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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存抿着嘴,许久没有开口,是爱吗?
她爱那个凌辱了他两次的男人吗?
不!那不是爱!
她只是太缺少温暖了,她觊觎那个男人给的温暖,在那一个多月里,他将她当做他爱的女人,给了她无尽的温暖,她融化了,贪恋那样的温暖,因为她真的太冷太冷。
嘴唇蠕动,却被男人的手堵住,“别说了,我知道了。”
张良坡站起身,来到窗户边,望着外面,嘴唇紧紧的抿着,“你会跟他结婚吗?”
“不会。”余存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我这就走。”张良坡抬起手抹了把脸,转过身,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我以后能经常看康康吗?”
“能。”
“谢谢。”
张良坡朝门口走去,手按在了门把手上,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扭开门锁。
一双手却突然从后面将他环住,脊背上贴上了她的脸,隔着单薄的衬衣,有湿热的东西顺着他的脊背滑落,“不是我愿意的,是他强迫的我……”
委屈,屈辱,疼痛,在这一刻犹如山洪暴发,奔涌而来!
余存的泪一颗接连一颗的流出,汇集成一股,不停的流下。
张良坡浑身一颤,按着门锁的手缓缓松开,无力的垂下。忽地,他转过身,捧起她泪流满面的脸,粗鲁而又急促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很多时候,分别了太久的男女,都喜欢在*上做一件事,以此来弥补这些年来对彼此的空白。
这一天,外面是炙热的,室内的温度也一直居高不下。
余存身上昨晚上司灏宇留下的吻痕被张良坡的覆盖,一层又一层。
下午,余存还在睡着,张良坡去学校接余康康,来到J州这两日,他没出现是一直在暗中跟踪他们,他想要自己尽快的融入他们的生活,所以从他们早上出门开始,他就一直跟着,一直到晚上吃过饭散完步然后熄灯睡觉,他这才离开。
所以下午四点半,他知道余康康要放学了。
开车到余康康的学校正好赶上他放学,看到爸爸来接自己,余康康很开心,“妈妈呢?”
“在家睡觉。”
“睡觉?”余康康有些不解,还没到晚上怎么睡觉呢?
路上买了菜,张良坡亲自下厨做了晚饭,余康康吃完后就回房间玩了,余存还没醒来。
张良坡将她叫醒,看着她吃了些东西这才准许她继续睡觉。
晚上七点,余存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
张良坡盯着号码看了一会儿,似是在想这会是谁,最后他按下接听键,没有出声。
手机里传出司灏宇的声音,“晚上七点,老地方见。”
很简短的话,之后便是挂断提示音。
晚上八点,老地方见。
这句话意义颇多,张良坡琢磨了很久,昨晚上她去了哪儿他不知道,她出门的时候他当时就在楼下的车里,以为她出去一会儿就会回来,可等了一晚上她都没有回来,所以他此时后悔昨晚上没有跟着她。
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他要干什么?
老地方,是哪儿?
难道是昨晚上她出去就是跟这个男人见面了吗?
“不是我愿意的,是他强迫的我……”耳畔响起余存的声音,眼前又浮现出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张良坡陡然攥紧了拳头,双目泛着血红之色。
张良坡去洗了澡,然后挨着余存躺下。
睡梦里,余存感觉有东西在她的身上油走,她哼咛一声翻了个身,“康康别闹……”
“别闹……”
“痒……”
余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是张良坡,嘿嘿笑了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良坡……”然后送上自己的香吻。
熄灭的火再次点燃,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体内有一团火,烧得难受,余存想要扑灭,朝张良坡靠近,可他却故意跟她保持距离。
“良坡……”
“乖,告诉我昨晚上你跟谁在一起,然后我就给你。”
“司灏宇……”
司灏宇,张良坡记下了这个名字。
“你喜欢他吗?”
“不!我恨他!”
事后,余存睡得更加的沉,张良坡给她洗了澡换了睡衣她都不曾察觉。
此时已是深夜,张良坡去余康康的房间看了看,小家伙已经熟睡,睡姿很不好,身上的毯子也被踢在了地上,他走过去捡起来,给他盖上,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亲,他的儿子,都四岁了,真好。
重新回到主卧,这时候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的号码,眼眸沉了沉,然后大步走进卫生间,“什么事?”
“你太过于心急了,我这才刚刚跟余存在一起。”
“最快也要过了明天,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我要知道司灏宇是谁,他跟余存是什么关系。”
“好,后天晚上,我会给你答复!”
挂了电话张良坡迅速将通话记录删掉,然后走出卫生间,拿起余存的手机给那个号码回了一条信息:抱歉,我今晚过不去。
之后删掉信息和通话记录,他挨着余存躺下,抚摸着她的小脸,一双黑眸幽深而黑暗,小存,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的,秦崇聿和余生的命也是我的。
司灏宇等了许久,等来的却是一条信息,他冷笑,你会来求我的。
早晨,余生还没醒来,手机就来了电话。
她眼睛没睁开,却扯着嗓子大喊,“崇聿,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
秦崇聿正在盥洗室洗漱,听到叫喊连忙出来,“你的手机,不是我的。”
“我的你也要接!”
秦崇聿睨她一眼,“你不怕是哪个男人给你打来的?”
余生缓缓睁开眼睛,“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给你戴一顶绿帽子,你心里有些不爽?”
“你自己看!”秦崇聿将手机扔给她。
余生看了看,司灏宇,这个混蛋,大清早不睡觉打电话干什么,“什么事!”
司灏宇说:“看来是我吵醒你了,很抱歉,不过确实有重要的事,关于余存的,要听吗?不听我就挂了。”
“当然要听!”余生一听是余存,立马坐起来,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他有没有欺负小存?
“我在你家楼下,给你十五分钟时间。”司灏宇挂了电话。
余生从*下去站在窗户边朝楼下一看,果真,他的车子在楼下,见她探出头,他还从车窗里伸出一只手摆了摆。
“混蛋!”生气地拉上窗帘,她使劲地揉了揉头发,困死她了!睡个懒觉都不让人好好睡!
“秦崇聿,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要跟你分房睡!”
“为什么?”
☆、184:秦先生,司灏宇在亲你老婆
分房睡就是分房睡,余生说,没有理由。
秦崇聿不同意,拦着不许她下楼去见司灏宇。
“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理由,不然我不许你出门!”
“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让开,从今天开始我不但跟你分房睡,而且还要跟你分居。”
分居?
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
秦崇聿拦在门口,“今天你不给我个合情又合理的理由,你别想出门!”
余生凝着他,目光里带着委屈,“我不想生孩子了,每天晚上都被你折腾到半夜,我都快困死了!而且都这么久了,肚子还没一点动静,我不要生孩子了!”
“就算是不生孩子,夫妻生活也要过。”
“那也不用天天过,我累,以后一周一次。”
“一周一次?不行!不行!”怎么可能嘛,一周一次,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我不管,就一周一次!”
秦崇聿轻叹一声,将她抱住,“我知道,你最近心理压力大了,我不催你,以后我注意点行不?对不起,昨晚上是我不好,让太太辛苦了,今天我做鱼汤给太太补补身体怎么样?”
“你说我是不是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胡说什么?不提孩子的事了,我们顺其自然,她来了我们就要,不来我们也不强求,这样行不?”
“嗯。”
“晚上不分房,更不分居。”
“嗯。”
秦崇聿刮了刮她的鼻尖,“这才乖,去吧,快去快回,我等你吃早饭。”
余生点头,走了几步又转过身,“你放心我跟司灏宇一起吗?”
“说实话,我不想让你跟他单独见面,我讨厌他,可是你想跟他做朋友,不是吗?我不能剥夺你交朋友的权利,你没有多少朋友,所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他不伤害你,只要你想跟他交朋友,我都不会阻拦。我更相信你,因为你是我太太。”
余生撇过脸眨了几下眼睛,“好吧,你再一次成功地用你煽情的话语感动到我了。”转身踮起脚尖,在秦崇聿的唇上印了一下,“我不仅是你太太,你还说了,我是你女儿。”
秦崇聿回亲了她,“注意安全。”
“嗯。”
“手机不许关机,我给你打电话要及时接。”
“知道了。”余生略显不耐烦,但嘴角却是上扬的,出了门,到了门口,却又抛出一个飞吻。
“啊呀!”某处传来一声尖叫,秦念两只小手捂着自己的脸,“我什么都没看到!”
余生的脸瞬间红透,连忙关上门。
余平安倒是十分的大方,看了眼秦崇聿,“秦先生,有情况啊,一大清早这么腻歪我还是头一次见。”
秦崇聿故作神秘,“对啊,有情况。”
“什么情况?爸爸我要听!”秦念凑过去。
“情况就是……赶紧洗脸刷牙然后去大秦那里吃饭上学!”
“切!”秦念撇撇嘴,“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不就是做了个晨间运动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秦崇聿的嘴角使劲地抽了又抽,晨间运动?这个词他是从谁口中得知的?
这么小的家伙,这要是再过两年,岂不成精了?
却又听秦念说:“我一会儿也去做个晨间运动。”
秦崇聿瞬间凌乱,也去,做个,晨间运动?
只见秦念扭着小屁股朝楼下走去,边走边问:“哥哥,你需要晨间运动吗?”
余平安摇摇头,表情淡淡的,“不用。”
然后等秦念去了健身房,秦崇聿问余平安,“你跟他说的晨间运动?”
“对啊。”余平安云淡风轻地回了他两个字,转身回了房间。
“不是--”秦崇聿跟过去,“你知道晨间运动是什么吗?”
余平安扭头看他,“早晨时间的运动,难道不是吗?”
“……是,你说的很对,没错!”秦崇聿转过身,兴许是他想多了,小孩子懂个屁呀,不过以后他必须要注意了,这俩孩子,太精了!
还没走出屋子,就听余平安说,“你太太上了别的男人的车,你放心?”
“不放心又能怎样?在这家里她就是女王,我就一奴才,我能管得了她吗?”
“你这话倒是事实,不过这都说男人结婚前是奴才,结婚后是皇帝,你这结婚前皇帝,结婚后奴才,不憋屈?”
“你错了,我是结婚前奴才,结婚后仍旧奴才,所以有什么好憋屈的?”
余平安伸出赞赏的大拇指,“你等着,等年底了我给你颁发一个大奖,年度最佳奴才奖,怎么样?希望你能继续保持,再接再厉,争取以后的每年都能得到此项大奖。”
秦崇聿扬了扬手,“你小子!你还是不是我儿子?我都被你妈欺负成这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