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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姐莫不是看我一个人解决太辛苦,所以打算帮帮我?”
“无耻!”
“无耻?是你吧?”
“不要脸!”
秦崇聿低低地笑了起来,搂着她的手加重力度,让她无法挣脱他的束缚,“我解决生理需要看些片子叫无耻,叫不要脸,那么现在我不想无耻,不想不要脸了,余小姐能不能帮帮我?你看,我兄弟它都蠢蠢欲动了。”
余生的眼睛在听到“兄弟”二字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扫了眼某人的那个地方,昨天那一下,竟然没事?太可惜了!
“秦先生,你确定你那个东西还是健康的?”
秦崇聿的眼眸沉了沉,转瞬微笑着看着她,“你想试一下?试一下就知道是否健康了。”
余生:“……”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余生索性不再说话,在这个可恶又可恨的男人面前,她现在必须要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秦崇聿抬起脚合上笔记本,搂着佳人来到眼前开阔的落地窗前。
放眼望去,起伏的山坡银装素裹,很是壮观。
“山的前面有个温泉,想不想去泡温泉?”秦崇聿轻声问。
余生丝毫不给他情面,“不想。”
“那泡个热水澡吧,这么冷的天,泡个热水澡驱寒又保暖。”
“不需要。”
“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阿盛……”秦崇聿没再向下说,松开她,“我去放水,你跟安安都泡一泡,泡一泡舒服。”
余生翻他一眼,“虚情假意!恶心!”
秦崇聿走到洗手间门口听到这几个字,眉毛微微皱了下,没说什么。
有些事情,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有些感情倘若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即便是中途走了弯路,又如何?因为对的错不了,是他的永远都不会走丢。
“崇聿,我弄好了,你看一下。”丁思思推门进来,见到余生,略显诧异,但只是一瞬间,她笑着打招呼:“你好余小姐,我叫丁思思,你叫我思思就好。”
思思,死死。
余生满眼敌意地扫她一眼,裙子那么紧,绑在身上很舒服吗?领口那么大,怕是不仅仅只是*秦崇聿吧,盛居苑里还有那么多保镖和护卫。
天生长着一双狐媚的眼,专门就是用来*男人的吗?不要脸的女人!
丁思思似是没有看出她眼中的敌意,也或许看到了装作没看到,她依旧面带笑容很是客气,“崇聿说从今天开始你跟余平安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你儿子这么小就患上抑郁症,真让人难过,不过你放心,他一定会好起来的。崇聿怕我多想让我也一起来住,我怎么会多想呢。”
随即,她看向从洗手间出来的秦崇聿,笑着走到他身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歪着头,呵呵地笑看着他,“我才不会多想呢,我相信你跟余小姐,虽然余小姐跟阿盛确实长得很像,但阿盛已经是你的过去了,对不对?”
秦崇聿微笑着点头,“当然对了,人总是要朝前看的,我的思思是最懂我的人,来,亲一个。”
两人旁若无人地秀气了恩爱,余生起初还想观看,这忽然觉得心口生疼得厉害,眼睛也有些涩涩的。
“对不起余小姐,让你见笑了。”正要走,丁思思却突然红着脸说。
这个女人,绝对是成心的,她想让她添堵,行啊,看谁跟谁添堵。
余生皮笑肉不笑,“对我们这些站在80后尾巴上的人来说,接个吻,秀个恩爱,如同家常便饭,不足为奇,倒是像你们这些站在嘴巴上的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太虚伪。”
丁思思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这个女人拐弯抹角地骂她,说她年纪大。
丁思思长着一张不老的脸,在外人看来,她也就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实际上她跟秦崇聿是同岁,2015年是本命年,三十六岁。
多年来良好的修养使得丁思思即便是有怒火在心,却并未形于脸色,她笑着,以一个大姐姐的口吻说:“余生说的很对,人都是这样,年少时可以轻狂,拿不懂事当个性,成熟了就会有考虑,有顾忌。”
她又转向秦崇聿,声音甜到了骨子里,“崇聿,你说我说的对吗?”
秦崇聿轻轻点头,“思思说的很对,我让你帮余小姐收拾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已经收拾好了,我带你去看看?”
“好。”
变色龙!不要脸!无耻!
秦崇聿和丁思思离开房间后,余生狠狠地咬着牙骂着,心中的怒火仍旧无处发泄,她扭头看着周围,目标锁在了整洁干净的大*上。
一想起他跟丁思思在这*上*的画面她就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撕成碎片!
羽绒的枕头,在这一刻,成了她眼中的丁思思。
让你长得比我漂亮!
让你*我的男人!
我撕!撕!撕!撕碎你!
顷刻间,偌大的房间里下起了鹅毛大雪,与窗外的大雪相互相应,不是一般的壮观。
秦崇聿跟丁思思回到房间的时候,都蒙了,才一眨眼的工夫,屋里竟然也下起了鹅毛大雪!
见两人进来,余生毫不畏惧,扔下破碎的枕头,临走还将整齐的被褥掀翻在地上。
“哼!”经过两人的时候她用力用鼻子哼出声响,高傲地仰着头,像个女王。
“你--余生你太过分了!”丁思思气得地直跺脚,她气的并不是余生把枕头弄得米分碎,羽毛飞得整个房间都是,而是她竟然故意撞了她,差点将她撞倒在地,可她不但没有道歉,还很理直气壮地走出房间!
简直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余生你站住!”在喊出这声之前,丁思思特意看了眼秦崇聿,他的眼中脸上是令人可怕的冰冷,说明他也生气了。
余生,即便你是郁盛的孪生妹妹又如何,秦崇聿也不可能喜欢你!
今天,你就等着受惩罚吧!
丁思思的嘴角得意地勾起,从她第一次知道这个女人开始,就打心眼里讨厌她。
像秦崇聿这样的豪门子弟,一不吃喝玩乐,二不游手好闲,有能力又有智慧,更重要的是顾家又没有花边新闻,无疑是丈夫的最佳人选。
所以,她丁思思看上的男人,谁也别想打主意!
余生果真停了下来,转过身,双手环抱胸前,一片羽毛飞到眼前,她轻呼一口气,挑衅的神情看着丁思思,“我听说丁小姐也练过跆拳道,不如我们切磋一下?”
丁思思的眼中满是不屑,瘦不拉几的,还红黑带,我看不是拳脚功夫厉害,是*教练的功夫了得吧?
“我听说余小姐已经是红黑带了,我也刚刚才到黑带,如果我赢了,别人会说我欺负你。”
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显然,身为情敌的两个女人都对彼此做了深入的调查,她们都在心里掂量了对方的价值,揣摩了对方究竟能与自己抗衡几分。
余生笑了,笑得狂妄,接触过她的人都知道,她向来狂妄,这似是与生俱来的,骨子里流淌出来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掩盖的,尊贵的气质。
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这种气质越发的张狂。
“丁小姐--”她有意拉长声音,“自信固然好,过了头那叫自负。放心,若我输了,任你处置。”
丁思思冷笑,但仅仅只是冷笑,毫无杀伤力,甚至带着些狰狞,“如果我输了,我就从这里出去,再也不踏进来。”
“哦?”余生挑眉,“这里?这间卧室?”
胜券在握,岂会输掉?
丁思思自认为在三招之内必能将余生打趴下,所以她不会输,也不能输,“如果我输了,我从这个别墅出去。”
余生想了一会儿,似是在权衡这个筹码到底值不值。
丁思思轻蔑地冷笑,“怎么?不敢赌了?”
“有什么不敢?”
“余小姐果然爽快!”
余生微微一笑,看向秦崇聿,“那就麻烦秦先生做裁判和公证人了。”
秦崇聿从裤兜里摸出烟盒,镀白金的烟盒上镶着一颗纽扣大的钻石,耀眼而夺目。
像他这样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钱,一颗钻石,真的不算什么。
这间卧室,仅仅装修便耗资数千万,这还不算那张价值近七百万美金,四米长宽,纯手工打造的豪华大*。
余生不知道,就刚刚她意气用事,已经挥霍了近两万块。
秦崇聿按下红宝石的按钮,盒盖“噌”地打开,他抽出一支烟,噙在嘴边点着,抽了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气定神闲般地走到被羽毛覆盖的沙发上,坐下,右腿叠在坐腿上,“那,开始吧。”
丁思思已褪掉拖鞋,摩拳擦掌,准备战斗。
余生却丝毫也不着急,打架嘛,无需那么多的花样,有时候只需要一拳或者一脚就足够了。
“丁小姐不觉得这地方会令你无法完全施展吗?”她问。
傍晚的天暗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雪花在轻轻地飘落,在这米分妆玉砌的银色庄园里,为一场即将到来的好戏添加了一抹色彩。
这两个女人,名为切磋,实则是为捍卫爱情而战,所以必有一方会输,还很惨。
秦崇聿让李慧清把盛居苑里所有的佣人都叫了来,立在一旁观战,他则坐在大伞下的椅子上,怀里坐着余平安,余平安的怀里抱里甜点的盘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
“安安,好吃吗?”
余平安看着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朝嘴里塞了一整个泡芙。
秦崇聿轻叹一声,在他的头顶上揉了揉,骂道:“吃货,跟你妈一样的没出息。”
下一秒,他为自己这口无遮拦付出了代价,一个泡芙被塞进了嘴里,他险些被噎到。
余平安看他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着东西。
“臭小子,你这是想谋杀亲爹!跟你妈一样的恶毒。”这个“恶毒”秦崇聿咬得很重,一想起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二弟,他都恨不得将那个刺猬般的女人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然后将她的皮剥开,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两次了,她已经用那最卑鄙的手段伤了他两次了,作为一个男人,这是他这辈子也无法容忍的!
他发誓,等结婚后,他非让她吃素一年!
不行!一年太久了,他会受不了的。
那就半年?半年也太久。
一个月?就这么定了!
“儿子--”没等秦崇聿说下去,余平安竟然从他的怀里下去了,把吃得就剩下一片面包的餐碟用力掷在他的怀里,转身就要走。
某人一头雾水,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请问他招惹了这个小祖宗吗?
“安安,怎么了?”他问。
余平安回他一个大白眼,甩着两条小胳膊,大摇大摆地朝屋子走去。
秦崇聿皱着眉头,目送着他进了屋子,自言自语:“怎么了这是?”
“秦先生,请问可以开始了吗?”余生问。
秦崇聿回过头,看了看雪地中的两个女人,目光最后锁在丁思思的脸上,他微微笑了下。
丁思思的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她轻蔑地扫了眼余生,跟我争男人,有你吃的好果子!
余生故意挑了挑眉毛,嘴巴又撇了下,办了个鬼脸,“那丁小姐,我们开始吧。”
“我让你一招。”丁思思说。
余生的眼睛倏然瞪大,嘴巴张着,很是惊讶的样子。
“你没听错。”丁思思的脸上提前写好了“胜利”二字,但她不知道,这在余生的眼中,她这叫自大,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