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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静琬的想法,上官律满脸无奈的屈指敲敲她的额头,哪有人生病还觉得幸福的,要健健康康的才好。
在静琬留在西西里岛养病的时候,远在华夏国云中市发生了一件让各路围观路人甲津津乐道的八卦,席家菜的一个旁支小股东引入vc欲借助外来资本进行空买空卖收购股权,意图成为席家菜的主要控股人。
此消息一经披露,席家菜的股票立刻振荡下滑,当日收盘时,股价下跌了9。25%。
席家主宅里,席广知的书房,席家四兄妹一脸气怒难平的坐在沙发上,主位上的席广知却一脸平静。
“爸,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老大席于松打破沉默,“席庸德已经吸纳了将近百分之十的股权了。”
“席庸德那个混帐东西,他绝对不好得死。”席于凤开口骂道。
“姐,犯不着为了个人渣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席于杉拍着席于凤安慰,虽然他也生气,但他相信这件事一定能解决,席庸德必不会得逞。
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二席于柏这时候望向父亲,说道:“爸,这是一个机会。”
席广知目光平静的看了二儿子一眼,双手十指交叉相握放在腿上,两个大拇指不停的互相绕圈,这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动作。
百年的家族企业靠着家族的团结而辉煌,现在,祸起萧墙,怕是要因家族成员的离心而败落了。
这些年因为席家嫡系一脉后继无人,家族中一些人的野心便被滋养大了,开始想要取而代之,席庸德不是唯一一个,只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若不是席广知雷霆手段,席家出事恐怕还要早上几年。
席家的四兄妹,除了席于杉自己创业外,其他三人都在席家菜担任要职,席于柏主管财务,比席于松和席于凤兄妹二人更能看到如今席家菜的弊病。
他不止一次的向席广知提出改革的想法,想把席家菜从家族企业的沉疴中解救出来。他觉得,若还像如今这般放任家族中人伸手伸脚,席家菜总有一天会玩完儿。
席于柏能看到的弊病,席广知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人年纪大了便有些心软,一直不出手想给他们都留着体面,莫让外人看了笑话去。没想到席庸德直接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把他的心软当成软弱。
席广知看着目光灼灼的二儿子,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要着急,越是危机时候越要沉得住气。”
见父亲似乎已经有决断了,席于柏热切的问道:“爸,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席广知只说了一个字:“等。”
“等?”席家四兄妹不解其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最沉不住气的席于凤问道:“爸,我们要等什么?”
“等一击必中的良机。”席广知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杯中的普洱,杯中茶汤色金黄入油脂,幽香扑鼻,甘洌幽柔如涛涌,最是冰肌舞暗香。
他看着杯中的茶汤,不禁想起了那个送茶叶的人。
前段时间,静琬找到他提出合作之事,并且狮子大开口的要席家菜整改之后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席广知当时就呵呵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可这时候再来看,她敢提出条件合作,应该早就了知道席庸德的动作。她看不上席庸德,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帮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报酬,至于手段,她背后靠着的上官家可是一棵大树。
合作之事,席广知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浸淫了这么多年的老狐狸手里不可能没有几张底牌的,静琬也没想过席广知一下就会答应,她不过是委婉的给席广知通个气,告诉他脑生反骨的席庸德要出手了。
因此,她见完席广知的第二天便和上官律出门旅行去了,都没有留下来静观事态发展的打算。
席广知不得不承认,他是越来越欣赏这个总是木着一张脸的女孩儿,他看向小儿子,心中不无遗憾。
在席庸德大肆收购席家菜散股的第三天,席广知引入长信投资资金,联合起来进行管理层收购,同时席家菜开始大规模人事洗牌,许多席家家族成员被踢出席家菜。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上官律和静琬旅行回来了,静琬病好得七七八八,只是还有些咳嗽。
上官律一回来就被蹲守的闻大经纪人给逮了个正着,一通臭骂肯定是少不了,骂完了还得苦哈哈的被闻大经纪人抓去上工,简直就是没天理了。
席庸德得知静琬回来的消息也坐不住,立刻找上门来。
当初静琬没给答复就出门旅行,可把席庸德气得够呛,本来想通过静琬打入席广知一家内部,之后做起事来便可事半功倍,哪知道静琬直接出国了,可他所有的安排都已经妥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等不到静琬的答复便要动手,席庸德可是在心里把静琬给怨上了。
要不是还得她帮忙,他才不会在这里看这女人的脸色。
席庸德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脸上是轻。挑中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我可是等了静小姐好久了,不知道静小姐考虑得怎么样?”
“你不是已经动手了么?”静琬说道。
“是啊,我已经动手了,”席庸德表情扭曲了一瞬又恢复正常,“若不是静小姐迟迟不给答案,我想我的胜算会更大一些。”
静琬道:“你还挺自信的。”
☆、第80章
“百分之二十。”
“什么?”
“我说,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静琬特别严肃认真的说:“我要席家菜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咳咳咳……”席庸德一口咖啡呛在喉咙里,还溅到了衣服上,十分的狼狈。
静琬好整以暇的等着席庸德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虽然还是完美的面瘫脸,眼中却闪过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席庸德扯了好几张餐巾纸把溅到身上的咖啡擦了又擦,直到咖啡彻底干涸在白衬衫上留下了好几块褐色的污渍,他皱着眉头又扯了几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巴,才把目光投向对面坐着的静琬,语带愠怒的说道:“静小姐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
静琬端坐在沙发上,以一种可以气死人的慢条斯理的语气说道:“你有所求,我提出要求,买卖双方不得讲究公平交易么。”
“公平交易?”席庸德冷笑一声:“百分之二十,也亏你说得出口。”
静琬继续以气死人的语气说道:“律法可没有规定,我不能要求百分之二十。”
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不来的席庸德:“……”
静琬像是还嫌他气得不够似的,继续轻声说道:“席先生,你帮我分析分析,我要是同席老先生合作,他会不会答应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静小姐牙尖嘴利,在下佩服。”席庸德恶狠狠的瞪眼。
静琬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在下”?!她作为正宗古人一枚都不说“在下”二字,一个现代人这样说,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装b”么。
静琬说道:“行不行就一句话的事儿,别婆婆妈妈的了,我没有那么多闲功夫陪你聊天。”她特别忙好么,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想见就见的。
席庸德忍住怒气,说道:“静小姐狮子大开口,总得允许我考虑一下吧。”
“考虑一下是应该的,”静琬毫不留情的将他曾经说过的话扔回到他的脸上去,“不过,席先生总得有个考虑的时间限度吧,或者,这是你的缓兵之计?”
“……放心,要不了多久就有答案。”席庸德放在腿上的手握紧成拳,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坐他对面的静琬恐怕已经死了好几百次了。
把人恶心了回去,静琬心情甚好,就连在她眼中堪比毒药的咖啡都变得无比顺眼。
端起杯子,轻轻啜上一口……
呃……
我错了,还是很难喝,又酸又苦跟中药似的。
…
静琬目送席庸德怒气冲冲的走出咖啡馆,愉悦的打包了好几份咖啡馆里卖的甜点回去让徒弟们试吃,考验考验他们的味觉和对食材、手法的见解。
车一路开到旗舰店所在的大厦,哪怕路上因为连环车祸而造成了大堵车在路上堵了半个小时也抹不去静琬的好心情。
刚走进店门,突然就见到袁飞一个飞扑过来,静琬脚下往右侧移一步躲了过去,袁飞扑了个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着她的胳膊,凄凄哀哀的说道:“师傅,我正准备打你电话呢,江湖救急。”
静琬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拍下去,说道:“男女授受不亲。”
袁飞:“ ̄△ ̄”
苍天呐,大地呐,我又被师傅嫌弃了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不是,师傅,这不是重点,”袁飞又伸手要去拉静琬,被静琬一下躲过,苦着脸控诉:“师傅,你嫌弃我〒▽〒”
静琬越过他往店内走,将打包回来的甜点放在收银台桌上,问道:“重点是什么?”
和这个徒弟说话就是累,经常性的跑题歪楼。
袁飞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边走边说:“师傅,店里来了几个人,指明要吃师傅亲手做的菜,态度特坚决,好说歹说都说不通,还非得现在就吃,说他们没吃中饭,一个个的大热天穿西装还都摆着一副霸道总裁的嘴脸,牛叉哄哄的。”
刚刚被客人给狠狠鄙视了的袁飞趁机在师傅面前告黑状。
想他袁大厨这几个月来可谓是风光无限,多少人巴结讨好,就算不巴结讨好也是客客气气的,这么牛气冲天的客人可真是少见,更何况居然还“呵呵……”的笑,简直就是赤。裸裸羞辱嘛。
哼哼,你能,你咋不上天捏。
袁飞一边翻着自家师傅带来的甜点,一边在心里狠狠的反鄙视回去。
静琬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下午三点二十五分,这个点儿来吃饭,还指定人,真不是来捣乱的?
“客人在哪里?”静琬问袁飞。
袁飞嘴里叼着叉子,口中含着彩虹慕斯,抬手一指楼上,含含糊糊的说道:“在三楼的雅间里,‘琼华’。”
静琬看了这个最不省心的徒弟一眼,冷酷无情的说道:“别光顾着吃,待会儿要考你的。”
叼着叉子的袁飞傻眼:“⊙_⊙”
静琬整理了一下衣襟便抬步上楼去了,留下没风也凌乱的袁飞在楼下哀嚎:“又要考试,不要啊啊啊啊啊……”
路过的餐厅经理面露嫌弃,说道:“小飞,你敢稳重一点儿么?还好没有客人在,要是让客人看到了,不还以为我们餐厅的人都没吃药就出门来了。”
袁飞故作一脸娇羞模样:“路哥,你不知道,师傅她,好坏好坏的。”
“呕……”求天师一枚,这里有妖怪作乱,为祸人间。
静琬走到三楼“琼华”雅间门外,轻轻敲了敲门,提醒雅间内的人,隔了几秒后才推门而入。
雅间里端坐着三名男子,年纪都在三、四十岁的样子,西装笔挺,一丝不苟。
九月底,秋老虎正在进行最后一波攻击,三十六七度的高温不说,还闷闷的,似乎空气在太阳的炙烤下变成了一层黏在皮肤外的又一层皮肤,这样的天气里居然还有人能把西装三件套穿得这么一丝不苟,也难怪袁飞会吐槽。
而且不得不说,袁飞吐槽归吐槽,描述得倒还算精准,三人确实一副“霸道总裁”的模式,见到静琬进来,只是微微转头,酷得连脸皮都不动一下。
“各位,我就是瑶台八珍的主厨静琬,听我们员工说,几位指明要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