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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芸听到他感冒,心里不由微微有些紧,也说不上是担心还是什么,想了想,说:“你等一下,我马上来,记得给我多加点工资。”
她可是看在毛爷爷的份上才去照顾段慕年的!
莫晓芸赶到段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径直冲向二楼主卧,进门开灯,见段慕年果真躺在床上,真有些病人的模样,她走过去,段慕年闻声睁开眼睛来看她,那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流传着暗暗的水波,直直勾人魂魄。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段慕年平日里的硬气少了些许,此番躺在床上,短短的头发略略显乱,整个人看起来也散漫一些,那股阴柔的气息立马就显了出来,竟像是缠绵病榻的美男子,莫晓芸一慌神,段慕年已经长臂一伸,箍住她的腰就要将她收进怀中。
莫晓芸因为段慕年的力道而冷不防地跌倒在床上,幸亏他的床够柔软,否则这样摔下去,她可吃不消。莫晓芸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拖鞋已经被床沿绊着离了脚,腰间又有条胳膊箍住,将她整个人牢牢收进了段慕年的怀中。
她的整张脸贴在段慕年的胸口,清清凉凉的薄荷味里夹了一丝灼热,她伸手贴向段慕年的额头,又抬头看他:“这都快夏天了,你还能烧得这么热?”
段慕年垂眸看着她轻轻一笑,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她这个小东西挠得他心痒痒,他也不会洗那么多次冷水澡来平息体内的燥火。
莫晓芸却不知道,抬眼就瞪段慕年:“你自己感冒怎么还来怪我?”
段慕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巧地翻了个身就将小小的她给压在了身下,莫晓芸突然警惕起来,挥舞着爪子去推他,嘴里忙喊:“你都这样了还不安分一点?”
他压住她两条作乱的胳膊,眼里染着笑意,问她:“你昨晚说过什么,不记得了?”
“我昨晚什么话也没说!”莫晓芸抵死不认。
段慕年也不急,说:“没事,我记得就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肉,灼灼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让她脸颊也有些热热的,莫晓芸蹬腿要去踢他,他却死死地压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有任何动弹的机会,吻了一会儿她的唇,抬头说:“让我亲一亲,给我降降火,感冒就好了,恩?”
他的语气里带着哄骗的意味,莫晓芸眼睛一瞪,当她是弱智儿童骗呢?
她要挣扎,可是整个人都被他牢牢压住身下,挣扎不过,只能任由段慕年将她的唇肉含在口中轻嘬慢吻,他伸舌探入,蛊惑着将她的小舌引出,莫晓芸反应已经晚了,他已经用牙齿轻轻压住了她的舌尖,莫晓芸害怕,她要是这个时候将舌头缩回去,万一段慕年一急,加重了齿间的力道,那她的舌头岂不是遭大罪了?
为了保护好自己的舌头,莫晓芸一动不动,任凭段慕年用舌尖在她的舌尖上来来回回地扫弄舔…舐,见她默许,段慕年心情更是越发地好,他改用唇瓣含住莫晓芸小巧的软舌,在口中一阵阵地咂弄,像是在吮一颗美味的糖果,将她的馨甜一丝一毫地吞咽入肠。
莫晓芸被他吻得舌根发慢,趁他不再用牙齿轻咬她的时候,莫晓芸快速缩回自己的舌头,接着又死咬牙关,屏蔽一切侵略。
段慕年口中徒然一空,心里便是不由地失落,又见莫晓芸紧紧地咬着牙,不再让他探入,那种感觉就像是到口的美味糖果突然掉地,他见莫晓芸稍稍有些得意地看着他,像是在说:“哈哈,你吻不着,吻不着。”
她唇角那抹若隐若现的微笑取悦了段慕年,这说明她对于他的吻并不是十分排斥,段慕年也不是什么坐以待毙的人,莫晓芸还没得意完,衬衣的纽扣已经被段慕年修长而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突觉胸前一凉,段慕年已经将她的内衣往上推去,稍稍有些凉的手指托住她一边的浑圆,莫晓芸一惊,段慕年已经埋头,准确无误地将她胸前的浑圆含入口中。
这下他才终于满足了一点,心里却好像又更空了一些,不自觉想要更多……
第19章作弊
【019】
莫晓芸只觉得胸口一热,一边柔软的浑圆被温热的舌头抵弄着,她感受到一股异样涌上全身,却又挣扎不过,段慕年也害怕她抗拒,只抵…弄轻咬了几下便也松口,他抬头看她,笑了笑,说:“亲嘴还是吻胸,你自己选一个?”
他的大手还握着她一边的柔软,说话的时候故意揉弄了几下,看着那小巧的雪白被牢牢困在他的手掌心中,段慕年心情出奇地好。
莫晓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衬衣纽扣被全数解开,内衣又被往上推,段慕年还压在她身上,心里又气又羞,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心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
段慕年故意逗她,低头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咬了咬,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问:“我怎么对你了?”
“怎么对我了?”莫晓芸羞恼得鼓起腮帮子,挣扎了几下,却依旧被他压着死死的,她瞪眼:“你就这样对我了,像刚才那样!”
段慕年笑得更加阴险,他捉了莫晓芸的一只手,说:“你要是觉得委屈,我也让你这样对我就是。”说着便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莫晓芸挣扎不过,手掌只能紧紧被他压在他胸前小小的茱萸上,她羞愤:“段慕年!”
“知道了,觉得这样还不够是不是?”段慕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强行引着她的小手往下,莫晓芸隐约意识到什么,连忙要躲,段慕年却不由她,强行将她软嫩的手掌贴在他身下的灼热欲望上,说:“喜不喜欢它?它可喜欢你了。”
莫晓芸碰到那热热的硬硬的一根,觉得手心像是触到火苗一样,被灼了一下,躲着想要挪开手,无奈段慕年又牢牢箍住她的手背,不让她有一丝躲闪的机会,莫晓芸怒了,干脆豁出去般地猛然收紧手指,段慕年始料未及,发出一声低吼,再抬眼看她时,眼里已经有微微的血丝。
看到段慕年如此,莫晓芸微有得意,说:“这就是你欺负我的下场!”说着又紧了紧手指,却感觉到那根灼热越来越胀,肿得她根本握不过来。
段慕年感受着她手心的细腻,觉得身体里的魂魄都有些虚飞,他大手扣住莫晓芸的肩头,隐忍着促喘道:“你说我要怎么吃了你?火烧还是清蒸?”这个小东西是真懂还是假懂,不知道握住男人的那里会激起他们的欲望么?她现在还握着他的欲望不放手,说想憋死他,还是想让他现在就把她给就地正法?
莫晓芸瞧出段慕年眼里暗沉的一片情…欲,心知不妙,连忙松开了手指,连声音都开始有些颤颤巍巍起来,说:“我还是个学生,你别让我未婚先孕。”
这个小怪物,前一秒还处于炸毛边缘,现在却一副惹人怜爱的可怜模样,段慕年看着心里不禁宠溺,继续逗她,说:“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答案令我满意,那以后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我绝对不要你,恩?”
莫晓芸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什么问题?你问吧。”
段慕年:“我是不是你男友?”
莫晓芸:“……是……吧……”
段慕年一紧手掌,又强行让她的手掌往他的欲望上贴紧几分,再问一遍:“是不是?”
莫晓芸一吓,感受到手心里的坚硬如铁,仰着脖子大声喊道:“是!绝对是!”
段慕年笑了笑,又问:“那你爱不爱我?”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莫晓芸这次十分听话,点头:“爱!当然爱!”
段慕年:“作为一个很爱男友的女人,你是不是该表示点什么?”
莫晓芸:“……”
看莫晓芸有些犹豫,段慕年却出奇地没有逼迫她,反倒松开了她的手,又从她身上翻下,平躺在一旁,莫晓芸连忙爬起来,正准备下床逃离现场,段慕年却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说:“作为一个很爱男友的女人,她的表示就是弃生病发热的男友于不顾?”
莫晓芸看着段慕年的脸颊确实因为发热而有些稍稍的泛红,她又偏头看了一眼被段慕年扯住手中的手腕,狠了狠心,莫晓芸俯下身子,整个人半爬在段慕年身上,将他的一片唇肉含在口中,吮了一下,刚要离开,段慕年却一掌托住她的脑袋,一掌箍住她的后背,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抱在了身上,让她维持着爬在他胸口的姿势。
他紧紧地箍住她,感受她唇间的馨甜,她的衣服有些凌乱,爬在他身上时,那勾人心魄的浑圆软肉就贴压在他的胸口,虽然有他的衬衫隔着,那他依旧能够感受到那里的柔软,最要命的是,那小东西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在她看来是挣扎,可在他看来就是要命的勾…引。
段慕年下腹一紧,却始终顾虑到莫晓芸的情绪,不能把她给逼得太紧了,只能生生压在腹中的火,只搂着亲了一会儿便放过了她,莫晓芸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脸颊潮红一片,能滴出血来似的,见段慕年笑容阴险,莫晓芸直感概,这不仅是一头狼,还是一头色狼!
她晚上留在了段宅照顾段慕年,睡的是客房,一晚上段慕年倒也安分,没再对她做什么举动,莫晓芸睡在客房软乎的大床上,越发想要将这张床搬去宿舍。
转眼便是到了期末考,像莫晓芸这种平时不努力,临考前抱佛腿又不成功的人,就只剩下一种登不上台面的方法了,此方法虽然阴暗无比、铤而走险,为大众所不齿,但在广大废柴大学生中却人气极高,此方法人称“作弊”。
发试卷的时候,莫晓芸偷偷拿了两张试卷,她趁人不注意,将其中一张试卷慢慢折叠成豆腐形状,揣进口袋后又举手说要上厕所,成功离开考场后,莫晓芸躲进厕所,拿出提前藏好的教科书,又掏出口袋里的试卷,奋笔疾书后,终于大功告成。
她回到考场,偷偷摸摸地拿出口袋里写好答案的试卷,将另一张空白卷揉啊揉、揉成一团后快速塞进口袋,整个过程可谓九死一生,等她终于安全地完成“掉包大计”后,一直坐在她后面的男生却用笔戳了戳她的后背,小声说道:“同学,我都看到了,把你的试卷借我抄抄呗。”
莫晓芸脸“唰”地一下就红了,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就跟看恐怖片似的,她没办法,借男生抄完之后,莫晓芸攒着那张有无数折痕的试卷交给监考老师,老师一看,无意问了一句:“这试卷怎么有这么多折痕?”
莫晓芸脸红得更厉害了,心里有多发虚,脸上就有多红,她摇摇头,没说话地赶紧逃离现场,考试有风险,作弊需谨慎啊!
她前脚刚出考场,那身后男生后脚便跟了出来,看见莫晓芸后,男生爽朗一笑,拍了拍莫晓芸的肩头,说:“刚才多谢了,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以后请你吃饭。”
莫晓芸还未从作弊的担惊受怕中缓和过来,脸颊依旧红彤彤,她闻言看向男生,正要开口说话,胳膊却被人一扯,接着稳稳撞入一个胸膛,她抬头一看,段慕年正眼神发寒地看向那男生,说:“吃饭就不必了,以后你和她也不用见面。”
那男生见段慕年一身大牌,器宇不凡,隐隐就有无形的压力,对上他冷成一块冰的眼神时,竟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讪讪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