儿,到家了我叫醒你。”
秦崇聿正要重新发动车子,余生却睁开眼,“你说吧,我听着。”
“早在左君迟告诉你,你的病情前,我已经知道了,我怕你胡思乱想就一直没告诉你,叔叔可能是知道了你的情况,埋怨我没跟他说。”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你们之间的神情完全不是因为这件事,你们的事情根源在安安身上!”
秦崇聿脸色一惊,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这一抹惊慌还是让余生牢牢的捕捉在眼底,“我不是傻子,从你爸对安安前后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即便你不说早晚我也会知道,也许那时候的结果会比现在糟糕。”
“阿盛……”再也无法掩饰,秦崇聿变得十分的慌乱,他不知道这件事她知道了会怎样,但想要瞒住,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余生淡淡地看他一眼,重新闭上了眼睛,声音冷得令人汗毛直竖,“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说还是不说你自己决定。”
车里的气氛越发的紧张,秦崇聿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看着她,“阿盛,我想抽烟……”
余生没应声。
秦崇聿将烟点着,抽了一口,眉目间是怎么也化不开的担忧与惆怅,他在做思想斗争,在权衡这这件事说与不说的后果。
良久,他捻灭烟,望着她,一脸的疲惫,他守不住秘密,尤其是在她面前,他总是会败得一塌糊涂。
“当年的试管婴儿,妈做了手脚,安安不是我们俩的孩子,是你跟另外一个男人的。阿盛,不是我故意隐瞒你,而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出了这样的事,我的心里也很难受,可她毕竟是我妈,我能对她怎样?”
余生的眼睛在他提起试管婴儿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此时看着他,眼中风轻云淡,丝毫也看不出半点的惊讶,“那亲子鉴定呢?”
秦崇聿观察着她的反应,比他预期中要可怕,她如此的平静,才是最危险的,一颗心紧紧的悬着,“我让人做了一次,结果是非亲子关系,前几日安安出事,需要输血,他的血型跟我一样,父亲和我怀疑上一次的鉴定结果被人做过手脚,所以就又做了一次,但这一次的结果跟上一次完全相反。”
“安安跟你血型一样?”这倒是余生不知道的,印象中她还从来没有带过安安去做血型测试。
“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