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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L市我们不去了,就在J州,秦宅重建了,名字我一早就想好了。”秦崇聿坐在*边,将余生抱在怀里,虽然她不能动弹,但身体并未僵硬,依旧柔软如初。
“秦宅重建?为什么?”余生不解。
记得很多年前,奶奶蓝玲还在的时候,秦崇聿有一次半认真地开玩笑说将来等我当了家,我一定把这破烂老旧的宅院给毁了重建。记得很清楚,当时奶奶没说什么,虽然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十分的赞同,但是秦立的反应却很强烈,他说:“混账!这宅院是祖辈们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岂能到你手里给毁掉!再说,这宅院那里破烂了?你说!”
那天,秦崇聿因为这句似玩笑又似真的话被惩罚一天不许吃饭。
可如今,宅院重建,是秦崇聿说服了秦立吗?
“父亲说太旧了,看着不舒服,我也正有此意,所以不谋而合。”秦崇聿的话语,轻描淡写。
“你爸爸说太旧了?”不应该啊,秦立那么个念旧的人怎会舍得重建,一定是秦崇聿的意思,重建也好,这里是他的家,他不可能跟着她一直住在L市,更何况,她又不是真的想去L市,盛居苑里有她不堪回首的过往。
“估计需要2到3年才能完工,所以在建好之前,我们是去哪里住呢?你那个小公寓就算了,厨房我都转不过身。”嘴里没说,可秦崇聿的意思很明显,当然是去他们的爱巢了。
余生睨他一眼,“我那小公寓其实也不错,我跟安安住绰绰有余了,你就不用去了。”
“你这是要跟我分居?”秦崇聿不悦了,这才结婚多久就要分居,怎么可以!
“分居?我们结婚了吗?”余生低头凝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鸽子蛋,又用余光看了看搂着她的那双手,左手无名指上也是一枚钻戒,不过比她这要低调好多倍了,只有钻戒,没有婚礼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好歹也要摆几桌宴席吧?
她忽然就后悔了,第一次结婚没有婚礼没有宴席,这二婚又是这样,难不成她还要结第三次婚?
似是结婚证就随身携带,她的话刚落,两个红色的小本本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什么?”她佯装不知。
“结婚证!”秦崇聿一脸自豪,“这上面白纸黑字,你还想悔婚?”
余生决定不承认,反正大不了再结一次,“你本事那么大,谁知是不是你自己伪造的,再说了,我怎么没印象跟你领过结婚证了?”
秦崇聿:“……”气结,他决定用武力让她记起来。
“唔--”
余生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是真真正正的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一大清早就这么少儿不宜,你们俩真是够了!”门口传来余平安的戏谑声。
秦崇聿却加深了这个吻,惹得余生眼睛直直地瞪着,若不是双手不能动,她绝对揪住他的耳朵了!
“唉!真是替某人感到羞耻,强迫一个女人,可真够丢人的!”
意犹未尽,秦崇聿很是不乐意,瞪着门口,“余平安,你屁股是不是痒了?”
“有点,不过我是真心觉得你这人太无耻,你难道没发现人家余小姐十分不情愿吗?女人往往都喜欢绅士的男人,你太粗鲁了!”
“臭小子!”秦崇聿放下余生,起身就要去揍余平安,余平安毫不畏惧,等他快到跟前,他转身撒腿就跑,跑到厨房,躲在了秦成的前面,“大秦,有人要杀人灭口!”
“谁?”秦成当即扬起手里的菜刀,恰逢秦崇聿进来,几厘米的距离,刀刃就划到了那张俊脸上。
“余平安你给我滚出来!有种你别躲!”
余平安躲在秦成前面还不忘扮着鬼脸,气得秦崇聿七窍生烟,誓言若不把他的屁股打开花,就不是他亲爹!
秦成护犊,岂会让秦崇聿碰一下余平安,最后愣是爷孙二人将秦崇聿给揍了一顿。
某人鼻青脸红耷拉着脑袋委屈地回到房间,准备搬救兵,“老婆,他们欺负我,你看他们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余生放眼望去,一开始忍着没笑,最后实在是憋不住,大笑起来。
此时的秦先生,是这副模样--
辣椒酱涂了一脸,鼻子上沾着菜叶,头顶麻酱,脖子上搭着几颗芹菜,衬衣的扣子被撕掉了,怀里还被塞了两个大土豆。
“他们欺负我,你还笑!”秦先生甭提有多委屈了,撇着嘴,辣酱弄得他眼泪直流,念念碎:“你到底还是不是我老婆?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被人欺负你竟然还得意的笑,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婆,我怎么就娶了你这的坏女人呢,啊……”
清晨,男人的嘶喊声响彻整栋大楼。
余生说,她喜欢这些日子的安静,生活本该如此,远离尘世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就这一直住在这里其实也挺好。
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五月中旬的一次身体检查中,医生告知秦崇聿,余生的身体有望恢复。
其实,不是一开始无望,而是一开始所有的医生都以为她伤到的是脊髓,只有一个人知道,不是,她只是神经暂时性歇息。那个人,是余建勇,至此他的身份才被秦崇聿真正的了解,医学界极具传奇色彩的一个人物,他的另一个名字叫,聂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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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风波,秦先生养小三?
进入五月下旬天气逐渐转热,J州的阵雨又多了起来,单单这一周七天,平均已经下了六场雨。
一阵春雨一阵热,医生和护士都换上了短袖夏装,看着让人很是羡慕。
余生低头看着自己的长衣长裤,仰天长叹了一声。
“怎么了?”秦崇聿正在看书,连忙将书放下,合上的书皮上写着:家庭实用按摩全书。
他快速来到余生身边,一脸的紧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生看着他身上的暗紫色衬衣,皱着脸,“人家都穿短袖了,你也只穿了单衬衣,可我还穿这么厚!我热!”
“热?”秦崇聿的手探进她的衣服,在她的脊背上摸了摸,“没出汗啊。”
余生气得七窍生烟,“谁告诉你热就必须出汗?我就是热!都快热成狗了!”
秦崇聿哄道:“阿盛乖,不要闹,你现在体温低,不能穿短袖,你看,我也是长袖啊。”
余生不听,脸一撇,“可我就是热!我就要穿背心!”
秦崇聿无奈地叹了口气,凝着她,“说吧,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是……热。”余生偷偷看他,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然后“嘿嘿”地讪笑,“我想出院,不想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闻得我直恶心。”
胡闹,这才是目的,这段时间,秦崇聿已经从不习惯到了习惯,每次只要她一胡闹,指定有事。
他在*边坐下,将她衣服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耐心地说:“阿盛最乖了,昨天已经跟你说过了,你现在还不能出院,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早上你去做饭,护士来给我量体温,我问过她了,她说我本来是可以出院的,可你跟医生说不让我出院,你说,你是不是跟医生这么说的?”余生凶巴巴地瞪着眼睛,放佛只要秦崇聿敢不承认,她就张开嘴一下子将他吞进肚子一般。
秦崇聿的眼眸微不可查地沉了沉,哪个多嘴的护士!看来是需要滚蛋了!
余生盯着他,“你说是不是?不敢说就是默认了!”
“我没有跟医生这么说,不信我去把他叫来跟你当面对质。”
“你们串通好的!”
秦崇聿揉了揉她的脸,一个月,她的脸恢复的还算不错,等结的痂自然脱落,然后微整形一下基本上就不会看到伤疤了,“好了,乖,不要再胡闹了,要不我给你按按摩怎么样?”
余生不乐意地噘着嘴,一脸的委屈,“可人家就想出院嘛,好想出院。”
秦崇聿将她抱在怀里,跟她商量,“再观察十来天,等下月初如果再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的话我们再出院,这样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现在出院!就要出院!就要出院!”
“……”
软的看来行不通,秦崇聿有些头疼,那就来硬的吧,虽然事实证明硬的最后的结果比软的还要糟糕,可他想,这次兴许是个例外。
他将余生放在*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表情严肃,“阿盛,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你现在还不能出院,这个月都别想出院的事,一切等下月初再说!”
余生看着他,眼圈渐渐红了起来,眼眸里,水雾一片。
秦崇聿撇过脸不去看她,跟她好声好气的说,她胡闹,不讲理,稍微一对她凶一些她就这般委屈,以前每次都迁就她,但这一次,必须不能迁就,出院不同于其他的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索性转身重新坐在椅子上,拿起刚才放下的按摩大全,继续看了起来。
可却再也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眼睛虽在书上,可心却在她身上。
等了许久,按理应该有的委屈抱怨声这次却迟迟没来,他微微抬眸朝她看去,发现她的脸转向了里侧,没有再看他,不用想一定又在流泪。
手里的书合上又打开,秦崇聿似是下定了决心,这次绝对不再哄她。
夫妻之间吵吵闹闹也算是生活的调味剂,可从吵闹到冷战,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这件事,余生愣是三天没跟秦崇聿说话,当天中午到第二天的晚上,甚至还绝食,连水都不喝。
虽然如此,秦崇聿依旧没有妥协。
第三天的早上,秦崇聿让余平安端来的早饭皮蛋瘦肉粥余生终于吃了。
上午秦崇聿想,她早饭也吃了,气估计也消得差不多了,他就亲自去甜点店做了泡芙给她,她连看都不看一眼。
“阿盛,你看,是泡芙,你不是最喜欢吃泡芙了吗?来,张嘴尝一个,看看味道怎么样。”
余生本来还睁着眼,当他把泡芙送到她嘴边的时候她索性闭了眼。
热脸贴了冷屁股,秦崇聿很是心塞。
一旁,余平安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却并未上前帮他,不停地摇头叹息,“妻奴就是这样修炼成的,秦先生,等将来我长大了要写一本书,名字叫《妻奴就是这样炼成的》。”
秦崇聿瞪他一眼,送他了一个字,“滚!”
泡芙最终成了余平安的囊中之物,坐在余生身边吃得美滋滋的,吃完了舔着手指头说:“阿盛,跟你说实话,你没吃是正确的选择,味道真不怎么滴!”
余生翻了他一眼,红唇轻启,“滚!”
“你们真是夫唱妇随,既然如此还闹什么闹?我刚才看到秦先生跟一美妞出去了,我听着好像是去吃什么牛排。”
余生眼睛一瞪,“你说什么?他跟一女的出去吃牛排?”
“对啊,我还听那女的说……”余平安坐直身体,清了下嗓子,学着女人的音调,细声细气地说:“阿聿,我们有一个月没有一起出去吃牛排了吧?以前每次都是你付钱,今天换成我请你,好不好?”
余生一阵作呕,而后眼睛瞪得更大,似是已经相信了这件事,“儿子,你跟妈妈说,那女的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有妈妈漂亮吗?”
“叫什么名字……”余平安皱着眉头想了老半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