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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盛默默地挂了电话,真残忍,不管她是否能怀孕,他们都会让她跟崇聿离婚。
未来,让人堪忧。
“妈,你怎么在这里?”秦崇聿皱着眉头,放佛这里就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赵兰转身,“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我来告诉你,闹一下就够了,晚上必须回家!”
“我说过,你们一天不接受阿盛,我一天都不会再回那个家。”
“这次恐怕由不得你,除非你能保证一天到晚把她带在身边,否则……”
秦崇聿的眸子当即一沉,“否则怎样?你们想干什么!”
赵兰绝非善类,黑老大的独生女手上没沾点血那是不可能的,“在J州,失踪一个人是平常事。”
秦崇聿的拳头当即紧攥,冰冷的声音从齿间迸出,“你们敢!”
“那就试试看。”赵兰的嘴角带着嗜血般的笑,让人不禁战栗。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郁盛拿着相机在一条极具复古风格的步行街油走,一路拍照。
“这么香!”嗅着味道她来到步行街上的一家甜点店,一包泡芙,一杯牛奶,一张自拍。
秦崇聿的手机上很快收到了一张照片,紧跟着是条信息,“大叔,约吗?”
他显得有些紧张,旋即来到窗前,拨去电话,“你出门了?不是下雨了吗?”
一直没敢告诉她那天母亲说的话,一来怕吓着她,二来怕她多想,有些事情不需要她去承担,他一个人就够了。
“毛毛细雨,适合拍照,不过这会儿我正吃泡芙,这家店的还不错!”
“在哪儿?”
“德年步行街。”
“D。O咖啡店看到了吗?”
“看到了,就在我对面。”
“进去,坐在靠窗的位置等我,我马上到。”
“怎么了……”那端已经挂了电话,有什么着急的事?郁盛想了几秒钟乖乖进了咖啡店。
“郁小姐。”一服务生模样的人过来,“秦先生让您到楼上等他。”
刚挂了电话就交代咖啡店了?看来真有什么事。
“郁小姐,请。”
包间?他不是让她在窗边等吗?可能是临时改变主意了吧。
“好。”郁盛走进包间,门从外面带上。
“这个女孩有没有来过?大概是四十分钟前。”秦崇聿在一楼二楼找完后没有见到她,打她电话又无法接通后找到咖啡店的经理,打开手机上的照片。
“没有,我一直都在门口。”
“你确定?四十分钟前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就在这里。”
经理又看了一眼摇头,“真的没有,今天客人并不多,我都有印象。”
“不可能。”秦崇聿四周看去,这时候他的手机来了一个电话,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秦立。
就这么一瞬,一个可怕的猜测在他的心里形成。
“阿盛在哪儿?”
“我正在喝茶,回来陪我喝一杯。”
秦家。
“阿盛!”还没进屋就听到秦崇聿着急的声音,秦立皱了下眉头。
“阿盛呢?你把她弄哪儿了?你敢伤害她,我跟你没完!”
秦立缓缓抬起头,模样慵懒,可这时候往往是最危险的,“你,就是这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秦崇聿沉了沉气,在对面坐下,“爸,阿盛呢?”语气缓和了不少。
“陪我喝一杯。”威严的声音不容人忤逆。
秦立喜欢茶,自幼受他的熏陶,秦崇聿对茶也颇有研究,过去父子俩经常会一起品茶,聊天。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味道怎么样?”
秦崇聿细细地品了品,“醇厚,略涩。”
秦立又给他倒上,“这就是生活,不可能你事事都如意。”
“阿盛呢?”
“离婚,还是让她活着,你自己选择。”
在那个下午,秦崇聿做出了一个至今都令他痛恨自己的决定,但他却从未后悔过,与她的命相比,一张结婚证不算什么,他爱的只是她。
“阿盛--”
“别叫我!”
秦崇聿从*上下来,来到余生的身边,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表情严肃而认真,“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如果现在让我再做一次决定,我依然会选择跟你离婚。”
余生瞪着他,“秦崇聿,你就是个混蛋!”突然,她猛地捧起他的脸,用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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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我是你男人,这就是我的资格。
秦崇聿一开始是真的感觉到嘴唇的疼痛了,火辣辣的,而且还有一股血腥味。
可后来,像是有条蛇,在他的唇齿间蹭来蹭去,这种感觉令他浑身一麻,似是有股电流在全身通过。
虽然这条蛇动得极其的生涩,但他不着急,他有时间等,等她灵活。
然而,他还没等多久,许是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疼痛骤然袭来。
他看着放佛要将他的嘴唇咬掉的小女人,心里一声叹息,咬吧,咬吧,咬掉了才好,这样他就能赖她一辈子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余生很合适宜的松开了贝齿,抬头睨着他,嘴唇上全是鲜血。
“你都不怕我有什么病把你也传染了?”秦崇聿轻擦着她唇上的血,擦来擦去还不如不擦,弄得她的脸上都是血,看起来有些恐怖。
“呸!”余生吐了一下,眼睛依旧瞪着,放佛还没解气,“以后再敢用这两片嘴唇碰别的女人,我把它们变成烤香肠!”
秦崇聿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烤香肠?想想都可怕。
“滚开!”余生嫌弃地将他从*边推下去,独自从*上下来,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嘴上的血,她使劲抹了抹,这件事,还没完呢!
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妇科主任正好进来,“余生,我再跟你说一次,不许再吃生冷的东西,记住没有?”
“我没吃。”余生说。
妇科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看起来很严肃,她盯着余生,反问:“没吃吗?”
余生看她一眼,不就是一杯冷水吗,有什么,她说没吃就是没吃,“没吃。”
妇科主任点了下头,似是有些无奈,“行,你说没吃就没吃,但我不是危言耸听,你若再这样下去,这辈子都别想再怀孕生孩子。”
余生愣住,她只是知道痛经对女人不好,但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秦崇聿的脸色有些难看,“陈主任,她这痛经能治好吗?”
“理论上是可以,但也要看当事人什么态度,如果她不想治疗,那么就是再厉害的医生也无能为力!”妇科主任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余生。
“需要怎么治疗?”秦崇聿又问。
“平日饮食是一方面,还要辅助药物,这个我今天开个会,商讨一下具体的治疗方案。”
“谢谢陈主任。”
妇科医生一离开,秦崇聿就看着余生,“过来!”他的语气有些生气。
余生“哼”了一声回到自己的病*上,并不鸟他。
秦崇聿站在她跟前,声音较刚才缓和了一些,“是不是吃生冷的东西了?”
“……”
见她不吭声,秦崇聿就知道绝对是吃了,刚压下的火气一下子窜起,他不能容忍她这么的不爱惜自己,“说话!”
余生头一歪,语气极冲,“我吃没吃管你什么事,我自己的身体不需要你操心!”
“你--”秦崇聿气得直瞪眼,“郁盛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再敢吃生冷的东西--”
余生下巴一抬,挑衅地看着他,“怎么着?”
秦崇聿简直要被她给气疯,咬牙切齿地说:“有你好果子吃!”
余生白他一眼,不搭理他,哼,我喝冷水还是不因为你跟丁思思两个混蛋把我气的,现在反过来对我吼,你凭什么!
但这话她没说出来。
秦崇聿站着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就她那点心思,他能猜不到?
“以后不许再吃生冷的东西,记住没有?”他坐在她身边,轻声说。
余生挪了下,赌气一般。
“好了,我为刚才对你凶道歉,但是阿盛,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孩子都生过了,你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女人在经期不可以吃生冷的东西,对身体不好,就是平日也要少吃。”
“不要你管!”
“我不管谁管?”
余生鄙薄地瞅他一眼,“你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秦崇聿弯腰要凑近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是你男人,这就是我的资格。”
“切!”余生翻了个白眼,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她才不要!
秦崇聿扭过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阿盛,我最后给你重申一遍,我不管你怎么任性,但前提是你必须爱惜自己的身体。”
“好啊,我爱惜自己,但我不爱惜你。”
“没关系,我的身体任你发泄,刚才咬了嘴唇,现在打算咬哪儿?脸?鼻子?耳朵?还是……”
他说一个位置余生的目光移向那个位置,跟着他,她的目光移到了他的裆部。
“不要脸的死男人!”余生十分粗鲁地一脚将他踹了出去,“秦崇聿你给我滚出去,我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你!”
“阿盛,你以后要是再踢我老二,我跟你急!”秦崇聿捂着那个地方,气得直瞪眼,幸好这次她是光着脚,否则……不敢想后果。
余生轻蔑地盯着他那个地方,“断了才好呢,我这是替你着想,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不能再折腾了,否则肾虚。”
一把年纪?秦崇聿的脸色当即难看,她果真嫌弃他年纪大了。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配不上你了?”
“难道不老吗?都快四十的人了,你以为你跟小离子,年轻力壮。”
秦崇聿瞬间燃起一团火,他恨端木离,恨得牙根发麻,手关节直痒,真想狠狠地再揍他一顿!
看他被气得肺都快要炸了,余生的心里甭提有多开心。
秦崇聿气呼呼地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嘴上的血已经被洗干净,他狠狠地瞪了余生一眼走出病房。
“你干什么去?”
“与你何干!”
“站住!你是不是又去找丁思思那个老女人?”
秦崇聿转过身,脸上挂着轻笑,“她是我妻子,不可以吗?”
“你给我滚!秦崇聿我告诉你,今天你若是敢踏出这间病房,你就休想再进来!”
秦崇聿睨她一眼,转身离开。
“秦崇聿你就是个超级无敌不要脸的混蛋!我讨厌你!”
身后是余生歇斯底里的声音,秦崇聿长长地吐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边走边掏出手机,给李峰打去了电话,“通知一下,一个小时后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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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回来也不吭一声,家也不回,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有没有爸妈?”
病房里突然闯入了一个美丽的贵妇,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跟端木离长得有些相像。
余生猜想,这个不会就是端木离的老妈,端木百合吧?这也太年轻了!
见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端木百合愣了下,随即敛起刚才的飞扬跋扈,微笑着看着余生,“我认得你,郁盛,对吧?”
“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