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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余生不紧不慢地开口:“已经见红了,就是医生来了,也晚了,孩子恐怕保不住咯。”
秦海等人大惊失色,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丁思思。
丁思思的脸瞬间惨白,扭头去看自己的身后。
顿时,一声惨叫,丁思思发了疯一般扑向余生,好像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秦崇聿的脸色当即如疾风扫过,在丁思思扑上来的时候踹出了一脚。
“嗵--”
一声闷响,丁思思躺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众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几个佣人,看着鲜血从丁思思的身下流出,在洁白的地板上蔓延,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余生在丁思思扑过来的一瞬下意识将脸埋在了秦崇聿的胸前,这是本能,却也勾起了男人心中最原始的保护欲。
上午余生刚刚被陈晨伤过,秦崇聿对此事耿耿于怀,丁思思可以说倒霉,谁让她撞在了枪口上。
周围的空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
可秦崇聿猩红的双眼,更是带着嗜血的冰冷,“从今天开始,谁若敢碰阿盛一下,我必让他生不如死!”
这话,既是说给丁思思听的,也是说给秦海听的,更是告诫这些佣人。
看着地上缓缓流动的血,余生的脸色不惊也不诧,只是漠然地看着,两只手紧紧地抱着秦崇聿的腰,一点一点的收紧。
救护车来了,拉走了丁思思。
秦立和赵兰姗姗来迟,看到余生,都很诧异。
“你跟我来!”秦立瞪了儿子一眼,转身就走。
秦崇聿站着没动,却看着秦海说:“带陈晨去医院做个检查,没什么事回来继续工作,需要休息的话给她几天带薪休假,下个月从你工资里扣三分之一给陈晨作为补偿,也是对你的惩罚,以后做什么事请过一过脑子。”
秦海在秦家呆了大半辈子,侍奉秦立他无怨无悔,但被一个晚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他的脸还是禁不住一阵红一阵白。
“不不不,少爷,我不要陈管家的工资,我也没事不用去医院,只要能……”陈晨偷偷看了眼余生,她知道,这个闪亮的大姐姐是个好人,“只要能继续在这里工作,我就很开心了。”
秦崇聿没说什么,搂着余生离开。
“崇聿……”走在去主宅的路上,余生小声叫他,她有些担心,之前是她自己要求来秦宅的,可当真的见了秦立,她还是害怕。
秦崇聿将她圈得更紧,微微笑了下,“怕什么?有我呢,我们要结婚,早晚都要面对他们,你不能逃避,要学会应对。”
他说的是应对,不是适应。
余生望着他,是不是他猜到了她的意图?
见她呆愣的模样,秦崇聿坏坏地用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尖,“爷我是不是特帅?”
余生抿着小嘴,郑重地点头,然后说:“嗯,帅得特别招桃花,你说丁思思若是真怀着你的孩子,你岂不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丁思思近四十岁才怀了孕,现在又流产了,这次会跟我们拼命的!”
提起孩子秦崇聿一阵闹心,上次她给弄了个大乌龙,想想都生气。
她危险期那几天他那么努力,会不会真怀上了?
仔细算了下,再有几天她的例假就该来了,如果不来,那就是怀上了,他静等佳音。
“没有假设,她肚子里怀着的鬼才知道是谁的种,我不追究她给我戴绿帽子的责任就已经不错了,她还敢跟我拼命?简直找死!”
有个问题,余生一直想问,但因为有了上次他的不回答,她不敢再问第二次,但是此时,她还想问。
“崇聿,你当初被人刺伤后醒来,为什么对我突然态度不好?”
秦崇聿端睨着她,咬了下嘴唇,指着不远处的秋千,“去那里。”
余生望去,那秋千是她六岁的时候秦崇聿找人给她做的,全机械的,摇摆的速度可以自己控制。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秋千上的钢铁因为风吹日晒雨打的缘故,已经锈迹斑斑。
她以为从她离开秦家,这秋千就应该荡然无存了。
可,它还在,呆在原地,像只蛰伏的蝉,静静地等待着,却又不知道等待什么。
秦崇聿在秋千上坐下,有些苍老的秋千不堪重负,发出了“吱--吱--”的*声。
“来,坐我怀里。”
余生担忧地看着这架秋千,轻声问:“它能经得起我们两个的重量吗?断了怎么办?”
“没事,摔死了也在一起,到了那边继续做夫妻。”
他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却惹得余生泪眼婆娑,一听到他说那个“死”字,她就忍不住的心疼,撇着嘴,像个害怕失去的孩子,拽着他的胳膊,“你快下来,我不要你死。”
秦崇聿先是愕然,随即从秋千上下来将她抱在怀里,觉得这两日她有些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怪在哪里,薄唇吻着她的青丝,他轻叹一声,低喃:“傻丫头,我怎么舍得死呢?我们都还没结婚,你还没给我生一群孩子呢,再说了,我还要带你去周游世界,吃遍全世界的美食呢。”
余生的眼泪听了这话更是“哗哗”直流,下巴贴在他结实的肩膀上,鼻音浓重地说:“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醒来后要对我那么冰冷,那么凶巴巴,你不要我就算了,还跟丁思思搞在一起。”
“以后再告诉你行吗?”
“不行!”
“阿盛!”
余生倔强地仰着小脸,“叫阿盛也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告诉我!”
秦崇聿的双眸里一片深邃,这不禁让余生想到了四个字:深不可测!
不对,不对,应该是老谋深算。
想着,她竟笑了起来。
秦崇聿眉头一皱,这前一秒还下着雨,顿时就日出西边了,“笑什么?”
“丁思思小产,你不该去医院陪着吗?”
既然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告诉她,那就算了,她自己回去弄明白,说这话的时候余生已经离开了秦崇聿的怀抱,“安排我住哪儿?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下。”
怎么又晴转阴了?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
“秦崇聿!”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喝,秦立气得脸色发青,等了半天,他竟然跟这个女人在这里鬼混!
秦崇聿不予理会,拉起余生的手,“送你回房间休息。”
余生没有拒绝,两人经过秦立的时候,她只感觉一股冷气袭来,不由得微微一颤。
“你们两个,都去后花园,我有话跟你们说。”
秦宅后花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美不胜收。
以前余生最喜欢的就是坐在小桥上玩,把脚伸进水中,有成群的鱼儿会跑来啄她的小脚丫,引得她咯咯直笑。
“我不允许你们两个在一起。”秦立直接表明态度,比四年前的态度还要坚决数倍。
在得知了母亲跟秦立的关系后,余生曾有一段时间很不平静,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秦崇聿,如何面对跟他的感情。
这一次,秦崇聿不再似以前,说什么我的事情你管不着,抑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只是面无表情,淡淡地说:“给我个理由。”
秦立看了眼余生,欲言又止。
“没有理由,那我就当你刚才什么都没说。”
其实,余生很想知道,秦立会给出怎样的理由,他会告诉自己的儿子,他跟一个叫顾雅的女人曾经有过一段,并且她是顾雅的女儿吗?
她有些期待,甚至有些小邪恶地想看看一会儿秦崇聿的反应。
余生依偎在秦崇聿的怀里,微仰着小脸,抿着嘴唇,看着他,明目张胆。
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扎扎的,这新胡茬长得可真快,一天不到都长这么长了,今晚一定要给他刮一刮。
“晚上我给你刮胡子。”踮起脚尖,她伏在在他的耳边轻轻低语。
秦崇聿眉头一挑,摸了下下巴,在她耳边回应,“那我好好伺候你。”
余生嗔他一眼,将微红的脸深埋在他的胸前。
秦立站在距离两人开外的地方,他们说话的声音他听不到,但这姿势,却肆无忌惮的*!
“秦崇聿!”
这一声怒吼,几乎传遍了整个秦宅。
余生微颤了一下,腰间的大手轻轻收紧,她微笑着看他,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瞬间,温顺得像只小猫儿。
秦崇聿看着秦立,嘴角噙着笑意,“爸,您的好儿媳妇刚流产被送到医院,作为公公和婆婆,您跟我妈难道不应该去医院陪着吗?”
“你们是亲兄妹。”秦立一脸平静地抛出了这样一句,却在秦崇聿和余生的心里陡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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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亲兄妹?
秦崇聿望着余生。
余生凝视着秦崇聿。
沉默,无言。
抛出这话的秦立,早已离开,假山的凉亭上,独留他们两人相望无言,猜不到彼此的心思。
时间,似乎停下了疾走的脚步,周围的空气也放佛凝滞。
终于,在过了不知道多久以后,秦崇聿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喉结也跟着动了动,可好一阵子却没能发出丝毫的声响。
余生的眼睛眨着,一开始是轻轻地眨一下,眨一下,到后来,快速地眨了几下,“噗--”地一声,竟然笑了!
秦崇聿浓密的眉毛一拧,盯着她,“你还笑!”话语里又无奈,更有*溺。
余生抬起两条细胳膊,攀住了他的脖子,调皮地眨着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拉着强调,“那你要我哭啊?”
“嗯……”秦崇聿也学她,拉着强调,嗯了半天,“还是别哭了,你都不知道你哭起来有多难看。”
“你--老男人!”
余生撇过脸不看他,嘴巴噘得都能挂衣服了。
秦崇聿捏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着她,黑眸幽沉,令人看不到底,忽地,他头一低,噙住了她噘着的小嘴。
许是外面温度低的缘故,她的唇有些凉,深吻之后有些湿润,然后慢慢的灼热起来。
“崇聿……”她轻声唤他,有些不安,有些紧张,更有些害怕。
秦崇聿松开她,目光询问,回房间?
余生红着脸“嗯”了一声下一秒双脚离地,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男人的步伐很快,步子很大,迫不及待。
主宅很快就在眼前,一进门,余生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板着脸的赵兰和眯着眼睛的秦立,她没说话,只是把手搂紧了秦崇聿的脖子。
秦崇聿没有放慢速度,径直朝楼梯走去,“爸,妈,你们怎么还不去医院?”问完这话,人已到了二楼。
“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当耳旁风了吗?”秦立没有睁开眼睛,但声音却无丝毫的温度,冷得让人感觉周围的空气里都放佛结着一层薄冰。
余生看着秦崇聿,他笑了,侧脸看了眼楼下,“你若是说端木离是我兄弟我还真信,阿盛,不可能。”
当“端木”二字传入耳朵的一瞬间,秦立的眼皮倏地抬起,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的惊慌,扭脸看着楼上,“你说什么?”
秦崇聿莞尔一笑,“妈,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爸曾跟端木家的大小姐有过一段故事。”
赵兰早在儿子提起端木离的时候脸色就已经难看起来,此时听儿子又提起了端木家的大小姐,顿时一股怒火在她的心底腾升!
“秦立!你这个不要脸的死男人,你说,你到底在外面还有多少个女人!”
上次在余生跟秦崇聿的公寓,秦立夫妇俩打了一架后,赵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