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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若无其事的擦掉,心里却已经是百转千回,真是丢脸,怎么就没能忍住呢。
她的眼睛通红,木槿宸的眉头紧蹙,两个人看着彼此,谁也不让步!VExN。
么室隔和。最终,还是楚安然先开了口:“阿宸——”
叫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哽咽,她的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停了好一下,她才声音涩哑的说:“阿宸,乘着还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我们就这样吧。”
‘分手’两个字,她还是说不出口,她看到木槿宸有些发白的脸色,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如漩涡一样深不见底,而那种深是种暗无、天日的黑。
“哼——”木槿宸冷哼一声,怒极反笑,他的嘴角挑起一丝好看的弧度:“楚安然,什么叫就这样吧?”
他的手撑着白色的办公桌面,无边的怒火喷薄而出,几乎要将楚安然焚烧殆尽。眼睛微微眯起,灼灼的盯着她通红眼眶,将她涩然的表情尽收眼底,出口的话像柄双刃剑,刺伤了对方的同时也狠狠的剜进了自己心窝。
“楚安然,你达到目的后就想将我置之度外,不嫌太迟了吗?如今你坐上了宋氏集团的总裁,就觉得我没有用处了是吧?只要我愿意,我保证,你明天就会被人从宋氏赶出去。”
楚安然的心脏狠狠的一痛,仰着头努力不让已经盈满眼眶的泪水落下,只是声音有些朦胧,“是,木总,宋氏的生死本来就在你的一念之间,那些股东对我虚与委蛇是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妻,是因为有木氏做我的后盾,那些秘书对我卑躬屈膝,也是因为你的关系,你说的没错,如果没有你木槿宸,别说接掌宋氏,就连踏进宋氏的门都不可能。”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如今看着你大摇大摆的走近我的办公室,就知道我这个位置有多摇摇欲坠。”
“安然——”木槿宸艰涩的喊了一句,走过去强行的将她抱在怀里,“安然,我知道了,我知道伯母过世了,你要发脾气要胡闹都随你,只是,别再说分手。”
他回到法国就给她打电话却一直是关机,后来让张沿去调查了才知道楚安然的母亲去世了,他立刻从法国赶回来,甚至连会都没开,却还是迟了。
“阿宸,我妈妈过世了,因为我的任性气的心脏病发过世了。”楚安然没有挣扎,她抬起头绝望的看着正绷着一张脸的木槿宸,她的无助像茧子一样封存着,“她走的时候,都还拿着我们订婚的报纸。”
阿宸,我可以放弃所有跟在你身边,哪怕是被伯父侮辱也好,可是,我却不能将亲人的性命搭上,那样,就算我们不离不弃,也不会幸福的。
“不,安然,你说过,我若不离你定不弃的。”木槿宸紧紧的抱着她,除了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知道楚安然的母亲过世却不知道是因为看到他们订婚的消息而气得心脏病发。
如果,这段感情背负了那么沉重的负担,那么,他和安然还如何言幸福!
“阿宸——”
“楚安然,当初我就警告过你这条路有我们所无法意料的荆棘,如果做不到,如果不能坚持,就不要轻易的做出决定,是你先伸出手的,如今你想要缩回去,不,不行,没有我的允许,我不准你放弃。”
察觉到楚安然决然和痛苦,木槿宸几乎是下意识的打断了她的话,嘶吼出声,像是个困兽一般无助的大喊。
“伯母的事是我的错,我考虑不周,但是,我绝对不会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阿宸,别做让你后悔的事,我看的出,你父亲是爱你的,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如果一定要说错,只能是他对你太过严厉,但你要理解他,作为一个父亲望子成龙的心态。”楚安然想起最后一次见木槿宸父亲时,他虽然强势,但依旧难掩眉眼间的衰败颓然,那是一个老年人迟暮的疲态。
“阿宸,没有一个父母不爱儿女,我不想你失去了,才蓦然惊觉自己为父母做的太少,缺了太多陪伴和理解!失去了,才蓦然惊觉,自己有多久没仔细看过亲人的面容,什么时候变的那么瘦,那么苍老,几乎与记忆中的搭不着调。”楚安然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她想起病床上躺着的母亲,那么苍老,那么颓然。
木槿宸的身子一僵,显然也想起了在法国木氏庄园看到父亲时,心里的波动和震惊,曾经那个拿着藤条罚自己在大雪的天气在院外扎马步时威严的父亲已经老了,两鬓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手上都布满了皱纹,曾经健步如飞的他早已经柱上了拐杖,战战兢兢。
“阿宸,回去吧,多陪陪你父亲。”楚安然推开他,坐到了办公椅上继续开始看文件。
这份感情太沉重,让她无力挣扎,爸爸、妈妈、木槿宸的父亲,都让她难以跨越!
原来,爱情不是两个人惺惺相许就可以的,和宋思年在一起太过一帆风顺,所以,才让她以为,只要坚持,只要肯为对方放弃,就一定能有好结果。
“楚安然?你真的不想做我的未婚妻?”木槿宸的语气里已经有了些森然,他不能放开出安然的手,哪怕无所不用其极。
V章第五十三节:就她了(感谢小公主的一万打赏加更)
楚安然握着笔的手有些抖,笔尖在合同上划出长长的细线,疼痛从心脏处蔓延开来,她以为自己会潇洒的说‘是’,嘴唇一翕一合,硬是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既然你不愿意做未婚妻,那就做情人吧。”木槿宸的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却是残忍至极,楚安然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咬着唇不说话。
木槿宸看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满腔的怒火像是砸在棉花上,那种深沉的无力感让他有些虚脱!
从楚安然的办公室出来,木槿宸掏出手机给张沿打了个电话,“皇家国际。”
“宸,大清早的去喝酒,你嫌你命太长了吧。”张沿那边很安静,似乎是正在开会,说话声音也压的很低,听起来格外的怪异。
“我没说去喝酒。”
秘书刚好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看到木槿宸的时候微微一愣,但更多的是惊喜和娇羞。
木槿宸却是脚步不停,直接略过她往电梯的方向走,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
“那你去找小妹?”张沿在那头的声音蓦然拔高,见周围的人都看向他,急忙作了个抱歉的手势,起身出了会议室,才刚合上门,他就忍不住问:“我记得你和楚安然在一起后就改吃素了,难道和尚也还俗了?”
一听到那个名字,心里的火‘蹭’的一下蹦老高,语气也是不耐:“十分钟,超出一分钟罚款十万。”
“啊,木槿宸,你当我和你一样财大气粗啊,我就是坐飞机也还得预热发动机呢。。。。。。”张沿在那头大声的抱怨,脚下动作却未停,甚至来不及和里面的人说一身,就已经奔向了电梯,开玩笑,一分钟十万,十分钟一百万,那自己不被家里的老头子给剁了。
“木槿宸,你知道十万块要买多少盒火柴烧多少厦房子了吗?”
木槿宸直接挂了电话,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抱怨,视线落在楚安然紧闭的办公室门上,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痛苦,随即便被一片漆黑淹没。
他和父亲的关系从自己记事起就已经是水火不容,以前他是倔强,打死不认错,后来他渐渐学会浪荡不羁来抵抗父亲的严厉。而如今,他是真的老了,他不愿意想自己是否会后悔。
因为一旦想了,过往的那些记忆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听到房门用力合上的声音,楚安然的身体也跟着颤了一下,唇瓣被咬得发白,有血腥气在齿间萦绕不散。VExN。
那么做情人吧……
她将头埋在掌心中,木槿宸的话还言犹在耳,空气中,他的味道还那么浓烈,薄荷的清凉。
妈妈,你怎么不等我给你解释……
秘书在外面敲门,楚安然不想应,直接将脸埋得更深,不听不闻。
本以为没人应她会自主的离去,可楚安然显然高估了秘书看眼色的能力,又或许,她只是不看她的脸色,敲了一阵子,秘书自主的推门进来,咖啡的香味冲淡了木槿宸留下的味道。
那一刻,她烦躁的皱紧眉,用牙齿咬着掌心的嫩肉,紧紧的!
“咦,木总走了?”她的声音里完全没有意外,反倒是一股子的幸灾乐祸,这让楚安然又想起了在木氏集团总裁办秘书部的受到冷遇的日子。
原来不止是女人才能做祸水,男人祸水起来比女人更可怕,尤其是像木槿宸这种有家世人又长得祸国殃民的男人。
皇家国际,木槿宸刚将车停稳,张沿的车就在他身边险险停下,下了车,还一副青白交加的脸色,靠在车门上喘着粗气。转头看着木槿宸,一晒,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抬起手腕在他眼前一晃而过,颇有些得意的说:“时间刚刚好,我又刷新纪录了。”
从公司到皇家国际,他们曾赛过车,木槿宸最早一个到,用了十二分三十九秒。
“不过,得麻烦你把罚款给我交了。”无奈的看了看后面已经追上来的交警,那刺耳的警报声在这早晨的娱乐场所门口显的格外刺耳,连经理都亲自出来了,见到木槿宸和张沿立马恭谨的鞠了一躬,“木少您来了。”
木槿宸冷冷的斜了一眼还有些亢奋的张沿,从钱包里掏出几张一百的递给正一脸严肃的交警。
一个交警迎上前来,严肃认真的看了眼毫无悔改的张沿,将那几张百元大钞握在手里,数了数,整整七张。数完后才抬起头,又是一副教训人的严肃样,也许是觉得刚刚接钱的动作太过迫不及待,轻咳了几声来掩饰尴尬,“这位先生,我们并不是为了罚款才追你这么远的,你这样超速很容易给行人照成困扰,而且严重的违反了交通法则。。。。。。”
张沿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见木槿宸丢给他一副‘自己搞定’的眼神,转身就往楼上走,急忙叫住他,“诶诶诶。。。。。。”
交警还在一旁作他的思想工作,说的苦口婆心,张沿却一把抽回他手里握的钞票,不耐烦的说:“不要钱就算了,婆婆妈妈。”
“先生,这个罚款是必须要交的。”交警急忙从他手里拿过来,还好张沿不过是逗逗他,他一抽,钱很容易的就到了手上,张沿见他终于不再说话,转身往木槿宸追去。
还是三楼的包间,不过,装修倒是变了不少,比以前更加奢华高调,虽没用宝石铺路,但走道摆件各个珍品,每一件都够得上普通人大半辈子的生活了!
“不会是皇家国际的老板没钱了,利用喝醉酒的客人不小心打碎这些古董来赚钱吧。”张沿一边走一边摸着那些摆件嘀咕,走到一个瓷器旁边,拿起来看了看,瓶底居然戳着乾隆年间的印章。
他惊讶的又用手摸了摸,“这不会是假的吧。”
木槿宸的嘴角抽了抽,以前怎么没发现张沿这么白目,近来话也多,还尽说些没营养的废话。
进了包间,经理恭谨的立在一旁,微微弓起,“木少,还是和以前一样?”
“嗯。”木槿宸疲惫的靠进沙发里,闭着眼睛假寐。
“经理,把你们这里的姑娘们挨个个叫上来,给我们