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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也要。”余平安也爬起来,有些争*的感觉,也搂住了余生的脖子,在她的嘴唇上连着亲了好几口,“我也要跟妈妈一起睡,还想吃幂幂。”
秦念一听就朝余生的那个地方看去,“我也要吃!”
余生用余光瞥了眼旁边的男人,“现在不能吃,晚上再吃。”
“可是,人家好想现在吃嘛……”秦念一脸的不开心,嘟着小嘴。
再看余平安,也皱着一张小脸。
“你们三个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饭,做好饭了来叫你们。”秦崇聿知道她别扭,虽然他对两个孩子这么大了还占他女人的便宜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因为今天的气氛不对。
将三人放在*上,又给他们盖好,他这才走进卫生间,甩了甩早已经麻木的两条胳膊,拧开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就去了厨房。
一进厨房,看着一片的狼藉,他立马就来了气,一个电话给李峰打去,“这个月的奖金全部扣掉!”
“为什么啊?”一大清早接到这样一通倒霉的电话,李峰忍不住大喊。
“因为我要请家政人员来打扫厨房!”
那端,默默地挂了电话。
收拾完厨房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秦崇聿一肚子的火,心里想扣一个月的奖金是不是太少了?
正琢磨着,忽然他听到卧室里传来两个孩子焦急的声音,“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呕--”余生趴在马桶边吐了起来,可胃里没有东西,只是干呕,就是这样,却还是让她有种快要将黄疸给吐出来的感觉。
秦崇聿慌忙愣了下,匆忙跑进来,“怎么了阿盛?是不是不舒服?”
扶起余生发现她的一张脸白的吓人,他瞬间一身的冷汗,“我带你去医院!”
“安安念念穿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我没事。”余生面无表情地却推开他,站起身,那张白希如玉的脸,此时苍白的透明,散着彻人心骨的寒冷。
秦崇聿将这寒冷滤掉,看到的只是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他的心里十分的担忧,“你脸色这么难看,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余生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像一只鬼,也其实就是一只鬼了,行尸走肉。低头打开冷水管,捧起水使劲地洗了洗。
“阿盛,还是去医院--”
话还没说完,只见余生扭过脸,用冷水洗过的脸越发的白,有些骇人,“我说了我没事,你聋了吗!”
余生的无端发火是有原因的,在睡了*冷静下来后,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的依赖,再加上心里的那个猜测,让她那挤压在心里太久太久的愤怒再也无法隐忍,如同数吨炸药,一下子爆炸。
“你滚!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你滚!”她冲着秦崇聿大声嘶喊。
“……”秦崇聿抿了下嘴唇,没说话,看她气息稍稍平稳了一些这才张嘴,岂料刚叫了声“阿盛”立马又被她吼叫。
“滚!”
“你给我滚!我不许你进我家!滚出去!你听到没有!滚出去!”
秦崇聿朝后推了几步,但没出去,她心情不好,他知道,就算是她这会儿拿菜刀抹了他的脖子,他也不会怪她,他只怪自己,怪自己的无能。
余生见他没出去,冲上前推了他一把,“你聋了吗!我让你滚!”
秦崇聿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绊着门口的凳子,蹲坐在地上,结实的凳子搁到了他的尾巴骨,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爬起来,温润的眼神看着她。
“阿盛,要是生病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好吗?”
“我让你滚!你滚!”这一歇斯底里的嘶喊似是用尽了余生所有的力气,这一声后,她瘫软在地上,再次用自我保护的姿势,紧紧地抱着自己,脸埋在膝盖上,低低地抽泣着。
她那么那么脏了,不配他再这样对她好。
秦崇聿蹲在她跟前,小心而又轻缓地将她的身体抱在怀里,“阿盛,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你还有--”
“过不去!”余生再度将他推开,他蹲坐在地上,她从他怀里出来,“你别碰我!”
秦崇聿点头,“好,我不碰你,你别生气,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说了不用!”余生冷冷地转身,饥饿加上呕吐使她浑身虚弱,走路都有种飘的感觉。
秦崇聿想扶她回*上,可又怕惹她生气,知道她即便是冲自己发再大的火,也不会对两个孩子发火,所以他说:“安安念念,扶妈妈回*上躺着。”
两个孩子乖乖地一人拉着余生的一只手,三人回到*上。
秦崇聿暗自叹了一口气,幸好有两个孩子在,否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躺回*上,余生的脸色依旧难看,但她隐约已经猜到呕吐是怎么回事了。
月事已经推迟了近一周,在海岛上的时候她有想过避孕的事,可是根本就没法弄到避孕药,后来想,自己跟秦崇聿当初为了要一个孩子折腾了那么久最后还是试管婴儿,所以她根本就没朝怀孕上想,况且自从生过安安后她的月事一直都不是很准,所以她也就没在意,想着过几天就来了。
可就在刚刚,她忽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她有可能怀孕了!而且还是怀了司灏宇的孩子!
她跟秦崇聿历经周折才通过试管婴儿怀上一个孩子,可她就跟司灏宇那么一次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当这个可怕的念头在余生的脑海里形成的时候,她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极度的惶恐之中!
她甚至在这一刻想到了逃,逃离这里,逃离秦崇聿的身边。
可那颗早已布满了伤痕的心却贪恋上那熟悉的安全感,她不敢想象没有他在身边她是否还能活下去,她没有勇气离开。
一早上她都在矛盾中挣扎着,煎熬着,甚至有一刻,看着车窗外那飞速行驶的车辆,她想如果自己躺在那下面,眼睛一闭上,等车轮碾上她的身体,她是不是什么都不用怕不用想了。
早饭后送完两个孩子上学,秦崇聿问余生想去哪儿,叫了她几声她都没应。
“怎么了阿盛?”
“去医院。”她忽然清冷地说。
秦崇聿浓眉微蹙,没问为什么,只是点头,“好。”
“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看看肠胃科的主任在不在。”到了医院,秦崇聿说。
余生面无表情,“去妇科。”
秦崇聿一愣,盯着她,想起了早上她趴在马桶边呕吐的模样,他的心里忽然有了个可怕的猜测,但他不敢说出来,只是点头,“好。”
检查室外,秦崇聿坐立不安,从她回来后的反应他知道她一定是出事了,可是他不敢问,他也没有资格问,可心里终归是沉甸甸的。
“如果怀孕了,直接做掉。”余生面无表情地躺在那里,冷声说道。
妇产科主任看她一眼,“还是等检查完再说吧。”
“我说了,如果怀孕们直接做掉!我不要这个孩子!”
“……好。”
结果如余生预期的一样,她怀孕了,六周。
从日期上来算,是司灏宇的无疑。
余生闭上了眼睛,声音冷得如同结了千年的寒冰,“做掉。”
妇科主任看着她,丝毫都没有犹豫,“好,你是想人工流产还是药物流产?”
“药物。”这样他就不会知道,她已经不干净了,不能让他知道她又怀着个孽种,顿了下余生又说,“我不想让秦先生知道我怀孕的事。”
“我明白。”妇科主任说着从手术箱里掏出一个似是早就准备好的白色瓶子,从中取出了三粒白色的药丸,递给余生,“那你把这吃下。”
“这是什么?”
“堕胎药。”
余生看了妇科主任一眼,接过药片,却迟迟没有放入口中,“给我接杯水。”
“好,你等一下。”
妇科主任走出检查室,秦崇聿立马上前,被她示意先不要说话。
一直到走远了,这时候妇产科主任才面色凝重地看着他说:“她怀孕了,刚好六周,她要做掉,不是不可以做掉,而是一旦做掉这个孩子,她终身都不可能再怀孕。”
她怀孕了!怀着司灏宇的孩子!
像是一颗炸弹,在秦崇聿的脑子里“嘭--”炸开。
他呆呆地转过身,走到墙角蹲下,昔日里高大的男人,这一刻竟孩童般的无助。
他想摸出烟抽一支,可手却颤抖得怎么也伸不进口袋里。
“秦先生……”妇科主任看他这表情,有些被吓坏了,试着叫他,却没反应。
半天,秦崇聿终于从口袋里摸出烟盒。
“啪嗒--”烟盒却掉落在地上。
他抓了半天才抓在手里,双手抖动得根本就拿不住。
烟盒再一次掉落在地上。
“秦先生,您是怎么决定的?我怕一会儿余小姐等不及了做什么傻事。”妇科主任轻声催促,同时看向检查室,闪了一下,似乎有人进去。
“秦先生?秦先生?”
叫了几声秦崇聿也没理她,想了想,她急匆匆就折回检查室。
一推开门,看着*铺空空的,她当即就愣住了,人呢?
余生不见了!
妇科主任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个人把余生带走了!可仔细想,刚才她一直看着门口,根本就没人出去,那余生去哪儿了?
仔细的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余生,她皱起眉头,难不成还有隐身术?
侧脸,忽地发现窗户有打开过的痕迹。
她快速来到了窗户边,下面已没有人,但是两层楼的高度,若是有身手的人跳下去,应该不会出问题。
放眼朝远处望去,在大门口,她似乎看到了不久前找她的那个人的身影,一晃而过。
“余小姐?余小姐你在吗?”
叫了几声无人应。
她朝门口走去,却碰到了迎面进来的秦崇聿,她似是有些紧张,“秦,秦先生……”
秦崇聿看了眼房间,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任谁都无法将现在的他跟刚才那个慌乱无助的人联系到一起。
没有看到余生,他浓眉当即蹙起,“阿盛?”
“秦先生,我刚才回来就没看到余小姐,正要跟你说呢。”
秦崇聿倏地侧脸看她,眼神陡然转冷,“你说什么?”
妇科主任吓得一哆嗦,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着头说:“我,我出去跟你说话,可能她趁我跟你说话的时候离开了……”
秦崇聿在检查室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没有看到余生,立马给守在门口的保镖打电话,“见到阿盛出去了吗?”
保镖的回答是,没有。
“立马让人守着各个出口!”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秦崇聿再次陷入了一种极度的惶恐之中,手无措地攥紧又松开。
忽地,他转身又进了检查室,“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妇科主任一愣,急忙进去,发现了一处异样。
“秦先生,你来看一下这是什么。”
秦崇聿走过去,隐约可见放着检查仪器的木质桌子上,有个没写完的字。
这字像是用指甲抠着桌面写出来的,那一横才写了很短,口字还没写出来,应该是走的匆忙所以没写完。
少了一个“口”的“司”。
秦崇聿的拳头蓦地攥紧!目光却不经意看到了地上掉着的一粒白色的药丸,他弯腰拾起来,“这是什么?”
妇科主任面色一惊,“可,可能是我刚才拿东西不小心从药箱里带出的麻醉药……”
秦崇聿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