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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脸色惨白。
余生许是察觉到他的异样,抬头看他,他来不及收起悲痛的表情,被她悉数看在眼底,但未动声色,低头在他的锁骨上亲吻了一下,“崇聿,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怕你不要我,你再跟我说一遍,说你永远都不会不要我。”
秦崇聿粗粝的大手在她的后背蹭了蹭,笑道:“傻瓜,不许胡思乱想。”
余生的脸使劲在他的颈窝蹭了几下,要求,“你就说嘛,人家想听,就是想听。”
无奈暗自叹息,秦崇聿抿起嘴唇,永远曾经觉得只是一个时间词,就跟今天昨天一样,可现在他却觉得永远只是一个幻想,一个美好的愿望,说出来又能怎样,说出来就能够永远了吗?如果可以,他每天都要说,这样就可以跟她永远在一起。
“你快点说嘛,听到没有!”余生再次要求。
秦崇聿将她在怀里紧了紧,嘴唇缓缓张开,“只要阿盛要我,我永远都会在她身边。”
虽看不到余生的脸,但他知道,她此时一定在笑。
“好了,睡吧。”
“嗯。”余生闭上眼,却又睁开,交代,“你不许趁我睡着了离开!”
“放心,我不走,就在你身边,就抱着你睡觉。”
余生想了想,抬起头说:“用你睡袍的带子把你的手腕跟我的绑在一起。”
秦崇聿皱眉。
余生不悦,“你不绑就证明你想趁我睡着了离开!”
“好,我绑,这就绑。”如果一根绳子就能够拴住彼此,他情愿一辈子都不解开,这样她就不会将来有一天不要他。
十指紧扣的两只手被绑在一起,余生这才放心,*未睡,在男人温暖的怀里她很快就睡意袭来,进了梦境。
秦崇聿却怎么也睡不着,也根本就不敢睡,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拥她在怀里睡觉了,他要好好看看她,把她的样子刻入骨髓,无论何时都不会模糊,不会忘掉。
--阿盛,如果可以,我真想让你失去记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会知道真相,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
有泪从男人的眼中流出,滴落在女人柔软黑亮的发丝上。
这一觉,余生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的灯没有开,只有*头柜上的台灯开着,秦崇聿不在身边,她心里一惊,大声喊道:“崇聿!崇聿!”
这一声声嘶喊,充满了无尽的惊慌与失措,带着不安与恐惧。
秦崇聿正在厨房忙着做晚饭,听到她的叫声,飞速的就朝房间跑来,边跑便应,“我在呢,在呢!”
终于看到他,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心理落差。
余生咧开嘴笑,脸色的惊慌之色还未散去,眼中还有晶莹在闪烁,说出的话,声音竟有些低哑,“我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
秦崇聿迅速转过脸不去看她,下巴高抬,心脏一阵阵的紧缩,许久才转回,眼底通红,笑着说,“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不许胡思乱想,我在做晚饭,一会儿就好,你再躺一会儿,乖啊。”
“那我叫你,你要应我。”娇嗔的话语,孩子般的请求,如今的她真似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好。”秦崇聿用力点头,似是怕她不信,他柔声说:“阿盛,我不会离开你,只有你不要我。”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不要你,所以你也要发誓,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好,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离开阿盛。”除非,你不要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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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有些债,需要还(一)
秦崇聿彻夜未归这件事余生一直没问他原因,她想,如果他想说会对她说,不想说,她问了也没意义。
五月底余平安终于出院,兴奋得像个出笼的小鸟。
余生虽然身体有感知,却依旧只能躺着,好一点的是两只手可以活动了。
早饭后余平安跟秦念去了幼儿园,余生在*头靠着,秦崇聿在一旁看文件这时候秦海从外面急匆匆走进来。
“少爷,阿盛小姐。”
秦崇聿抬头看他,“怎么了?”
“老爷早晨起来莫名的呕吐,来医院检查医生说是中毒了。”
“中毒?”秦崇聿迅速将桌上的文件整理好,起身来到*头柜边拉开抽屉将文件放进去,“阿盛,我去看看。”
余生点头,“去吧,我一个人没事。”
秦崇聿离开后余生叹了口气,怎么一件事接连一件事呢?
“是突然呕吐吗?”秦崇聿边走便问秦海。
“不是,这一周老爷的身体都不是很好,让小江来看过,说是劳累感冒,让老爷多休息,昨天早上的时候就有些呕吐,但只是轻微的,今天早上比较厉害,老爷这才同意来医院检查。”
秦崇聿的眸色当即沉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秦海脸色略显苍白,“老爷不让,他说没什么大事不想让你再担心,说你最近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能再给你添烦恼。”
“胡闹!”
病房里,秦立躺在病*上,一张脸极其的苍白,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力,见到秦崇聿,他努力地扯出一丝微笑,“我没事。”
秦崇聿看他一眼,看向一旁的医生,“怎么样?严重吗?”
那医生面色略显凝重,“老爷子现在需要休息,我们还是出来说吧。”
心里一紧,秦崇聿下意识看向秦立,神情复杂,却露出一抹安慰的笑,“爸,你先休息。”
秦立点头,示意秦海也出去。
秦崇聿留秦海在门口守着,自己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
“我爸的情况是不是不乐观?”从医生刚才的神色秦崇聿的心里猜了个大概,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没回去,如此想想,心生愧疚,妻儿重要,可父亲难道就不重要了?
之前是作为父亲,丈夫不合格,如今作为儿子,他也不合格,甚至他此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压根就不合格。
医生示意他坐下,洗了洗手说,“老爷子不是食物中毒那么简单,具体还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不过通过目前的检查结果,我判断,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
“慢性毒药?”秦崇聿眉头紧皱,慢性,他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人。
余建勇。
一个善于施毒,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下狠毒手的男人。
只是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余建勇为何要跟秦家作对?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顾雅吗?
也许这件事父亲知道,他跟顾雅的事情从未听他提起,但从母亲对顾雅对阿盛那么憎恨的态度来看,当年必定是一段*悱恻的故事。
他想,他需要找父亲谈一谈了。
一代人的恩怨,不能牵扯两代人甚至三代。
秦崇聿跟秦立的谈话很直接,秦崇聿说:“告诉我你跟顾雅的关系。”
秦立的回答也很直接,“昔日恋人。”
“仅仅只是恋人?”秦崇聿问。
秦立反问:“不然你以为还能是什么?*?前妻?”
秦崇聿睨他一眼,习惯性从口袋里去摸烟,却摸了空,道:“这又不是不可能。”
秦立不再搭理他,闭上了眼睛。
谈话无疾而终。
秦崇聿最终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离开了病房。
余生靠在*头睡着了,秦崇聿轻手轻脚走进去,拿起空调毯给她盖上,转身拉开抽屉的时候衣角被拉住。
秦崇聿在*边坐下,“吵醒你了?”
“没有,就没睡熟。”余生找到他的手,握着,似是不满意,最后十指紧扣,小嘴抿起,一脸的笑。
这样的小动作以前她不屑做,如今却每天重复,到底是他的错,越来越让她没有安全感了。
握紧她的手,秦崇聿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脸,“阿盛,我答应你以后不离开你也不再手机关机让你一天找不到更不会夜不归宿。”
“嗯。”
他笑,“傻丫头……”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我知道你又要笑话我。”
“没有笑话,困了就躺下睡,我就坐在沙发上看文件,不出去,你一睁眼就能看到我。”
“嗯。”秦崇聿抱着余生将她平放在*上,盖上空调毯,将房间内的温度调到最适合的度数,然后见她还睁着眼,就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轻吻,说:“睡吧。”
余生这才闭上眼,她要的就是这个吻,这声,睡吧。
秦崇聿一直坐在*边直到她睡熟这才起身,拿出抽屉里的文件,重新坐在沙发上,看了两眼打开电脑,在浏览器的搜索栏里输上“顾雅秦立赵兰”三个名字,竟然没想到搜出了那么多条。
其中有一条,引起了他的注意。
关于三十六年前*之间青虎堂几乎灭门的原因剖析,原因之一是报复,其中提到了顾雅,将她的身世描写得极具传奇色彩,说她可能是某国的公主,留学期间跟秦立相爱,却惨遭秦立始乱终弃,女人的嫉妒心极其的可怕,想要杀掉赵兰却几次未能得手,故而顾赵两家的矛盾激化,最终从情敌之争变成了帮派之战。
三十六年前赵兰在怀着秦崇聿的时候曾出过好几次意外,一次是险些被车撞,摔了一跤,孩子没事。一次是去商场逛街,被人从楼梯上撞下去,摔得头破血流,腹中的孩子竟然也没事。还有一次是在路边行走,被头顶飞下来的广告牌砸到,当时就昏了过去,可送到医院孩子依然没事。
当时有人调侃,说赵兰怀着的兴许是人中龙凤,大难不死将来必成大器。
但是赵兰和秦立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们觉得事情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巧,一定是有人在暗中使坏。
这三件事均发生在秦立跟顾雅提出日后再也不见面之后没多久,所以赵兰将怀疑的对象锁定在了顾雅的身上,再一次将顾雅一顿毒打。
之后便是青虎堂的灭门之灾。
如今,秦崇聿知道顾雅的身份,她是A国的公主,A国有一个神秘组织,副首领是司灏宇,连左阳都说那个组织太可怕,如此看来当年血洗青虎堂的极有可能就是这个神秘组织,只是真正的原因也许并不是网上分析的那样。
秦崇聿站起身来到窗边,给外公赵振山打去了一个电话。
赵振山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接到外孙打来电话,十分的高兴。
“外公,您在忙什么呢?”
“你说能忙什么?一把年纪了,你又不经常来看我,除了那些花花草草我还能忙什么。”
“外公是责怪孙儿许久没去看您了。”
“可不是嘛,难得你还给外公打个电话,说吧,有什么事?”
秦崇聿笑了笑,“没事,就是想外公了,给外公打个电话。”
“真的?”赵振山不信,佣人递来毛巾他接过擦了擦脸,在椅子上坐下,“你这小子肚子里有几条蛔虫我能不知道?说吧,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事,就是想给外公打个电话。”
赵振山笑了起来,“没事就好,你要说有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一有事才想起给我这老头子打个电话,没事就不搭理我。”
“爹地!你看我的飞机飞起来了!”这时候草坪上一个七岁的小男孩正拿着遥控器在控制一架玩具飞机,飞机从赵振山的头顶飞过,乐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赵振山老来得子,这个小男孩叫赵龙,是赵振山的儿子。
几年前七十八岁的赵振山娶了个二十八岁如花似玉的妻子,典型的老夫少妻,婚后妻子一举给他生了个儿子,这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